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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半壁图》-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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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手里转了转,不释手的说道:“这潇湘笛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笛子,乃是中原神器之一,和断魂萧齐名的宝物。”

        慕容清饶是不在乎这些,听到‘潇湘笛’三字后还是忍不住的呼道:“当真?”说着拿回笛子,连连点头,“怪哉,我都摔了好几次了,别说碎裂,就连痕迹也没留下。”

        江淮拿着两仪扇砸了砸手心,可惜的叹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落在你手上。”

        慕容清也懒得反驳她,把玩了一会儿,问道:“对了,这潇湘笛既是中原神器,必定也如你的两仪扇一样,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江淮用扇柄抵着下巴,狭长的睫毛一翻:“神器中出名的,无非是那些杀伤力大的,像是放逐剑,云琅杵或者天鳞弓之类的,至于我的两仪扇和你的潇湘笛,只有使用者才知道它们的特别之处吧。”

        慕容清又在手里摆弄了两番,道:“罢了,反正我知道它摔不坏就对了。”说着,抵在好看的唇边,轻轻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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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外赶马的北堂一愣,下意识的回头,停了停,又转过头来。

        笛音婉转,甚是悠扬,听着,眼前就好像展开了一幅绝世的美景图绘,曲调挥洒间,升出磅礴山峰,流出拍岸江浪,似真似幻,让人如痴如醉。

        竟不知道,慕容清笛子吹得这么好,北堂挑眉,这人还真是不能一棒子打死,全全否定。

        想着,她快意扬鞭,骤然提速!

        车内的笛音突然停了,几秒后,是慕容清的咳嗽声传了出来,片刻,他咒骂道。

        “嘴唇破了。”

      第六十五章 羊入狼窝

        御史府。

        许久不见,温令漪消瘦了一大圈,瘦弱的身板几乎撑不住那耀眼的华服,眼眶深陷,隐有乌青,看来曹央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江淮握住她冰凉的手,心生愧疚。

        温令漪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杀害曹央的真正凶手,仍旧热情的往里迎她,边走边感慨道:“我记得你早几年来这的时候,特喜欢后院的那个小花池,还差点掉进去呢。”

        慕容清吩咐人将行李送去客房,跟在她们身后懒懒道:“我说那花池怎么还围了一圈栏杆,原来如此。”

        江淮瞄了他一眼,回头淡淡道:“舅母,不知姨妈的屋子在哪儿?按规矩,我得去见见她吧。”

        江淮口中的姨妈,是慕容秋的二妹,小了慕容葏三岁的慕容慈。

        她天生冷漠,性格乖僻,不易近人。十八年前被人拐走,无有音讯,慕容秋并慕容葏是上山下海,将整个中原几乎要翻过来,也没把她找回来。

        十年前,她却自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八岁的女儿,慕容琦。

        慕容秋与慕容葏是又气又急,打不是,骂不是,只能一个劲儿的掉眼泪,问她孩子是不是那个拐子的,她不说,问她这些年去哪儿了,她也不说。

        当时可谓是:一问三不知,好像傻了一般。

        慕容秋没办法,只好请了中原最好的大夫看病,两年多,才恢复正常,可性情又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再问年幼的慕容琦,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她却说,来到长安前,从未见过别人。

        此话一出,顿生蹊跷。

        逐渐,长安便流传出了另一种说法,称慕容慈其实不是被拐走了,而是和情夫私奔了,有了孩子遭无情抛弃,走投无路,才带着野种投奔了自己的哥哥。

        对于这些猜测,慕容慈的态度是不回应,也不反驳,只每日呆在屋子里,一步不出,如此一来,谣言广传,久而成真。

        江淮也只是十二岁从大燕回来的那天,见过她一次。

        温令漪摆手,将她进了备好的客房——听雪堂,说道:“你不去打扰她最好,她那人脾气古怪得很,连你舅舅都不敢轻易招惹。”

