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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厂臣的九公主》-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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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有镇北侯府撑腰,地位也是不够稳固。

        但这些事他可以自己心里清楚,却绝对不允许旁人说出来讥讽他。

        尤其是接二连三同他们一家过不去的温蕊。

        突如其来的心火席卷而来,太子鬼使神差地扬起手。

        阿银尚来不及扑到温蕊面前去挡这一巴掌,便感觉到那巴掌的凌厉之风。

        而温蕊回过神来时,孟恪正攥着太子的手腕,半个身子挡在她面前,将她和太子隔开半步的距离。

        “太子殿下想来是忘了,内宫中可没有随意动手的规矩。”

        “孟恪,你司礼监掌印的位子做得太久了是么,孤也敢拦?”太子显然没想到孟恪会冲出来替温蕊出这样一个头。

        孟恪冷着脸瞧着他:“臣向来只说该说的。”

        “该说的?孤的话才是你该听的该说的!”太子吼道。

        “是么?朕竟不知,这内宫中现如今是你在做主了。”宣帝从假山后出人意料地绕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笑意,看着同平常开玩笑时并没有任何不同。

        一众人便全部向俯身请安。

        宣帝的目光乐呵呵地扫过这一群人:“有什么话兄妹间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动手的地步?要不是孟恪听着动静不对先来了一步,今日太子可就犯了大错了。”

        “儿臣冤枉,还望父皇明鉴,是九妹挑衅在先的。”太子神色掩不住的慌张,他并不知道宣帝将他们的对话听到了多少,此刻心中止不住地打鼓。

        温蕊此刻也不说话,她总觉得今日宣帝的态度反常得很,故而她一句也未辩驳。

        太子见她不说话,自是以为她心虚,便一股脑地给她泼脏水:“父皇明鉴,这些日子九妹性格乖张,言行无状,总是冲撞儿臣还有七妹,甚至是母后也常被她顶撞。前几日还……”

        “还什么?”宣帝眯着眼问。

        “没,没什么。”太子焦急地加以掩饰。

        温蕊则看准时机接了口:“太子哥哥是想说臣妹还放走了刺客是么?”

        宣帝笑呵呵地开了口:“刺客?什么刺客?朕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太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慌忙解释道:“是前两日二弟值夜的藏书阁突然被人闯入,若说是刺客其实也未见得,到底最后人是在九妹妹宫中没了踪迹的。”

        温蕊无奈地解下围脖,露出那一道疤痕显眼的脖间伤处来:“儿臣当日明明亦是遭刺客劫持,险些危及性命,若非孟掌印同刺客纠缠许久,此刻儿臣怕已是一抔黄土。当日太子哥哥便怀疑儿臣,可这一连多日过去,太子哥哥也没能查个清楚。抓不到刺客,如何又能赖在臣妹头上?”

        

        第19章 醉酒

        

        “正是抓不到刺客才要好好问问九妹妹,来人究竟是不是刺客。”太子狞笑道。

        温蕊看着他,极力反驳:

        “太子哥哥可要慎言。当日臣妹只身犯险,若非孟掌印舍身相救,何能脱于刺客之手?况且臣妹可从未追究过,当日夜间太子哥哥不加通禀便率诸多侍卫闯入沁竹宫的行为。温蕊自知,比不得七姐姐在太子哥哥心中重要,可臣妹亦是您的妹妹,倘若今日是七姐姐在这里,您还会这样说么?”

        宣帝摆了摆手,打断了两人对话:“朕以为是什么事,闹成现在这样子。不过是太子一时心急没抓住刺客罢了,温蕊,这回可是你不对了。兄弟姊妹间这些小事,拌拌嘴也就过去了。今后,不许再闹,听明白了么?”

