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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史上最强小奶猫斯冉柳汲安》-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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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汲安安置好宾客之后便带着斯冉走向了他们的新房。

      房内燃着红色的蜡烛,火光照耀着整间屋子,与满屋的红色相映衬,桌上摆着几盘热腾腾的饭菜。

      “先吃点东西,再洗漱。”柳汲安轻笑一声,点了点斯冉的鼻尖。

      斯冉突然心就平静了下来,点点头与他一同坐在桌前,吃起了东西,一时没有人说话,却格外的温馨自然。

      洗漱过后,柳汲安耐心的将斯冉头上的钗饰一个个地取下来,放在梳妆台上,用梳子为她梳理柔顺的长发,姿态温柔到了极致,目光更是柔和,似乎要将人溺在其中。

      斯冉转身看着他,向他张开了双手,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夫君,抱。”

      柳汲安那一瞬的神情变得更加柔软,他蹲下,揽住斯冉的腰,抱住了她,把头靠在她身上,像个小孩子得了糖一般的欢喜,双眼弯弯眯成了一条弧线,嘴角上扬,笑的安心而又满足,“冉冉,谢谢你。让我拥有了一个自己的家。”

      从今往后,我们两个人,便成了一个家,一个安定的,没有风浪没有寒冷的家。

      明明是他难得一见的有些孩子气的一面,可斯冉只觉得有些难过,温柔的回抱着他,学着他之前一样吻了吻他的发顶,“对,蔺公子以后就有自己的家了。”

      自从他父母遇难后,他就再也没有了家——祖屋只是一个空壳,因为没有了父母,而聊川词虽说对他再好,但始终是抱有一定的目的的,那更不是他的家。

      即使她没有经历过,但终日没有归属,走在路上回头望却发现没有可以望见的地方,宛如飘在风中的不知去向何方也无归处的蓬草,那滋味,只是想想她都知道,一定不好受。

      想着他过去这么多年都在这种滋味中度过,心里就隐隐泛疼。

      柳汲安抬起头看着她,一双清浅的黑眸此时亮的惊人,“冉冉,你今日很美,虽然你每日也都十分美,但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斯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还以为只有自己紧张呢,原来他也十分紧张——你瞧,这不就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了吗?

      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着问:“你醉了吗?”

      “当然不。”柳汲安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笑中竟带着几丝不怀好意,“交杯酒我还是能喝下的。”

      斯冉的脸轰一下就红了。

      柳汲安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杯,递给斯冉一杯。

      柳汲安就这么看着斯冉,似乎要将她望进心里,二人共饮下交杯酒,酒杯落地,红烛上的火光呲的一声灭了,红色的床幔落下,遮住了窗户透进来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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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为夫忘了还有这回事。”

      为……为夫?斯冉揪紧了被子,蒙在自己头上,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床幔被掀起,一堆干果落地的声音。

      “现在我们安寝吧,夫人。”

      “等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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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第一束阳光透过红色的床幔,温暖的抚过床上相拥的二人安然的面庞。

      斯冉感觉到脸上的暖意,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痛,睁开眼却没发现有想象中刺眼的阳光,抬眸就看到一只大手挡在了自己额头上方,侧头就是柳汲安带笑的脸,一头青丝因他侧身一手支着头而如流水般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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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汲安吻了吻她的眉心,看见她一伸手,被子滑落到她颈间,露出了一片红色点点,眸光渐渐幽暗,却镇定自若的说道:“你继续睡一会儿。”

      斯冉不自知的还抬手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嘶哑,“可你不是说要去拜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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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爹娘应该会体谅你的。”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她。

      斯冉红着脸瞪他,“还不是你!”

      她现在这么难受,都怪谁!叫他停下,却是一次又一次……

      难以想象温俊儒雅的蔺公子竟那般……咳……

      柳汲安扣住她的手,纤长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冉冉,去见过爹娘后,陪我去祖屋住几日可好?”

