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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史上最强小奶猫斯冉柳汲安》-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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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斯冉眸光一闪,手腕翻转,与空中的飞镖擦身而过,往后退了两步。

      那支飞镖射入墙内,落点四周的墙出现了条条细纹,可见力道之大,若斯冉刚刚未曾发现及时躲开,她的手绝对是要废了。

      对于医者来说,手是多么重要,可见此人用心歹毒。

      年轩得以喘息,捂着受伤的胸口,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飞镖的主人未到,声音却是已到,带着沧桑和愠怒,“无礼小儿!老夫的徒弟只是想与你一比医、毒术的高低,你却下此狠手!”

      “怎么,我可不知与人切磋还要害浣州几千无辜老百姓的性命!”打了半天,停下来后,斯冉竟仍然呼吸平缓,似乎刚刚连热身都算不上。

      “他人性命,与我们何干?能为我们做出贡献,自然是他们的荣幸。”一位白发老人自屋顶跃下,虽看起来已是过半百,但脚步轻盈,可见内功之深厚。

      来人自是小毒鬼年轩之师傅,老毒鬼刀宪宗。

      “简直胡说八道!”这逻辑简直狗屁不通,听得她想揍人。

      “小丫头,你还是太年轻了。胡不胡说八道,道理自然是由强者定,弱者毫无反抗之力。”

      “人之所以为人,乃是因其有智慧有爱心有良心,会团结一致、互帮互助,才能更好的生存。若只会恃强凌弱,与畜生禽兽何异?更何况,尺短寸长,强者非绝对的强者,弱者也并非绝对的弱者,如何能有一个标准的定义?”

      “黄口小儿,竟如此出言不逊,看来沈西风没有好好教导你,今天便让老夫来教教你如何?”

      言毕,身形一闪便到斯冉面前,一掌就向着她的头骨打下,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如此对一个小辈,简直是毫无风度可言。

      斯冉一屏呼吸,身子一偏,脚下步子轻盈跳跃,舞步般的优美,似乎每一步都能踏出一朵娇美艳丽的花,转眼间便逃出掌下,同时夹着刀片的手对上刀宪宗的掌,硬生生劈开了他凌厉而含有浑厚内力的掌风,在他手掌心处划下一道见骨的伤口,然后脚尖点地,飞身后移,将不断发抖的手放在身侧,隐在披风下。

      刀宪宗两眼发红,不知是疼的还是恼的,不过大约是恼的,想他已经五十来岁了,也是头一回被小辈伤成这样。

      宽大的衣袖一挥,只眨眼间,就像马蜂窝里捅出来的蜜蜂一般密密麻麻的毒镖向斯冉飞去。

      斯冉刚刚那一击已经让她的右手抬不起来了,心下懊恼,没想到年轩师傅会如此及时的赶到,真是失策,怪不得乔姐姐总说在做一件事情时要充分打听好各方面的消息,结合多方面的因素再去想要怎么做。

      斯冉在这无比短暂的时间里十分冷静的分析了如何躲避能够最小限度的受伤,并且在脑内计算着自己刀上的毒还有多久会发作,同时计划出了一条最近的逃跑路线。

      但她知道今天有可能会重伤甚至丧命于此,看着那毒镖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知为何脑中浮现了那如玉般的公子坐在柳树下静目远视的场景,似乎已经如画般镌刻在脑中。

      努力忽略心中那一丝异样,正当她打算有所动作时,锵的一声,那些飞镖像是打在了透明的铜墙铁壁上,统统在半空中停下,然后一齐落在了地上,一阵清脆连续的落地声。

      “相公,有人欺负我们家女儿呢。”

      “是吗?”

      话音刚落,只见到一个人影晃动,一个青袍中年男子几步便已经走到刀宪宗面前,面无表情的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慢慢举起来,双脚离地。

      速度之快,让刀宪宗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大概就算是有那时间也是白费功夫,实力上的碾压,是绝对的。

      他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被举在空中,满脸通红又渐渐转青,最后却是变紫了,翻起了白眼。

      中年男子发现了他的异样,轻飘飘的便松开了手,刀宪宗就砰的一声,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开始捂着脖子口吐白沫。

      见这情形,揽着斯冉帮她揉捏右手的美妇人自是明白了,讽刺一笑,“刀宪宗你不是自诩毒鬼吗?怎么,如今竟然中了我女儿的毒?”