        温蕊垂下头应了声是。

        没人看见她低下头后恍然大悟的眼神。

        “既然是你有错在先,朕便要罚你。就罚你在自己宫里,也把《静心经》抄上百遍,抄完了再出来,你可认罚?”宣帝问。

        “儿臣认罚。”温蕊掐出一副柔柔弱弱,染了几分委屈的声音应了。

        接着转向太子,施施然一拜道:“是臣妹错了,望太子哥哥莫要挂怀。”

        “无,无事。下次注意就是了。”太子显然没想到,自己成了今日最大的受益者,面上又是惊又是喜,一时彼此交替,有趣的很。

        “这样就对了,天家儿女自当是该和和睦睦,才能保社稷安稳。”宣帝欣慰地笑了笑,然后道:“都起来吧。朕要接着和孟恪去逛逛,你们年轻人就各做各的事去吧。”

        “是。”温蕊率先应了宣帝,行礼告退:“那儿臣便不打扰父皇雅兴,这就回去领罚。”

        走出老远后,阿银才敢悄声问温蕊:“陛下今日为何罚的是殿下?明明怎么都是太子爷错更多些,甚至连他瞒报刺客的事情都一点不追究?”

        温蕊看了看天边的洁白无瑕的那朵云,会心一笑:“这是好事。”

        这代表宣帝不再无条件信任太子,这代表着宣帝开始了自己的谋划。

        她并不相信,今日一切都是巧合。

        孟恪和宣帝出现的时机过于巧妙,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孟恪已经先一步开始了行动。

        这个猜想,在孟恪来沁竹宫后得到了有力地验证。

        “这个时候并不是最好的时机。”温蕊一边提笔抄写着《静心经》,一边微微抬眼去看坐着喝茶的孟恪。

        孟恪放下茶盅:“那当初殿下服毒又是最好的时机么?”

        温蕊被孟恪一噎,反而轻轻笑了:“孟掌印快人快语,我说不过。”

        “时机并不重要,陛下的心意才最关键。殿下今日领罚领得那样爽快,不也正是看透了陛下的心思么?陛下希望自己心中的疑虑有归处,臣自然要为陛下分忧。”孟恪凝神看向温蕊。

        “那我就在沁竹宫等掌印的好消息了。”温蕊抬手往砚台中添了些白水,磨了一会子墨,才声音小小地道:“一切小心。”

        孟恪嘴角没有犹疑地扬起:“臣还欠殿下一个心愿,殿下也还欠臣一份谢礼,臣尚且舍不得死。”

        温蕊被他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撩拨得心神不宁,一抬笔就晕出了一个豆大的墨点,毁了一篇马上要抄好的《静心经》。

        孟恪趁着温蕊手忙脚乱,悄悄站在了她的背后道:“臣竟不知,殿下的字原来写的这样好。”

        温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的恰巧是他名字里的“恪”字,不由便想起那晚自己从窗户扔出去的纸团,顿时烧红了脸。

        “没有,只是小时候学得扎实罢了。”温蕊忙收了摊在桌上的一沓宣纸。

        孟恪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殿下好像很紧张似的,臣是吃人的老虎么?”

        “不,不是。”温蕊缩了缩身子,向离着孟恪远一点的方向挪了两步。

        孟恪也不再逼近她,而是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臣还有事要做,殿下的《静心经》也不必抄得太快,总归这些事处理起来没个十天半月也是弄不完的。不如在宫里躲着,也清闲些。”

        “至于落下的功课,臣往后可以慢慢给殿下补起来。”

        温蕊头一次觉得心口跳动得让人觉得不真实,连孟恪究竟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清楚。

        她想起被她丢出去的那个纸团,扬声唤了阿银:“阿银你叫人去找找,咱们后面窗子对着的那片草丛有没有一个纸团。”

        阿银叫人找了三遍,才来回了温蕊:“主子,没有你说的那个纸团。很重要么?要不奴婢再派人继续找找?”