      斯冉想也不想便点头,抚了抚他的眉,亦没有问为什么,“好。”

      “之后,你想去哪我们便去哪里。”柳汲安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愿我们能一直这样相伴到白头,每日清晨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你,看着你恬静的睡容,只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止于此,但他们的故事,在他们的世界,依旧在继续。

      82

      晚霞带着红光从门框投下,在地上形成一片霞彩,昏黄却又辉煌,似乎要将这一日的精彩凝结在这一刻,通过变幻莫测的夕阳光彩而展现出来。

      斯冉踏出大门时听见一阵熟悉的笛音响起,悠扬绵长,余音绕梁,宛若流水清脆潺潺顺流而下,途中遇见或大或小的石头,激起一团白色的水花,在石头上不断拍打,围绕着石头形成一团漩涡。

      当即眸光一亮,脚步停顿了一瞬,而后便又迈着步子向前走,步伐较之方才,急切了不少。

      走出去便看见一人站立在院内,身姿颀长,鸦青色的衣衫随风而飘飞,白玉般的手执着一支青玉长笛,放在唇边,美妙悦耳的笛音随之而生。

      那人沐浴在璀璨夕阳之中,金黄色的光芒一点一点的笼罩着他,端是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柳汲安看见小姑娘出来了,便放下手中的笛,笑着望着她,目光比身后的暖光更加温柔。

      在他放下笛的那一刻,四周发出一连串的高低不齐的碰碰声,随着这些声音,就看到几个黑衣人从房顶或树间甚至是院墙上跌落到地上,皆没有了气息。

      斯冉来不及去管那些莫名出现的黑衣人,几乎是小跑着扑到柳汲安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他站在原地没有半步挪动,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鼻头有些发酸。

      柳汲安嘴角微勾,笑的温和像是一阵带着初春里的暖阳和冰雪融化的淡淡冰气糅杂在一起的清风,吸入腹中顿时觉得一片清新醒脑,却又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一手揽紧小姑娘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背,低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发顶。

      斯冉抬头看着他,皱了皱鼻,还带着些鼻音,“你不好好休息,怎么出来了?”

      这副娇俏模样,全不见方才面对着那拉尔微的其实森然,倒像只撒娇的猫儿。

      柳汲安无奈的叹一声,然后捏了捏她的鼻,低头与她平视,宠溺如泉水清透的目光直入她心,“傻姑娘你不必这样的。”

      斯冉干咳了两声,脸上浮现了可疑的红晕,看了看那些黑衣人,“他们是怎么回事?”

      帮他出气是一回事,可被他这样摆到明面上来说她还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好像显得她多喜欢他似的。

      不过似乎事实又是如此。

      “真是个傻姑娘,你以为那拉锦显会让他最疼爱的儿子只身一人来此吗?”点了点她的额头。

      “那些都是那拉锦显派来保护那拉尔微的人。”柳汲安说完望了一眼远处的那间充斥着黑暗的屋子。

      也是因为那人没有呼救,这些护卫才没有进入屋内。但这些护卫终究是来保护那拉尔微的,若是今日他没来,斯冉一出踏出门,便是会与这群人对上了。

      揽着小姑娘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一些。

      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发现席尔微是那拉尔微的,就要从崔君季他们来那一日说起。

      那日崔君季走到柳汲安房内时,斯冉正用银针为他免去了一部分的疼痛,让他的神志有了几分清醒。

      “真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竟是这种情形。”崔君季拿了个凳子坐在了床边,边说着话边打量着柳汲安——

      即使处于病痛或者说是毒发之中,却见他苍白而布满了冷汗的脸上除了眉头微蹙,并无其他痛苦神色,望向斯冉的目光包容而安抚。

      不知道的恐怕只当他是一场噩梦醒来,那里看得见丝毫病痛的痕迹。

      崔君季心中暗自点头,却又有些担心这般人物小师妹又能否降得住?

