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厂臣的九公主》-第9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不用,今夜就到这里。”孟恪仓皇起身,“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你无须客气。”

        温蕊把匕首从烛火上放下,然后望向孟恪。

        “明日我就会麻烦你们东厂,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可是真的没和你客气。”她笑了笑,“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明天掌印反悔,我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孟恪目光微怔,他说的是先前许她的一个愿望,可她想着的却是他答应让东厂办的一件事。

        “好。”

        他身子一闪,只留了声音回荡在温蕊的殿内。

        回到西配房时,松香已经等在暗处了。

        “成了么?”孟恪拎起桌上的水壶,往青釉瓷杯中注满了水。

        松香单膝跪在地上,抱拳回应:“按九殿下的意思,把温衍的人引到了镇北候府的别院。”

        孟恪两指夹起青釉瓷杯,缓步踱到松香面前,垂着眼将瓷杯立在她抱拳的手腕凹陷处:“若非你今日将功补过成功引了温衍的人去镇北侯府,惩罚绝对不止这样。”

        松香强撑着不让瓷杯里的水撒出一滴,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她沉默良久,终于抬了头。

        “主子还要为那个劳什子九殿下疯到几时!”

        

        第12章 真心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孟恪面色阴沉地盯着松香,眼里满是警告。

        松香的眼泪汇成一条细流从脸庞蜿蜒而下,目光却坚定得很:“难道不是么?”

        “主子接她出宫,替她放血甚至由着她打着您的名号去祁家公子那里骗钱,还不够么?今日还要生生将把柄往她手中送,这还不叫疯吗,您就只差把性命也一同交到她手上了!”

        松香目光中有一丝不忍,可看着孟恪小臂处渗出的血,便横了心非要说出来:

        “您不清楚么,她就算是不得宠爱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您是内臣,纵然权倾朝野也是内臣,就算您把心肝都挖给她又如何,她不会跟您走的!您非要眼睁睁瞧着自己的真心叫人踩在脚下才肯回头么?”

        “你怎知道她不会?”

        孟恪目光放空,自嘲地勾起嘴角:“你们都赌不会,我就偏要赌她会。”

        松香气红了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那奴婢就睁眼看着,看她舍不舍得下这泼天的富贵,又会不会心无芥蒂地跟您走。”

        孟恪回过身,将她手腕处的杯子拿走,兀自抿了一口道:“夜深了,回你当值的宫里去罢,免得叫人起了疑心。”

        温蕊遵照太医的说法,在沁竹宫修养了几日。等脖间的伤口结痂的同时,她把重华殿送来的书本翻来覆去地读,有些地方还做了注解。

        唯一差的就是她不好太早暴露自己的字迹,只好故意写得难看些。

        阿银给她收拾废纸时都不忍心多看两眼,还劝她没事一定要多练练字。

        前世因着日日放血精神不济的缘故,她时常缺课,又想着终究要嫁人自然也不把功课看得怎样重要。

        如今想来却是后悔极了,若是她前世好好研习功课,就该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也就不会傻乎乎地被温衍利用最后又做了替罪羊,更不会由着祁玉几句花言巧语就唬得她团团转。

        重华殿的课通常是卯时三刻开始,等她从太医院放完血过来时主殿内已坐了好一些人。

        除去她尚在学习的兄弟姐妹外,另有一些是从世家给公主皇子们择来的伴读,不说学问做得如何,但家世总是个顶个的好。

        比如左边靠窗第三席,着紫衣的祁玉。

        温蕊忍住心中再次泛起的厌恶,径自走向了离祁玉最远的后方空席。

        哪知刚要坐下,便被温芙故意拦住了去路。

        “慢着慢着。”温芙用手将她轻轻一拦,按着她的肩推她向祁玉左侧的第二席而去,“九妹妹许久不念书了,坐这样后头的位置怎么听得清大学士讲些什么,做姐姐的自然要爱护妹妹些,这个正中央的好位子就让给妹妹吧。妹妹可要好好听大学士授课,才对得起姐姐的一番好意啊。”