        江淮回头多看了一眼,并不放在心上,点了点头。

        “这位就是二表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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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袭蓝衣,似晴朗长空,飞扬的裙摆卷着洁白的云朵图案,淡然一笑,面容清秀静美,如月沁人,一眼看去气质甚佳,落落大方。

        是慕容琦。

        江淮微笑回应,平静的眸子飞速的打量着她,慕容琦的长相随了她母亲,尤其是一双盛着桀骜的眼睛,最像。

        慕容琦倒是热情,亲昵的拉住她的手,回身颐指气使,吩咐这吩咐那,听着那些丫头小厮一口一个‘是,表小姐’,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江淮心下好笑,怎么这些身世不正的女孩都这么狂?她一个,陆颜冬一个,明明都是来历不明的野种,却很会拿大,好像自己比嫡出还嫡。

        温令漪一向不中意慕容琦,见她这样在江淮面前立威,脸色微微发沉:“琦儿,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慕容琦眼角含笑:“舅母不知,二表姐来了我有多高兴,平日里只和三位表哥说话,都要闷死啦。”

        说着,她拉着江淮进了屋子:“二表姐,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尤其是庐山云雾,所以特地将珍藏的半盒拿出来沏了一壶,只是过了季节,没那没香了,你快尝尝。”

        江淮被她按在木雕椅子上,举目环视了一圈,这‘听雪堂’名字不错,院子也干净利落,屋内的大致格局竟和留心居差不多,陈设却更加精巧,大件小件儿摆放的十分整齐。

        最上心的是——四周的窗户竟不是纸,而是西洋进贡的稀有青碎纹玻璃,透进的光柔和不刺眼,这一屋子少说不下百金,还得是你能弄到才行,细嗅之下,还有一股从未闻过的清香,类似柑橘。

        一直在身后的慕容清绕过众人坐了下来,顺手将茶斟了,说道:“这些家具都是新做的,母亲怕你闻不惯那新木头的怪味儿,特地在里屋焚了养神的玉液香。”

        温令漪同坐一旁,握着江淮的手,轻声相问:“准备的匆忙,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江淮忙不迭的接道:“喜欢,当真是非常喜欢,舅母太费心了。”

        温令漪摇头,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你这次来,就多住一段时日,左右你舅舅和两个表哥常不在家,就剩下你们这些孩子能多陪陪我了。”

        江淮点头,轻轻呷了口茶,舌尖一触到那茶水,她就觉得不对劲儿,这绝对不是慕容琦说的过了季的茶,而是压了两年的陈茶了。

        回头望着慕容琦,她目光硕亮,似笑非笑。

        温令漪也喝了口,她素日不喜饮茶,并不能品出其中的好坏,便笑道:“好了,忙了一天,时辰也不早了,你就先歇下吧。”

        慕容清本想在叨扰一会儿,却被自家母亲揪着耳朵给揪走了。

        江淮窃笑一番,起身送客。

        待温令漪等一行人离开听雪堂,江淮合上院门,脸色霎时死沉。她阔步进屋,拿起那壶茶水利落的摔在地上,滚烫的绿水伴着刺耳的碎裂声四处横流,冒着袅袅白气。

        北堂吓了一跳,忙问道:“大人?怎么了?”

        江淮目光极冷,回忆着慕容琦临走时那自得的模样,缓缓攥拳:“敢给我使下马威,当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北堂一下子反应过来,小声道:“大人,您和她都是表小姐,地位相同……”

        “地位相同?”江淮站起身,望了下窗外的金红色夕阳,回身合上窗户,冰冷道,“我是豫国公的嫡亲女儿,她算个什么东西,想和我平起平坐!”