      那边的年轩也是如此情况,甚至比刀宪宗更严重些。

      “年轩,交出解药,我便帮你们解了毒。”未来得及跟爹爹娘亲正式打招呼,先办事要紧,小婧儿还等着。

      沾满自己的血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入衣袖中,拿出一张药房,声音断续无力,“这是……解药……拿去。”

      望向她的目光似乎掺杂着许多她难以读懂的复杂情绪,失望、难过、痛苦……

      斯冉:完全看不懂:)

      她拿到解药之后,扔了一个药瓶在他面前,“这里面两颗解药是第一阶段服用的,若是你给我的解药有用,我自会把第二阶段的解药给你们。”

      刀宪宗似乎要咳出血般的咳了几声才能开口说话,声音嘶哑,“我们……怎么知道咳咳咳……你会不会骗我们?”

      斯冉笑了,不再是柳汲安面前那般的明亮耀眼,竟与方才美妇人的讽刺一笑有八成相似。

      “我又不是你们,说到自会做到。”

      72

      斯冉一点不歇的与父母一起赶回了小医馆,把手中药方交给老者们,见他们纷纷去抓药熬药才松了一口气。

      这药方她仔细看过了,并无不妥,老大夫们常年住在浣州,他们知道如何联系官府然后将解药派发给百姓,就不用她再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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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十灯匆匆跟三人打了招呼就去帮着煎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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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束清,也就是斯冉她爹,如今已经三十有五,风采也依旧不减当年,反而更添几分岁月的风味,只有对着女儿和妻子的时候脸上才会柔和几分,带着笑意。

      “我和你娘正要回音离谷,听说你在浣州,便过来看看你。”看向一边坐着依旧美的令他心醉的妻子,目光更是温柔,但脸上却满是无奈,“你娘她有了。”

      斯冉瞪大了眼睛,又惊又笑,视线落在凤夕茗平坦的肚子上,“娘亲,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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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都十五岁了,她还跟十七八岁小姑娘一样,斜眼瞥了瞥倪束清,然后跟自己女儿挤眉弄眼的。

      当年凤夕茗生斯冉的时候不顺遂,幸好是在音离谷里生的,有擅长这方面的女大夫,这才救了她们母女俩——所以现在倪束清才无论如何也要赶回音离谷,至少在那大夫众多,比较有保障。

      生产后凤夕茗倒是没怎么,就是把一贯以冷静自持的倪束清吓得不行,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不怎么说话,但当天他在产房外竟是急的哭了出来,吓坏了一干人。自此他打定主意不让妻子再生孩子了,无论凤夕茗再怎么说他都不松口,硬是把生孩子跟鬼门关联系到了一起,谈之色变。

      但凤夕茗不愿意啊,从小的愿望就是要跟心爱的人生一大堆孩子,斯冉一个人也抵不了一堆啊!所以一直坚持不懈的用各种阴谋阳谋想要个孩子,这么多年了,终于给她得手了。

      倪束清发现她身体不对劲给她把完脉之后,得知怀孕的凤夕茗笑得灿烂,而他在一旁满脸萧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不是他的呢。

      也不管女儿在旁边,点了点凤夕茗的鼻子,口吻宠溺又无奈,“调皮。”

      凤夕茗小脸一皱,拍开他的手,“你自己出去转转,我跟女儿有悄悄话要说。”

      倪束清皱眉,与她对视半天,败下阵来,看向斯冉,“看好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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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斯冉认真的点点头,才起身走了。

      他似乎总觉得暗处有人跟着他们,不敢跟妻子说,怕她担心,也正好此时去查探一下。

      “你爹就是瞎紧张。”嫌弃的口吻却是笑着的,眉眼间洋溢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悦。

      父母感情好,是好事,父母感情好到经常在你面前秀你一脸,也就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一向十分理解【创建和谐家园】傅沈西风为什么不喜欢在爹爹和娘亲在一起的时候出现,因为这简直就是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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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女儿已经十五了,想到刚刚看到的老毒鬼那个徒弟看自家女儿的眼神,还有不久前沈西风传信来,说池影山庄少庄主上门求亲了的消息,不禁有些感叹,为什么自家姑娘的长相明明结合了她和倪束清的所有优点,但桃花尽是些开败的烂桃花呢?

