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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千岁千岁千千岁兰沁禾慕良-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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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酥酥知道姐姐事忙,平日里压着多少思念也不敢叨扰姐姐。”兰沁酥依旧哭着,一抬头整张脸上都是泪水,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往常还有姐姐给的东西伴着,多少尚可自.慰,如今却连那一点死物都被外人抢去了。”

        这说的是那枚给了纳兰杰的戒指。

        她哭得愈发厉害了,“姐姐再不喜欢酥酥了,连那些东西都可以送给他人,姐姐迟早是外人的了。到时候你怀抱佳人,就再也不会想起酥酥了。”

        兰沁禾一阵头大,她最近事忙,倒真忘记来跟妹妹解释纳兰杰。

        “一枚戒指罢了。”她想起妹妹敏感多心的性子,恐怕这一个月都矜持着在等自己过去解释,肚子里不知存了多少怨怼。

        “等你病好了,别说一枚,就是把郡主府的地契改了你的名字又何妨。”

        “别为这点小事哭坏了身子。”兰沁禾忙不迭是地给妹妹拭泪,“都是姐姐不好,早该来告诉你一声,结果忙忘了。”

        “姐姐有功夫去秋府、去九王爷府里玩儿,倒没同我说话的空。”兰沁酥咬着唇,伤心地望着兰沁禾,“若不是今日我病了,恐怕要见姐姐一面,就只有在灵堂上了。”

        兰沁禾无可奈何,只能抱着妹妹耐心地哄,直哄道兰沁酥自己哭累了睡过去才停下来。

        她松了口气,扶她躺好掖了被子,望着满头是汗的妹妹无奈一笑,“怎么这么娇气啊。”

        门外殷家来了人,兰沁禾退开了些让出位子给大夫,再接着诊脉、开方、熬药,一直折腾到了天黑。

        “二小姐。”倚沐过来问她,“方才郡主府差人来问,您今儿还回去吗。”

        兰沁禾看着面色潮红的妹妹,摇了摇头,“不回去了,这两日我都住在兰府。”

        才闹过一场,她现在怎么敢离开,好歹等酥酥的病退了再说。

        “是。”

        到了这会儿兰沁禾终于有时间把身上的官服换了,对着屋里的几个丫鬟道,“今晚你们不必在这守着了,折腾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我陪着就行。”

        倚沐有些犹豫,“二小姐还是回去睡吧,别染了病气。”

        “不打紧的。”兰沁禾摆摆手,“你们去吧。”

        她就这么一个同胞的妹妹,向来是如珠如宝的护着的,今日酥酥哭了那么久,半夜醒来一定头疼,要是一看她走了,肯定又要生气,到时候这病还好不好了?

        这一夜如兰沁禾所料,兰沁酥白天睡多了,晚上头疼醒来,又闹了许久,天亮时才迟迟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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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二小姐禀主子,”倚沐掀了帘进来,“殷姮殷大人来了,说是来探望主子。”

        兰沁酥皱着眉哼了声,“姐姐一来,她倒是来得殷勤了。”说罢脸色很不好看。

        兰沁禾放下碗,“快请她进来。”接着扭头对妹妹道,“人都到了,也不好撵她走,你让她给再瞧瞧,我也放心些。”

        兰沁酥神色并未好转,又不悦地哼了一声,抱住了姐姐一条胳膊,把头枕在了她肩上。

        殷姮进屋,瞧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我听说兰大人病了就过来瞧瞧,”她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兰沁禾面前的凳上,“现在瞧着气色还好,我也就放心了。”

        兰沁禾冲她歉意一笑,“吏部那么多事,你还特地赶来一趟,太费心了。”

        “哪有什么费不费心的,倒是你,想必又是一夜未睡。”女子微微倾身,覆上了兰沁禾放在膝上的手,凤眸里眼波流转,出口的话也脉脉温柔,“昨日怎么不派人来告诉我,若是我来了,你这会儿也不用那么遭罪了。”

        兰沁酥当即被气得够呛,什么叫遭罪?合着同这个口蜜腹剑的女人在一起,姐姐就是欢喜的;和她这个亲妹妹在一起,倒成了受罪?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殷姮,在外同她争势,在内同她抢人。早些年白受兰家那么多恩惠了,真是个冷骨头的【创建和谐家园】。

        兰沁禾察觉到了妹妹的怒气,反手抚了抚她的鬓角眉梢,挠猫儿下巴似的理了理她的鬓发,眼睛却还是看着殷姮的,“那你既然这会儿来了,就帮我看看。这些年她好了不少,可还是一年四季的有病,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根治的?”

