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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厂臣的九公主》-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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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弓,搭箭,射!一连四次,一套十二只的羽箭很快就被松香射了个干净。最后三只箭扎中靶子的声音传来,温蕊也刚好落了笔。

        “过不了是常事,这已经是最高难度的考验。”松香随意地扯下眼前布条,却看到温蕊站起身来,将手中宣纸垂下,上面赫然是字迹工整的十句诗词。

        “你——”松香瞥过她脖间、臂间的几道血痕,慌忙道:“你这么拼命做什么?”

        “不拼命,怎么能从松香姑娘嘴里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

        松香轻轻哼了一声:“你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么?”

        “我心里的答案并不影响你告诉我。”温蕊平复了下心情,启口问道:“所以是他么?”

        这个他,指得自然是孟恪。

        松香点了点头:“不然殿下以为,这世上谁还会替您放了血却在您面前一丝风声都不漏,谁还会给您兜着骗祁家公子银钱的事,谁还会性命危在旦夕时也要让我放了您,又有谁会替您去挨个清算那些欺辱您的人。有句话,本不该我说,可我今日却一定要说。”

        “殿下,我家主子虽然是内臣,但他的真心也珍贵得很,若您不想要,就趁早告诉他。不要学那些人,一面消耗着他的真心,一面又看不起他的真心。”

        温蕊突然说不出话,她脑海中突然全是住在孟恪宅子那些日子,他明明放血后正是虚弱,却还云淡风轻地来看看她,留下来和她一起吃饭,还亲自带她去城里玩。

        她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她前世被人欺骗了一辈子,被人戏弄了一辈子,重生回来她就将自己包裹起来,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也不敢展露一丝真心生怕叫人利用。

        却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日子里,有那样一个人悄悄替她周全,替她转圜,替她遮风避雨。

        “所以,当初他替我放的血,是你调配出来的?”温蕊抬头看向松香,眼里浮起一片水雾。

        “是。”松香看着她的情绪变化,对她的态度也好转了一些。

        至少,还是知道感恩的人。

        “药方,那个药方你能配出来么?”温蕊一时情绪激动起来。

        松香叹了口气:“除非可以拿到多余的药汤,并且——”

        “并且什么?”温蕊忙追问。

        “并且要你放很多次血,一次一次去试才可能试出药方。”松香转身向外走,“你不必再想,我主子是不会同意的,他不同意的事,我不能做。”

        温蕊看着她向外走的背影,没有犹豫便上前拽住了她的衣袖:“对付李家,没有那么简单。父皇会毫不留情地对付皇后,却很难割舍和太子还有温芙的感情。”

        “你要是和我一样,想让你们主子这场仗打得轻松些,就听我的。”

        松香终究没能拒绝温蕊的提议,两个人从这天开始便背着孟恪,私下偷偷试药方。

        温蕊的血放得越来越多,面色总是不大好,好在松香精通医术,又注意她的日常药补,故而温蕊也只是看起来比之前略微瘦弱和精神不济了一些。

        两个人的齐心协力之下,宣帝的药方很快就被配制了出来。

        也是这时,温蕊才发现其实药方中最为重要的其实是一味看起来根本不打眼的药材,而这种药材盛产于骊妃的家乡。

        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为何前世骊妃甘愿用为祁玉仕途铺路的条件,也要换她这个落魄公主效命,骊妃分明是一早就打算好用自己的命去堵天下悠悠之口。

        只要骊妃偷偷去掉药中这味药材,便是宣帝的药中放了再多旁人的血也是没有用。而只要偷偷添上,她的血便会名副其实成为不可或缺的药引。待得时机一到,便下毒诬陷她,让她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

        真是好手段。

        温蕊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对松香道:“你可知道帝京城里的豆花巷子?”

        松香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去绑几个人回来,咱们有大用。”温蕊手指轻轻叩在桌边。

        ——————————

        “张道长,别来无恙啊。”温蕊趁着夜深堵在了宣帝特意为这位炼丹术士打造的仙园前。

        张道士一见来人衣着具是公主服制,便弓身行了个礼:“贫道冲撞殿下了。”

        “张道长这是哪里的话,承蒙张道长一张巧嘴本宫才得以从明烛山归来,多谢道长还来不及,怎敢担道长一声冲撞。”

        温蕊虚扶了张道士一把,眼里却闪过精明的光:“不过本宫甚是好奇,道长背后究竟是何人指使,才敢做出这样欺君罔上的事情来?”

        “贫道醉心炼丹,并不知九殿下是何意。”张道士目光闪躲,瞧着就要溜。

        结果走出还没两步,便被松香手中垂下的吊坠吓了回来。

        “贫道当真什么都不知,还望殿下饶贫道和家人一命!”张道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猛往地上叩头。

        “张道长是该害怕,毕竟骊妃娘娘都找不到的人,本宫轻而易举就能找得到。我也不为难道长,只要道长按我的意思去做,我保道长同家人安安全全逃出帝京,往后天大地大,道长这样谨慎的人,总不会活不下来吧?”