        北堂见她是真动怒了,劝阻道:“大人息怒,从前她是御史府唯一的大小姐,如今您来了,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难免势力,她这样不过是想充充样子罢了。”

        江淮目光阴冷,不再多言,既然这慕容琦想先下手为强,那自己就只能后来者居上了。

        在她面前耍心眼,找死。

        北堂蹙了下眉,慕容琦今日也太过露锋了,非要在众仆人面前给江淮施威,以示地位。

        她打开行礼箱子,取出里面的书卷衣物整理好,瞧着天将晚了,打了热水来,道:“大人,折腾了一天,还是快些歇息吧。”

        江淮将最后一卷书简放好,却不急着更衣,而是吩咐北堂不要出声,自己单披一件小衫,谨慎的伫立在院中。

        天色已晚,冷月当空。

        江淮环视了一圈墙头,有冷风撺掇在那砖石的缝隙处。她将下巴抬高,眼珠曜如朗星,轻巧的声音停了停,才刺破死寂响起:“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片枯叶子贴着地面卷起,调皮的撞上她的裙角,发出‘沙沙……’的渗人声。

        北堂望着自己大人的背影,躲在门后,精神绷的厉害。

        江淮则目不转睛,依旧镇定道:“我知道你在附近,我也知道你是谁,你就不必藏着掖着,出来当面说话。”

        四周除了细碎的飞石响动,并无其他声音。

        江淮也不急,只是往后退了两步,语气忽近忽慢:“既如此,非要我逼你吗?”

        说着,她右手侧翻,一柄三寸长的蛇皮短匕现在掌心,她再一甩,直接向自己的脖颈处划去!

        北堂一下张嘴!

        就在那锋利的边刃将要触碰到她白皙的肌肤时,右边的墙头上‘嗖’的飞来一块极小的石头,打在那刀刃上!

        力道一斜,划破了衣领。

        那短匕顺势插入土地,江淮甩了甩发麻的手腕,再抬头,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人。

        是白天的那个……黑衣人。

        他仍旧是老样子,不过面上的黑纱已经换成了一个银制的半遮面具,只露出棱角极好的下颚,和那张紧抿着的薄唇。

        江淮垂眸,盯着他腰间的那枚银制的十字架,了然于心。

        “百里。”她淡淡道,“果然是你。”

      第六十六章 百里现身

        百里一身乌衣肃立在院中,周身华亮,那双漆黑的眸子在这深夜中重的出奇,他极美的唇缓缓张开,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淮一指他腰间的银制十字架,冷淡道:“那东西,只有十字阴阳卫才有,而你们七个兄弟中,只有你和我一样,会断骨**。”

        十字阴阳卫,共七人,是六道阁分裂出的一个秘密组织。江淮幼年习武,总以为自己吃了太多的苦,直到她无意间看到他们七人训练,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磨砺。

        他们七人都是六道阁宗主――贺荣从路边拾来的野孩子,因着骨骼惊奇,所以被选入阴阳卫,从小进行惨绝人寰的封闭式训练,十年后,正式出关。

        说是人,他们更像是一把刀,一把专为主子效力的刀,而且各个武功绝高。

        他们七人是按功夫高低排大小,百里为老四。

        ‘百里’两字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姓氏。贺荣将他带回六道阁的时,他只说自己是东晋百里家的人,父母亲的具体名字却不记得。

        在中原,复姓皆为大家族,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有着上百年的历史传承。

        但也有一点,就是血脉必须纯净。

        最闻名的不过百里家,一直是族内联姻。

        百里,怕是其父亲和外面女人的私生子,所以被赶了出来,连个名字都没有。

        江淮无言的往前走了两步,百里后退。

        江淮又往前走了两步,百里再欲后退。

        “是谁叫你来的!叫你来做什么!”她蓦地发问。

        百里将要腾起的身子又重新收势,冷冷道:“是少宗主,他叫我来保护你。”

        江淮算着日子,也就是说贺子沉前脚刚回大燕,后脚就把他派来了。

        她挥手:“你回去吧,顺便告诉师兄,我不需要别人保护。”

        百里一动不动,像个木桩子似的扎在地面上。

        江淮怕他修炼久了,理解能力提不上去,便放慢了声音,又说了一遍:“我有北堂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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