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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史上最强小奶猫斯冉柳汲安》-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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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芳懿作为韩尚书的二女儿,也因此地位一落千丈,靖长彦只因着她肚子里那孩子,吩咐人好好照顾她,却再也没有去见过她。而且迎了一个又一个的侍妾入后院,而据曾经看见过这些侍妾的人说,她们长得都有几分像当年的清羽姑娘,当然其中真假并未有人去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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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靖长彦本要继承佑王爷的爵位,不知为何被他弟弟抢先。他却也不恼怒,只颓然一笑,说了句天意如此,因果皆有报。

      若当初坚持本心,不被世俗迷了眼,或许不至于像如今这般两手空空,可这世间终归是没有后悔药的。

      这些大事的其中之二,便是大将军娶妻了。真正令人惊讶的还不是大将军亲自向皇上请旨要娶这位姑娘,而是听闻他娶的只是一般的商贾之女。

      当天十里红妆在泗禹城白厘街浩浩荡荡的前进,骑在马上的原大将军身穿红色新郎官衣服,胸前戴着大红花,也没有减他半分英俊,那张平日里总冷着的脸也带了几分笑意,让围看的姑娘又是一阵惊艳,惊艳过后便是失望了——这样出色的男子,已经有主了,况且看他如此表现,应该很是喜欢他那未过门的妻子了。

      那场婚礼热闹非凡,又是皇上亲自主持,更添几分尊贵。

      斯冉站在女方宾客这边,看着披着大红盖头的乔予轻牵着红绸,与原沭斐一同拜天地,在她弯腰时隐约可见她光洁白皙的下巴,还有那微弯的嘴唇,看起来是十分开心的。

      “怎么了?”柳汲安也在婚礼现场,就站在斯冉旁边。

      “乔姐姐曾经与我说,她可能今生都不会嫁人,没想到这才几年,她便披上了嫁衣。”

      这就叫打脸,可她也打的开心。

      “只是没有遇见那人罢了。”

      在斯冉看不见的地方,柳汲安看着她的眼神匿着水和柔情,似乎是朋友间很随意的一问,“倪姑娘对于此事,有何看法吗?”

      斯冉摇摇头,满眼的羡慕,“原本是觉得一个人生活潇洒风发,多一个人不过是累赘与束缚。可如今看来如果遇见了真心喜爱的人,那又是另一种人生,有着与一个人的时候比之并不逊色的精彩。”

      所以无论旁人说干口舌也不能改变的观念,亲眼所见之后才会有所体会。

      柳汲安笑,没再看着斯冉,而是看着两位新人,心却还是在斯冉身上。

      小姑娘,很高兴你能这样想。

      只是,再等一等,很快了。

      乔予轻大婚第二日斯冉便去与她辞别,与柳汲安一同登上了去寒非门的客船。

      这日天气晴朗,甲板上阵阵海风拂面,海上浪涛滚滚,日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缝隙放下一道道光束照在深蓝色的海面上,一片银光闪闪。

      远处几座小岛在阳光下露出绿色轮廓,云雾缭绕,在山间随着海风飘散又聚拢,身姿缭绕,像是婀娜多姿的舞者,一拂手一弯腰,尽是风情。

      两个人面对着海面站在甲板上,一位是俊俏少年,另一位是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衫的儒雅俊秀的公子,腰间挂着一支透绿的玉笛。

      比起身旁的人矮了一个头的少年见眼前景色,不由感叹,“如斯美景唯有在海上可以见到,却是隐藏着无数危机的,海上是最变幻莫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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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注意自身安全。”见身边人不回应,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柔软发丝在手掌留下的感觉仿佛印在了心上,又问了句,“知道吗?”

      小少年点点头,又侧头看向他,带着几分打趣,“蔺公子何时这般啰嗦了?”

      那位儒雅公子,也就是柳汲安,用手敲了敲他的额头,“你怎么不把身高给垫垫?”

