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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叛军首领是只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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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妧似懂非懂,不过见他这样说,便也未再坚持,由着燕昀出了房门,将院中的仆从唤了回来,又听他吩咐人备水。

        燕昀随意披了件外袍,一撩衣摆坐在圆桌旁,进进出出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无人敢胡乱瞟,饶是云眠忧心苏妧妧不已,也不敢当着燕昀的面东张西望,只见得燕昀尚平静,便猜他应当并未为难苏妧妧,于是略略放下心来,准备妥当后便带着人退出了房中。

        苏妧妧二人便沐浴一番,待仆从将房中清理过后,才算告一段落。

        这前半夜下来,燕昀的所言所行都与她心中所想大不相同,苏妧妧松快了不少,刚刚浸过热水的身子泛着懒洋洋的暖意,裹在被子中,不大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听得声旁之人呼吸渐渐均匀绵长,燕昀不由得有些懊恼,方才为何要提那劳什子做戏不做戏的,眼下娇美人就在身侧,明明名正言顺,却碰也碰不得,当真是失策。

        燕昀翻了个身,借着月色去看苏妧妧的轮廓,而后伸手挑了一缕乌发,握在掌心之中,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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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年养成的警觉让他瞬间从睡梦间抽离了出来,却在睁开眼眸的一瞬间明白发生了何事——身侧的小姑娘睡得正酣,一双手正横亘在他胸膛之上,在他睁眼时还不安分地动了动。

        燕昀有些无奈,他早便知晓苏妧妧睡觉不大老实,却不想她在睡梦中力气这样大,一巴掌下来,竟略略有些疼。

        想着方才苏妧妧并不十分愿意同他亲近,燕昀轻轻握住那一截细白的手臂,推回苏妧妧身前。

        就见小姑娘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微微蹙了眉,很是不满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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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昀:……

        照这样下去,指不定一会儿脸上就得挨一巴掌。

        燕昀微叹一口气,试探着伸手将人往怀里勾了勾,见苏妧妧毫无所觉,便展臂将人压在怀里,长腿一伸,制住她双足。

        这样,应当不会再挨打了。

        许是这样缠绵的姿势给了苏妧妧被包裹住的莫大地安全感,苏妧妧意识朦胧间,抬手环住了眼前人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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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晨间,苏妧妧早早便醒了过来,半梦半醒间感觉掌心之下的事物不似床板那样硬邦邦的,又不似锦被那样柔软,便按压着捏了捏。

        手中的触感有些说不上来,光滑、纹理分明,似优雅的猎豹一般,蕴含着无人知晓的爆发力。

        苏妧妧只觉有哪里不对,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见自己一手搭在燕昀腰腹间,右脚往前勾住了燕昀小腿,仿若菟丝花一般紧紧缠在他身上。

        而被她缠住的这个人,手脚舒张,姿态放松,见她睡眼朦胧地撑起身子往下看,还好心同她打招呼:“醒了?”

      第15章 十五只猫 焉知淮侯非我良人

        因得刚睡醒的原故,苏妧妧还有些怔怔地反应不过来,听得燕昀说话,偏过头来看向他,见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自己,苏妧妧眨了眨眼,恍惚间觉得他应当是有话要同自己说,便没有动作,继续瞧着他。

        她此时还保持着缠在燕昀身上的姿势,按着他腰腹的手微微用力,悬在他上方,又因得回过头来的原故,身子略微往下压,几乎同他胸膛贴胸膛。

        偏偏苏妧妧对这样一番情态无知无觉,只睁着一双似被雾蒙过的眼眸,回身同燕昀对望。

        她这副模样懵懂又乖巧,燕昀心中一动,不由自主便抬手环住了她腰身,微微用力将人往怀里按了按。

        苏妧妧一时无防备,顺着他的力道趴在了他胸膛之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撑着手起身,在他身边坐了起来。

        待坐起身后,苏妧妧后知后觉自个儿做了什么,一张芙蓉面不由得烧了起来,想说些什么打破这种沉默的尴尬,但她同燕昀实在又没什么话可说。

        两个人互相干瞪眼。

        就在这时,门口穿来了轻微的响动,似是有什么小动物在用爪子挠门。

        苏妧妧忽地想起昨夜里竟然一晚上没让初九进房间,也不知它是在哪儿睡的,一想到初九极有可能在哪个冰凉冷硬的石头上卧了一夜,苏妧妧便心疼的不行,顿时将方才那些尴尬全抛在脑后,拢了衣衫就要往外去。

