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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叛军首领是只猫》-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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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昀顿时笑出了声,在她软嫩的面颊上捏了捏道:“是,还真是长本事了。”

        外边儿渐渐透进晨光,房内光线还是有些朦胧,苏妧妧抬眼看着他,只觉他是个气质斐然的英俊少年郎,半分也不像从前说书先生口中那般残暴的模样。

        苏妧妧看着看着,目光不由得顿住了。

        燕昀也不提醒这位微微有些出神的娇美人,只是含着笑,任由她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苏妧妧对上他目光,忽地又想到了什么:“我去信州的话,之后可要同祖母一起回北地?”

        老夫人千里迢迢来到信州,本就不是计划中的事情,燕昀点头道:“你二人迟早要回北地,一同回去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说着,他仿佛看出了苏妧妧心中的忐忑,安抚道:“你放心,祖母很和善,你不必担忧。待回了北地,你便能见到母亲,我阿姐已经出嫁,并不住在淮侯府中,到时你搬去我的院子里,平日里偶尔陪母亲和祖母说说话,其余都很清闲。”

        听得他已经想了这么多,苏妧妧心中微动,点了点头算是应答,想了一想,又问道:“那夫君攻下拓州后,会回北地吗?”

        攻下拓州非一朝一夕之事,待燕昀将拓州周边全权收入版图,只怕她与老夫人已经踏上去北地的路途了。再者,信州本就不是玄甲军常驻的城池,只是因为上回燕昀意外受了伤,才在那处修养许久,而老夫人迟迟不走,也不过是在等她这个孙媳妇,燕昀自是不可能安排她二人在信州长住,总是要回北地的。

        燕昀略一思索,见她一双美眸中隐隐约约盛了些期待,忽地有些不忍说出口,微微吸了一口气后才道:“如今晋侯逼得皇帝节节败退,弃了都城蜗居蜀中,我自是不能放任他在南方称雄称霸。待攻下拓州后,我便会带领玄甲军一路南下,往蜀中而去,只怕有一场恶战要打。至于北地,今年年关约摸是回不去了。”

        如今已经入秋,燕昀要将北地的版图往南方推进,自是不会轻松,而淮侯府所在的凌城路途遥远,若想回北地过年节,的确是匆匆忙忙。

        苏妧妧心中空落落的,忽然间有些难过。

        见她神色明显低落下去,燕昀忽地心情大好:“夫人可会想念我?”

        他原以为娇美人会害羞,会嘴硬,不曾想苏妧妧微红了面颊,却果断地点了点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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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又克制地一触即离。

        苏妧妧忍着羞意没有躲闪,抬眸定定地看着他,轻声道:“夫君,万事要小心。”

        一句话毕,又红着面颊补充道:“我同母亲、祖母在北地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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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等丈夫,的确没什么不妥当。

        只是被他特意挑出来说一番,有好似哪里有些不对劲。

        苏妧妧想了想,觉得自己口舌上争不过他,索性便顺着他的意应了一声。

        待天色大亮,燕昀便带着昨日留在城中的那队轻骑,踏着明亮的日光,往拓州飞快地掠去。

      第25章 二十五只猫 有些想他。

        待玄甲军轻骑出城后不久,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也从同一个城门出了城,在官道上平稳地往前赶路。

        苏妧妧正坐在这辆马车之中,虽说这辆马车依旧低调,可周围的护卫足足比起从前多了两倍之多。

        莫说上回被劫走一事将苏妧妧吓到了,就连燕昀也十分不放心,又多拨了一批人手护送她。而鲁韦昌原是护卫之首,自以为领了份轻松差事,却被人在眼皮底下将苏妧妧掳了去,满心愧疚不说,这回更是主动请缨再次护送苏妧妧去信州,只求将人安全送到,将功折罪。