        “胎里带出来的,能养成现在这样已是不易了。”殷姮道,“也算不上什么大毛病,平日里多注意休养,不要着风晒日的也就齐全了。”

        谈到这里,兰沁禾忍不住跟殷姮小小地抱怨,“奈何她满院子的丫头侍君,竟是没一个能周全她的。我想找个学过医理的放在她屋里头,多少比现在这些强。”

        兰沁酥身体一僵,接着将怀里的胳膊抱得更加紧了。

        姐姐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只有在殷姮面前,姐姐是这副模样的。

        “兰大人若是瞧得上,我有个侄儿今年二十八,是跟着祖父学的医。”殷姮明白了兰沁禾的意思,对着兰沁酥道,“模样也还不错,就是傲了点,不愿意做小。”

        兰沁禾低头看向妹妹,兰沁酥察觉到两人的目光,没气好气地闭上了眼睛,“姐姐还未娶正夫,我不敢先行。”

        她才不要和殷家沾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兰沁禾对着殷姮无奈地笑了下,“丫头被我惯坏了,你别介意。”

        “怎么会,既然是你的妹妹,那也同我的亲妹无二,我怎么会和自家妹妹生气。”殷姮并无愠色,反而弯了弯眸子,“对了,我听说你如今为了一个戏子守身如玉?”

        她这话一出,床上的兰沁酥立马睁开了眼睛,紧张地朝兰沁禾的侧脸看去。

        她可没有听说过这种事。

        “定是九爷或者南立候传的,子虚乌有的事儿,怎么连你都知道了?”

        “那就好。”殷姮放下心似地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被人勾去了魂魄,一头栽在个戏子身上了。倘若真是这样,你父亲必定要着急的。”

        “他哪里会着急,”兰沁禾叹了口气,“他现在是什么都不挑了,只盼望我早日添人,哪怕是楼里的他都不介意。”

        “这确实是你的不是,都这个年纪了,好的、歹的,多少让兰将军和万阁老放心啊。”

        兰沁禾苦笑着点点头,“你说的是。”

        遇到慕良之前她何曾不是这么想的,若是那人真的对她无意,等过了年她就准备婚事吧。

        兰沁酥见两人旁若无人地讲话,心里窝火得狠,她刚要发作,倚沐就端着药进来了。

        殷姮先她一步起身,“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兰大人安心休养,缺了什么药就来我府上说一声,我马上就派人送来。”

        兰沁酥一口赶人的酸话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殷姮走掉。

        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就专门为了来气她?

        偏生还在姐姐面前做足了样子,倒是她显得小家子气了。

        兰沁酥咬碎了一口银牙,喝了药闷头就睡,心里烦闷得很。

        其实兰沁禾如何不知道妹妹心里憋屈,她夹在两人之中,所做唯有调停罢了,一个是孪生的妹妹,一个是自幼就照顾她的姐姐,又能舍了哪个?

        她只好另想法子,打算趁妹妹睡觉的这会儿功夫去鸿恩寺求了素云酥来,好回去哄她开心。

        兰沁禾是同那里的主持打过交道的,这一次又给了二十两的香火钱,顺利地拿到了一盒素云酥,顺便替妹妹求了张祛病符。

        主持亲自送兰沁禾出去,刚出了屋子,就见远处有绛紫色的车舆停着,四周还守着不少锦衣卫的人。

        她好奇地问主持,“前面好热闹,今日是哪位王公也来了?”

