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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合欢宗师姐靠甜点成神了》-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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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雪儿抢过话头,笑着向她解释,冷静地仿佛这件事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似的,“当年为了祭祀山神,村民选中了被爹娘遗弃的我,因此我被当做贡品,在仪式上被处置了。”

        可惜她的牺牲并没有换来村庄的安稳,雪灾还是如约而至了。

        “太过分了!”白棠听到村庄祭祀真人,愤怒到声音颤抖,“他们怎能如此怠慢生命?那个山神也是,在这里这么久,我根本没看到什么劳什子山神,让我抓到,它就死定了!”

        雪儿轻轻拍了拍她以表安慰,接着又像是被她为自己担忧的神情取悦到似的,捂着嘴偷笑解释道:“或许根本没有山神的存在。”

        山神,也许只是一个被人类当做借口,可以安心处理掉麻烦的理由。

        一瞬间,白棠想起了那个诡异的梦。

        “天师大人……”她情不自禁地喃喃低语。

        一直胜券在握的雪儿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不由的瑟缩了一下,眼里的恐惧一闪而过。

        “对,是他。”

        她深吸一口气,待恐惧感消散后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古怪的法子,我看似是在众人面前被烧死,完成祭祀。实际上我的身体和灵魂都被他用符文禁锢在了山中。但他不知道的是,在给村民们表演那场焚烧仪式时,我的神思分裂出了几缕,飘进了我赠予姐姐的银锁之中。”

        她醒来后,发现雪山有崩裂之势。

        其他村民她不在乎,她只想要林姐姐活着。

        那几缕附在银锁上的神思感知到本体的情绪与心意,便入了林天冬的梦中,指引她在睡梦之中离开了村庄,成功躲过一劫。

        “后来林姐姐离开了天莲雪山,我们之间的联系断了,神思感应不到我的存在,我的心智与记忆就受到了影响。”

        白棠将雪儿的话与她之前从清月长老那里得到的消息一结合,那时候在外昏迷的天冬碰巧被宗主捡到,带回合欢宗进行治疗去了。

        如今天冬长老决心将过去放下,托她将银锁埋葬于雪山中,雪儿受着自己的神思吸引,来到了她的身边。

        兜兜转转,一切都能串联起来了。

        除了……

        “天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雪儿垂下眼,失落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醒来时他就不见了。”

        原来是这样。

        白棠点了点头,见雪儿身后的阿铎沉默不语,于是问道:“阿铎,我托你一同带回来的东西,你带了吗?”

        顾项铎愣了愣神,眼里闪过一丝困惑与惊惶,片刻后悻悻地摇了摇头:“抱歉师姐,事出突然,我忘记了。”

        “无妨。”白棠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这些都不是特别重要,不过……

        “阿铎,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她关切地问道。

        她隐隐约约感觉他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古怪又说不上来。

        “大概是灵力消耗有些多,不碍事的。”

        白棠点了点头,眼神瞥到雪儿手中的银锁,这才猛然想起来天冬长老交给自己的任务,有些纠结地说:“雪儿,这银锁既是你的所有物,我便不好再照着天冬长老的嘱托,将它埋在雪山上了。”

        “埋了也好!”雪儿却将银锁径直放到桌上,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反而兴高采烈地建议道:“我知道有一个很合适的地方。”

        白棠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阿铎便也跟着附和道:“师姐,你随她一起去吧。我身上伤势还未痊愈,便留下来等你们归来。”

        两人一唱一和,她迷迷糊糊就跟着雪儿出了村。

        回头张望时,白棠看到阿铎正站在村口处朝两人挥手作别。

        隐隐约约间,她好像看到自己那冷面小师弟在朝她微笑。

        这怎么可能?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雪儿就挽上了她的手臂。

        “白棠,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被雪儿这么一打岔,她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阿铎那边时,她们已经走出一段距离,阿铎的神情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大概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吧。

        白棠咽了口口水,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明明真相已经清晰,可她的内心却仍旧感到一阵无名的不安。

      24. 阵法 这阵法过分诡异,让人感觉莫名的……

        雪儿的心情很好,一路上挽着她的胳膊哼着小调。

        “这是我小时候,阿娘哄我入睡哼唱的。”

        她将自己的故事讲给白棠听。

        他们村里人大多固守自封,宁愿自给自足,每日过着紧巴巴的生活,也不愿离开大山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她的爹娘是少数一批在外奔波经商的人。

        “阿爹阿娘很爱我,每每回来都会给我带些镇上的礼物,这个银锁也是其中之一。”

        雪儿指了指白棠手里的银锁,面上露出一丝骄傲与怀念,但这股情感转瞬即逝。

        “后来,我再也没等到他们归来。大家都说他们是被山外的世界冲昏了头脑,不愿再回来……”

        雪儿垂下头,突然变得沉默。

        白棠想起自己之前做过的梦,大概也能猜到一二。

        村里人本就不待见雪儿一家,见雪儿的爹娘许久未归,不仅不愿意照顾这个孩子,反而心生排挤之意,认定她是外乡人,将对她爹娘的偏见转移到孩子的身上。

        村中只有林家人,或许是心生善念,又或许是想给自家那古怪孤僻的长女寻个伴儿,因此对于雪儿也算多加照拂。

        “白棠,你觉得我爹娘真的把我抛弃了吗?”