      她当然是不知道倪束清拜托的沈西风,要求斯冉在人前尽量不要以真容示人。

      被像看小可怜似的目光看着,斯冉不知道她娘又在脑子里想些什么。

      “娘,我不想嫁人。”

      知道她家姑娘心里在想什么,拍拍她的手,“嫁了人也不意味着失去自由啊,像我,嫁给你爹之后也没有被拘在家里相夫教子,反而他会带着我大江南北的走。成了亲你还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

      斯冉没说话,只是心道哪有那么容易遇见一个像爹爹这样的男子呢?

      娘亲十五岁遇见爹爹,十七岁嫁给他,一直到现在已经有十五年了,二人感情是越来越好,爹爹从来不会干涉娘亲的决定,可以说是完全支持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放眼世间,又有多少夫妻能做到如此?

      现在的男子,不都是想娶一个贤妻回家,伺候家中父母,照管整个家,哪会允许妻子在外抛头露面?

      正这般想着,眼前却仿佛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面若白玉,五官如雕如琢,眉眼带笑,脸颊浮现浅浅的酒窝,看着你似清风拂面般,柔和、宁静。

      也许他,会不一样?

      “想什么呢?”纤长的手指点了点正在发呆的斯冉的额头。

      斯冉表情正经,“在想上一个病人的病情。”

      他的腿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刚刚想的病人,现在想的是病情,倒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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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的风中没有白日暖煦的阳光温度,只渗着丝丝冷意,阒静的树林里只透过几束流跃着纤尘的月光,映着的树影像是野兽般的在地上张牙舞爪,森林深处还不时伴传来几声狼嚎、鸟儿扑扇翅膀的声音,清冷而诡谲,令人心生寒意。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个人影在树间奔跑,不时被地上的枯枝绊倒,又急忙爬起来边往后看边向前跑着,急促的喘气,他身后跟着几个拿着长剑的黑衣人,脚下无声,目带凶光,紧追不舍。

      倏而,波澜壮阔的笛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间随着疾速的冷风而来,传入那几个黑衣人的耳中,顿时让他们感觉脑中似乎是有千万匹的战马在奔腾、嘶鸣,说不出的难受,眼前景物都看不清楚,脚下步伐紊乱。

      那几个黑衣人痛苦的抱着头,捂住耳朵想要阻止那笛音进入自己的耳朵,但没有丝毫的作用,笛音似乎与空气融为了一体,无法阻挡。

      没一会儿几人均倒在了地上,双眼睁大,溢出丝丝鲜血,由眼边缓缓流淌,滴落到地上。

      笛声停了。

      那个本来在跑的人此时已经被这场景惊得瘫坐在了地上,双腿发软。

      几个追杀他的人死了,但心里却是无边无际正在堆积的恐惧,如大海般咆哮,在挣扎,在嘶吼,似乎要从破喉而出。

      因为他不知道下一刻迎接他的,会是什么。

      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了不远处。

      手上的玉笛闪着绿光,牙色长衫轻轻飘扬,那人恰好站在有月光的地方,半边脸旁似乎蒙着轻纱一般散着柔和的光,另一半的脸隐在黑暗中,光与影的配合,构成一种和谐而自然的美。

      见那人踏着轻盈的脚步向他走来,当下心便是一颤。

      “罗时?”似是问句,又是陈述句。

      地上坐着的人猛摇头,连说了三声不,“我不是罗时,你找错人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不是冷嘲也不是热讽,而是真心的笑,似乎还带着阳光暖意。

      “那想来他们也是认错人了。”用玉笛指了指地上已经死透的几人,“希望下一批杀手,可不要再认错人了。”

      罗时惊恐万分,爬过去抓住打算要离去的人的脚,“不,我是罗时,求求你,救救我。”

      他已经离开江湖许多年,不认识眼前这人,但他知道,若他留下,等待他的是逃亡甚至会是死亡,可至少面前这人救下了他,就说明他暂时不会杀自己。

      “我能把我所有的财富都给你,救我!”

      “不,我不要你的财富。我的目的,跟这些人杀你的原因,是一样的。”

      这么多年他隐姓埋名的生活都没被发现,却突然被找到还被追杀,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他很清楚,他们杀他,无非是想灭口。

      若是与这有关……

      猛地抬头,想要看清这人的脸。

      “我只要,你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如何?”

      过去了这么多年,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罗时甚至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平静的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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