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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厂公大人的套路》-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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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时,他淡淡笑意中多了几丝真切。

      我剜他一眼小口喝粥。

      他欣赏一会儿我羞红的脸,心满意足的移开视线道:「送你个礼物。」

      我以为又是什么绫罗绸缎珍奇珠宝,谁知他将我带出了府。

      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道,才意识到是去侯府。

      惊讶地看向他。

      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小桌上的棋盘。

      这上面星罗密布,黑子白子厮杀得难舍难分,看不出结果。

      骨节分明的手毫不犹疑地落下枚黑子。

      这黑子竟瞬间转变了局势,白子溃不成兵。

      我想到什么,有些不可置信。

      但随着外面哭喊讨饶声越来越大,我确认了想法。

      「娘子,这便是为夫给你的礼物。」

      他含笑看我。

      我心中一动。

      明明不知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可那股无法忽视的热流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大口吞没我的心脏。

      出了马车。

      侯府已经被官兵层层围堵,遍地求饶哀嚎。

      镀金匾额碎成两半掉落在地。

      司白露已经被强行拆去华贵饰品,头戴镣铐跪在府外。

      骄傲依旧,却显出几分可笑。

      安云姬正害怕的哭着,脸上身上都脏兮兮的。

      玉水泽拉着我的手道:「算计咱家自然要付出代价,别说侯府扎根百年,千年也拔。」

      我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心动了一瞬。

      安哲见我到来,涕泗横流,眼里迸发出生的希望:「念……云姬,救我!救救为父啊!」

      我看着他扭曲的面容,心里一片悲凉。

      被人欺侮时,我是期待过这个「父亲」的。

      那天晚上,我满眼哀求地盯着他求他救我,他说话了,却是担心他自己。

      「夫人,这容貌可以混淆,但这清白……那阉人知道了,不是结死仇吗?」

      安哲还是有些犹疑。

      司白露冷道:「我们侯府袭爵百年,也不是他随意能动的,而且这种丢人的事,他会大肆宣扬?」

      安哲想想也是,说了句「夫人英明」,便开门放那个家丁进来和司白露走了。

      从头至尾,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思绪散去。

      我看着眼前跪爬着的人,一脚将他踢开温柔道:「父亲,一路好走。」

      他又想上前,却被官兵拖开。

      玉水泽笑得双眼微弯:「娘子真迷人。」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娘子」,这是意味着认可我站在他身边了?

      我温柔恭维,斟酌了下,「相公」两字没有出口:「多亏大人教导有方,这礼物,我爱极了。」

      他手指撩瑟了下我掌心,仿佛羽毛划过,痒痒的。

      我一把握住。

      有什么东西好像从心里喷发而出。

      我知道我不该,也不能。

      可这一刻有人背后呵护的喜悦,就好似长年累月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突然有个人出现说可以陪你一起走。

      哪怕依旧找不到出口,也还是不自主的产生依恋。

      若能如此和身边的人这样处一世倒也不错。

      我垂眸想着。

      司白露在我踢开安哲时看到了我,突然疯子般冲过来,大喊大叫着「贱种」「脏货」等词。

      被官兵按住。

      者些词早就听厌,我瞥她一眼懒得理会。

      这种抄家灭族,一般都是男子发配边疆或处死,女子充入妓坊不得赎身。

      等她被送到妓坊,我经历的一切她都会如数还回。

      还有母亲脸上那一道伤痕,也要她还。

      本来我打算无视她,谁知玉水泽眼里好似风雨来前般布满阴霾。

      「拔了她舌头。」他淡淡道。

      安云姬立刻哭着求玉水泽放过司白露,说什么她都帮玉水泽拿了印章什么的。

      我一愣,原来一月前就已经开始布置了。

      玉水泽只是玩着他那玉穗子,眼里是只有我能看懂的厌恶,显然不想理会。

      我笑笑,上前抓住那玉穗子。

      早就好奇了,玉是绝世好玉,可那穗子是不是太老旧了。

      玉水泽却道那是他的「幸运穗子」,丢不得。

      我看着上面血迹未彻底洗干净的地方,一本正经表示赞同。

      安云姬见我们根本不理她,脸色彻底灰败,有些神经地念叨:「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突然,司白露挣开官兵,发出一道凄厉的喊声:「玉水泽,你个阉人不得好死!」

      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

      我看到玉水泽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错愕和脆弱,然后转为阴蛰。

      官兵们全都跪下去,恨不得没长耳朵。

      经过的百姓更是连滚带爬急忙逃走。

      只有司白露还在大笑,嘴里满是鲜血,癫狂看着玉水泽一遍遍道:「阉人」「没后代的玩意儿」「和贱种绝配」。

      安哲已经吓晕过去。

      而安云姬更是脸色苍白如纸,连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

      9.

      我急忙上前想安慰他,却看到他扬着比往日还开朗几分的笑容。

      「怎么了?卿儿。」

      我浑身一颤。

      对啊,我为什么安慰他,只有弱者才需要安慰。

      玉水泽厌恶弱者,讨厌弱点,痛恨软弱。

      他希望无时不刻的强大。

      我松开了手。

      他走向司白露,将腰带上别的匕首拿出。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血腥的模样。

      初遇那晚,他其实没有动手。

      而是命令侍卫杀了侯府所有陪嫁的人,然后才割毁我的衣服。

      那场面已经很令人绝望了。

      可现在,他宛如笑面修罗抓着司白露脸颊迫使她张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捅入她口中慢条斯理的割着。

      司白露双目圆睁痛得满脸通红,终于开始讨饶。

      可现在哪来得及。

      过了会儿,一块软肉从她口中掉落,她已经晕了过去。

      玉水泽甩甩手上的血随意吩咐道:「治好她,城外灾民不少,应该会很需要她。」

      官兵们得令,将司白露拖走。

      我看着好似无事发生般的玉水泽,拉向他满是鲜血的手撒娇道:「妾今日想吃烩猪舌。」

      他眼神暗暗,笑着应答:「随你。」

      回府后,他带我去了地牢,有个男人皮开肉绽的被吊在半空堵住了嘴,正「呜呜」叫着,容貌看不真切,但我还是一眼认出。

      那个毁我清白的家丁,像只猪猡般吊在空中哭得血和眼泪糊在一起。

      想必那夜我哭得也那么丑吧。

      「卿儿想如何处置他呢?」

      玉水泽靠在我肩上旖旎道。

      我想了想:「袖阳馆还缺小倌吗?」

      他笑了声便摆摆手,决定了他的命运。

      但其实我根本不在意这个人的命运。

      我在意的是刚才司白露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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