      小少年赫然就是易容后的斯冉,因为在外面,所以依旧用的是少年音,“脚下垫东西难受,而且我生的也不矮,这张脸看着还能长。”说罢又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你自己太高,还嫌我矮。”

      其实她脚下已经垫了一层了,垫多了可就难受了,但是还是比这人矮了不少。

      柳汲安轻笑,这姑娘经过这段时间跟他是越发熟了,说话都没有以前那样顾忌了。

      可这种时候总有人来打搅,“蔺公子怎么躲在这儿看风景,不去船舱同大家一起坐一会儿?”

      这艘船上的人都是去寒非门所在的小岛的,所以都是江湖人,见他腰间玉笛,上面特殊的竹纹在阳光下闪着绿光,能认出他是谁并不奇怪。

      船舱内聚集了这次去寒非门的人,互相介绍,饮茶喝酒,好不热闹。

      柳汲安转头看见来人一身乌青色曲裾深衣,头顶玉冠,腰间束着白玉腰带,手拿折扇,上绘山水墨风景,眼角上挑,唇上扬,风流不拘,是方才打过招呼的池影山庄少庄主游陌东,想到他曾经去音离谷求过亲,也就是说觊觎过自家小姑娘,心里几分不爽,脸上却不显,笑着回应,“船舱内有些闷,蔺某的朋友有些不舒服,便陪他出来走走。”

      游陌东这才看向他身边易了容的斯冉,似乎没有看出这位风度翩翩的小公子的身份,“请问这位小公子是?”

      斯冉见到他倒也没有表现出异样,妥妥一副第一次见他的样子,“在下名为凤八炤,乃是一介闲人,如今得玉卿公子信赖,可以一见武林比武大赛的风采。”

      虽然是讨厌那些繁文缛节,但是她自己做起来,倒也是滴水不漏的。

      她这话说的倒也没错,每个被邀请的人是可以带上一两位朋友的,何况是名声在外的玉卿公子呢。这比武大赛向来有高手坐镇,也不敢有什么人捣乱,是以并未有太严格的限制。

      “既然如此,那陌东便不打扰二位了。”

      这人不纠缠于人的时候倒是挺识相的,不过他本来就是想要与玉卿公子结识一番的,如今更不会在这等小事上面与他纠葛。

      游陌东走了之后,两人又在甲板上待了一会儿,看见太阳西斜,明亮的日光渐渐昏黄,柳汲安便提议:“也不早了,不如先进去吃点东西?”

      斯冉听他一说也觉得有些饿了,点头应好,两人就一起进船舱。

      从泗禹的码头到寒非门所在的小岛,需要一天一夜,他们早晨出发的,就算是天气好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也要明天请早才能抵达目的地。所以船上有专门的厨房,是备了食材的,只要客人需要,可以随时去向厨房要求饭菜。

      进去的时候一大帮人正坐在船舱内闲谈,见柳汲安出现了纷纷上前招呼,柳汲安也耐心的一一回应。

      “晚上我们约好了一同对月饮酒,玉卿公子也一同,如何?”

      另一人见柳汲安似乎要拒绝的样子,连忙说:“这酒可是我们易通派自家酿的,我这回出来也只带了几坛,与众位一见如故才拿出来与大家共享的。玉卿公子就别推辞了。”

      说话这人身穿红白道袍,中气十足,一张国字脸,三十上下的年纪,正是易通派的大【创建和谐家园】唐岳莘。虽然顶着这名头,但实际他师傅已经将易通派内事务全权交给他打理了,所以这次也是由他代表易通派出席比武大赛。

      易通派的易通酒可是很出名的,平时市面上仿造品都能卖出高价,更别说是易通派少主带出来的珍品了。

      柳汲安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想到身后跟着的那只小馋猫,也还是应下来了。然后便说要跟朋友去找吃食,其他人见他答应了也就乐呵呵的为他们两个让开了路。

      “蔺公子真受人欢迎。”好容易摆脱那些人,斯冉都松了一口气。

      柳汲安笑笑,并未放在心上,“不过因为有些闲名罢了。”

      斯冉可不认为那些人只是因为他是玉卿公子才想要来结识的,也许其中一部分人是,但像唐岳莘这样的,已经算得上是易通派的新任主人了,以他在江湖中的身份地位,如果柳汲安单单只有那名气,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

      忽而想起她爹爹曾经跟她形容过卓脩戬——“待人温和有礼,为人正直磊落,很容易让人想要亲近交好。”大概他们是很相似的吧,所以容易让人心生好感,想要与之交好。

      但他这样,对谁都十分和气有礼,总让人摸不清他到底对他人的感觉和想法,好像每个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稍稍抬眸便能看见他如玉般精致的侧脸,眉眼稍弯,是温和又清浅的笑容,举手抬足间都是风雅,让人移不开眼。如此出尘的人,真是像聊风晓之前所说,带着股仙气儿。

      小姑娘突然看着自己就笑了起来,“怎么了?”