        张道士狠了狠心,咬牙低下头去:“贫道但凭殿下差遣。”

        嘱咐完张道士正事之后,温蕊自不忘敲打他一番:“张道长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倘若自己管不住嘴透露什么出去,又或是管不住腿去了旁人的宫殿,下场该是怎样。倒不如安心给自己和家人挣一条活路来得明智。”

        “贫道明白。”

        从看见吊坠的那刻起,张道士就明白得很,他没别的路可以选。他虽为骊妃卖命做事,但从未当真把身家性命全都托付。

        他自然也知道宫中威逼利诱的那些手段,这才一早布了好大一个迷魂阵让骊妃找不到他的家人。

        可却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被这个九殿下所识破。

        而他自然不知道,并非温蕊比骊妃聪慧到能飞快找出他家人藏在哪的地步,而是借了上一世的东风。

        那时骊妃已经辗转寻找张道士的家人多年,纵使他再谨慎也还是留下了线索,骊妃终究是找到了他的家人。而温蕊就不小心听到过,他家人这些年偷偷藏匿的地点。

        因此才能这样快地拿捏住他。

        

        第22章 动荡

        那之后的事情就愈加理所当然起来。

        温蕊偶感风寒,太医会诊了许久还是束手无策,合宫皆知她的身子愈来愈差,能给宣帝放出的血也越来越少,宣帝药汤的药效自然大不如前。

        宣帝接连在金龙殿中咳了好几回血,闹得人心惶惶。

        另一边,孟恪收网的速度也在逐步加快,从李家【创建和谐家园】银钱、挪用贡品,到结党营私,陷害忠良,延续了五代荣耀的镇北侯府一时之间竟成了人人规避的对象。

        前朝动荡,后宫亦是不得安宁。

        皇后十日的闭宫之期已经过去,但宣帝不说,就没有人敢解了皇后的禁足。

        皇后的巫蛊娃娃自然功不可没,此外,张道士的一张嘴也起了大用。

        “你说,为何近日朕的身子服药之后愈发差劲?”宣帝前一刻刚刚咯过血,此刻面色蜡黄,精神萎靡,却火气极旺,拍着面前的条案质问张道士。

        张道士欲言又止地磕了头,还是开了口:“陛下,贫道近日观天象有异,宫中恐有变数。正是这变数毁了九殿下命中天地灵气,只怕药引之灵已经全数转移。如今要想再能寻得药引之灵,怕是极难。”

        “什么!”宣帝一下子便想起先前孟恪从凤仪宫搜出的一批巫蛊娃娃,那其中有个最隐秘的钉得是温蕊的生辰八字。

        宣帝并不相信巫蛊能够害人,可如今事事都契合起来,却叫他不得不相信起来。

        他死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太子,到时皇后和镇北侯府的困局便可迎刃而解。

        宣帝目光锐利起来,冷冷吐出了两个字:“毒妇!”

        皇后自然不知道,宣帝已经起了杀心,她掰着指头熬过十天,却没有见凤仪宫的大门重新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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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之期已到,你们这些奴才还不放本宫出去,都不想要脑袋了么!”

        大门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吱呀一声开启,但李氏看见的并不是宫外的长街,而是孟恪大红贴里的衣角。

        孟恪站在门槛外,淡淡地看向她:“娘娘以为查出了那些巫蛊娃娃后,您还有机会出得去么?”

        “孟恪,本宫明明只做了温蕊那一个,其他的你是怎么找出来栽赃陷害的,还要本宫说明白么!”李氏指甲嵌进肉里,目光怨毒。

        “一个和一百个,从来就没有差别。”孟恪弹了弹袍子上的灰,“巫蛊害人,从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大门又缓缓在李氏面前合上,只留孟恪最后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

        “陛下说,从今日起娘娘的膳食一概免除,余下的就看娘娘自己的造化了。”

        李氏瘫坐在地上,手指锤在地面上,微微仰头:“陛下,既然你半分情分都不给我留,那么就不要怪我不仁不义。”

        当夜,东厂的番子们眼睁睁瞧着凤仪宫的信鸽飞了出去,相视一眼,竟是谁也没有拦下。

        信鸽传到镇北侯府时,太子正急得在镇北侯面前打转。

        他是没想到,当日温蕊的一番话,如今真成了他心焦不已的场面。

        所有人都看得出,陛下在打压镇北侯府,这是五代以来从没有过的事。镇北侯府就是他的靠山,打压镇北侯府,就是打压他。

        如今他嫡亲妹妹被拦在金龙殿外,他母后被困在凤仪宫中,那下一个又是该谁了?

        他不敢想,只敢在府中来回打转。

        “别转了,来看你母后传来的消息。”镇北侯捏着纸条,布满老茧的双手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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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镇北侯冷笑了一声,“他是要把老夫的女儿,把你的母后活活饿死在宫中!”

        “外祖慎言!”太子急的向前迈了一步,“如今形势未明,我们贸然……只怕……”

        镇北侯斜睨了太子一眼:“我李氏这半月以来已是步步退让,以致于到了现在退无可退的地步。如今他要饿死我的女儿,那下一个是谁?是老夫还是你这个太子!”

        “这本就是你母后计划过的事情,防的就是有朝一日皇帝老儿想要废你另立。优柔寡断是君王大忌,你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有什么可犹豫的?反正如今动也是死,不动也是死。难道真要皇帝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才晓得自己错过了多好一个机会么?”

        太子的双手在袖中微微拳起,片刻后他目光坚定起来:“孤明白了。”

        ————————-——-————

        温蕊借着风寒的借口已经许久不出宫门,偶尔温冽会折两枝花,带点新奇的小玩意来瞧温蕊。

        温蕊笑着收下,然后通常会督促着他在自己院子里练武。

        松香则躺在院子中最高的那棵梧桐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

        温冽虽然诗文不怎么通,但武功却还看得过眼,温蕊称赞他时,松香就在树上摇摇头,喃喃道:“这也叫好么,九殿下当真是没见过什么好武功。”

        温蕊见他练得累了,通常会去了小厨房给他张罗点心。

        这个时候,温冽就会把目光移到树上躺着的松香身上:“你下来,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

        松香冷哼一声:“喂,你这人还有完没完,承认我比你厉害就那么难么?”

        “谁说你比我厉害?有本事你下来和我比啊?”温冽仰着脑袋,把激将法用得炉火纯青。

        松香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回头别和九殿下说我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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