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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千岁千岁千千岁兰沁禾慕良-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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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奴婢就先回去了。”银耳欠了欠身,退出了隔间。

        她是西宁郡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并没有那么惧怕兰沁酥,兰沁酥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隔间的门关上,兰沁酥这才慢悠悠地上前两步。

        她褪去了身上的官服,脱掉了脚上的官靴,赤身.裸.体地站在榻前,静静地俯视着榻上的三套衣服。

        半晌,她弯腰勾起了其中的一件,将它拎至空中,细细打量着。

        松纹的开襟,内衬青灰色的里衫,是前两天姐姐刚穿过的。

        望着望着,女子的两颊渐渐泛红,眼中也弥漫起了一层水雾。

        姐姐、姐姐的衣服……

        她倏地将整件衣服抱入怀中,整个人坐到了榻上,抽出另只手来回抚摸榻上的另外两套衣服。

        女子鼻前的气息有些急促,她将脸埋进了榻上的衣物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都是姐姐的味道……

        念着外面的茶宴还在继续,兰沁酥恋恋不舍地将脸从另外两套衣服上抬起,双手颤抖着将手里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她一定要每套都试穿过去。

        她们是孪生姐妹,虽然长相不相同,但是身形相似,兰沁禾的衣服穿在兰沁酥身上,十分妥帖,就连鞋子也大小刚好。

        待兰沁酥穿戴整齐之后,她站在水银镜前打量着自己。

        两姐妹的穿衣风格截然相反,兰沁禾大抵是随了母亲,喜欢清浅淡雅一些的颜色,妹妹却只穿明艳的华服。

        如今穿上了这身青色的衣裳,她往镜中粗粗一望,竟有种自己就是兰沁禾的感觉。

        衣服上染着郡主府常用熏香的味道,柔滑的丝绸贴裹在身上,兰沁酥咬着唇,每走一步都觉得骨头发痒,呼吸难耐。

        只要一想到两天前姐姐才刚刚穿过这套衣服,她便浑身软得站不住。

        女子撑着梳妆镜,蹒跚着朝前走了两步,伸出了手描摹着镜中的自己。

        兰沁禾……她是兰沁禾……

        ……

        外面兰沁禾同杨士冼又聊了一会儿,有些奇怪地问向身后的银耳,“去看看,三小姐怎么还没过来。”

        “是。”银耳刚一点头,就望见对面走出了熟悉的身影。

        “回主子,三小姐过来了。”

        杨士冼也望见了走来的兰沁酥,他遂起身,对着兰沁禾拱手拜辞,“今日多谢老师指点,学生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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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音刚落,身边就一暖,半个身子都陷入了女子馥郁的怀抱里。

        “姐姐刚才同他说了什么?”正是换完衣服出来的兰沁酥。

        她也不坐在旁边的空位上,非要同兰沁禾挤在一起,腻腻歪歪地将姐姐的胳膊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说了林公公生病的事情。”兰沁禾一边回答她,一边朝另一侧坐了坐,给她腾出些位置来。

        “他是不是来套姐姐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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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沁酥顿时不满了起来,“不就是九年前的一个学生?姐姐你干嘛那么向着他。”

        她说话的时候,嘴唇似是不经意擦过了女子的耳垂,一触及分。

        “他是我们兰家的门人,我自然该向着他。”兰沁禾收回视线,点了点兰沁酥的鼻子,“你呀,别这么小心眼,士冼家中贫困,在官场上不容易。”

        “我才没有小心眼,是姐姐太偏心他了。”兰沁酥娇嗔着将脸埋在兰沁禾颈窝,“而且他一直没有娶妻,肯定是想对姐姐不轨。”

        兰沁禾忍不住笑了出声,强调道,“他称我为老师。”

        兰沁酥没有说话,心里却不以为然,称老师又如何,她不也称兰沁禾为姐姐么。

        这些穷儒的心思她再了解不过,明面上一口一个仁义道德,私心里想得比谁都要龌龊,就想扒住棵大树,好给自己荫蔽。

        “明日沐休,我该进宫去看看太后,也顺道去司礼监看望一下林公公,你要不要同我一同入宫?”

        “太后不喜欢我,”兰沁酥摇头,“司礼监那种地方,姐姐还是别去了,你毕竟是郡主,去看望一个太监算是怎么回事?”

        “慎言。”兰沁禾立刻掩住了兰沁酥的唇,颇不赞同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来。林公公伺候了先皇一辈子,我去看看他有何不可。”

        兰沁禾心中清楚,自己头上这个西宁郡主的称号不过是个虚名,和司礼监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是。

        “难得的沐休,姐姐要把时间花在别人身上,”兰沁酥抓着兰沁禾的手,不依地轻晃,“看望太后的机会多得是,林公公那里送点东西过去就是了,姐姐就不想和酥酥在一起吗。”

        “难道和你在一起的机会就少了?”

