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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浊给我的?”纪米花抱着手机盒,眨着星星眼问道。
舒条点头,“陆总让你以后不要再进去他的书房了。”
纪米花开心地答应了,转身刚想走,舒条又叫住了她。
“小花,SIM卡我已经帮你插好,联系人里有我的电话,陆总如果再犯病,请你直接联系我。”
“好的,没问题。”
一番对话之后,纪米花抱着自己的新手机进组准备化妆。
纪米花一边玩手机,化妆师小姐姐一边帮她化妆,小姐姐见她换了新手机又一脸欣喜,于是弯着嘴角问她,“男朋友送的?”
网上冲浪的纪米花一愣,“不是不是,是充话费送的。”
小姐姐眯起了眼睛,“你这话费充的可真不少。”
乐呵呵的纪米花抿了抿唇,放下了手机开始研读剧本后面剧情。
她饰演的妖妃会被冠以施用厌胜之术关入大牢,罪证是一只刺满银针的木偶。
妖妃被关入大牢细细回想,方才明白这一切其实都是王上亲自授意的,除了他本人没有人能在她的床底下藏东西,什么宠冠后宫,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民的名头,不过是这个的人弄权的手段之一,她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以及他荒诞糜烂的挡箭牌。
王上顾念旧情,亲自来大牢里探望她,全剧她这个大花瓶有点演技需求的地方就出现了。
妖妃纵然是大太监的人,但到底心里是对王上有感情的,面对突然翻脸的爱人,妖妃一开始心如死灰,见到他之后又燃起了一点希望,结果被王上三言两语浇的全灭,最后看淡结果含笑自尽。
这段剧情里,妖妃的话不多,动作也不多,该如何演出她的心路历程,成了纪米花的困恼。
作为一个小萌新,她决定去请教一下陆浊。
于是她捧着剧本提着小裙子,敲开了主演休息室的门,舒条打开门见到化着妆的她,微微一愣。
“嗨,我有点问题想请教一下陆浊。”纪米花抬起手,打招呼道。
舒条回头看了一眼戴着头套穿着古装一本正经喝咖啡的陆浊,让出了一条道。
纪米花笑嘻嘻的进门,“亲爱的陆老师,我想和你对一下我们两在大牢里分手的戏。”
陆浊抬眸见到纪米花,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不咸不淡地回道:“舒条你帮她。”
“好的,陆总。”舒条应声,看向了纪米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好什么好,你又不会演戏。”纪米花叹了一口气。
舒条一愣,挠了挠脑袋,“人家当年也是差点跨进演艺圈的。”
纪米花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鼓舞,绕过舒条走到了陆浊的跟前,屈膝跪在地上的毛毯上,将剧本铺在了陆浊身前的桌子上,趴在桌边双手合一撒娇道:“宇宙无敌、演技世界第一的陆老师,帮帮忙嘛,教教我这枚萌新小演员,如何表现人物的心理变化。”
纪米花说完指了指剧本上的字。
陆浊垂眸,白纸黑字的剧本上纪米花用彩色笔涂了一大段子,旁边画了一些歪歪扭扭,颜值很丑的颜表情,以及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这绘画水平和舒条上幼儿园的妹妹倒是可以一较高下。”陆浊冷言说道。
纪米花挠了挠头,顺利抓错了重点,回头问舒条,“你妹妹怎么才上幼儿园?”
“国家开放二胎政策,我爹妈努力响应号召。”舒条一愣,随机回答了纪米花。
“有机会带来玩玩,我带她一起画画。”
舒条连连点头。
陆浊抬眸瞥了一眼纪米花,敲了一下桌子,带了一点愠怒,“出去闲聊。”
纪米花感受到了陆浊言语里的不耐,悻悻地瞄了一眼陆浊的电脑屏幕,上面都是她看不懂的数据报表,确实,陆浊从早上就开始忙工作,纪米花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他了,于是拿起了自己的剧本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好吧,那你先好好工作,我去问别人啦。”
舒条对她挥了挥手,她点了点头。
纪米花出来带上门的时候,隔壁的顾哀正好回来,抬头看了一眼纪米花出来的房间号,又将目光放在了纪米花的身上,对她招了招手。
纪米花瞅了一眼,简淡不在他的身边,于是问顾哀,“那只母老虎呢?”
顾哀脸上有些难看,“她今天不在。”
正中纪米花的心思,纪米花弯了弯眼睛,凑到了顾哀的身边,“宇宙无敌,演技世界第一的顾老师,你可以不可以帮我对一下戏,这场戏我有一点疑问。”
陆浊不行,顾哀来凑,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顾哀看到纪米花的剧本时,忍不住地弯了唇角,“你这个画的真可爱。”
是吧,纪米花也这么觉得。
“我们进去聊。”顾哀的助理已经打开了他的休息室门,顾哀伸出一臂,对纪米花做出了邀请。
纪米花生平第一次觉得她的“前夫哥”是位善良体贴的小天使。
只是,她还没跨出脚。
陆浊那间休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舒条站在门口叫住了纪米花,对纪米花做出了和顾哀一样的邀请手势,“小花,陆总让你进去。”
纪米花不可置信地朝陆浊的房间里看了一眼,仍能看见陆浊的一半衣角。
在一位真影帝和一位你还要为他买影帝奖杯的演员之间,纪米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顾老师,那我就不麻烦你啦。”
顾哀表现的很大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好吧,祝你成功。”
纪米花点了点头,跃着愉快的步伐踏入了陆浊的房间。
“陆老师,你找我啊。”纪米花捧着剧本蹲在了陆浊身前的桌子前,恢复了之前求人的姿势。
陆浊深吸一口气,合上了笔记本,看向了纪米花,“台词都背住了吗?”