        一行人低调又快速地行进,苏妧妧知晓这队伍中的人对于先前被人措手不及吃了亏有所顾忌,便收起了娇性子,路途颠簸却未抱怨一句,于是不过几日,他们便到达了信州。

        信州地处大楚中部,是南来北往的交通枢纽,燕昀夺了信州,便相当于铺了一条四通八达的路。

        而信州易主也并未给城中的日常生活带来太大的影响,百姓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南来北往的商客依旧络绎不绝,马鞍上的奇珍异宝,滋养着信州的生活。

        苏妧妧从城东门而入,待马车终于停至信州郡守府门前时,心中难免许多紧张。

        若放在从前,她巴不得燕昀忘记曾“抢”了这么一个夫人的时候,那位从北地而来的老夫人于她而言,与其他的老妇人并无多少分别。

        可自打应州之后,她心中渐渐对燕昀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那这位老夫人,自然也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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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妧下了马车,抬头望着郡守府大门之上的牌匾,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也不知那位老夫人会对她生出何种印象。

        她从前碰见的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辈,对她无外乎有两种印象:一种是觉得她生得花容月貌,恍若仙子下凡间,又是高门世家悉心养出来的女儿,自是千般好万般好;另一种是觉得她容貌过盛,极会妖娆蛊惑人心,是断断不能娶回来做夫人的。

        就是不知这位老夫人会是其中哪一种。

        苏妧妧刚迈入大门,就见一面容和善的中年妇人笑着迎上前来,对她行了个礼道:“老夫人千盼万盼,可算是将夫人盼过来了。”

        说着,便将苏妧妧往里迎:“老夫人在正厅等了许久,夫人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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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了正厅,苏妧妧一眼便看见主位上端庄威严的女主人。

        燕昀的祖母姓纪,母家也是北地赫赫有名的武将,自小便跟着哥哥舞刀弄枪,是真刀真枪上过战场的女中豪杰。据说纪夫人同燕昀祖父的情缘也始于她这段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战场经历,嫁予燕昀祖父后,家中也并不拘着她仅退守在后宅,依旧能披上战甲,同燕昀祖父一道并肩作战。

        许是由于这段不同寻常的经历,纪夫人如今虽已上了年纪,精气神儿却非常好,看着很显年轻,面上神情带着些深闺女子不会有的凌厉之态。

        不过这般凌厉之态在见到苏妧妧后立刻化成了温柔和蔼的笑意。

        苏妧妧提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下来许多,规规矩矩同老夫人行了礼。

        纪夫人为孙儿燕昀才千里迢迢来到信州,原本打算待他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便回北地,哪知在正准备回去的档口,却见他不管不顾要去允州。去允州也便罢了,纪夫人知晓允州有利可图,原也不打算再等,却忽地听说燕昀是为了一女子而去,心中诧异非常,便在信州停了下来,想等一等看究竟是何等女子,能让燕昀这样冲动地做了决定。

        待瞧见苏妧妧时,纪夫人眼中一亮,可算是有些明白燕昀为何要在伤势还未大好时便去允州,愈发感慨英雄难过美人关。

        苏妧妧能瞧见纪夫人对自己的善意,心中落定的同时也对纪夫人生出许多亲近来,陪着纪夫人说了一会儿话,二人间意外地融洽。

        苏妧妧在信州小住了几日,稍作一番整顿后,便随纪老夫人一起,踏上回北地的路途。

        淮侯府所在的凌城距离信州遥远,一行人顾忌着纪夫人年迈,走走停停,并不急着赶路。

        鲁韦昌等人在送苏妧妧到达信州之后,便马不停蹄地点了信州的部分兵马,往南追随玄甲军而去,此番护送纪夫人与苏妧妧的人是个生面孔,苏妧妧并不认得,却见纪夫人十分倚重他的模样,便估摸着这些人大约同郑嬷嬷一样,是纪夫人从北地带来的人,想必是世代忠于淮侯的家仆。