      大约娘家人的心态便是如此吧,若是不优秀便会百般挑剔,太优秀又会有所担忧。

      斯冉戴着手套的手紧握着柳汲安的,“这是我二师兄,崔君季。二师兄我就不必为你介绍了。”

      柳汲安回握住她的,两手紧扣,两人对视一眼全是情意,局外人看得格外清晰。

      崔君季心中的担心悄然无存,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直入主题,“说说你病发那日有什么不寻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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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君季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柳汲安才接着说了下去。

      “我想这并不是什么病疫,或许是一种毒。”

      闻言崔君季有些惊讶,看向面色正常的斯冉,“你们与他说过?”

      斯冉摇头,“并无。”可她一点都不诧异柳汲安能够察觉到。

      在她心中他一直这么敏锐,再细小的事情他也能发现不对劲。对他,她总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只要他在,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崔君季不由得调整了坐姿,更加端正了,脸上笑意收敛,眸中却是欣赏,“那你为何会觉得你这是中了毒?”

      柳汲安笑道:“蔺某对医与毒并没什么了解,但这‘病疫’在洪水之后突然爆发,看似是合乎常理的,但仔细一想并无道理——我后来问了陆大人,我们到紫洮县那日所见的脏乱其实是百姓病倒之后因为他们人手不够,才出现的。”

      “也就是说,在‘病疫’爆发之前,紫洮县还是干净整洁的。再加上我去看了地上的积水,里面也没有滋生幼虫。更别说那些污秽了,一般在日光暴晒下那些污秽才会真正产生威胁。”

      日光暴晒,产生异味,才更容易引发病疫。

      崔君季又问道:“那是谁对你下的毒?你可有答案?”

      斯冉将柳汲安扶了起来,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又拿起一杯水喂到他嘴边。

      柳汲安看着小姑娘,黑眸中荡开笑意,轻抿了一口清水,继续说道:“席尔微。”

      他半躺在床头,一头青丝柔顺散下,披散在肩上、胸前,苍白的脸却带着温和笑意,病中带着一股子悠长温绵的韵味,依旧好看的不可方物。

      而他一双清浅的眸子,说话间却是看着她的,专注而又让她觉得莫名心安,一股阳光暖意从心底渐渐如涨潮的海水一般漫过心间,一颗心都泡在了蜜糖里似的又暖又甜,让她只觉得好像在温暖云间,柔软的无法言喻。

      见小姑娘呆呆的样子,低笑一声,继续与崔君季解释道:“那日我并未触碰任何与病人有关的东西,只喝了一杯他给我的茶水。”

      “当然这不足以让我认为是他,回来之后我便命人去查了他。这才发现原来他是司廿国宰相那拉锦显的大儿子,那拉尔微。”

      “你竟还让人查了他?我都不知道。”斯冉为他轻轻擦去了嘴边沾上的水,不满的鼓起了腮帮子道。

      不得不说柳汲安的直觉真是让人觉得可怕,并且他还能将每一件发生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简直不是常人可比的。

      柳汲安紧握她的手,手指在她手心划了划,笑着解释:“我想着等结果出来了再同你说,恰好今日月黎传来了消息。”

      崔君季却毫不客气的拆穿他,“你是怕小师妹表现的太明显了,会打草惊蛇罢?”

      这场谈话便在柳汲安的咳嗽声和斯冉的瞪视还有崔君季的哈哈笑声中结束了。

      紧接着的几天,斯冉他们成功配出了解药,柳汲安是第一个喝下解药的人,在他完全恢复后他们才将解药公布于众——

      当然斯冉是不答应让柳汲安以身试药的,但在他的一句“我相信你,冉冉难道不相信自己吗?”之后,便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只是一天没有理他,柳汲安也对赌气的小姑娘无可奈何。

      而他们最终决定还是把那拉尔微的事情告诉陆折予,朝廷的事情就让朝廷去解决,却没想到斯冉背着他们,与向来纵容她的初琼一起制了毒药,并且让席尔微喝了下去。

      “冉冉。”柳汲安抬起小姑娘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这些事情,从来都不需要你动手的。”然后将她揽入怀中,轻叹了一声,“我怎么会遇见你这么好的姑娘呢。”

      斯冉本以为他会觉得她任性,会出言责怪她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什么重话,可也不碍着她乱想,却独独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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