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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来套路她?幸好她不是真正的三岁奶娃娃!
江瑟瑟暗自警醒,识破奶奶防不胜防的套路,心中生出莫大的成就感!
“有趣的事情?嗯,我英雄救美算不算?”
江瑟瑟语出惊人,不理喷茶的爷爷,专心致志地扒拉胖乎乎的短手指头。
“下午先从抢劫勒索的大班孩子手里,解救了小傻子海清平;晚上放学还从脑残江盼盼手里,解救一只流浪猫。”
她捂住三根胖胖的指头,用力点头。
“今天就只来得及见义勇为两次,下次会更加努力的,争取多盖几层塔。”
南光耀再度被自家小孙女利索的嘴皮子惊到。
“你还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我怎么听说,你在大街上骂人了?连人家家长都骂,还骂人家幼儿园。”
白婉清美眸圆睁,眼角浅浅的鱼尾纹都撑开来。
“还有这事?瑟瑟,跟奶奶仔细说说,你真骂人了?”
有教养的人不该做出泼妇骂街的举动,更不该恶语伤人辱骂长辈,还公然叫嚣幼儿园,这性质就更严重了!
白婉清心里空前关注小孙女的教育问题,却没有武断地下定论,而是先给解释的机会,听听孩子怎么说。
江瑟瑟没觉得自己做错,因而半点不心虚,老神在在地站着,明亮的眼睛里含着笑。
没等她开口,君灏然已经憋不住抢着替她解释,末了还拉司机小钟叔做人证。
“就是这么回事。妹妹没有错,他们想拍那个脑残的马屁,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堵住车不许我们走。钟叔叔都气得要骂人。”
君灏然下意识学了江瑟瑟骂江盼盼的话,喜恶分明!
“要不是钟叔开车技术过硬,今天这事可就不仅仅是骂两句就能解决的。说不定那家人还要赖上来,非逼着我娶那个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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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不会答应的对吧?我还这么小,不想娶媳妇,同学们都会笑话我的!”
八岁的君小少爷一脸憋屈。
“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怎么给孩子当爸?我也不想娶个脑残媳妇,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聪明。”
“等我长大了,我要娶瑟瑟妹妹!她这么聪明又厉害,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君灏然拉起江瑟瑟的手,吧唧一口亲她嘴上,快乐地勾起她的手指拉钩盖章。
“妹妹,咱俩都亲嘴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媳妇儿!等我长大了就娶你,拉钩!”
江瑟瑟一脸惊悚地抽回手指,反手拿手背用力擦嘴!
尼玛老子的初吻!
就这么被你个小兔崽子给霍霍了,一点都不浪漫!你丫的还想祸害老子一辈子?门都没有!
“妹妹我刚才没吃东西,不脏。你别这么用劲擦,会痛,我给吹吹。”
君灏然靠近,朝她嫣红的小嘴像模像样吹了两下,没忍住又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抱着甜甜软软的妹妹,笑出嘴里缺牙的黑洞也不管。
“谁允许你亲我了?不许抱我,臭流氓!”
江瑟瑟震惊了!
这小兔崽子竟然还来!
得寸进尺是吧?欠教训!
江瑟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屈起手指要戳他肋下穴道,被出手如电的南光耀叼住手腕!
“谁教你出手伤人的?”
南光耀面色沉凝,老友的提醒这时才当真入了心。
这小丫头在外头流浪得性子野,是非曲直黑白善恶在她眼里并没多重要,任意妄为,不好好管教的话,没准真会长成一祸害!
他南光耀的孙女,怎么可能教不好?
一定是功课布置得不够多!
“看你喜欢动手,也会两招野路子,从今天晚上开始,跟着我练武!”
“好哒爷爷!”江瑟瑟眉开眼笑,没想到因祸得福,收获意外之喜!
那她就勉为其难原谅小兔崽子好了。
八岁的男孩子毛都没长齐,懂个什么?跟他生什么气啊,难道她上两天幼儿园,也变得幼稚了?
第31章 江瑟瑟早该死了
“江瑟瑟?这名字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李金蔓回家舒服地洗个澡,换了一身的确良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喝着上好的明前龙井,眼神若有所思。
帮佣的阿姨并不是江家的老人,而是李金蔓结婚后用顺手的,算是她的心腹。
董阿姨如今也熬成老资历了,平时多数时间都是陪李金蔓说说话,最多帮忙梳个头拿下衣服什么的,粗活重活有其他佣人做,拿的钱却是旁人数倍,养老得十分舒服。
“是不是那个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江瑟瑟?当年老爷给二少爷生的孙小姐取的就是这个名儿。”
二少爷能折腾,这些年又是丢闺女,又是找闺女,又是收养个闺女当替身的,闹腾得满城风雨。
也就太太瞧不上二儿媳妇,这才对她生的闺女不上心,连名字都不过心。
“还是你细心。”李金蔓似笑非笑睨她一记,在她面前态度放松得很。
“哪有您博闻广记?不过您日理万机的,忙不完的正事,这些不重要的小事,我帮您记着就行。”
董阿姨拿牙签插了一小块去皮的哈密瓜,亲自送到李金蔓嘴边,服侍她吃了。
甜如蜜的汁水在舌尖泛滥,带着浓郁的瓜果香气,舒缓了李金蔓胸中郁气。
“你跟我还来这些个虚的?退休了,不中用的老太婆一个罢了。”
“您又谦虚。”董秀梅赶紧拦住她的自嘲,诚恳地夸赞道。
“您这往大街上一站,谁不得以为您今年只有二三十?盼盼也就是岁数还小,现在你们看着跟亲娘俩似的;再过两年,等她稍微蹿点个头,就该说你们是姐妹俩了!”
