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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没脱。」
怎么这个语气好像还很遗憾似的。
我别过脸去,不想再看他。
我俩都没有在开口,等到车子开进锦玉园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好像知道我住在这里。
我愣了下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没想到他说:「我也住在这里。」
「啊?」我呆住:「这么巧吗?」
他仿佛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岔开话题问:「被你开瓢的那位仁兄怎样了?」
「严旭飞啊?」我也愣了下,摇头,「警察没有再找我,他也没有找我,不知道。」
司晨把车子开进地库,听了车子后,我们下车,他把那个黑色的带子递给我说:「没想到重逢后送你的礼物竟然是这个。」
我愣了下,打开袋子,发现里面居然是卫生巾。
我去,好几大包的卫生巾,他居然送我这个。
直到上电梯,我俩一起进电梯,我才意识到他也进来了,问道:「你不会跟我住在同一栋楼里吧?」
「那倒不是。」他摇头。「我在你对面的楼上。」
「那你进来干什么?你可以直接回家了。」
「担心你休克在电梯里。」司晨说的认真,「所以,我还是觉得有必要送你回去。」
「是不是送我回去之后,担心我晕在家里还要在我家登堂入室,一晚上不走啊?」我承认自己这话是没好气说出来的。
没想到他接的自然。「如果你对自己的身体没有这个信心的话,我觉得有必要不走,今晚住你家,睡沙发。」
11
司晨真的住在我家了。
我不是不想让他走,而是我的肚子又痛了。
我去洗澡的时候,差点晕倒在洗浴室里。
而且整个洗浴室里都是血腥味,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抱着肚子坐在马桶上很久很久。
直到司晨在外面敲门喊我,「姜寻,姜寻?」
我想说话,但是肚子拧着劲的疼,让我没办法说出一句话来。
门,突然砰的一声响,被人踹开了。
我目瞪口呆。
因为我这回真的被司晨给看光了。
「你!」我下意识地环保自己,差点没有昏死过去。
「对不起。」司辰看我坐在马桶上【创建和谐家园】,赶紧别过头去,「我以为你又昏倒了,所以才闯进来的。」
我不想搭理他。
因为我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太痛了。
司晨愣了下,没有等到我的声音,「还很痛是吗?需要我帮忙吗?」
他能帮什么忙啊?
难道还能替我痛不成吗?
「你不说话那就是需要我帮忙吧。」他已经转过身来,伸手拿了浴袍,走到我跟前,给我披上,开口道,「都已经告诉你了,不能着凉,越着凉越会痛得厉害。」
我就这么被他裹了浴袍抱出来了浴室,最尴尬的是,这位仁兄帮我换了穿了裤子,还给贴了姨妈巾。
我实在没有力气说话,只想趴着。
太痛了。
以前我也会痛,痛极了的时候也会无声地落泪,但从来都没有像这次这样痛的昏死过去。
司晨给我盖了被子,还给我熬了热汤。
昏昏沉沉的,我好像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但我已经什么都不想动了,也不想知道谁来了。
后来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司晨端了一碗浓汤进了我的卧室。
我觉得很尴尬,因为第一次上门,他不只是登堂入室看光了我,还给我换衣服,现在甚至进了我的卧室。
「起来喝汤吧,你需要进食。」
他看出我不想动。
「要我喂你?」他说着已经坐在了床沿边。
果然,我不动,他就真的喂我了。
动作温柔,还给我擦嘴。
气氛暧昧,他也不回家找女朋友,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对他女朋友很歉意。
喝了点汤,我才有了点劲,说:「好多了,谢谢,这汤是你煮的吗?」
「嗯。」司晨点点头,「让人送的排骨,还有排骨呢,你要不要吃?」
听说有肉,我立刻点点头,又觉得被人喂太不好意思,就说:「我还是起来吧。」
「别动,我抱你。」他掀开被子,把我横抱起来。
男人有力的臂膀托住我,让我惊呆的瞬间,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气息,醉了醉了。
被他抱了,死而无憾了。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问道:「放松一点,你不会是也想给我开瓢吧?」
我呆了呆,摇头。「你想多了,我就是想,也没力气。」
「痛经是有点麻烦,你以后结婚生了孩子就好了。」他忽然说。
我叹了口气:「我这辈子恐怕都结不了婚了!」
「为什么?」他拧眉。
因为我喜欢的那个男人有了女朋友了,而我不想将就,也担心会再给人开瓢。
司晨把我放在了沙发上,低头看着我,「不结婚,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痛经。」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有 x 生活吧?」
他咳嗽了下。「没想到你喜欢这么直白。」
我嘟嘴,「是啊,很直白,你 X 经验很丰富吧?」
毕竟他有女朋友了。
司晨的脸上忽然变得古怪起来,「我去给你盛排骨。」
害羞了?
好吧,我也不想深究人家的生活。
他回来后,对我说:「今天是特殊情况,你没有吃晚饭,又加上流血过多,所以这么晚吃点东西补补,但是以后吃东西不能这么晚,会不利于健康的。」
我嗯了一声,恶狠狠地咬排骨。
他忽然笑了,道:「慢点,不会跟你抢的。」
12
司晨一大早去上班了,我醒来的时候看到桌上一张纸条留言:粥在锅里,你起来可以喝点热的,你单位同事来电,我帮你请假了。
我一愣,我单位同事来电话他帮我接了,那岂不是被人误会我的家里藏了男人,我可是对外一直宣布是单身的。
我立刻去打电话检查,发现是领导打来电话问我身体状况的,我赶紧回了电话。
领导帆姐在电话里笑的暧昧:「姜寻,你的男朋友很温柔啊,已经帮你请假了,你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好好养身体给你两天假。」
我被揶揄,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有点失落。
什么男朋友啊。
毛都没有。
那是别人的男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热汤热粥的原因,肚子好了一些,起码没有痛的那么厉害了,我吃完饭把衣服洗了,特意把司晨的衬衣洗了给熨烫了,打算干了还给人家。
中午,他电话过来问我好了没有。
我告诉他没事,也让他不要打电话给我了。
其实,我是刻意拉开这种距离。
傍晚。
有敲门声响起,我去开门,以为是司晨,没想到打开门之后,竟然是严旭飞。
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这么短的时间,伤口肯定还没有长好,所以戴了帽子。
看到我呆住,严旭飞扯了扯唇,自嘲一笑,问:「怎么?没想到我会来是吗?」
我摇头,敷衍地开口:「你来做什么?」
严旭飞了悟地一笑,「不请我进去吗?」
我犹豫了下,看到他头上的帽子,下面是伤痕,那是我的杰作,可他受伤后,我一次也没去看过他,到底心虚。
「进来吧。」
严旭飞进门之后,在沙发上坐下来,摘下帽子,那短短的头发带突兀的伤痕就这么展现在我的面前。
有点刺眼。
我略一沉吟,回转身拉开门口玄关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信封,厚厚的一沓。
「旭飞,这个是我给你的医药费,你拿走吧,给你带来的伤害,我很抱歉。」
严旭飞看着那信封,又看了眼我,伸出手,把那信封推到了我面前,「这个我不需要,我来,就是想要再做一次努力,问问你,我们还有可能吗?」
我一僵,垂着的眸子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摇摇头,「对不起,我做不到。」
严旭飞笑了,唇角的笑容那么苦涩,「看来,你还是无法跨过心里的那一关,我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