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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厂臣的九公主》-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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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厂臣的九公主

      作者:赤练小红花

      文案:

      上一世,温蕊是北周最不受宠的落魄九公主,年方七岁便被打发到荒无人烟的明烛山自生自灭。

      苦苦熬了八年,终于等来了迎她回宫的旨意,却发现原来是她爹要用她的血做药引。

      她小心翼翼、步步为艰地在北周皇宫讨生活,竟然被渣男骗婚,还被篡权的二哥拉出来当弑君杀父的替罪羊,惨死牢狱。

      一朝重生,温蕊表示:老娘再任人宰割就是狗!

      父皇对她视而不见?她就装可怜博同情,骗的她爹天天往她宫里塞宝贝。

      前夫对她频频示好?她就装傻充楞不说话,骗的前夫情根深种非她不娶。

      至于假仁假义的二哥,当然是揭他野心、毁他前途,叫他有苦说不出。

      而这一切的顺利进行,都离不开她阴差阳错抱上的那个金大腿孟恪。

      【食用指南】:

      1.男主假太监

      2.男女主sc

      3.架空不考据哦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复仇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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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明烛山上的公主

        

        “督主,这天气瞧着是要落雨了,您头次来,不知道这明烛山上的路不平坦,再往上公主殿下的鸾车恐怕是上不去,奴才想着不若换了步撵去请殿下,脚程也可快些……”

        孟恪看着天上正慢慢聚拢的乌云,不咸不淡应了声“嗯”,底下人就麻溜地将鸾车换了后头抬着的步撵,浩浩荡荡向明烛山顶而去。

        路途到底还是比想象的更为艰难,一行人耗费了大半个时辰,才勉强登了上去。孟恪勒住缰绳时突然有些好奇,这样的艰难生活她竟生生熬了八年么?

        这个她指的便是这明烛山上的九公主温蕊。至于她为何好端端的不在皇宫待着,而是在这人烟罕至的明烛山上供奉国脉,他来前是有所耳闻的。

        温蕊的母妃庄氏曾艳绝六宫,是当今陛下的心头朱砂,然而后宫中但凡是独承恩宠的女子往往没什么好下场,庄氏自然也不例外。

        她就像皇宫中惊鸿一现的昙花,短暂地绽放之后,在宫斗中凄凉地咽了气,将生前荣宠都化成一缕烟吹散了。

        她年方七岁的女儿温蕊,也很快被陛下厌弃,打发到这荒僻的明烛山来供奉国脉,一待就是八年。

        而如今,孟恪垂下眼想,若非为了那一味药引,他才犯不着来这儿遭罪受。

        当今陛下自三年起,渐起咯血之症,精神一蹶不振之余开始信奉些炼丹术士。不知是哪个道士进言,要陛下以阴性至亲之血入药,才可镇|压病邪,宫中女眷一位一位试下来,都是不见成效。

        那道士又掐指一算,说这药引必要取于受天地灵气洗涤者才有功效,因而当今陛下才急匆匆遣他来迎明烛山上的温蕊。

        他纵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也还是被一道圣旨钉死在了路上。他料想这些年温蕊的日子不大好过,大约怨气满腹,少不得他从中周旋一番。

        这些事情他原是做惯了的,没什么要紧。

        然而他亲眼看到温蕊闭紧门窗的破败院子时,他还是不由绷住了脸。

        她这样一个失宠被赶出宫的公主,脾气也敢这么大么?

        先前负责通传的小太监吓得连滚带爬跪在他脚边,尖细的嗓音染上了哭腔:“督主饶命,奴才昨儿就知会过九殿下了,今儿一早便在山下迎您,实在不知……不知眼前这是个什么境况……”

        “糊涂东西!还不快滚去请殿下出来。”另一个老太监一脚踹在了小太监的心窝上,踹得他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才颤巍巍爬去叩门。

        小太监手握着铜环,还没叩下去的当口,院子的门猛地一下拉开了,背着包袱的温蕊正端直地站在门里,孟恪等了半晌也不见第二个人的踪迹,眉头微微蹙起。

        温蕊圆圆地杏眼眨了眨,道:“别看了,没有别人了。你就是司礼监的孟掌印么?”