        好在越往北去越是燕昀的地盘,倒也不必担心陷入战乱危险之中,纪老夫人也颇有闲情逸致,路过一些独具风情的城镇时,更是会特地多留几日,放松游玩一番。

        一行人不紧不慢,待回到凌州时,天气已入冬了。

        一路游山玩水下来,苏妧妧这段时间倒也过得惬意,加之纪夫人颇与她投缘,又因着燕昀这一层关系,很是疼爱她这个小辈,将苏妧妧想念家的情绪冲淡了许多许多。

        到达凌城之后,纪夫人什么也未多问,直接将她安置去了燕昀原来住的院子里。

        苏妧妧对纪夫人这样直来直往的方式颇有些哭笑不得,却因得被她这样一位极有威严的长辈以这种方式认可而有些欢喜,同时又因着这事儿将她的身份同燕昀紧紧绑在了一起而有些脸热。

        云眠却是欢欢喜喜地帮着收拾东西,见苏妧妧得了纪夫人看重,是真心为她开心。

        待眼见着自己的物件全都被搬进房间里,将燕昀的东西全往一旁腾了腾,而后并排放在了一起,苏妧妧心中莫名升腾起丝丝缕缕微妙的情绪。

        听纪夫人说,这是燕昀打小就住着的地方,即便是袭承了淮侯之位,也并未搬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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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妧当时听了,抿唇跟着纪夫人笑,脑中却不由地浮现了纪夫人言语中的画面,透过这些简单又日常的片段,那人的面容似乎在她脑中更清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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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苏妧妧到了凌城,应当先去拜见燕昀的母亲简夫人,只是燕昀的姐姐燕宁先前生产时很是不易,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简夫人心疼女儿,便仍在燕宁身边守着,尚未归来凌城。

        纪夫人早便传了信回来,如今距离燕宁生产已过去了几月,简夫人得到消息,听得燕昀竟然悄么声地娶了媳妇,心中早已按捺不住,见燕宁身子已调理得差不多,便想着再陪女儿几日,便回来看儿媳妇。

        苏妧妧得知简夫人不日便要回来,心中颇有些忐忑。虽说纪夫人待她十分好,可到底隔了一辈,自古婆媳难相处,不知简夫人究竟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苏妧妧不安地等了好几日,没等到简夫人,却先见着了另一个人。

        这日里,苏妧妧正同往常一般陪着纪夫人说些话,就见郑嬷嬷快步走进来,附耳在纪夫人身边说了几句话。

        纪夫人神色诧异,随即皱紧了眉头:“她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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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夫人皱了皱眉,随即又松开,面上并无旁的表情:“来都来了,也不好撕破脸赶回去,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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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夫人转头朝苏妧妧简单解释了两句:“世交家的一个孩子,说是来看望我,依我看,来试探你才是真。你见了她,莫怕也莫招惹,那女娃性子比较冲,她若是言语刁难你,你也莫担心,我护着你便是。”

        见纪夫人话里话外都偏向自己,苏妧妧微微一笑,先向纪夫人道了谢,又不禁想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

        若说世交,那多半便是李氏一族了。可听纪夫人的语气,却又并不同这位小辈多亲近,甚至隐隐约约有些不喜,这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李氏女曾经差一点成为燕昀的夫人,这一点苏妧妧是知晓的,只是后来被楚帝横刀夺爱,拆散了一对鸳鸯。可如今听纪夫人的口气,若那女子当真是李氏一族的女子,只怕这事儿也没那么简单。

        正在苏妧妧思量这其中弯弯绕绕的时候,外边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抬眼看去,正同一粉袄女子的目光对上。

        那女子生得清秀高挑,不难看出是个美人,眉宇间带着丝毫不掩饰的高傲,一看便是大户人家教养出的小姐。

        这女子同苏妧妧目光对上,挑衅般地一挑眉,这才收回目光,给纪夫人行了个礼:“老祖宗,几月不见,您仿佛更年轻了些呢。”

        纪夫人笑了笑:“就数你嘴甜,我都这把年纪了,怎就还年轻了些?”