        她昨夜里临时给燕昀腾了床铺,自是睡在里侧,此时要出去,须得翻过燕昀才行。

        心中记挂着初九,苏妧妧也顾不得从他身上越过去是妥还是不妥,一手撑着床榻,抬起腿就要越过去。

        哪知就在她抬腿的同时,燕昀坐起了身。苏妧妧下意识往后一退,便——跨坐在了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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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妧面颊一瞬间烧了起来,一面往后退想同他拉开距离,一面解释道:“君侯莫误会,我只是想下去罢了。”

        谁知越忙越乱,苏妧妧想往榻下去,衣摆却不知被什么压住了,往外一用力却没能下去,反倒被勾着的力道又拽了回来,重重坐回到燕昀腿上,身子稳不住地晃了晃,眼见着就要扑去他怀里。

        苏妧妧若想稳住身子,就只能抬手扶住他肩膀,可这样一来,似乎又显得同他过分亲昵了些。

        就在苏妧妧犹豫的这一瞬间,燕昀抬手搭在她腰间,让她稳稳当当坐好,而后低声道:“误会什么?”

        误会我对你投怀送抱啊。

        苏妧妧咬了咬唇,到底没好意思说出这句话来,岔开话题道:“初九在外边儿挠门,我去将它抱进来。”

        说罢,又想起燕昀应当不知晓初九是谁,便解释道:“初九是我养的一只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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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先前他昏迷不醒的几个月里,他才是初九。此时苏妧妧说出这句话,就仿佛在说他是她的所有物一般。

        只是如今他心中这般微妙之感,是断不能让眼前的娇美人知晓的。

        若说了出来,只怕会以为他在胡言乱语吧。毕竟,这世上哪有人变成猫的?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便听得外边云眠压低声音道:“初九,莫要捣乱!”

        而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听着应当是云眠捞起了初九,抱着它走远了。

        见燕昀偏头朝门外看去,苏妧妧便撑着手下了榻,压下因方才意料之外的亲密而生出的慌乱与些许不知名的情绪,披了外袍就要往外走:“我去唤人进来收拾整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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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开门唤了人,让云眠进了来。

        云眠忐忑了一夜,见燕昀面色平静,便低着头赶紧进了来,进了房间后,见苏妧妧拢着衣袍坐在小桌前,并无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去床榻前收拾起来。

        待将枕头被褥都整理好,云眠忽觉似乎有哪里不大对,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间屋子,并无什么异样,平常得再不能平常。

        平常得丝毫不像一对新婚夫妻的婚房。

        云眠心中一惊,又碍于燕昀就在房间内,不敢同苏妧妧说些什么,只抬眼向她看去。

        见云眠瞧了出来,苏妧妧安抚似的对她一笑:“莫要声张。”

        云眠点点头,脑中绕了两个弯才明白过来,虽不知为何他二人明明什么都未发生,却又要做出什么都发生了的模样,但她相信苏妧妧,便装作什么都没瞧见的样子,将枕头被褥全换了新的,而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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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刚接管允州,又俘了一批晋侯的兵马,想必忙得很。苏妧妧这般想着,又担忧起苏卓的伤势来,便往苏卓处去了。

        谁知走到一半,正碰见小厮前来寻她,说是苏卓正等着她一道用早饭呢。

        苏妧妧跟着去了,就见房中人井井有条,若非苏卓神色明显疲惫许多,看着倒同先前允州太平时一模一样。

        见苏妧妧过来,苏卓点了桌上几道菜:“来,都是你爱吃的。”

        苏妧妧来到苏卓身侧坐下,往桌上看了一眼,允州刚刚从危机中解脱出来,自然比起战乱前也差上一些,可桌上这些东西,也不比先前差,且的确全都是按着她的口味来的。

        苏卓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简单解释道:“昨日淮侯入主允州城不久,便有物资送了过来,想必是他早先料到了城中粮草短缺,提前做了准备。”

        说罢,叹一口气道:“淮侯有心了。”

        听得苏卓话语中的涩意,苏妧妧开口安慰道:“看淮侯这模样,并不似传言中那样残暴凶狠,如今朝廷靠不住,淮侯是一转机也说不定。”

        苏卓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苦了你了。”

        苏卓昨夜里辗转反侧,一是因为这允州城,二是因为这宝贝女儿。

        听得苏卓话里话外都是因未护她周全而自责,苏妧妧笑道:“爹爹不必这样说,焉知淮侯非我良人?”

        说着,又玩笑道:“他总比那背后使阴招、不得手便恼羞成怒的晋侯要好多了。”

        听得苏妧妧还有心思这样对比,苏卓终于也跟着笑了一笑,应和道:“说得是。”

        苏妧妧低头用了两口粥,忽地又想起什么:“淮侯意在天下,总不会一直停在允州,若他离去,允州由谁来接管?”