        温芙打的还是和上一世一样的主意,她想自己坐在最前面好出尽洋相,又或者在不愿意坐的反抗中露怯叫人耻笑。

        毕竟她在明烛山八年几乎没人再教她习字读书,她功课落下、识字不清几乎是不可逆转的短处。

        可她已不是上一世的她,她做过三年的祁夫人,纵然读书仍旧不佳,但字早已都练得烂熟于心,还曾得祁家书法最好的余夫人指点一二,绝对是够用了。

        温芙既然那么想和她玩这种不光彩的手段,她也乐意奉陪。

        她佯装不知温芙的心意,反而冲她粲然一笑:“知道七姐姐疼我,但是姐姐力气太大了,按得我肩膀都痛了。我自己坐过去就好了。”

        温芙没想到她丝毫不露怯地挣开自己的手,沉稳地在第二席落了座,还回头朝她说:“那就委屈姐姐坐在我的最后一席上了。”

        温芙面色阴沉地暗自咬牙,她虽把自己的席位让给了温蕊要她出丑,却压根就没打算朝后面坐。

        结果温蕊竟然故意说成是她们换了席位,叫她没法辩驳更没法和伴读交换位子。

        该死!温芙攥紧了拳,感到周围几道探寻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来时,她终于抬脚走向了最后一席。

        虽然此刻不痛快,但一想到待会儿温蕊会被大学士问得说不出话来,温芙就不觉扬了扬嘴角,恨不得立时便开始上课。

        忍着愤恨等了一会儿,给他们授课的张大学士终于一步一摇地晃了进来,雪白的胡子一如既往的扎眼,他眼睛微眯着扫过殿内,看有没有缺课的学生。

        这时,殿外冲进一个十二三岁的红衣少年,头发用布条简单裹了就算是扎好,衣服也是极尽简朴。一张脸看着就很是稚嫩干净。

        他几番试图冲向自己的位子都被张大学士揪住衣领拦了下来,张大学士气韵悠长地问道:“十殿下,您自己说这个月这是第几次了?”

      ¡¡¡¡Ê®»Ê×ÓÎÂÙýÄÓÁËÄÓÍ·£¬Ð¡ÐÄÒíÒíÎʵÀ£º¡°Èý´Î£¿¡±

        张大学士瞪圆了眼。

      ¡¡¡¡ÎÂÙý²üΡΡÉì³öÒ»¸ö°ÍÕÆ£º¡°Îå´Î£¿¡±

        张大学士拽掉了一根胡须。

      ¡¡¡¡ÎÂÙý»ÐÈ»´óÎò£º¡°°Ë´Î£¬Ò»¶¨Êǰ˴Σ¡¡±

        “这个月今日才是初九!”张大学士跺了跺脚,结果手上不小心一松便叫温冽蹿了出去。

        温冽嬉皮笑脸地往自己位子上一坐,悠闲地向左一瞧结果吓了个半死。

        平常空着的位子今日不但坐了个人,还坐的是平日恨不得把席位挪到大学士眼皮下边的温芙。

        这是他不清醒了还是温芙改以退为进了?

        张大学士气的胡子打颤,惩罚也就故意给得狠。

        “迟到者,《左传》三十遍,明早拿给我。不然,咱们陛下面前见。”

      ¡¡¡¡¡°°¡¡ª¡ª¡±ÎÂÙýÅ¿ÔÚ×ÀÉϱ§×¡ÁËÍ·£¬¡°±ð°¡£¬´óѧʿ¡£¡±

        “课堂上喧哗吵闹者,再加十遍。”

        温冽心如死灰地捂住自己的嘴,探出头向张大学士示意,却看见了温蕊转身偷笑的样子。

      ¡¡¡¡Ä¿¹â½»½Ó´¦£¬Ëý»¹¸øÁËËûÒ»¸öÞÞÞíµÄÑÛÉñ¡£

        嗯,这个漂亮姐姐他怎么没见过?