        “听话,”她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莫要任性。”

        兰沁酥本想反驳,可女子那双手放到自己头上的一瞬,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想点头说好。

        “摸摸,姐姐再摸摸。”她黏黏糊糊地抱住女子的腰肢,像是只顺了毛似的猫,紧紧地不肯撒手。

        身后的银耳看着这副场景,忍不住朝兰沁酥的丫鬟倚沐递了个眼神。

        怎么每次三小姐同二小姐在一起,她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倚沐冲银耳咧了咧嘴,她才不管怪不怪,只要主子不对着她发脾气,干什么她都乐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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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宴的后半段,陆陆续续有人给兰沁禾递文章,西宁郡主同在场的几位老先生一一看过后,照例诗词文章画卷里都选了佳作,给了赏银。

        虽然奖金不菲,但是能拿到赏银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西宁郡主的茶宴,早就是出了名的救济站,专门救济生活艰难的学子,每月二十一办,正好是大家缺钱的时候。

        办完宴天色已暗,兰沁禾将妹妹送上鸾轿,自己翻身上马准备回郡主府。

        十八岁去国子监供职时,她便从兰府搬了出来,住到离国子监较近的郡主府中,方便上值。

        月色方露,月光同女子身上的白底袍相交,丝绸的质地反射出莹莹水光,将兰沁禾笼罩在一层光晕里。

        她单手扯着缰绳,牵着骏马在原地转了一圈后稳定下来。兰沁酥坐在马车里,掀开了车窗帘子,“姐姐真的不同我一起回去么?”

        “明日准备进宫,今日就不回去了,待我向父母亲请安,明日再回府里用膳。”兰沁禾拉着马头朝鸾轿近了些,弯腰伸出手背贴上了妹妹的面颊,触手一片冰凉。

        “秋夜里凉,你身子弱,多披件衣服再走。”

        兰沁酥透过那方小小的窗子,见自己姐姐高坐马背上,月光都在她身后,她却折了腰,眼里只印了自己。

        “姐姐……”她伸手抚上脸庞的那只手,忍不住再次央求,“不进宫了好不好,酥酥今晚想和姐姐睡,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睡了。”

        马背上的女子笑了起来,她胸腔微震,抽回了自己的手,“可不?你如今是天天美人在怀了,我哪里能去抢那些美人的位置。”

        兰沁酥虽一直没有娶夫,府里却养了不少男妾。

        “姐姐不喜欢他们?”兰沁酥立即道,“酥酥明日就将他们送回去。”

        “人家伺候你了那么久,说不要就不要了?”兰沁禾退开了一些距离,“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去吧,姐姐明日再来看你。”

        她说完一甩缰绳,伴着骏马的一声嘶鸣出了绮水楼,后面跟了同样骑马的银耳和两个跑腿小厮。

        兰沁酥看着,看着那抹背影在夜色中消失不见后,才怅然着放下窗帘。

        “主子,咱们回去吗?”倚沐按照兰沁禾的话,将那身官服披到兰沁酥身上。

        却不想女子猛地挥手,将衣服打落。

        “难不成还留在这儿过夜?”

        她靠在座背上,眉宇之间透出点点阴沉。

        倚沐胆战心惊地跪了下去,从三品的官服掉在面前,她却捡也不敢捡起。

        ……

        西宁郡主府

        兰沁禾下马进屋,旁边迎来两个伺候的丫鬟将其身上的衣服换了,又有人打来热水,替她擦脸。

        “主子,”银耳跟在后面,她见着面前这副丫鬟环绕的场景,忍不住担忧道,“明日您进宫,见了太后,她老人家怕是又要拿您的婚事说事了。”

        “那就让她说。”兰沁禾抬起下巴,让丫鬟擦拭脖颈,接着在另边的金盆里洗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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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不敢。”

        “是父亲遣你来当的说客吧。”她走上主位坐下,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似笑非笑地问道,“他又有什么好人选了?”

        银耳见兰沁禾已然洞悉,便不再隐瞒,“老爷说纳兰家的小公子人品端正,是个好的。”

        “纳兰家的小公子?”兰沁禾在脑里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来那是谁,“我记得他今年不过十六吧?父亲也真是的,人家哪里看得上我这个老太婆。”

        “主子才不老。”银耳刚要说话,就听见里间传来一娇俏甜美的声音。

        穿着粉裙的小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方才的声音就是她发出的。

        “一个天天养在深闺里的小白脸,哪里配得上我们主子。”小姑娘唤做莲儿,是幼时便伴在兰沁禾身边的丫鬟,在府中极为受宠。

        她是兰府管家的小女儿,六岁的时候调到了兰沁禾身边,比兰沁禾小了八岁。

        “莲儿慎言!”银耳蹙眉,纳兰将军是兰国骑的旧部,如今接替了兰国骑的班子,在武将中颇有地位。他愿意将唯一的儿子嫁给兰沁禾,也是在向兰国骑表明忠心。

        “听听,多和你银耳姐姐学学。”兰沁禾丝毫不恼,反倒满脸笑意,“下次可不能这么没规矩了。”

        “主子就是奴婢的规矩,”莲儿嬉笑着,“奴婢才不跟银耳学,能让主子开心才是正经的。”

        兰沁禾笑得愈加开了,“就你吃了蜜。”

        “主子刚才说明日进宫,您进宫带上莲儿好不好?今天都把莲儿一个人丢在府里,奴婢快无聊死了。”

        “问你银耳姐姐同不同意。”兰沁禾往后一靠,将题丢给了银耳。

        “奴婢哪敢替主子决定,”银耳低头,“自然是主子说带谁,那就带谁。”

        莲儿当即扭头,兴高采烈道,“主子,银耳姐姐同意了。”

        兰沁禾挑眉,“我怎么没听到她说要带你去?”

        “银耳说主子带谁就带谁,主子一向最疼莲儿了,怎么可能不带莲儿呢。”莲儿跪到了兰沁禾跟前,讨好着给她捶腿,“主子您肯定会带上奴婢的,是不是?”

        兰沁禾失笑,“你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倒叫我不好反驳了。”

        “天天跟在主子身边,说话当然会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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