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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中了【创建和谐家园】,睡几天就醒了。”
“可这【创建和谐家园】是怎么下的?方才神医怎么没验出来?”顺德帝急道。
太叔凌拎起那把锐利的匕首,指着它,“很简单,我没验他身上这把。【创建和谐家园】下在这匕首上。”
踏马的谁知道他会突然从层层贴身里衣里掏出这把匕首割肉啊。
“可为什么另一个人没事?”慕容捷叫了起来。
太叔凌把匕首凑到鼻子上嗅了嗅,“这就更简单了,这匕首只有一面涂了【创建和谐家园】,另一面啥都没涂。”
众人的神色都变了又变,谁都没想到事情原来这么简单。
太叔凌大步流星走到燕王的座位旁,一下就抽出了那把搁在座位上的宝剑,又凑到鼻子上嗅了嗅,突然就笑了,“没想到黄大人竟是断案神手,能见微知著,明察秋毫。”
这话一出,大家都明白了太叔凌的意思。那血缕衣,果真是下在了那宝剑上。
黄天仕听了这话,却是只干笑了两声,又偷偷抹了一把汗。
那边的凝猫一直紧绷着的身子这才松了下来,一直握紧的小拳也跟着松开了去。
几位王爷的面上都现出各异神色,慕容捷却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一时呆若木鸡。
黄天仕却还是要继续把这出戏唱下去,他又开口道:“皇上,经过方才试验可知,此案的确存在着疑点。一开始大家都没注意到,燕王并没用侍从事先准备的匕首割那野猪肉,而是抽了自己的宝剑分割。而那柄宝剑,却被人事先在剑身的一边涂了毒药,燕王恰好就食用了那带毒的一面,所以才毒发身亡。至于这事先下毒之人究竟是谁,却还要再行探查。但微臣却斗胆以为,辰王殿下实乃清白。”
黄天仕顿了顿,声音已经没了之前的紧绷,“其一,这分食野猪肉的提议是燕王提出,辰王是被动受之。其二,用自己的宝剑分割野猪肉,也是燕王自己的所为,并无人强迫,更没假手于辰王,如何有辰王要加害燕王这一说?其三,这毒药涂抹在了宝剑的一侧,可用肉眼终究无法分辨。若是辰王所为,他若不小心误食了有毒的一份,岂不是得不偿失?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其四,燕王分割了那野猪肉之后让辰王先请,而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和礼仪,一般都会拿自己这一侧的这份,辰王亦是如此。而这一块带毒的机率有半成,若辰王这半边带毒,那么没命的就会是辰王殿下。试问辰王殿下如何会傻到选择这么一个处处充满危机和偶然的毒杀方式?”
黄天仕的一番话下来,众人都若有所思。
慕容捷神情变幻莫测,这样的转变让他有些难以接受,“那十九叔袖子上的血缕衣是怎么回事?”
太叔凌摸摸下巴,“凶手既然能往那燕王的宝剑上抹药,那自然也能在辰王身上故意留下痕迹。不过这说来倒也奇了,那凶手怎么就能断定燕王会跟辰王分食那块野猪肉?又怎么知道燕王会用那把宝剑分割?这凶手,可真是奇了。”
慕容捷这下没话说了,只是一双眼睛失神地望着地上燕王的尸身。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其实稍有理智的人都能联想到,这个毒杀案一直都是燕王的所为在推动和主导,辰王人什么都没主动干。究竟是谁想害谁都要另说了。
顺德帝显然也不傻,这种可能一下就跳入了脑中,他的脑仁开始发疼,一股难言的复杂涌上心头。
难道真的是燕王欲害辰王不成,反倒把自己搭上了?又或者,除了燕王,还有其他的人在操纵利用?不论是哪种情形,顺德帝都不想看到。
慕容北辰至始至终一直默默地站着,一语不发,面容沉静如水,好似他们所说之事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样的淡定,除了他也没谁了。
顺德帝又像老旧的电脑卡壳一样卡住了,久久都没个决断。凝猫不觉心想,难道他上朝的时候听朝臣禀奏裁决的时候也这么慢吞吞的?
半晌,顺德帝终于开口,“此案,交刑部调查审理吧。”
刑部尚书赶忙颤颤巍巍地跪地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这话之后,顺德帝便起了身,由总管太监搀着,就这样,走了。
就这样吗?辰王呢?所以皇上是默认了辰王的清白了吗?皇上你别走,再给句明白话啊!
黄天仕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差点就跟二儿子一样软在地上。他方才可真是进行了一场豪赌!幸亏,他赌赢了!
好好的一场晚宴,就这么阑珊收场。
实验品景琉被宫人抬回了漪澜阁,好生安置了。
黄天仕牵住自家闺女,“今晚跟爹睡。”
凝猫一把拽住她大哥的手,暗暗求助。她爹那眼神,摆明了是要秋后算账啊!
谁知她大哥却温柔地把她的手重新交到他爹手里,“乖。”
凝猫就这样被黄天仕牵走了……
“爹……辰王他救过女儿呢,还救过娘亲和哥哥,咱们帮他一次,不应该吗?而且,他还是我新拜的师父。”还是您兴冲冲地拉着我拜的呢……
黄天仕还没开始教训,凝猫就已经先发制人,一下就把他所有的说辞都完爆了,黄天仕半晌都蹦不出一个字来。
凝猫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爹的神色,最后,黄天仕只能重重叹息,“爹是自私的,只希望你的生活,我们的生活简简单单的。”
凝猫身子震了一下,这话,她大哥也跟她说过。惟愿简简单单,这样的愿望,看似简单,但实际上,简单才是最难得的。
方才她的推测若是错的呢?那柄剑若没有毒呢?他们又该如何全身而退?那就是把整个黄家都给搭进去了。
“爹……”
黄天仕只轻搂着女儿,抚了抚她的小脑袋。木已成舟,他们业已逃过一劫,如今再后怕也是无用。
只是,他的小女儿,如何会能道破其中玄机?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大胆机敏了?
