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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干净,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和他都是共堕地狱的恶魔,谁也不比谁高贵。
「许归洲,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你没资格提他。」
唐礼南猛然用双手掐住我的腰侧。
「我脏?」
「唐梓柠,你还记得吧?当初是你说的,如果你卖,我会不会买?」
那个夜晚,在这个沙发上,在同样禁闭黝黑的环境,我说了这句话,对他做了我一直不敢做的事。
我永远忘不掉。
唐礼南死死压制住我。
「今晚我买你。」
他动作粗暴,完全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
我紧咬住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最后一刻,我听到唐礼南一声低喘。
伴随着他的耳语。
「唐梓柠,你就该一辈子和我纠缠。」
「任何人都不可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8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许归洲向我求婚,他拥我入怀,发誓会护我一生,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沉浸在他的誓言中不能自拔。
忽而有人拽我离开,我试图挣脱,乞求许归洲能够抓紧我,却发现他的表情中带有无限嫌弃。
「唐梓柠,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
唐礼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说过,你别去招惹别人。」
那个令我绝望的声音。
周遭的一切化为虚无,我掉入无边深渊,炽热的火燎感遍布四肢,我快要呼吸不过来。
「不要!」
我吓得睁开眼,发现周围依旧是熟悉的环境,松了口气。
唐礼南从身后拥住我,左手紧紧锢住我的腰。
梦里我喘不过来气,可能便是他的杰作。
唐礼南被我吵醒,他朦胧睁眼,声音沙哑:「怎么了?」
我轻声回道:「做了个噩梦。」
他起身,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脖子上,「什么噩梦?」
「与你无关。」
「放开我,我要去洗漱。」
唐礼南没再为难我。
下床时,我走路都是颤颤巍巍的。
锁骨和脖子上全是青紫,可见昨晚他有多疯狂。
凉水打在我脸上,唤回我的思绪。
客厅里,唐礼南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手机。
仿佛昨晚欺我辱我的那个人不是他。
我翻箱倒柜找出药箱,找出最角落里的小药瓶,倒出一粒,热水服下。
「喝的什么?」唐礼南问我。
「药。」
他眉头皱起:「你生病了?喝的什么药?」
我面无表情,又喝下几口水,回道:「避孕药。」
语气平淡。
唐礼南滑动屏幕的手指停顿一瞬。
晌久,他喑哑开口:「吃药多久了?」
我冷笑:「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们做过多少次,我就吃了多少次。」
唐礼南扔下手机,慢慢来到我眼前。
他拿起桌上的药,细细摩挲。
然后抬手,扔进垃圾桶。
「你干什么?!」
我慌忙去翻垃圾桶,唐礼南扣住我的身子,令我动弹不得。
「不要再吃了,对身体不好。」
我愣住。
实在不敢相信这话是唐礼南说出来的。
「不吃?怀孕了你会娶我吗?」
我有在赌的成分。
赌唐礼南会不会说出那句话。
一直到这时,我对他还心存那丁点希望。
我想,如果他说会,我应该如何作答。
是马上回应他,还是故作矜持,保持我仅存的尊严,然后再答应。
可惜我错了。
唐礼南沉默许久,缓缓开口:「孩子生下来,我可以养他。」
「你不必对他的人生负责。」
我忽的就没了力气。
二十五岁,我终于懂了,自作多情,是究其可悲。
他说我可以怀孕,可以生孩子,可以不管孩子,他能照顾孩子一辈子。
独独不愿说娶我。
和爱我。
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在卧室响起,我掰开他的手指,回到卧室。
每一步,都是踩在我破碎不堪的心上。
来电显示是许归洲。
我摁下接听键,「喂?」
「梓柠,你……你昨晚没事吧?」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昨晚唐礼南究竟如何对我。
我不想让他知道关于我和唐礼南的事,撒谎道:「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寂静两秒,他说:「你今天有空吗?」
「我想,和你说件事。」
隔着电话我都能听出来,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已经猜出来他要说什么了。
「好。」
9
「你要出去?」
唐礼南挡在门前,眼神里带着询问的意味。
「嗯。」
「和谁?」
「朋友。」
「哪个朋友?」
我没由来一股怒火充斥心间,「我和谁出去都要和你说吗?你一定要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吗?」
泪珠滑落,我咳嗽几声,别着劲:「让我出去!」
唐礼南依旧岿然不动,他压低声音:「是和昨天那个小子?」
「不用你管!」
我尝试去开门把手,唐礼南猛然凑近,他抵住我的鼻尖,「他有什么好的?」
「大学毕业没多久,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你想要的一切,他都给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