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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警察,我,我可能杀人了。」我的声音是颤抖的。
现在是深夜的十一点。
就在五个小时前,傍晚五点钟吃晚饭的时候,我终于答应了严旭飞做他的女朋友,试试可不可以在一起。
我二十七岁了,再不恋爱,我怕过两年,就真的成了大龄剩女。
我的同学,有的毕业三年抱俩,有的正在谈婚论嫁,单身者所剩无几,而我是单身者其中为数不多的一个。
谁知道,刚答应做严旭飞的女朋友试试谈恋爱,晚上严旭飞就图谋不轨,在送我回去的车里,意图强迫我。
衣服被扯的凌乱,我害怕极了。
倒不是很在意那个纯洁的身份,是实在不能接受刚确定关系就在这关系上更上一层楼。
我很反感,现在看来,反感的根结在于不爱。
所以当严旭飞试图侵犯我的时候,惊恐之于,我胡乱地抓到一个很硬的东西,朝着严旭飞的头奋力砸了下去。
就这样,我把严旭飞给敲的不动了,他头上的血,流了好多好多,我的身上也被染了血。
我吓到了,恍惚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杀人了。
2
随后,警察来了,可我却浑浑噩噩地被送到医院来。
对,此刻,我就在医院里,心里一片兵荒马乱。
我还是个女孩呢,不想以后在牢里度日,我还想要跟司晨谈恋爱呢。
对,不是严旭飞,是司晨,我心里想的念的,始终都是司晨。
如果今晚意图强迫我的人是司晨,我想我一定不会反抗,我会扑上去,把他就地正法。
耳边是警察和医生对话。
「怎么回事?」
「女的好像被侵犯,情急反击,男的头部受伤。」
「这个女人被……」
我知道那个声音想说我被严旭飞给【创建和谐家园】了。
「不要无端猜测。」忽然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这声音,熟悉而又陌生,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司医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继续响起:「伤者头部皮外伤,口子有点大,颅内没有出血点,准备缝合伤口吧。」
「是。」另一个声音响起来:「那这位女士呢?」
「交给我。」他又说。
我恍惚中抬眼对上了一张戴着口罩的脸,那张脸上有一双狭长而又内双的眼睛,不是很大,却炯炯有神。
那是一双很好看,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眼睛。
我瞬间呆住。
司晨啊,给严旭飞急救的医生居然是司晨。
他回来了。
我没想到,再见到司晨,竟然是在我如此狼狈的时候。
我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来话,所有的言语都卡在了唇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跟我来。」司晨已经开口,像是没有认出来我一样,很是平静。
我扯了扯唇,有点自嘲。
都特么九年未见了,他大概早就忘掉我了。
更何况,我现在一身狼狈,衣服烂了,身上都是血迹,能认得出来才怪。
十八岁毕业,到现在,二十七岁,整整九年了。
原来他和我之间间隔了这么多个春秋了。
我还是跟着司晨去了里面的检查室。
进去后,司晨坐下来,崭新的白大褂上不然凡尘,他高大的身躯,瘦削,却有型。
可以说,司晨依然风之绰约,清隽超凡。
我再看看自己,全身衣服凌乱,外套几乎不能裹住纤细的身躯,她身上浑身充斥着四个字:狼狈至极。
这样的再遇,不相识也好。
我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偷偷打量他。
3
「请坐。」司晨沉声道。
我就在他对面坐下来,声音沙哑地道谢:「谢谢医生。」
「受伤了吗?」他又问。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我似乎听到了他语气里的关心。
这是医生的仁心,很正常。
不要多想,我暗暗告诉自己:「没有,医生,我没事。」
「是这样的,警方那边要求出具一个被伤害证明的情况补充说明,你需要检查一下。」
司晨的语气很平静,陈述的时候给人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我没事。」我快速地开口,自己没有被侵犯到,也自然没有受伤,我更加不会让司晨帮自己检查身体。
司晨看我一眼,沉默了一会:「我是不是能这样认为,这个事件性质可以定性为,【创建和谐家园】未遂?」
我陡然抬眼,对上了司晨的眸子,才发现他在看我。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也透着尊重。
但我感到尴尬,羞窘,抿了抿唇,道:「对,强……未遂,我并没有真的被侵犯到。」
「如果这样写证明的话,你可能会赔偿对方的医药费。」司晨看着我的眼睛提醒道:「也许并不利于你。」
「那我也不需要假证明。」我忽然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憋闷。
他这意思好像是提醒我,他可以给我开假证明,只要我承认自己被强了。
我才不要所谓的假证明,我还是个女孩,干干净净的女孩。
严旭飞没有侵犯到我,司晨好像侵犯到了。
我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也不看司晨,就准备往外走去。
司晨比我动作还快,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没说要给你开假证明,我的职业道德不容许我这么做。」
我愣了下,不是吗?
司晨再度开口,声音暗哑。「姜寻,你这听话听一半的毛病还真是没改。」
我的心,就像是蹦极,瞬间失重,空了。
我无法形容那个感觉,听到自己的名字,再度从对方的口中说出来,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隔了九个春秋,隔了山山水水几万丛,他再度喊了我的名字,声音好听的快要让我怀孕了。
他甚至还记得我的毛病。
4
无处遁形,我尴尬至极,嘿嘿笑道。「嗨,司晨,好久不见。」
司晨一顿,这才抬手,摘下来口罩,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现在的他,更有型了,唇角噙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多一分则浓,显得太热情,少一分又显得太清冷。
此时此刻,他的笑容,可谓是恰如其分。
只是看了一眼,几秒钟的停顿,我就低下头去,语速很快地开口道:「不好意思,刚才狼狈,没好意思与你相认,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刚回来三个月。」司晨道。
「这么久了啊?」我其实想说回来都没有联系老朋友,但终究还是话锋一转,改了:「改天,我做东,为你接风。」
司晨微微挑起来英挺地眉,似笑非笑地开口道:「连电话都不留,你没打算诚心为我接风吧?」
我一怔,摇头,对上了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怎么可能不留电话?
我好不容易找到他,自然不会再失联。
我伸手从包里拿出来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名片,你打上面的电话,加微信都可以,我先走了,处理完这事再说。」
司晨接过去名片,看了一眼,唇边勾勒起一抹笑意,吐出四个字:「向阳而生。」
我一震,没想到他看懂我的名片设计了,我没有去看司晨的眼睛,飞快地笑笑。「对,是,设计着玩的。」
司晨忽然话锋一转:「我听警察说,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
我越是不想要面对这事,司晨越是问了起来。
我微微一沉吟,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