        据她所知,若非是主动投靠麾下的城池,在攻占后,都会留一个信得过的人主事。

        说起这个,苏卓想得比苏妧妧深远,倒并不十分担忧:“从昨日入城后淮侯一系列动作来看,并未有新换郡守的打算。”

        也就是说,如今允州城依旧在苏卓的掌控之下,燕昀并不打算夺权。

        这事儿虽有些出乎苏卓意料,但于他而言,却是一件好事。

        听得苏卓这样说,苏妧妧也略微放下心来,父女二人又说了一阵话,苏卓忽地问道:“淮侯是否有同你说,日后将你安置在何处?”

        苏妧妧正无意识舀着碗里的粥,听得这话,动作不由得一顿,摇摇头道:“未曾。”

        如果有可能,她自然是想留在允州。

        昨日的婚事置办得匆忙,又是临时用了先前准备好的东西,加之并没有人去深究,所以苏妧妧自个儿也不知晓,燕昀到底是娶妻还是纳妾。

        不过不论是苏妧妧还是苏卓,都不觉燕昀这是娶妻。

        若她只是一名侍妾,那留在允州的几率便大得多。

        苏妧妧原是想待燕昀得空,问问他如何安排,转念一想,若自个儿主动去问,说不定还提醒了他,不如再等等,也许燕昀就忘了他临时起意收了她这么一个人,这样,她便能顺理成章地留在允州城。

        苏卓显然也想将她留在身边护着,但又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若燕昀执意要带她走,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在允州物尽其用,为苏妧妧挣几分不被欺负的底气。

        说着,苏妧妧又想起一事,思量一阵,还是做了决定:“爹爹,我想去瞧一眼余家表哥,爹爹同我一道去吗?”

        说起余鸣旭,苏卓便愤怒不已:“见他做什么?”

        因着小儿女年幼时婚约的原故,苏卓便将余鸣旭当做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又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托付给他,心中早已将他当成了家中的一份子,谁知关键时刻却被亲近之人背叛。苏卓先前有多看好这个年轻人,眼下就有多厌恶他。

        苏妧妧知晓自家爹爹心里的愤慨,她也气余鸣旭怎如何恩将仇报,却还是想去见他一面:“我想听听,他为何要这样做。”

        做了便是做了,永远不得原谅,至于为何这样做,对苏卓而言已无关紧要,但见苏妧妧想去见见那个渣滓,苏卓担忧余鸣旭失败恼怒之下伤害到她,便点了头,二人用过早饭后,便往牢里去了。

        大牢里阴暗潮湿,郑充那些兵俘因得人数众多,并未投放到此处,而是就在城郊,由燕昀的玄甲军看管。

        允州城民风淳朴,百姓和睦,甚少有人作乱,因此大牢里只稀稀疏疏有几个人,余鸣旭被安置在最里边儿,前后左右都是空的。

        如今只过去了一夜,他看起来依旧衣冠楚楚,听见响动,余鸣旭抬起头来,见是熟人,不由得咧嘴一笑:“表妹,你来看我了?”

      第16章 十六只猫 怎的哭了?

        余鸣旭语气仿若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几分轻挑,听得苏妧妧一阵皱眉。

        待苏妧妧再往前一段距离,余鸣旭才看清她后边还跟着苏卓,顿时笑意敛去几分。对于这位严厉的长辈,余鸣旭心中还是有几分惧怕的。

        见苏卓沉着脸看他,身后并未跟旁人,连一个侍卫也无,余鸣旭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原想着燕昀昨夜里纳了苏妧妧,苏卓在允州城的话语权未被动摇,又因着这段时日来一直被苏卓带在身边教导,在他面前还是不敢造次,可一见着他父女二人似乎并未得燕昀青眼,余鸣旭心中便没了那么多顾忌,瞧着苏卓铁青的脸色,还有心情嬉笑道:“我出了好大一桩丑,姨夫和表妹是来看我笑话的?”

        听得这话,莫说苏卓,见苏妧妧都觉自个儿的心意喂了狗。自余鸣旭到允州后,郡守府从来没亏待过他,又因着婚约这一层关系,苏卓待他更亲厚几分,加之余鸣旭嘴甜,惯会哄长辈开心,苏卓待他更多几分真心。

        而眼下余鸣旭这样,仿佛丝毫不觉昨日里他做了什么令人愤慨的事情,而险些要了苏卓命的事情,在他口中也不过“出了一桩丑”。

        苏妧妧瞧着他,只觉这人真真是一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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