纪米花连连点头。
陆浊还算满意,于是接着说道:“那我们开始吧。”
纪米花不是笨学生,陆浊也很尽责,给纪米花指出了很多问题,包括怎么控制表情以及台词的语调,纪米花认真地听着。
完整的过了一遍戏之后,陆浊唇角挂了一点笑意,“不错,不算太笨。”
“死掉”的纪米花闻言立马睁开眼睛,喜笑颜开地看着陆浊。
陆浊淡淡撇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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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艳阳高照,纪米花闷了一身汗,休息的时候她抓住了在角落里的舒条,舒条上午和她打赌陆浊的戏要卡几遍,结果她赢了。
输了的人,要请全剧组喝奶茶,被她逮到的舒条在她炙热的目光下,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机交了出去。
纪米花和同组的小姐妹去拿的奶茶,纪米花拿了一杯“什么都有”亲自去给陆浊,毕竟这一切都是靠他得来的。
纪米花拎着奶茶,在僻静的地方找到了陆浊。
此时他躺在长椅上,正在伞下小憩,下午的太阳跑得快,眼见他的衣角已经落了一片阳光,纪米花走上前,将奶茶放在了地上,他忙了一天,她不忍心再叫醒他。
纪米花拿起了长椅旁小桌子上的蒲扇,搬了一个小椅子遮住阳光,坐在了陆浊的身旁。
纪米花轻轻地摇动手里的蒲扇替陆浊扇风,陆浊这个孩子,还是睡着的时候能让人多瞧上两眼,怎么瞧都觉得好看。
瞧着瞧着,纪米花发现他的古装发套上沾了线头,她轻轻地伸出手去摘。
此时,陆浊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纪米花:为了筹钱给某位男演员买奖杯,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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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米花捏着线头伸到陆浊眼前,解释道:“你看是线头。”
陆浊眯起眼睛看她,阳光底下的纪米花,白皙的皮肤上仿佛镀了一层光辉,和他记忆深处的那个人是那般的相像,连眼里的神色都一般无二。
可是再如何相像,到底不是她。
“谢谢。”陆浊收回了目光,回答礼貌疏远。
这么一听纪米花就不开心了,拿着蒲扇给自己悠哉地扇风,老神在在地说道:“年轻人不必这么见外。”
垂眸的陆浊又抬起了眼,咬着牙说道:“你说什么?”
纪米花拿扇子堵住自己的嘴,一双乌溜溜地眼睛似嗔非嗔地看着陆浊。
陆浊夺过她手里的蒲扇,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再说一遍。”
大丈夫能屈能伸,纪米花说怂就怂。
陆浊见她突然缩成鹌鹑样,拿着蒲扇抬起纪米花下巴,正儿八经的表情说出的话却很讨打:“如果我记得不错,你似乎认过我做父亲。”
纪米花:……
(您当时没认我这个儿子。)
“陆老师,导演……找。”场控大哥过来找陆浊,结果正好目睹了传闻中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陆影帝正拿着一把破旧的蒲扇勾着同组女演员的下巴,直勾勾地顶着人家看。
被打搅的陆浊抬眸扫了场控大哥一眼,对他挥了挥扇子,示意他先走。
“好勒。”场控大哥是个明白人,偷偷地又看了一眼纪米花,赶紧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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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米花算是听明白了,陆浊在说,你别太飘了。
纪米花连连点头,毕恭毕敬地双手将陆浊给送走,陆大爷,您慢走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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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米花这个花瓶的戏份差不多拍完了,便又开始在家做起了大咸鱼。
闲着闲着,纪米花就想起了她的那些老姐妹。
也不知过了这么多年,她那些老姐妹还都跳不跳了。
于是一个晚霞艳丽的傍晚,纪米花重游故地。
纪米花刚踏进公园,就听到了熟悉的歌曲,是她心心念念的《女人没有错》。
她走到了当时她们一群姐妹最爱扎根的花坛,她一眼就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春姐!”纪米花兴奋地对人群中一个穿着粉红色小裙子的阿姨招手。
正在扭腰的春姐听到有人叫她,忙转身去瞧,这一眼差点没把她的小心肝给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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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跃的纪米花闻言放缓了脚步,一脸黑线。
纪米花走上前,搓着手和围在一起的老姐妹们胡说八道:“各位姐姐,我是小花的孪生妹妹小草,姐姐给我夜里给我托梦说特想你们这些老姐妹,让我就来看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