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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凶巴巴的清月长老、温柔地种植灵植的天冬长老、宠爱她的宗主、美丽聪慧的赵婴宁……
以及那个整天绷着脸跟在自己身后,过分直男但又经常不经意间流露出可爱的阿铎。
她害怕看到他们眼中的失望、悲伤……以及厌恶。
“不要,不要……”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她,不要离开她……
突然她的双手被牢牢地抓住了。
一股温柔的热度慢慢顺着她的手掌流入她的身体中,给她带来无限力量。
白棠好像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便感觉到因过分输出灵力而被灼伤,带着隐隐刺痛的掌心被人用指腹轻轻按揉着。
随着揉捏,一股清凉感也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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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折磨她的声音不知何时消失掉了,感受着手上散发着的清凉,白棠的身体慢慢变沉,思绪也越来越远……
陷入沉睡之前,她似乎感觉到了有人轻柔地用温热的手帕帮她将脸上的血渍擦拭干净,帮她整理了略显凌乱的发丝。
至于额上那转瞬即逝的温热柔软,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安心舒服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后,白棠又变得充满活力。
如果说整个修仙对于白棠来说,是一场虚拟游戏的话,那睡觉一定就是白棠的复活存档点。
白棠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一身舒服地【创建和谐家园】。
虽然昨天过得很艰难,但是伟大的著作《飘》中曾经写到过:毕竟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这可以说是白棠摆烂,不对,是生活中奉若神明的金玉良言了。
况且与其悲观地去执著于擂台场上发生过的那些不愉快,不如去数一数昨天赚到的钱小小开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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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完后,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掌,这才发现本来红肿一片的地方,一觉醒来居然已经痊愈大半。
白棠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昨日睡着以前,曾经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
所以,那并不是梦吗?
她的大脑飞速转动,阿铎已经回到天衍宗了,能到自己屋里寻找自己,还能治愈自己手上伤口的,大约就是宗主了。
想不到距离那么远,宗主都能看到自己受了伤。
白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连忙将钱收回囊中,心里暗自打算稍作整理后去亲自向宗主赔礼道歉。
她一向是个行动派,因此并没耗费多少功夫就到了何洛欢的殿前。
“白棠,是你啊,进来吧。”
还没等她张口说话,何洛欢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太好了,我还正想着去找你呢。”
见她进来,何洛欢高兴极了,连忙用灵力抽出不知道藏在那里的凳子,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宗主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白棠乖巧地坐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昨天不是打赢了擂台赛嘛,”何洛欢笑眯眯地看着她,“但我感知到你当时的状态并不算好,因此并没有当场宣布你的胜利,而是含糊地说了下场后再行定夺。”
“从你一开始的表现,我就大致明白,你并不想参与宗门大会,对吗?”何洛欢歪着头,一双媚眼细细打量她,“你知道我的,白棠,你若不喜,我定不会强求。”
白棠轻微地摇了摇头,认命地闭上眼。
如果昨天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她今日一定会斩钉截铁地告诉宗主,自己不想参加宗门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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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魔从来不会做无用的事情,联系起之前发生的种种事端,白棠隐隐感觉魔族还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而这次的宗门大会也不会那么平静。
“这次的宗门大会,我必须参加。”白棠直视着宗主的眼睛,坚定地说道。
何洛欢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呀,就是一根筋,又爱逞强,随你娘了。”
听到“娘”这个陌生的词语,白棠有些不适地转了转眼睛。
“昨日,你强大的能力确实让诸多【创建和谐家园】感到恐惧。”何洛欢轻轻地开口,“但是不要怕,还是有许多人关心你的。”
“若是她们了解你过后,一定会被你的纯真乐观而打动,你可千万不要因为一时被冷落就感到失落、难过。”
“毕竟大多数的强者都是孤芳自赏的存在。”
白棠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若是宗主知道自己体内有着强大的心魔,自己留着罪恶的魔族之血,她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但白棠贪恋这样被人真心关爱的温暖。
感受到头上的温度,她幸福地眯了眯眼。何洛欢看到她的样子,捂嘴笑着说她还是个爱撒娇的小姑娘。
“对了宗主。”白棠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昨日,您是不是曾经找过我?”
何洛欢愣了一瞬,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擂台赛散场后,我本来想去找你,结果在路上碰到了阿铎,他跟我说你睡下了,我便没去打搅你。”
“阿铎……”白棠震惊地看向宗主,“他不是应该……”
离开合欢宗,回到天衍宗去了吗?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你便帮我带句话给他,”何洛欢摸了摸下巴,露出一脸思索的表情,“他昨日跟我说,要代表合欢宗参加宗门大会的事情,真的想清楚了吗?”
