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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合欢宗师姐靠甜点成神了》-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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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棠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这些壁画发痕迹。

        她早该发现的,雪儿当时随口说出的谎言其实错漏百出。若她真的只是没有感情的套皮山神,怎么会对雪儿年少时的经历如数家珍,怎么会红着眼坚定地对她说,自己的爹娘绝对不会抛弃自己,又怎么会耗费大量灵力建造记忆中的村庄呢?

        她只是个害怕寂寞的孩子罢了。

        白棠入了神,手指温柔地描绘着壁画的刻痕,走着走着,她突然发觉指尖下的触感不太对。

        前面那些,明显是多年之前的创作,有些划痕经过侵蚀后不能清晰感受到。

        而现在她手下这些痕迹,明显凹凸不平,每一道刻痕都完整可现,甚至刮扣时留下的碎屑还没有完全消失。

        白棠提起灯笼草,借助光源,她看到了被完整保留下来的壁画。

        画这幅画的人显然比以前要成熟许多,笔触也更加自然。

        她在石壁上看到了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美丽姑娘,只要她存在的地方,太阳一定会出现在她头顶。

        她陪丑陋的怪物一起看彩虹、给怪物榨果汁喝,讲故事听、拥抱怪物、还给怪物做了漂亮的蛋糕……

        每一幅姑娘与怪物在一起的画面里,怪物都是笑眯眯的样子,慢慢的,怪物的头上也出现了一个金灿灿的太阳。

        这一瞬间,白棠失语了。

        她当然知道这些壁画的创作者是谁,就是因为知道,她才更加难过。

        白棠好想亲口告诉雪儿,对自己而言,她永远都不是可怖的怪物。

        可她再也无法告诉雪儿了……

        白棠的背影柔弱瘦小,但却迸发出难以言喻的悲伤。这股强压着的痛苦几乎要将她弱小的身躯给压垮。

        “师姐,你还好吗?”顾项铎有些担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对于眼下的状况他一头雾水,除了那个从未听说过的生物之外,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师姐究竟经历了什么。

        白棠突然转过身,失去力气似的一头扎进他的怀中。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顾项铎腰间的衣服,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

        “阿铎,求你,”她带着压抑不住地哭腔哽咽道,“什么都不要问,好吗?”

        顾项铎愣了一瞬,随即用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呢喃细语:“好。”

      34. 打直球 “但……师姐身上有种特殊的魅……

        修仙之人伤势本就恢复地极快, 再加上小师弟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悉心照料,还没到五天, 她那放在现代应当会被推进重症监护室,但依旧挽救不回来,大家只好等待开席的重伤,居然就这般离奇地好了很大一部分。

        白棠很高兴、很惊讶,于是面带羞涩,支支吾吾地问:“那我要是从雪山顶上跳下来, 只要抢救的及时,吊着一口气,是不是一样能活着?”

        并不认为这件事值得高兴的顾项铎板着个脸, 耐心地纠正她:“师姐,你此次受了很严重的内伤。雪山灵气充盈,每日一定要进行吐纳调息, 安心打坐修养才行,万不可掉以轻心。”

        “好的,阿铎,师姐晓得了。”白棠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蹦一跳地出了木屋。

        自从雪儿走后, 她用灵力勉强维持的无人村也就随她一起消失了。

        师姐伤情过重, 雪山又是个调养生息的好地方, 顾项铎只好在山顶上简单地搭了个小木屋, 方便师姐休息。

        顾项铎微微偏过脸, 瞥了一眼刚刚师姐拍过的地方, 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

        并不是因为师姐的手劲力道重……

        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自从上次与师姐拥抱后,就一直萦绕在他心中, 让他感到些许的别扭。

        只是师姐又恢复了平日里大喇喇的样子,好似那天她无意流露出来的脆弱与无助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算了,先不想这些了。

        他起身走进屋,准备先把师姐留给自己的餐后甜点吃掉。

        今天是她新开发出来的甜点,热气腾腾的沙棘糖浆松饼,味道是一种温暖又厚重的香甜,口感松软细腻,有种梦幻又奇特的感觉,好像松饼中夹着空气,配上沙棘果酱与花蜜糖浆,清甜香浓,回味无穷。

        松饼下肚,身体里的寒气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全被逼出来了。

        顾项铎眼中蓄满笑意,想到师姐认真研制松饼的景象,他就感觉心底暖洋洋的。

        这不对劲……

        他甩了甩头,自己最近真的太奇怪了,找时间得回趟天衍宗,让师尊好好帮忙看一看。

        夜晚降临的时候,白棠总是感到没来由的心慌。

        她害怕闭上双眼,也恐惧陷入梦境。

        梦里的雪儿满脸都是血,哭着向她求救。

        隐藏于阴霾之中的怪物抓住雪儿的腰,将她拽着往黑暗中走。

        白棠拼了命地往前跑,却永远差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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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电流似的诡异声响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有时像是虫子煽动翅膀时的声响,也像是有人用脚踩着碎石来回摩擦地面的声音,偶尔也会夹杂几个尖锐的高音,其痛苦程度不亚于用指甲刮黑板的那种毛骨悚然。

        更加诡异的是,白棠发现自己居然能听懂这些奇怪的声音。

        “她会死,全都是因为你太弱了。”声音就在她耳边,气流涌动,让她的心脏也跳个不停,“你要变强……”