        雪儿紧紧抓住她的手,像是抓住一块浮木的溺水之人,“爹娘临走前答应给我带糖渍蜜饯的,他们很爱我,绝不会丢弃我!”

        她坚定地强调这一点,并试图从记忆中抠出丝丝细节向白棠证明她的爹娘有多爱自己。

        然而她的头却始终低垂,眼睛也不敢看向白棠,生怕看到她脸上的怜悯与同情,生怕自己那摇摇欲坠的楼阁轰然倒塌。

        “嗯。白棠坚定地回握住她的手,眼里充满了希望与美好:“这其中一定有缘故,他们一定在山外等着你。”

        雪儿迷茫不安的情绪被她热情又充满力量的话语抚平,内心短暂地得到平复。

        从白棠的身上,她看到了当年林姐姐的影子。

        她们身上都有一股纯粹的、足以治愈人心的力量。

        也许,当时心智不全的她将白棠错认成林姐姐,并不完全出于银锁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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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例外。

        雪儿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切都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

        白棠跟着雪儿,一路走到了雪山脚下一处隐秘的山洞中。

        山洞洞口处被附生植物缠绕包裹,如果不是受到雪儿的指引,恐怕很难会有人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角落。

        “这是我和林姐姐的秘密基地。”

        雪儿拉她走进山洞中,洞内空间并不算太大,两个人进入后没走几步就走到了头,“洞外那些植物也是林姐姐种下的。她说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这里了。”

        林姐姐对于种植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当年随洒下的种子,直至今日无人照顾也仍然自然生长、生机勃勃。

        “这里鲜少有人发现,又充满了我与姐姐少时无忧无虑的美好回忆,埋在这里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听到雪儿的话,白棠点了点头,洞内漆黑一团,她顺手用灵力召唤出了一株灯笼草,花朵受她灵力滋养,散发出温和的光芒,洞内瞬间就变得亮堂起来了。

        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将银锁放在地上,手掌覆在它上边两指处,闭上双眼,运作全身翻涌的灵力。

        她的手指尖泛出绿光星星点点,眨眼间的功夫,银锁就“啵”的一声被它躺着的地面“吞入腹中”,一下子消失了踪迹。

        “银锁埋好了。”

        白棠用手背轻轻擦了擦额上凝结出来的汗珠,因为担心游人发现这个山洞讲银锁挖出,她特意运用灵力将之往下埋得很深很深,一般人很难找到。

        天冬长老嘱托自己的事情办完,白棠松了一口气,感到心口处那块大石应声落地。

        她四下张望,有了灯笼草的帮助,白棠终于能看清山洞内的石壁。

        “啊,这些是我和林姐姐一起画的。”雪儿也看到了这些,她捂着嘴忍不住惊讶地感慨,“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这些随手画的东西居然还在。”

        白棠将灯笼草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慢慢靠近石壁,她看到上边刻画着两个手拉着手的小姑娘,虽然场景一直在变,可这两个小姑娘永远陪伴在对方的身边。

        “这个是……”见白棠久久盯着一处看,雪儿有些羞赧扭捏地解释,“我们没有走出过天莲雪山,不知道镇子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只能凭借这自己的想象来画。”

        白棠点了点头,这一团团绿色应当是天冬长老画出来的,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万物生灵更美好、更有希望的东西了。

        “这个是什么?”

        她好奇地用手指点了点石壁上另外一个小姑娘,她的身边都是一个个圆不隆咚的黑色实心圆圈。

        “我画的是糖渍蜜饯。”

        雪儿羞涩地朝她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阿爹阿娘说过,镇上的糖渍蜜饯最好吃,许多小女娃都喜欢,我当时就觉得,爹娘是为了给我卖蜜饯才耽误了许多时间没回来,因此想着自己离开雪山后,一定要得到许多许多蜜饯!”

        她被孩童时期的壁画所吸引,一点点往后看下去:雪儿在后边画了自己的爹娘,画了自己理想中的如意郎君,第一次看到的彩虹……还有许多生动有趣的故事。

        走到洞内深处,壁画突然中断掉了。

        “后面那段记忆就不太美好了……”

        白棠点了点头,她大概能猜到后边发生的事情。

        可正当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她手臂上的灯笼草发出的光芒无意间扫过身后陷入黑暗之中的石壁上。

        白棠定睛一看,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平坦宽阔的石壁上被用殷红刺眼的液体涂抹出一个巨大的符咒,密密麻麻地让她感到无名的恐惧与不安。

        符咒旁边也用让人难以理解的奇怪文字和符号图形长篇大论地描述着什么,白棠的理智警告她不要去细细分辨,她的身体也不自主地往后倒退几步。

        符咒的正中心有一个诡异的稻草娃娃,娃娃身上着一袭殷红到刺眼瘆人的华服,裙角到衣袖上密密麻麻地用金线勾出不可名状又无法言说的神秘花纹与符文,如金色的小虫爬满了华贵的绸布,奢靡又肮脏、艳丽又丑陋。

        白棠心中一沉,没有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

        这个稻草娃娃的衣着打扮都与雪儿相似。

        娃娃被诡异的符咒压在石壁上,看起来孤单寂寥,可怜极了,就像徘徊于雪山之上无法步入轮回也无法离去的雪儿一样……

        直到离开山洞,白棠心中那股不安仍然难以消散。

        这阵法过分诡异,让人感觉莫名的恐惧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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