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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猛然点头,眉眼间染上了欣喜。
“喜欢就好”
我没有再搭理皇帝,只是顾着去欣赏我的衣服了,原来宠贯六宫是这种感觉。
皇帝从身后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了些腻腻歪歪的情话,惹得我想一巴掌将他拍过去。
一点都不懂女人,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情跟他调情啊。
10
我欢天喜地的领了那些衣服回宫,每日穿着在皇后面前晃,皇后饶是想罚我也不敢了。
毕竟我抱着后宫两大主子的大腿。
皇帝是个讲义气的人,说了带我去秋围就真的要带我去秋围。
只不过他还存了别的心思,比如聊天时无意的向我提起王鸢。
我知道他想让王鸢也一起去,而如今宫中能跟王鸢说得上话的除了太后应该就只有我了。
毕竟我当年跟她也是有几分情谊的。
王鸢未入宫时,虽说是不喜欢皇帝,但同皇帝也还算亲近,更不是如今这幅势同水火的模样了。
所以为了王鸢的清静,我只能在入宫后使尽浑身解数的将皇帝留在我宫里。
我有时想问问皇帝,他跟王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不能,我得安分守己的做好我的宠妃。
对于皇帝的想法,我只能糊弄过去。对于王鸢来说,不打扰她就是为她做得最好的事了。
她们这些世家女子,向来是把权利踩在脚下鄙夷的。
……
十月初,皇帝承诺带我秋猎的事终于做到了。
当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从皇宫出来时,我掀开轿帘回头看去。
站在高墙上的皇后及她后面的妃子脸都黑了,要不是隔得远了,我估计我都能看见皇后翻白眼了。
皇帝出行只带了我一个,我如今可以算是实打实的宠冠六宫了。
马车一路向北行驶,皇帝告诉我,过了北苑关就是与曦国的交界——北风口。
我不明白他等我来这里做什么,他只告诉我,是来见个老朋友。
讲个笑话,皇帝在别的国家有个老朋友。
曦国就是当年进攻大景的国家,也是当年让怀王战死沙场的罪魁祸首。
当年怀王死后,皇帝就极力主张与曦国议和,听说是因为兵马与粮草不够了。
最终用两座城池换了与曦国的相安无事,先皇在时,也曾有过摩擦。
可自皇帝登基以来,便一直和和睦睦的了。
到了北风口,皇帝先是将我安顿在了行宫里 然后孤身一人出去了。
行宫里侍奉的宫人告诉我,皇帝每年过来,都要出去见见他的老朋友。
我让玉清给了赏钱,准备打发他,可大抵那宫人瞧着我是个人傻钱多的主儿。
于是一直喋喋不休的跟我说皇帝的消息,比如皇帝每年都一个人来,那些人想着办法给他塞女人也塞不进去。
他每说一个消息就要眼巴巴的瞧着玉清手里的钱袋子半天,非得等玉清把他说的那个消息的钱付给他。
刚开始还能说出些有用的消息,可到了后来,尽是那些皇帝喜欢那匹母马这类的消息。
我表示很生气,于是我告诉他,他要是再说些乌七八糟的,我就把他打一顿扔出去。
他大概也是怕了我,又或许是收够了钱,看了左右一眼然后神神秘秘的的说。
“娘娘您有所不知,陛下的老朋友是曦国的君主”
“哦,就没了?”
“什么就没了?难道这消息还不劲爆吗?”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本宫还以为什么消息呢,也至于你藏着掖着”
许是被我气到了,他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我说不出话来,半晌给了我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他这幅傲慢的态度显然激怒了玉清,因为自我做了贵妃后,还没人敢这样对我。
于是玉清追上去要同他讨个说法,却被我拦了下来。
“娘娘!”
小丫头咬了牙跺了脚,一副气急了的样子站在我身边。
“你同他置气作甚”
我开口哄了那小丫头几句,好说歹说才让她脸上有了笑颜,转身羞答答给我做糕点去了。
看着那小丫头离开,我脸上的笑方慢慢收了起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腕上的玉镯。
皇帝为什么会跟曦国的国君是好友?他登基这几年来,年年秋猎都是为了来见他吗?