        白棠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如果当时在雪儿身旁的人是赵婴宁,或许这些都不会发生。

        是她,是她害了雪儿。

        白棠猛然睁开双眼,劫后余生似的从床上坐起来,额角已经渗出些许汗珠。她大口喘着气,一脸惊魂未定。

        自从雪儿那件事以后,每个夜晚对于它来说都格外难熬。

        彻夜未眠对她来说,反而是最轻松的。因为那总要比不断陷入梦魇,再不断惊醒要好。

        她将头埋在膝盖之间,有些痛苦地紧闭双眼。

        “咚咚咚。”

        屋外传来温柔询问似的有规律的三声击门声,像是在担心,又像是安慰自己。

        她长呼一口气,披上衣服起身开了门。

        果然,阿铎就抱着剑坐在自己门前守着。他用灵力给木屋设下结界,因此无论屋外如何寒风凛冽、狂风大作,她在屋内都听不到一点声响。

        “师姐,怎么出来了?”阿铎反应极其迅速地将她往屋内推,“你需要充足的休息,我会在外边守着的,你不要担心。”

        这些日子,他在旁屋总能听到师姐半夜尖叫或是抽泣的声音,可每个白天,她又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

        他答应过师姐,不会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但又不忍袖手旁观,因此只好默默在屋外陪伴、保护她。

        白棠摇了摇头,顺手拽住他的衣袖:“别在外边守着了,进屋陪我说说话也好。”

        对于一个现代人的灵魂来说,和异性在同一个屋里促膝夜谈并不是什么破格的事情。

        但对于老古板顾项铎来说,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不不不,”他一只手抓住门框,拼命摇头,虽然面色沉静如水,可他的声音全是慌张:“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棠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只当他是跟自己客气,于是又拉了拉他:“进来吧,没事儿。”

        刚好她也不想睡觉了,一起在屋里唠唠嗑也是极好的一件美事。

        “不要啊,师姐。”阿铎的脸蛋涨得通红,“这样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自己的小师弟,明明长得一张超级拽酷的脸蛋,怎么一开口跟委屈小媳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强抢民男呢。

        “快进来,不然以后就不给你做甜点了!”白棠沉下脸,语气故作强硬地凶道。

        顾项铎咽了口口水,最终还是屈服于师姐的【创建和谐家园】之下。

        白棠从储物戒中拿出多余的被褥,还好她深谋远虑、高瞻远瞩,早在雪山之行前就将一切可能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她手脚麻利地将被褥铺好在地上,一脸骄傲地回头看向师弟,却发现阿铎呆呆地站在她身后,不变的人神色中带着一丝沧桑,眼神也黯淡无光。

        “怎么了?”她歪了歪头,满脸不理解。

        阿铎抿了抿嘴巴,淡淡地摇了摇头,默然地躺在了地上的被窝中,犹如老僧入定,僵尸进棺。

        白棠也重新爬回了自己的被窝。

        有了阿铎在屋内的陪伴,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人也精神了起来。

        于是两人开始盖着被窝纯聊天。

        “阿铎,你入了金丹期后,有没有过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或者灵力的时候?”

        白棠重新回想起那日,雪儿被怪物扼住喉咙的时候,她失去了理智,拼死也想要将结界打破,那种想要将怪物杀死的心情直冲她的大脑,身上的血液滚烫沸腾。

        她感受不到疼痛,也根本注意不到自己流了多少的血,受了多少伤,她只想把雪儿救下来,把那个怪物的头拧下来。

        不知道哪一刻起,她本来干瘪的内丹突然被注入了大量的灵力,整具身体都变得有活力起来。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她身体的主导权就被夺走了。

        没错,被夺走。

        白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与怪物进行胶着,但却迟迟拿不回身体的控制权,也做不出来任何反应。

        她眼前的画面突然变成黑白色,唯独能看到血液的鲜红,这瘆人的惨红色阵阵地【创建和谐家园】着她的神经。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杀”!杀光一切!

        雪儿一定是看出了她的异样,才会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喊她的名字。也多亏了雪儿,她才能重新找回理智。

        事后,系统告诉她,或许是当时自己的情绪过分激动,唤醒了体内沉睡的力量,内丹的隔膜也因此破解开,被阻隔在外的灵力也瞬间涌入她的内丹之中,所谓厚积薄发,大抵如此。

        科学一些来说,就是危在旦夕,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腺上激素飙升,拥有了人类平常时不可能达到的限度。

        但这些都不能解释她那时突然的失控。

        “从未有过。”

        顾项铎毫不犹豫地说道,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据他所知,失控这种事情,只发生在魔修走火入魔的时候。

        “嗯。”白棠轻轻地哼了一声,对于这个答案,她并不感觉意外,思考一会儿后,她继续说道:“等回到合欢宗后,我去找宗主说情,让她找个修为高深的师姐带你吧。”

        雪儿这件事让她明白,在修仙世界里,没有实力的人就是个屁,什么人都保护不了,因此她不愿意耽误了小师弟的前程。

        “师姐是厌倦我了吗?”

        床榻下阿铎的声音有些委屈。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你一个金丹期修士来到合欢宗,肯定不是来混日子的,我什么也教不了你,跟着我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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