        “哦,是九千岁。他前几日乔迁,今日是来为新居请西方三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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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九千岁, 他前几日乔迁, 今日是为新居来请西方三圣的。”主持道。

        兰沁禾唇边绽出一抹笑来。可这真是巧了。

        那日被慕良拒绝后, 兰沁禾实在是心神不宁了许久。要是旁人就算了,可偏偏是司礼监的老祖宗,若是因为她的冒失导致慕良对兰家生了厌,她死千百遍也于事无补。

        故此兰沁禾故意去了趟九王府, 当着众人说出了那样的话,她知道这话肯定会传到慕良耳朵里。

        只要今日再去探探他的态度,一切就都明了了。

        若真的他对自己十分反感,兰沁禾还留了后手,她那日说的话模棱两可,又把戏子秦玉拖了出来,一旦今日发现慕良对自己厌烦, 她回去立刻娶了秦玉再去千岁府负荆请罪,绝不纠缠慕良半分。

        兰沁禾在远处等了会儿, 那边人多,她打算等慕良出来再说。

        可等了有半个多时辰了也不见人影。她不免奇怪, 招来了姑子问,“可知千岁爷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会儿功夫还不见出来?”

        那姑子答道,“千岁爷牵着马去后山逛了, 娘娘要找他?”

        后山?

        鸿恩寺的后山不止一座,是一片广袤的山林,高矮不低的山峰连绵, 被誉为北京小龙脉。

        慕良去那里逛什么?

        兰沁禾牵了自己的马,翻身上去,也往后面走。

        后山极大,她一时看不见人影,只在门口看见了两个守着的锦衣卫。

        “叩见郡主!”两人训练有素地行礼,兰沁禾唤他们起来,“九千岁在里面?”

        一人答了,“回郡主,千岁爷在里面练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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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人笑道,“郡主放心,有五六个弟兄跟着,还有两个东厂的厂卫,出不了差错。”

        锦衣卫皆是万里挑一的精良,厂卫更是从其中选出来的精锐,这么些人,就算来了一伙山贼都不在话下。

        兰沁禾听他这么说稍稍放心了一些,牵着缰绳道,“那好,我进去找他说两句话,辛苦你们守在这儿了。”

        两人便又中气十足地抱拳喊道,“郡主走好!”

        兰沁禾点了点头,接着一夹马肚朝里走去。

        她走了有十四五里,可并未瞧见慕良的影子。

        不应该。

        就算再多人跟着,这些厂卫也不敢放慕良去深处,万一出了点事情,他们可担待不起。

        忽地,空中传来一丝异响,兰沁禾耳尖一颤,停马仔细听去——

        倒像是打斗的声音!

        她双眉一皱,猛地有了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细想,兰沁禾用力一甩马鞭,嘴里喝了一声,骑着马飞快朝前方跑去。

        她一边跑一边倾听声音传来的方向,约莫奔了十多里,眼前遮挡的树木退去,紧接着赫然看到了让她心脏骤停的一幕。

        就见前面的地上稀稀拉拉地倒着几个死尸,有的身上着锦衣卫的服侍,有的蒙着脸面,无一不是血流了一地,连呼吸也不可闻。

        锦衣卫如此,那慕良现在如何?

        再往前驶去,情形愈加惊心动魄,几丈远的一个土坡之下,围着一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

        慕良正在其中!

        那土坡上长着苔藓,有明显的滑痕,想必是被追着一路逃到这里,又滑落了下去。

        慕良身边只剩了两个厂卫,皆以负伤,而面前还有四五个蒙面的杀手。他背后是土坡,正好给对方形成了翁中之势,局势极为不利。

        从那些蒙面者的身法来看,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反贼或是强盗,一定是有人出了钱雇来的专业杀手。这些人招招致命,眼神无一不是锁向慕良,目标十分明确。

        慕良手里握着剑,可他一个内宫出身的太监,哪有机会学武,一旦两个厂卫倒下,他便是刀俎鱼肉,绝无生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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