      斯冉突然庆幸自己易了容,柳汲安也看不到自己爆红的脸,假装镇定的摇摇头,“只是想起了一个笑话而已。”

      柳汲安看着小姑娘红红的耳朵,笑而不语。

      78

      水下一片黑暗,深渊一般见不到底,令人心生畏惧,只有水面上透着些船上灯火映下的光,流动的水像是带着一丝丝银光。落水之后所有声音似乎都被隔绝在外了,被层层海水包裹着,只能听见沉厚的流动水声。

      斯冉不断的划动腿脚,向着一直往下沉的柳汲安游去。他下落的速度自然是没有她划动的速度快的,不一会儿她就拉住了他的手,继而将手穿过他的腋下,想要将他拖向水面。

      期间看了看他,发现他已经晕了过去,像是正在安睡,发丝散开随着水流飘动,安静美好。可他的左肩正不断的涌出鲜血,暗沉的颜色在海中飘散。

      斯冉看着心中着急,怕这血腥味引来海底什么猛兽,胸腔中又涌上一股窒息的感觉,手上脚下的动作更快了。

      就在她几乎达到极限,也要突破海面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浑身没力气,软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是以她也没看见她环着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迷离了一瞬然后立即清醒过来,用右手将她抱出海面,怜惜的吻了吻她那易容面具早已在海中脱去的冰冷小脸,然后带着她向着背离大船行驶的方向越游越远。

      很快他们就遇见了一艘船,近了才看清,这艘船竟然是刚刚与他们打斗了一场的落孤教的船,此时船上的人早已扔掉那些蒙面的黑巾,没了迫人的杀气。之前与柳汲安对打的那位领头人更是伸手将他们二人拉上了船。

      他一身黑衣,如绸缎般的黑发束在脑后,随风几缕发丝飘荡,在淡淡月光下笼着柔光。浓眉下是一双上挑的凤眼,琥珀色的眸子流露着慵懒又危险的惑人风采,稍显女气的双眼在他的脸上却又没有半分阴柔,反而有几分阳刚之气。

      “这场戏足够逼真了吧?”他一只脚放在台阶上,褪弯曲,腰下弯,手肘放在弯曲的膝盖上,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姿态说不出的肆意,双眸看着半坐在木板上,浑身湿透、就连头发丝也沾在了脸上却丝毫不显狼狈的柳汲安,薄唇勾起一个魅笑,声音不复刚才的嘶哑。

      柳汲安一笑,“教主的诚意蔺某自然知晓。”又看向自己怀里冰冷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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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站了出来,齐声应是,仔细一听里面竟是有两名女子。

      那两名女子将柳汲安怀里的斯冉接了过来,带到客房里去。柳汲安也跟着另外的人去了另一间房间。

      兮鸠站在船上,看着若隐若现的弯月,缓缓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狭长的凤眸微眯,似乎感慨又像是碰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不是本来说好只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啧。”

      “这无趣的人生呵,终于是开始有趣起来了。”

      斯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床褥柔软温暖,床柱上雕着繁华纹路,艳红色的床幔层层叠叠模糊了她向外看的视线。揉了揉有些钝痛的脑袋,想要出声唤人,却发现喉咙一阵痒,出口的声音就变成了一声声咳嗽,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一阵脚步声由外面传来,渐渐接近,显的有些急促。来人将床幔拉开,把她扶了起来,将枕头放在她的背后,让她靠着,温柔又担心的看着她,“有什么不舒服吗?想要喝水吗?”