董阿姨百试百灵的马屁,今天却拍在马腿上。
“这些好听话不用再说了!”
南家那个死丫头,嘲讽她的话言犹在耳,平常她也乐意被人夸年轻,说她不像江盼盼的奶奶,总把她认作妈妈辈。
可这话从那死丫头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呢。
江瑟瑟,半江瑟瑟半江红,她怎么就给忘了,三年前老二媳妇叫家里丢那么大的脸,都因为那个福薄克亲的死丫头!
那丫头还活着?
才过百日的奶娃子,不会爬不会跑的,不会是自己丢的,肯定是有人背后下黑手,却叫她背了这么久的黑锅!
那孩子早该死了!不可能活着的。
南家的野丫头应该是凑巧重名了,还跟她这抖机灵呢,真以为她小学文凭就是文盲了?她可是上过函授班的,正经的大学生!
白婉清能教出什么好玩意儿?丢死人了!
谁不知道南家的野丫头,其实就是南靖扬在外头乱搞的野种!别以为改个江姓,就能瞒天过海,撇清跟南靖扬的关系!
自欺欺人!
可笑!
“那个南家新认的孙女,不会就叫江瑟瑟吧?”
董阿姨跟她心有灵犀,也猜到真相,一脸不屑。
“那个白婉清还总以名门才女自称,说话办事太好笑了,什么都跟您学!”
“您收养孙女,她也收;这也还罢了,偏偏连个名字都不会取,直接照搬咱们院长的主意,半个字都不带改的!”
董阿姨瞅着她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赶忙踩起白婉清。这可是百试百灵的法宝!
“我看她肚子里也是没墨水的,脸真大,呸!”
李金蔓阴沉的神色舒展,啜了口茶,眼底又浮现那么似笑非笑的尖酸神气。
“她就是故意的!知道咱们家丢了个江瑟瑟,故意整这么一出恶心我呢。我不上她的当,跟她生气就输了。”
董阿姨见这回号准脉了,心下一松,忙卖力气地趁热打铁。
“太下作了!还自称大家闺秀呢,就是一个卑鄙小人!”
“自己儿子在外头乱搞,孩子都偷生了,抱回家连认祖归宗都不敢,还弄了个姓江!他们跟咱们姓江的有半毛钱关系?这不是故意叫人误会嘛!”
董阿姨嘴角快撇出下巴外了,话粗糙得很,没凭没据地污蔑白婉清,李金蔓最是爱听。
“嗯,白婉清算计了一辈子,大闺女千方百计嫁到君家,可惜是个短命鬼,没给南家弄到什么好处就死了。”
“老二拖到老大不小的了,好不容易说了柳家闺女这门好亲,结果还给闹黄了。”
“那个小的更是不着调,疯疯癫癫的没个出息。白婉清日子过得糟心,也只好面上勉强端着架子,糊弄下外人罢了。”
董阿姨认真听着,频频点头,最后却忠心耿耿建议。
“您可不能这么好性儿!姓白的不安好心想恶心咱们,故意叫那么个名字,揭咱们家伤疤。他们不会把人养熟了,再送咱们家来,冒充孙小姐分家产吧?”
“不能叫他们这么算计!南家小子耍流氓,在外头养小三弄私生女,这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可大了,告到部队去,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李金蔓茶杯盖轻轻刮了刮杯口,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贵妇做派,慢条斯理打着官腔。
“这事儿你去办,别漏了口风。柳家被退婚,吃了这么大亏,不见得能咽下这口气去,可以借刀杀人嘛。”
“我办事,您放心。”董秀梅领命匆匆离开。
江盼盼躲在二楼楼梯上,穿着一身亮眼的天青色小旗袍,轻轻咬下嘴唇。
原来,那丫头叫的是那个江瑟瑟,她被取名盼着回家的那个江瑟瑟!
可江瑟瑟不是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江瑟瑟要是回来了,她江盼盼该怎么办!
不能叫她回来!江家有她一个孙小姐就足够了!
江盼盼稚嫩的小脸上,露出超越年龄的深沉表情,攥紧拳头,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她赶忙松开紧咬的牙齿,生怕露出痕迹,被奶奶发现她在偷听。
江盼盼使劲揉了揉脸,摆出奶奶最喜欢的浅笑表情,一步步款款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