        那女子娇娇一笑,往前几步依偎在纪夫人身边,撒娇般地讨了两句巧儿,而后才仿佛刚看见苏妧妧一般,问道:“老祖宗,这位姐姐是?”

      第26章 二十六只猫 都快将他的模样忘啦。……

        李之溪面露诧异,半倚在老夫人身旁,仿佛很是意外淮侯府中会出现一个这样年纪的女子,又仿佛她是不速之客一般,打扰了她与老夫人的相处。

        仅仅一句话,苏妧妧明显便觉察到了李之溪对自己的不善。

        不过苏妧妧也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软弱性子,正要不动声色地呛回去,就听得纪夫人先一步开了口。

        “这是淮侯夫人,说起来,你当向夫人行礼才是。”

        李之溪很是不满地瘪了瘪嘴道:“老祖宗,阿昀哥哥什么时候娶了妻,怎的凌城都无一人知晓?”

        说着,又应着老夫人的话对苏妧妧不咸不淡道:“既然是阿昀哥哥娶过门的人,我便唤你一声姐姐吧,想必阿昀哥哥不会介意的。”

        见她话里话外都透着与燕昀的亲密劲儿,苏妧妧心中一阵不适,略皱了眉头,便听得纪夫人冷了声音道:“之溪,这便是你不知礼了。”

        纪夫人声音不大,李之溪却听得明白,自己当真惹得纪夫人不快了。她不由得在心里重新掂量了一下苏妧妧在淮侯府中的地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朝苏妧妧行礼道:“之溪见过夫人。”

        姿态敷衍,一看便是为了应付纪夫人的话才这样做的。

        苏妧妧觉得李之溪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却也不难猜出与燕昀有关,加之纪夫人已明显偏向自己,苏妧妧也不欲同李之溪头一回相见便闹出什么事儿来,便只当听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敷衍与敌意,浅笑着点头,受了这个礼。

        李之溪见苏妧妧既未热络地上前扶她,又未言语关切她,心中对苏妧妧更有几分看不惯,便故意道:“早听闻夫人是与我姐姐是齐名的美人,素有‘江北李氏,江南苏女’之赞美,今日得见——”

        李之溪说着,故意停顿了一瞬,才拿捏着腔调道:“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美人,与我姐姐不相上下,也难怪阿昀哥哥会将你娶回来。”

        话音一落,不仅苏妧妧略皱了眉头,就连纪夫人身后的郑嬷嬷也变了脸色,抬眼往苏妧妧处瞧了一眼,连忙接过话头道:“李二小姐说笑了,我们君侯怎是那种贪图美色之人?夫人与君侯相识相知,自是姻缘天定。”

        见人人都偏袒起苏妧妧,李之溪心中不快,却也知晓郑嬷嬷是纪夫人身边得器重的人,不能当做普通下人看待,只能将这些不满都吞回肚子里,转而伏在纪夫人身边撒娇弄痴,一叠声“老祖宗老祖宗”地唤,似乎要打定主意让苏妧妧插不上话。

        若说苏妧妧先前还不太清楚这位李小姐究竟是何身份,那么从方才的那些话里也听了个明白。

        想必这便是那位“江北李氏”的嫡亲妹妹,李氏一族与淮侯一脉从祖上便是世交,那她同纪夫人亲厚也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如今纪夫人对这位李二小姐态度平平,隐约还带了些不喜,并不像是对普通世交家小辈的态度,想必其中必有些颇耐人寻味的原由在。

        不过苏妧妧对此并不好奇,即便心中有些不解,也并不打算表露出来,更不打算同李之溪计较这许多。

        但同时心中又无可避免地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滋味,她忍不住去想,在从前她不知道的那些岁月里,燕昀是同这李氏两姐妹一道长大的,是自幼便相识的伙伴。

        苏妧妧思及此,不由得咬了咬唇,又很快反应过来自个儿做了这下意识的动作,迅速松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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