      斯冉的头发尽数散下,平日里红润光泽的小脸有些苍白,看起来似乎一碰就能碎,十分娇弱,“我们现在在哪?”

      “我们漂到了一个小岛上,好在这里有一个隐世的村庄,村子里的人救了我们,我们现在住在村长家。”柳汲安伸手碰了碰她的脸,往下握住她的小手,一改平时的笑容,皱着眉,“你本来就不舒服,强撑着下水,在凉水里泡了那么久,最后又差点窒息,昏迷了整整一夜。现在感觉怎么样?”

      如果不是他们后来很快上船了,她要是继续在海水里泡着,肯定不止昏迷一夜了。想到兮鸠形容她那时候看见自己掉落海中时的怒极表情和之后毫不犹豫的跳下去的动作,心里是又感动又心疼,但更多的却是后怕。

      如果不是自己及时的清醒了过来,小姑娘会怎样?

      斯冉总觉得一觉醒来柳汲安有什么不同了,他一向云淡风轻的脸,似乎是头一次露出这般担心又后怕的表情,心里一动,闪过万千思绪,抬头看着他也是第一次觉得委屈又难受。

      柳汲安就看到他的小姑娘盛着水光的眸子脆脆的看着自己,抿着嘴似乎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一颗心瞬间就软的没边了,伸手就将人抱入怀中。

      怀里的小姑娘带着鼻音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好怕我醒不来,也好怕见不到你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十分难受,心中是无限的恐惧担心,如今醒了过来又看到了他,才觉得踏实,但是又一阵后怕。

      她从小就被父母扔在了音离谷,跟着各个师傅一起学东西,也不觉得孤单,从来没有表现过自己的脆弱,这一刻被熟悉又喜爱的味道包裹着,温暖舒心,心里的脆弱也都跑出来作怪。

      同时那些扑面而来的负面情绪让她也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恐怕不是一点点的好感那么简单了,像是中了毒入了魔成了瘾,如果不及时止住,怕是会忘不掉戒不了了。

      听得出小姑娘声音里的颤抖,心一缩,低头亲了亲她小巧的耳朵,温声哄道:“不怕,我在这里。”

      今天似乎有了太多的头一次,这也是柳汲安头一次对斯冉说“我”,而不是疏离又客气的“蔺某”,态度、动作都比以往亲密了许多。

      斯冉抬头,小手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带着水汽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将他眼底的怜惜和那厚重的感情一览无遗,“那以后呢?”

      以后还会一直在她身边吗?

      差一点失去他、失去生命的恐惧让她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到底她于他只是一个交好的朋友,还是其他特别的人?若只是好友,那她可能不会当他的这个好友了。

      心里鼓鼓的冒出一层又一层软绵绵像是白云一般的东西,小姑娘倔强的样子让他笑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等不了了,似乎小姑娘也等不了了,好在事情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了。

      低头碰了碰小姑娘软软的有些凉意的嘴唇,定定的看着她清澈的眸子,“此生不负。”

      二人相拥相视,从海面上吹来拂过花草绿荫的凉风也进来环绕着他们,发丝浮起缠绕。

      拿出一个南阳玉镯,仔细小心地套在小姑娘纤细的手腕上,“可别再拿它去换什么东西了。”

      那镯子就是当初斯冉想要拿来与柳汲安换玉佩的那只,因为是长辈故人之物,再加上她娘亲时常叮嘱,于是她都是随身携带的,但从未戴在手上过。

      他这番行为,无疑是确定了他的身份。

      咳,也定下了她的身份。

      “我是应该叫你卓毓,还是柳汲安?”白皙手腕上的南阳玉镯质地温暖,更衬的她肤如凝脂。

      柳汲安似乎是卸下了什么一般,十分轻松,笑容都带了几分随意自然,亲了亲小姑娘的鼻尖,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充满魅惑,“我觉得你可以叫我一声聿哥哥。”

      斯冉瞬间变成了一只小番茄,眼前这个蔺公子是不是假的?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满意的看到小姑娘苍白的脸染上了几分胭脂红,才正色道:“虽说父母生我,但我是义父养大的,一身武艺也是他传授的,恩情如山,这个名字也是他为我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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