黄天仕正在心下暗自揣摩着,那一厢,景瑜却是出了门,往慕容北辰的处所走去。
既然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便是时候该当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
第51章 坦白
悄悄送走景瑜,慕容北辰那双黑亮的眸子微闪,一抹浅淡笑意溢出。
许何非从外头敲门而入,便看到了他家公子那抹笑,连带着嘴角都扯了起来,整个人轻松又愉悦。
我了个不得了,黄家人这都是成精了吗?一个个都这么不寻常,能牵引他家公子的情绪波动。
他多久没见他家公子心情这么好了?更何况就在今晚,他还被人精心陷害了一番,可偏偏,人想在就这么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方才他家公子和黄家大公子究竟做了什么愉悦身心的事啊?
咳咳,他绝对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是那丫头想出的。”
许何非正跟那YY呢就听他家公子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许何非的YY终止。
什么是她想出来的?许何非脑子转了一下,立马就明白了,一时亦不觉惊奇。
“没想到那丫头这么聪明。”
慕容北辰真正高兴的却不是她的聪明,而是……
“那丫头……有胆气,总算公子没看错人。”
慕容北辰缓缓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他没搭许何非的话,但眼底眉梢的轻快愉悦不加任何掩饰。
她为他担心,这让他愉悦。
片刻,慕容北辰放下杯盏,方才眼中的愉悦也渐渐减退,换上了往常的清冷淡漠之色。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许何非也正了正神色,“属下的确查到了可疑之人,可是一时不察,让他们咬舌了。他们身上也没有任何象征身份的物件。”
慕容北辰眸中冷色尽显,整个人的气场跟方才的完全判若两人。
“是属下办事不利。”
慕容北辰沉默半晌方开口,却没有责备的话,“依你看,这些人,跟当日官道袭击之人,可有干系?”
许何非闻言顿时一怔,脸上现出了些许凝重之色,“公子怀疑……若是如此的话,身份定不简单。单从他能操控燕王就能看出一二。”
慕容北辰缓缓起身,踱至窗前,冷冽的眸光远眺,“敢惹我慕容北辰者,死!”
……
皇家狩猎,以燕王中毒身亡一事无疾告终,第二天大家都踏上了返程,连原本凝猫十分期待的泡温泉项目都搅黄了。
黄家的马车中,凝猫和景瑜相依而坐,另一边横躺了个人,呼呼大睡着。
那人自然就是景琉无疑了,他被五鬼神医的【创建和谐家园】迷晕了,现在还没醒呢。
“昨晚睡得好吗?”
“好。大哥呢?是不是又不听话地看书到三更半夜。”
“没。”
“黑眼圈是怎么回事?”小胖手一指。
两兄妹对景琉的呼噜声恍若未闻,兀自说着话。
凝猫眯眼一笑,“说,大哥昨晚上偷偷做了什么坏事?”
她是个单纯的好孩子,她真的没有邪恶。咳咳……
“我去找辰王了。”她大哥十分淡定地说。
找辰王做坏事了?咦等等!找辰王了?
凝猫胖躯一震,双眼溜圆,无数小心思咕噜咕噜往外冒。
景瑜低头看她,浅淡的眸子隐隐泛着一股似笑非笑。
凝猫被他这样洞察一切的眼神瞅得有些难以承受,声音不自觉就低了几分,“说,说了什么啊?”
“我们说了什么,你难道猜不到?”景瑜幽幽反问,那双眸子更是深意尽显。
凝猫的心里顿时又是一震,心虚的感觉更汹涌了。
景瑜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眼神别有意味。
“凝猫啊,你这小小的脑袋,什么时候竟然装了这么多的秘密?”
凝猫的小心肝颤啊颤,再一次的,她感到了这位大哥那无形的气场。
他的气场不似慕容北辰那般冷冽外显,乍一看给人一种温和无害的感觉。但只有真正接触了才知道,他那是杀人于无形啊!他的心思简直比头发丝还细,他一个眼神就像能把人看透,凝猫觉得自己现在在他面前近乎透明!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呢,呵呵,呵呵呵……”
他狭长的眼眸轻轻一挑,声线中也有股漫不经心的味道,可就是叫凝猫心头绷得紧紧的。
“是要我说,还是你自己说,自己选,嗯?”
凝猫在他那漫不经心又无处不在的【创建和谐家园】下,彻底软了。呜呜,我说还不行嘛……
¡¡¡¡ÓÚÊÇ£¬Ò»Â·µÄÂó̾ͱä³ÉÁËÄýèµÄ×ÔÎÒ̹°×´ó»á£¬Õâ´ÎÄýèÊǰëµãê÷½Çê¸ê¹µÄʶù¶¼²»¸ÒÒþÂ÷ÁË£¬°üÀ¨ÔÚĽÈݱ±³½¼ÒÀï³ÔÁ˶àÉÙµÀ²ËËý¶¼±³Á˳öÀ´¡£
景瑜的手规律地敲着,眼眸意味不明。
“大哥,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全都坦白了。我发誓,再没有任何事瞒着大哥了!”穿越换芯的事当然不算啦!
“你喜欢他?”
“呃嗯,对他很亲近的感觉,就像是亲哥哥一样。这种感觉来得很自然,自然得连他对我好,我对他亲近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
景瑜眸光定定地看着她,看得认真,就像是近视的人没戴眼镜看东西一样专注。
他看到凝猫那颗笑窝就这样跳了出来,温润馨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