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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在滴血,想哭啊。
我的爱情,刚刚升起来一点希望就被迎头浇灭了,怎么能不伤心呢?
8
罗琳在听到我的哭诉之后,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一个司晨嘛?你用得着在这唉声叹气吗?」
「怎么用不着?」我好难过啊。
「老姑娘,你二十七了,老一棵树上吊死,你就这辈子当老姑娘算了。」
我知道罗琳是对我恨铁不成钢,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不过也没办法,好像除了司晨之外,谁跟你在一起都有生命危险,严旭飞就是一个例子。」罗琳在为严旭飞鸣不平:「人家那么帅的一个小伙子,被你开了瓢以后,还指不定头上落下一个怎么样的疤痕呢?」
提到这件事情我就胃疼。
「如果没有这件事的话,我就不会再遇到司晨,也就不会知道他有女朋友了,搞得我现在心都要碎了。」
「那就索性把心丢在绞肉机里面搅成馅儿,重新再塑造一颗心。」罗琳就是喜欢这样在别人伤口上撒一把盐。
明明很疼,但是疼过之后,还有一股后劲,可以让你清醒。
「嗯,我有这个打算。」我抹了一下眼泪,道:「这回我在馅儿里面放上五香粉,打算重塑一个五香味的心脏。」
「滚蛋。」罗琳骂我。
我笑了,虽然还是很难过,但这一刻,被罗琳一骂,清醒了。
日子还得过啊。
后来,我的电话来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一看这号码不认识就没接。
罗琳道:「谁的电话,也不接?」
「不认识的,可能是广告推销吧。」
我这人有个毛病,没有备注的电话一般不会接,除非那个电话连着打两遍。
跟罗琳分开之后我回家,又接到了这个号码的电话。
打开门,我把电话接起来,很不耐烦地对着电话说道:「喂,哪位?」
或许是我的语气不太好,对方似乎被我吓了一跳,接着我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一声干咳声。
「姜寻,我是司晨。」
呃。
我承认自己是被惊讶到了,我实在没想到会接到他的电话。
「哦,原来是你啊。」
我对他说话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的热情,因为在知道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之后,我就刻意地保持了距离,不想被他撩拨。
我拼命忍着,不要对他太热情。
司晨仿佛一点都不受影响:「你不是说要为我接风吗?怎么一点信儿都没有了?」
「哦,有点忙。」我是这么说过,但现在我不想给他接风了,我该怎么拒绝?
「今天早上我好像在急诊大厅门口看到你的背影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你今天早上去我们单位了吗?」
我一愣,想到医生小哥哥的话,他有女朋友,还对女朋友很温柔,就情绪低落地开口道:「对,我去医院了。」
「哦,有事啊?」
「我有病,看病去,不行吗?」
「什么病?」
「痛经算不算?」我没好气地反问。
他愣了下,道:「算。」
「所以我这两天痛经,没时间没办法给你接风。」我总算找到了拒绝的理由,「改天吧。」
9
我有一张乌鸦嘴。
终于在两个星期之后,我明白了什么叫一语成谶。
我真的痛经了,而且是死去活来的那种。
最关键的是,我居然在公司痛晕过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救车把我送进了医院的急诊大厅。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急诊中心输液,旁边站着穿白大褂的司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醒了?」司晨开口道。
我愣了下,道:「我怎么了?」
「哎呀,姜寻,你可算是醒来了,你这痛经也太吓人了,居然痛昏过去了,吓得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病。」
这是我同事小李的声音。
我看向小李,她在床边坐着呢。
我再看司晨,更觉得尴尬了。
小李还在喋喋不休:「幸好这位医生经验丰富,给你做了全身的检查,发现你失血过多,我们才知道你是痛经。」
「你们先聊,我去看看别人,等下再回来。」司晨微微一颔首,离开了。
我仿佛不经意间看到了他的一张脸,有点红。
等到他一走,我就问小李:「你刚才说医生给我做了全身的检查,就是刚才的医生吗?」
小李点头。「对,不过你不要不好意思,被那么帅的医生脱了裤子,不亏。」
我哑然,翻着白眼看天花板。
后来我打发走了小李,她也着急去见男朋友,又看我真的没事才离开了。
司晨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下了白大褂,穿的是白衬衣,黑西裤,手里提了一个袋子,放在了病床边,对我说:「姜寻,你等下打完针就可以走了,这边急诊科的床位比较紧缺,所以要很快空出来。」
这家伙回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我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尴尬:「嗯,打完我就走。」
司晨一怔,看向我,问道:「你这月经好像不正常,一来就半个月吗?」
我想说,对。
但实在没有这么厚的脸皮。
我就不说话。
他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不想给我接风,也不用找这样的借口吧。」
「我都现世报了,你能厚道一点吗?」我看向他。
再度从心里叹息:这么帅的一张脸是别的女人的了;这么好的身材也是别的女人的了;我真的好嫉妒那个可以拥有她的女人。
「也许你早一点为我接风请客的话,就没有这现世报了。」
「你以为我想啊?」
都被人看了来月经的惨状,太尴尬了。
「看来滴入这些营养液之后,你好多了。」司晨笑了笑,「嗓门都大了。」
我扭过头去,不想说话。
司晨忽然凑过来,我愣了下。
就看到他摁了一下我床头的一个按钮,开口道:「三号床液体打完,可以拔针了。」
我愣了下,他在看我,一双眼睛格外的明亮,我听到他说:「正好我也下班了,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自然是拒绝的。
他看看我,道:「你裙子上都是血,确定自己回去?」
我傻了。
为什么这种话是从他那张那么好看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10
腰上系了司晨的一件黑色衬衣,恰好遮住我染红的裙子,上他车子的时候,他特意铺了一个蓝色的一次性手术床单。
我在心里腹诽:这大概就是外科医生的职业病吧,随时在车里都能看到手术床单。
回去的路上,我都没有报地址,他居然一直开向我回家的方向。
我也不说话。
他也不问,我俩很默契的沉默。
虽然很尴尬,但我还是对他没办法再热情。
因为我不能对一个有了女朋友的男人太过热情,我怕自己会有念想,忍不住的破坏人家。
索性,少说话。
我终于犹豫着要不要找点话题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先一步开了口。
「经期不能穿裙子,会容易着凉,现在还是五月,没有真的热,你居然光腿裙子。」
我一愣,扭头看向开车的他:「你是不是脱了我裙子,看了我?」
他一愣,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然后我又说:「你们当医生的是不是经常脱人家的裙子裤子的?」
司晨眉心一跳,「你同事说的吗?」
「你也别觉得尴尬,我这被你看光了的人才是真的尴尬。」
「没看光。」他忽然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我也愣了一下。
「上衣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