        张大学士处理完温冽这个小麻烦后才看到坐在最前面的温蕊。

        他是听说了陛下把从明烛山接回来的九公主放进了他教授的班次里,可是一连过了半月就是没见过九公主来上课,问陛下也就是模棱两可的回应,他自做了这大学士以来便没受过学生这样的气。

        几位同僚更是明里暗里嘲讽他,说连明烛山回来的九殿下都看不上他授课的本事才故意不来。

        是以,此刻他心情不是很好,而且还想找补回来。

        “这位是?”

        他摸着胡子,拖长了音调看着温蕊发问。

        温蕊恭恭敬敬自席上起身,向张大学士见了一礼:“学生是温蕊。”

        “奥奥奥。”张大学士晃了晃脑袋,“原来是九殿下,老夫失敬了。”

        温蕊自然听得出张老话里的机锋,屈膝又是个半礼:“学生先前因着身子孱弱的缘故,一直未能听学。特备了薄礼给您以表歉意。”

        张老气定神闲地抚着胡子,他这把年纪了,入得了眼的礼早就不多了,他可没指望温蕊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雀枝赶忙捧着锦盒上前来,温蕊侧过身拉开锦盒,露出里面的一副卷轴来。

        “学生不才,瞧见这副千山花鸟图构图精巧,色彩运用炉火纯青便觉得您会喜欢。”

        喜欢?

        才不喜欢。张老背着手踱了两步,然而一双眼却像是长在了卷轴上。

        “咳咳,这千山花鸟图虽然如你所言的精致,但到底差了些文人的风骨,只能算是尚可之作。”张老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补充道:“不过老夫也不好拂了九殿下的心意,只好勉强带回去,仔细研究之后再寻有没有找补之法吧。”

        温蕊恭敬地将锦盒递过去,复又坐回席位上,故意装作看不见祁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温芙在最后一席恨得把手绢都要绞碎了,张老才不紧不慢地说:“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

        张老简单地将整篇文章念过一遍,便叫底下的学生开始誊写。

        他自来便是这样的规矩,誊写之后背不出的便要罚,是以他自席上站起来走在学生左右查看。

        停在温芙身边时,他沉稳地点了点头。

        温芙就瞧着他慢慢晃到了温蕊身侧,然后摸着胡子蹙起了眉头。

        这回还不多让你抄几遍么?温芙冷笑一声。

        张老颤巍巍拿起一张温蕊誊抄过的纸来看,这字体虽说不上怎样出彩,可瞧着怎么都不会让人觉得是温蕊的手笔。若非他亲眼瞅着温蕊一笔一划地写下来,怕是要以为她做了假。

        莫非那明烛山上还有人专门教她练字读书?不能吧……

      ¡¡¡¡ËûÓÌÒÉÁ˰ëÉΣ¬ÖÕÊDZð¹ýÍ·È¥¿´Á˱ðÈ˵ÄÌÜд½ø¶È¡£

        温芙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张老这么吹毛求疵的人看了温蕊的狗爬字竟然都能忍得住,太不可思议了吧。

        “大学士,学生有问题。”温芙出声示意张老。

        张老果然走到了她身边:“七殿下有什么问题?”

        “学生敢问大学士一句,您先前所说誊写练字要字迹工整美观,否则便予以惩罚的话可还算数?”温芙耐着性子问道。

        张老摸了摸胡子:“这是自然。”

        “那学生不明,为何有人字迹明明不够工整美观,却没被惩罚。难不成是大学士徇私么?”

        

        第13章 课上

        张老生平最是注重公允和自己的清誉,听完温芙的话,面色一沉:“七殿下何曾见过老夫徇私,不如说出来也让大家伙评评这个理。”

        温芙胸有成竹般走到温蕊桌边,随手就拿起一张写满字的纸,正要展示给众人看,眉头却古怪的拧起:“不……这怎么可能?”

        温芙将纸拍在温蕊桌上:“明明——”

        明明温蕊宫里的小宫女告诉过她,温蕊回宫这些日子很少练字,纵然有也是入不得眼的那种。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05 02:33: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