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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叛军首领是只猫》-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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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就是心里记恨着这事儿,淮侯才会在老淮侯故去后直接反了咱大楚皇帝。”

        听得众人这些议论声,陈先生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道看来这事儿算是说对了。

        若方才说着淮侯的英武事迹,难免会将晋侯的风光盖去,倒不如说说这儿女情长之事,让众人的心思落在别处。

        就比如这窝囊不窝囊的,就够大家议论好一阵了。

        且不管这事儿到底窝不窝囊,都比晋侯那美人投怀送抱的风流韵事听起来逊色多了。

        二楼雅间里,云眠听得连连摇头:“这淮侯也是个可怜人。”

        苏妧妧心思没在这上面,只忙着安抚怀中这只猫儿。

        初九不知怎的了,方才出门时还乖乖巧巧,待进了茶楼后,渐渐便躁了起来,被苏妧妧抱在怀里也止不住的往外扑。

        苏妧妧只得紧紧抱着初九,生怕它一个挣脱便跳了出去。外边人这样多,初九惊慌害怕之下容易误伤人不说,也极有可能被人给伤着。

        初九在她怀里嗷嗷直叫,一双绒爪子乱挥,苏妧妧起先还有些不敢去抱它,试了一试后发现初九并不会伤她,甚至在爪子挥向她时还会收回来,便放心大胆地将初九按在怀里,低声安抚这小猫咪。

        燕昀这两日摸出了着规律,发觉自己在沉睡时极有可能再变回初九,于是在大军往允州推进的同时,也尽可能地多闭眼小憩一阵,

        今日上午他得了空,便在玄甲军休息整顿之时伏在桌案之上,想快快见到苏妧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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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一睁开眼,便听到有人满口胡言地编排他。

        小猫咪顿时炸毛了。

      第7章 七只猫 根本就不想嫁给咱们君侯。……

        李氏女同燕昀的确年幼相识,也的确是被楚帝半路抢回了宫去,可其中的曲折远不止这些。近几年来不少人猜他起兵多少有李氏女的原因在里面,他也一笑置之,并不会多同不相干之人解释什么。

        从前也不是没有人在他面前刻意提起过李氏女,可从未有哪次让他感到这样别扭与愤怒。

        燕昀起先还耐着性子听陈先生胡说八道,待看到苏妧妧听得愈发认真,他便渐渐沉不住气了。

        他不想让苏妧妧听到这些。

        可陈先生一个故事不说完定不会停下来,若不想让苏妧妧听,便只能让她先走了。

        于是燕昀便使出浑身解数在苏妧妧怀里挣扎,只愿让她以为是这只小猫咪出门出得少,眼下受到了惊吓,只能快些带他回家去。

        可这招并没有奏效。

        初九这副模样,落在苏妧妧眼里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骂人。

        苏妧妧安抚了一阵无果,不由好笑地拍了拍初九的头:“说书先生说淮侯,你生什么气?莫不是还要为淮侯抱不平?”

        说着,又将初九提到自个儿面前来,半真半假地问道:“你同淮侯是什么关系,这样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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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妧稀奇道:“你当真听得懂‘淮侯’二字?”

        燕昀张了张口,忽觉此时无论怎样反应都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便伸长了身子想往苏妧妧怀里扎,试图蒙混过关。

        软乎乎的绒球投怀送抱,苏妧妧自然不会拒绝,抱在怀里好生揉了几把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这是将小家伙哄好了?

        用“淮侯”将小家伙哄好了?

        待想了想,又觉应是巧合,这小猫儿莫说未见过淮侯了,连这两个字都甚少听见过,今天偏偏误打误撞将这暴躁的小猫咪给安抚好了,真是奇妙。

        待初九安静下来,楼下陈先生的故事也告一段落,看客三三两两散场。

        苏妧妧又坐了一会儿,待人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抱着初九下了楼去。

        陈先生今日里将的故事同从前大不一样,但很显然勾起了众人的兴趣,一时间,茶楼周围“淮侯”、“贵妃”、“陛下”这三个称谓不断被提起。

        苏妧妧对此无甚兴趣,加快脚步,从人群中穿了出来,往郡守府走去。

        待穿过主街,正要往城北去时,苏妧妧忽而被人拦住了去路。

        拦住她的是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一人满脸的络腮胡,另一人面皮白净,有几分书生的味道。

        二人对苏妧妧抱拳一笑:“姑娘莫怕,我等不是坏人,只是有两句话想同姑娘说,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这二人言语客气,可脚下却将苏妧妧的去路拦了个结结实实,显然没给她留选择的机会。