        孟恪收回目光,俯身问安:“臣司礼监掌印孟恪,奉旨恭迎殿下回宫。”

        “起来吧。”温蕊答得极快,一转身将早早备好的大铜锁啪嗒一声扣在门环上。事毕,还伸手推了推锁好的院门,确定锁好之后,朝身后神色各异的一行人道:“走吧。”

        “殿下没有侍女么?”孟恪看着温蕊单薄的身影,没能掩住自己眼中的狐疑。

        温蕊顿了脚步,瞧了他半晌突然笑道:“你不会也是要我用银子换个侍女来使唤吧?”

        孟恪瞳孔一缩。

        “如果你也打这个主意,那我可得告诉你,我连他们的银子都付不起,你是司礼监掌印,要的数字我就更给不起了。”温蕊摇了摇头,“一个使唤丫头一百两银子,这买卖倒是划算的很,你们内臣这一块油水这么多啊?”

        明烛山上为首的老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死命地喊:“哎呦,我的好主子,您这说的是哪的话呀,奴才们何时说过这等目无尊上的话啊,您这可就是冤枉我们了……”

        “冤枉?”温蕊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大约是冤枉。我的侍女病的要死了也找不来大夫时,您和您的徒弟也是这样和我说的。看来这些年,我当真是冤枉您不少啊,那要不我给您赔个罪?”

        “哎呦呦,冤枉,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呐。奴才们自问伺候主子一向尽心尽力,何曾说过这样的话啊。若主子瞧不上奴才们蠢笨也就罢了,何苦平日恭恭敬敬待着,临走却要反咬奴才们一口呢?您想想,您七岁到明烛山的时候烧的眼睛都睁不开,是谁亲自把您背上了山,您如今这话不是在戳奴才的心窝子么?”

        温蕊淡淡笑着,利落干脆地赏了他一巴掌。

        “托大拿乔说的就是公公这样的人了吧?侍奉主子是你本分,如今你却拿着自己的本分邀功,我倒不知平日真该你操心的分内事,你做了几件?”

        老太监似是被激怒了,全然忘却旁边还有一个只手遮天、杀人不眨眼的孟恪,捂着脸便恶狠狠地反驳:

        “殿下是主子不错,可什么样的主子好端端不住在金碧辉煌的宫里,偏要住到这荒僻的明烛山来还要奴才说明白么?您以为今日回宫就得了荣宠了?呸!这明烛山上下除了您那个不知是接您回去不过做个药引子罢了,您自己还真摆上谱了?”

        “掌嘴。”孟恪冷淡的声音传来,惊得老太监一身冷汗忙跪地求饶。

        孟恪看也不看他,径自为温蕊引着上步撵:“如此怠慢主子的奴才在臣手下还没有过,是臣失职让殿下见笑了。”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几个番子便将明烛山的大小太监们全部摁在地上掌嘴,四周只剩掌嘴声和太监们细碎的呜咽声。

        温蕊回过头瞧了一眼,欲言又止。

        “殿下有话,不妨直说。”孟恪以为她是不忍心想给他们求情,这才装模作样问了一句。

        哪知温蕊望进他的眼里,缓缓笑开:“声音这样轻,孟掌印是不给手下番子吃饱饭么?”

        “……”孟恪黑了脸,沉声道:“你们都听到了,再不把你们的看家本事拿出来,往后都可以不用吃饭了!”

        得了孟恪的令,下手的几个就再没了顾忌,呜咽声很快就化作了撕心裂肺的哭喊,皮肉绽开的血腥气也一点点漫过来。

        温蕊歪头看着,她是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了,不过此刻却没有半点不适。

        倒不是她心狠,只是他们中的哪一个,都算不上无辜。

        她向来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更是从没打算过为他们开口求情。这些年来他们对她的怠慢欺辱是真,她如今的火上浇油亦是真,勉强算是打个平手,两不相欠吧。

        “臣知殿下明烛山八年受苦良多,一顿责打定然不解殿下胸中怨气,您只需点点头,臣自然有法子叫他们苦不堪言。”

        温蕊却眨了眨眼,淡淡道:“不必了,这就够了。”