宗主的话如晴天霹雳般击中白棠,让她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什么叫代表合欢宗参加宗门大会?
这个人……
是不是疯了?!
接下来的时间,白棠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宗主说的话她也没听进去多少,隔了许久才蹦出几个字作为回应。
“时候不早了,我见你还有事要忙,便先回去吧。”
终于,何洛欢笑着下了“逐客令”。
白棠如释重负,跟宗主鞠躬道别后便匆匆往回走。
“古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那有了心仪之人的女儿,就是漏了水的木盆吧……”
看着白棠匆忙离去的背影,何洛欢摇了摇头,突然想起昨天匆匆忙忙挡住自己去路的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对儿小年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喝上他们的喜酒呀……”
白棠急匆匆地闯进阿铎的屋内,果然见到他瞪大眼睛,满眼惊讶地看着自己。
她的脸颊气鼓鼓地,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人居然眼神闪烁,四肢僵硬,想要从门这边逃走,但是发现门被她堵住之后,居然试图爬窗。
“喂!你给我站住!”白棠都要被他的行为气笑了,“你跑什么啊。”
见他还要逃跑,白棠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顾项铎!我问你跑什么?”
现在知道要跑了,早干什么去了?
听到自己的本名被叫了出来,顾项铎身形一滞,认命地被白棠拽出了房间。
“我也不想跑,但师姐最近总是躲着我,我也没有办法。”他小声呢喃着,琉璃般透亮的双眼在阳光下显得雾蒙蒙的,颇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样子。
白棠有些心虚地干咳几声,目光躲闪,言辞闪烁:“啊?没有吧?有吗?你想多了,哈哈。”
思考了一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气势马上又回来了。
“你是不是疯掉了?昨天出门的时候脑子被门夹住了吗?”白棠瞪着眼睛,抬起手臂狠狠地用手指戳着他的肩膀,“是不是在合欢宗待了几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啊,顾师兄!”
白棠咬牙切齿地想要把他彻彻底底骂醒,身为天衍宗的希望、天赋异禀又天生剑心的顾项铎,明明病情好转,却还要委身于合欢宗,甚至还主动提出要以合欢宗【创建和谐家园】的身份参加宗门大会这种无理的要求,这种行径在天衍宗看来,那就是罪不可赦的叛徒!
顾项铎到底有没有好好想清楚啊,况且还有……
“天衍宗宗主也不会轻易放人的呀。”
“师父他非常干脆地同意了。”
顾项铎看着炸毛的白棠,想要伸手顺毛,但又担心被暴怒中的白棠“咬伤”,所以犹豫再三还是按捺住心里涌起的情绪,淡淡地回应白棠的问题,“我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就将此事告知他了。”
“哈?”白棠微眯双眼,一脸不可置信,赵越原来心这么大的吗?如果她是天衍宗的宗主,她能直接把整个合欢宗碾平,“就算这样,你天衍宗的同伴也不会理解呀,比如你的赵婴宁师妹……”
提起赵婴宁,白棠感觉自己的心中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别扭感。
“别说他们了,我都不理解你的行为。”白棠压下心底异样的情绪,小声嘟囔道。
顾项铎叹了一口气。自从那日回天衍宗,他管叶澜师兄借书询问之后,叶澜师兄就将整件事都传遍了整个天衍宗。
现在宗内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他喜欢上了一个合欢宗的、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小姑娘。
师尊自然也是知情的。
因此当他写信回去说自己为了白棠,还需要在合欢宗多停留一段时日以后,师尊不仅没反对,而且回复过来的信件上,毛笔字飞扬,看起来情绪极其高昂。
顾项铎低声长叹一声。
他头一回喜欢上一个姑娘,因此根本不懂怎样收敛自己的心思。
昨天他匆忙去找何宗主时,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对他态度上的不同。
她几乎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着那个叫白棠的小姑娘,偏偏只有白棠本人不知道。
看着眼前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孜孜不倦地说个不停,顾项铎揉了揉太阳穴,一种想要堵住她的嘴的心情往上翻腾着。
可他还是及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很是害怕贸然行动会吓到面前的人。
“师姐,”他淡然开口打断白棠的话,“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额……很早之前就知道了,”白棠言辞闪烁,强行提高声线,虚张声势,“干嘛啦?”
“为什么师姐几乎在所有事情上都能如此敏感……”
白棠扬了扬下巴,一脸骄傲。
“但是偏生在有些事情上竟能如此迟钝。”
顾项铎的声音中含着一丝落寞与自嘲。
“什么事?”
白棠脑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识问道。
“我心悦师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