        苏妧妧瞧着二人并不眼生,似乎是前日来过府上的那两位晋侯使臣,她曾远远看过一眼,留了一些印象。

        她身边并未带侍卫,允州城民风淳朴,她从前出府只带云眠便好,从未担心过治安问题,加之城中有侍卫巡逻,苏卓对此也颇为放心。

        谁知今日碰见这两个人。

        让云眠从他二人眼皮子底下溜去叫人显然是不可能,但让苏妧妧随他二人去僻静处说话也很是危险。

        苏妧妧抚了抚怀中的猫儿,道:“二位有什么话,在此直说便是。”

        眼前的女子带了帷帽,只隐隐约约见得到一个轮廓,并看不清容貌,但抱着猫儿的那双手却细腻如羊脂白玉,宽袍大袖下的身形难掩窈窕,见微知著,不难推出女子定容颜不凡。

        二人对视一眼,见苏妧妧看着并不是性子软和任人拿捏的人,便也不敢硬来,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苏妧妧随他二人到街边墙下,避免太过引人注目。

        二人也不绕弯子,待来到墙下,直截了当地亮明了身份道:“苏姑娘,我二人在晋侯手下当差,此次奉晋侯之命前来允州,统共是有两件事。其一,是游说苏大人,君侯惜才,愿意同允州结盟;其二,便是为了苏姑娘。”

        “苏姑娘美名远扬,我们君侯倾慕已久,身边莺燕众多,可从始至终心中都为苏姑娘留了一块儿地方,不知苏姑娘可否愿意,让我们君侯抱得美人归?”

        她与晋侯从未有过什么交集又何来从始至终?苏妧妧只觉这话说得轻挑又无礼,皱了皱眉,并未应声。

        那两人显然也不指望苏妧妧能立刻给出明确的答复,只继续道:“晋侯兵强马壮,将楚帝那个窝囊废打得节节败退,称霸天下指日可待,到时晋侯成了天下霸主,苏大人与苏姑娘的地位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受万人景仰。”

        说着,又话锋一转:“但苏姑娘若是不识抬举,看不上晋侯的一片真心,是苏姑娘无情在先,那日后就莫怪晋侯无义了。”

        话语中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依这话的意思,若是她不嫁晋侯,便是要与晋侯为敌。

        苏妧妧皱了眉,很是不喜晋侯这样以势压人。

        只是她还未开口说什么,怀中的初九便挣扎起来,仿佛要向那两人扑去似的,力气大得很。

        苏妧妧险些没抱住它,待反应过来后急忙将它牢牢拥在怀里,以为初九是被生人给吓着了,低声安抚了两句。

        那二人也心知肚明这话要么是唬住了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要么便是招来反感,可不论如何,他们威胁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他二人已是晋侯派来的第三拨前来示好的人了,这位苏姑娘也不知在端着什么架子,迟迟不肯松口。他二人来之前,晋侯特地吩咐过,一定要带着好消息回去,否则自去领罚。

        他二人思来想去,听闻苏妧妧偶尔会出府游玩,便蹲守在郡守府附近,果然等到了苏妧妧出府,便立刻跟了过来,又寻了个时机,将人给堵在了路边。

        苏妧妧皱着眉不说话,那两人也不急,左右她身边就一个小丫鬟,搬不了救兵,那就必须得给一个答复。

        哪怕是为了脱身而随意应下也好,只要这苏家女亲自点了头,他们便有千万种法子让苏卓认下这门亲事。

        见苏妧妧迟迟不开口,二人也显出了极好的耐心,双臂环胸,齐齐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苏妧妧。

        而帷帽下苏妧妧的神情,并未像他二人所想的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平淡得很,更多的心思都花在安抚怀中躁动不安的小猫咪上。

        那二人等了一阵,见苏妧妧许久不语,耐心也渐渐耗尽,正要再逼迫一二时,就见街边过来一队巡逻卫兵。

        络腮胡动了动身子,将苏妧妧身形给挡住,同时也紧紧盯住云眠,免得她大呼小叫地求救。

        见苏妧妧与云眠安分得很,络腮胡颇为满意地暗暗“嗯”了一声,谁知还未完全放下心来,就见那队卫兵直直朝他们走了过来。

        距几人还有一段距离时,就听得那卫兵喝道:“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两个弱女子不成?”