        “算了,许是先前已经扫掉了。”温蕊摆了摆手,总之不会叫旁人尤其是孟恪看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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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冽听说她今日被罚了,还以为是为着她帮自己出主意的事情,于是极不好意思地提了一壶他最宝贝的竹叶青来致歉。

        温蕊一看那硕大的酒坛,坚定地摇了摇头:“我还小,喝不了。”

        她可没忘从明烛山回来时,孟恪那一壶烧刀子的威力,害得她第二天起来都头痛欲裂还直接喝断片了。

        她上一世没喝醉过,所以可一点都不敢保证自己喝醉了是安安分分的。

        因而她坚定地拒绝了温某人的盛情邀约。

        温冽则不以为意:“九姐姐,你都要及笄了,论年岁也是我小些吧?况且,这可是我母妃生我那年偷偷埋在宫门前的桃花树下的,说来,本还是要等着我加冠时才取出来大宴四方的。”

        温蕊垂眸,她是忘了,这个看着没心没肺的弟弟,和她一样都是这北周皇宫中如浮萍一般的可怜人。他也不过才十四岁,就要一个人走剩下的路。

        “可惜,还没等到我加冠呢,母妃就害了急病,太医救了一晚上也没能救回来。”温冽说着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嗨,这些事成天挂在嘴边做什么,让九姐姐笑话了。”

        温冽用袖子飞快蹭了蹭眼睛,没想到温蕊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朦胧着眼去看,温蕊的表情里没有一丝不耐,更没有居高临下的怜悯,而是一种同病相怜的心疼。

        温蕊说:“阿冽,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姐姐这里没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掉眼泪的说法,”

        “才不要。”温冽拎过酒坛,给自己和温蕊满满倒了两大碗,“九姐姐,不多,就陪我喝这一碗,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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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擦了擦嘴,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一边喝一边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温蕊笑得呛了半口酒出来:“你真的跟张大学士学了八年?”

        “可不是,八年了,这个张老头就没看我顺眼过,天天罚我抄这个抄那个,烦都烦死我了。”温冽一仰头,又灌了半碗进肚。

        温蕊附和地笑了两声,心道,诗背成这样,不罚你罚谁。

        明明一个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一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却叫他合成了一联,温蕊都不知是该夸他还是该骂他。

        只好陪着又喝了两口。

        就这样你一碗,我一碗,两人早把最初说就喝一碗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孟恪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两个醉的一塌糊涂的人一个抱着酒坛不撒手,一个伏在桌上笑得停不下来。

        “九姐姐,我悄悄告诉你啊,今天其实是我母妃的忌日。”温衍晃了晃酒坛,“可惜,父皇早就不记得她了,哪里还会记得她是什么时候没的。宫里不让烧纸钱元宝,我只能让小太监给我在宫外买了,偷偷在外面找个地方烧。也不知道她收不收得到。”

        温蕊目光突然呆滞下来:“算算日子,我母妃的忌日也快到了。你还能托人烧元宝纸钱,你是没在明烛山待着,那里的太监真是一个赛一个的黑心。没包得厚厚的红包,一张纸钱都不给你。”

        温蕊扒着空了的酒碗看了看:“后来,我的小丫头阿花把她娘留给她的最后一块玉都给了他们,就为了给我凑纸钱烧给母妃,结果他们嫌给得少,一直拖到时辰都要过了才甩给我们几张纸钱和几个元宝。阿花气得病倒在床上,浑身烧的滚烫,我去求他们找大夫,他们就只会互相推诿……”

        “都是群王八蛋。”温蕊把空酒碗推到一边,嘴里还喃喃着:“王八蛋,王八蛋……”

        孟恪看着两个醉鬼,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身后的松香说:“你把十殿下送回去,报东厂的名字。”

        “他自己不能回去么?”松香嫌弃地看了眼醉成一滩烂泥的温冽,“一个大男人,酒量这么差,还学别人喝酒。”

        孟恪笑了笑:“他还小,你就多担待他一点吧。”

        松香默默把温衍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扶着他的腰向外走去。

        

        第20章 诚意

        沁竹宫内就剩了孟恪和温蕊两个。

        孟恪无奈地笑了笑,打横将温蕊抱起,往她的拔步床边走去。

        上一次这样抱她时,还是在驿站。那时,他自己也没想过有些事就这样变了方向。

        他轻轻将温蕊放在床上,一只手抬起她的头,把另一只手抽出来,然后给她拉上了被子。

        他转身要走时,才发现温蕊偷偷牵住了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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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明明每根手指都掰开了,他要起身时,她却总能精确地重新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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