……
暖阳落尽夜幕上柳,月盘孤清星碎玉华。
我一袭红衣站在月夜下。
行宫的墙不似宫里的红,也没有宫里的高。
良久,皇帝慢慢从宫门口走了出来,他看见了我,笑着朝我招手。
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红色的衣袍在夜空中悠然展开,似飞舞的精灵,秋日的风已有些寒冷。
11
他或许是没想到我会不理他,一时间有些迷茫,站在那也不知是不是该走。
“阿映”
他唤了两声,也不知是否是北方的风太过粗犷,竟显得他的声音异常的温润,多了几分少年不经世事的纯真感。
我轻叹一口气,从若雪手里端过姜汤,亲自递给皇帝。
他见我木着脸,忙两三口喝了那姜汤。姜汤的热气扑在他脸上,倒有几分朦胧的美感。
“丫头……”
我瞪他一眼,刚准备走就被他一把拉入了怀里。
“丫头是不是恼朕了?”
我将头埋在他怀里,龙涎香的味道钻进鼻子里,竟有些好闻。
“陛下之前转身就走的姿势很潇洒,臣妾也想知道臣妾的姿势潇不潇洒”
“映儿生朕的气了,那朕答应映儿,下次决不会抛下你一人了”
他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低声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不会抛下阿映一人了,这辈子都不会”
……
第二日我在皇帝的怀里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朝着我笑。
“醒了?”
我并没有答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正准备继续睡时,却听见头顶传来一阵笑声。
再次睁眼,只见他唇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神里竟带了几分宠溺,就像当年怀王看王鸢一样。
“瞧朕瞧痴了?”
我伸手揉了揉眼解,眉梢轻弯,笑道:“皇上生得这样好看,却不要人瞧,又是何道理?”
言罢,我挪动身子挨紧他,手指轻绘他眉间风景,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您生得这样“眉清目秀”,时常让阿映惭愧呢,惭愧作为您的女人,却不及您美”
他翻身将我压住,一只手将我的双手制在头顶,另一只手便恶趣味的从我颈部往下滑。
“阿映这话,是嫌朕不够男子气概了?还是说你觉得朕不行?嗯?”
皇帝这人素来是个坏的,有时喜欢说话稍微拖长语调,让人心间舒麻时,眉梢轻轻上扬,他又是一副勾魂摄魄。
我这厢话还未说出口,他那边就已经行动了。
红帐摇曳,满室旖旎,便连之前已有些寒凉的风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他一遍遍的叫我的名字,轻柔的为我擦去额上的汗,最后他搂着我说道:“丫头,朕想要个孩子”
我着实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想要个孩子,他的孩子还少么?皇后的二,三公主,四皇子,贤妃的大皇子跟君昭仪的五公主,六皇子。
如今这幅说法,这个模样,倒像是他孩子很少一样。但我那时不知的是,他所说的想要个孩子,是想要个跟我的孩子。
我并不想给他生孩子,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不想以后我的孩子还要提防着本该最亲近的姊妹兄弟。
我当年看着他斗兄弟,战姊妹,从未曾想过兄弟姐妹可以到这种地步,见面时一口一个皇兄皇姐的叫得亲,背地里却巴不得对方赶紧歇菜,彼此之间没有半分情分可言。
他见我不言语,许是看出了我的顾虑,神色也愈发凝重起来。
“阿映,当年的事不会发生在你跟朕的孩子身上”
皇帝此言让我惊了一下,他何故会对我说出如此重的承诺。我之于他,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而如今,我纵是想给他生孩子也不行了,因为在我决定了要入宫的时候,就已经用一碗阻了我这辈子的儿女缘分。
……
如今已是秋季,植物凋零,景色萧条,大风卷起细沙,漫天黄沙压过空旷的四野。
一轮烈日孤寂的挂在碧空中,灼烧着人的肌肤。
我骑着红棕马陪在皇帝身边,身后是随行的羽林军。
良久马蹄声响起,漫天的黄沙中跑出一群奔腾的人。
皇帝说带我来见一个朋友,领头的那人应该就是了,如果不出我所料,那他就是曦国的国君了。
“白兄,来得好早”
他勒住马蹄,先跟皇帝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我,眸中满是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