        见卫兵近前,那二人心知定瞒不过去,又不可能拦着苏妧妧不说话,便打算颠黑倒白一阵,哪怕苏妧妧不答应晋侯,这时制造些似是而非的动静儿去迷惑苏卓,让他以为苏妧妧私下于晋侯有意也是好的。

        不过苏妧妧并未给他二人先发制人的机会,听那卫兵问起,便道:“我正在路上走着,便被他二人拦住去路,说是要同我讲一些事情,想来并无恶意。”

        说着,又转向那二人道:“事情既已说完,我便先行一步。”

        说着,便带着云眠转身离开。

        那二人有些不甘心苏妧妧便这么走了,但又不好当街与卫兵起争执,只能望着苏妧妧离去的背影干瞪眼。

        领队的卫兵见这二人还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目光说不出的怪异,便不放心地对苏妧妧道:“姑娘,您住何处,我送您回去。”

        苏妧妧也担忧那二人会在卫兵离去后再次跟上来找麻烦,便并未拒绝卫兵的好意,而是道了谢,同卫兵一道往郡守府去。

        那二人未能得到苏妧妧的答复,人也没能拦住,顿时一阵气闷,络腮胡道:“她还是个机灵的,就这么给跑了。”

        书生样的男子目光阴沉:“看她这样,根本就不想嫁给咱们君侯。”

        他二人原想着先将人扣下,威逼利诱一番,若是个胆小的,先将人掳去晋侯身边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是不可行。

        可眼下全都泡汤了。

        “允州城压根儿没有投靠君侯的打算,咱们还是快快回去,将消息禀告君侯。”

        “事不宜迟,咱们走。”

        苏妧妧回到郡守府,仍然心有余悸。晋侯上回派来的使臣,在游说了苏卓一番无果后,便拜别了苏卓,按说早在两日前便离开了,却还逗留在允州城内。

        贿赂说书先生引导舆论不说,还暗暗留在城中,伺机要挟她。

        而她今日这般态度,相当于明确告诉了晋侯,允州并不打算以这种方式依附于他。

        初九在她怀里安安静静,一副困极了地模样,却还是强撑着眼皮不睡。

        苏妧妧抬手给小家伙顺了顺毛,而后加快脚步,想快些让苏卓知晓此事。

        谁知迎面遇上了余鸣旭。

        余鸣旭正在庭院中低头踱步,见到来人是她,眼前一亮道:“表妹!”

      第8章 八只猫 如今,已在城外了

        余鸣旭已经在这儿等苏妧妧很久了。

        昨日里同苏妧妧说过话后,余鸣旭思来想去,觉得自个儿若是婉拒这门亲事,简直是到嘴边的肥肉飞走了。他半夜里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只顾着想如何才能不突兀地将这婚事顺水推舟地应下来,直到晨光熹微,才勉强顺了一套说辞,闭眼躺了一会儿,便迫不及待地去寻苏妧妧。

        待得知苏妧妧一早便出了府,余鸣旭原想着回房去等她,可心中实在按捺不住,便来到庭院里,想着等苏妧妧一回来就能同她说上话。

        苏妧妧正要去寻苏卓,被余鸣旭唤住,便停下脚步,礼貌道了一声:“表哥。”

        余鸣旭打了一夜的腹稿,信心满满地过来,却在见到苏妧妧的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将想好的那些话全都忘了,见苏妧妧面带疑惑地看着他,余鸣旭顿了一顿,磕磕绊绊道:“表妹,昨日里你说的婚事,我回去想了一夜,我、我……”

        “我”了半天没出下文,苏妧妧了然,帮他把话说完:“表哥想通了?”

        余鸣旭忙不迭应道:“是,是。”

        苏妧妧略一思索,对余鸣旭道:“我正要去寻父亲,表哥也一道来吧。”

        余鸣旭未想许多,以为她是顺道去寻苏卓将婚事重提,他也乐得苏妧妧去开这个口,省得他再多费心思寻借口,便跟了上去。

        苏妧妧也的确是要再将同余家的婚事提过一道,不过更要紧的,是要同苏卓讲先前在街上同晋侯使臣的那一番事情。

        苏妧妧来到书房中,同苏卓原原本本地说了方才之事。

        “晋侯使臣已同爹爹辞行,却仍暗自逗留在允州城中,借说书先生之口宣扬晋侯美德不说,还拦下我如此威逼利诱,我虽未直白回绝,却也教人看得出我不欲同晋侯亲近。今日见那二人的举动,想必在晋侯眼中,我允州非友便是敌,看来爹爹要早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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