        笑话,刚才嫌他手下的人下手轻了,现在却说这就够了。

        孟恪垂下眼,这个九殿下可比他想的难缠多了。

        温蕊像是看不见孟恪的质疑,坦然地坐在步撵上玩指甲。

        她前世就知道孟恪是个狠人,蛰伏在宫中八面玲珑,到最后她被扔出来做替罪羊了,他还能稳稳当当地在她二哥身边继续权倾朝野。

        如今又生生地把她往套里引,想拿住她苛待下人的把柄。可她心里清楚得很,她就是不答应,这些人也活不过今天,她才不会上赶着让他算计。

        “只是还有一事要请孟掌印费心,我如今差个贴身侍奉的宫女,孟掌印看着指一个来吧。”温蕊眯着眼,在一众随行的宫女里细细打量。

        她记得,这一波宫女都是刚进宫就被派了这个差事,所以底子都还干净。与其让回宫后不知根底的人来做事,倒不如先在这里面择一个。

        孟恪目光一定,随手指了一个名唤“阿银”的小宫女来,那小宫女盘着双髻,巴掌大的一张脸看着奶里奶气,活像个孩子模样,大约刚入宫不久的样子。

        她虽然还有些怯生生的,但看着是个懂事儿的。

        温蕊点了点头:“那你以后就要跟着我了,先说好我这里可不养别人的狗。”

        阿银对上温蕊水汪汪的一双眼,把头埋得更低了:“奴婢是掌印指派的,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好主子。”

        温蕊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孟掌印平时过于严苛,把你们一个个都吓得不轻。”

        阿银不知所措地向孟恪望去,孟恪反倒气笑了:“别瞧我,再瞧殿下怕是要疑心你是我安插的细作了。”

        阿银又福了福身道:“奴婢会好好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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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赶紧动身吧。落了雨路上就不好走了。”指挥着抬步撵的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山下去了。

        孟恪望着天上浓得化不开的黑云,冲身后的番子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明烛山的大小太监们便立即被人捂住口鼻断了呼吸,拖到后山的野林里喂狼。

        “怠慢主子,就是这个下场,都看清了么?”孟恪转了转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往后再有,便拖去东厂剥皮拆骨,磨粉落井。”

        轰隆隆的雷声陡然响起,紧跟着就噼里啪啦地落下雨点,抬步撵的几个侍卫得了温蕊的令,很快赶进了驿站。

        

        第2章 赶路

        第二日温蕊晨起时,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幽幽叹了口气。

        这雨果真如上一世一样,一旦下起来恐怕没个三五日是停不下来的。

        阿银倒是高兴,望着窗外雾蒙蒙的山川笑的合不拢嘴:“主子,这样大的雾奴婢原来在家时从来没见过,这明烛山可真好看。”

        温蕊抿了一口茶,接口道:“这算什么,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来小住几天,那山里的景色才是让人眼花缭乱。我屋子的钥匙你可给我收好了,回头没了就不带你回去。”

        阿银满心欢喜道:“主子放心,回去奴婢就藏起来,叫人掘地三尺也找不着。”

        温蕊开心地听完阿银的保证之后,却又开始泛起愁绪。

        上一世,这大雨一下便是五日,他们也生生在这驿站耽误了五日,再算上回京的路程,前前后后就是小半个月。

        这就叫她的七姐钻了空子,在父皇面前对她好一顿编排,让她人还未到便已先失了人心,往后的路就更是步步为艰。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她这回可不能再那么实诚了。

        “阿银,请孟掌印来见我。”温蕊放下茶盏,“再去要些上好的碧螺春来。”

        不过一刻,屋外便响起了叩门的声音。

        随之传来的是孟恪清冷的声音,他道:“臣司礼监孟恪,求见九殿下。”

        “孟掌印不必多礼,进来就是。”温蕊提起小炉上温着的水,缓缓注入盛了碧螺春的白瓷杯中,注到七分满才笑意盈盈地望向孟恪,“孟掌印快坐。”

        孟恪落座时正值杯中茶叶沉浮,颇有白云翻滚、雪花翻飞之态,别有意趣。

        “所以殿下特地叫臣来,只是为了赏这碧螺春的翻飞之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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