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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农家媳的秀色田园-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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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在桑叶桑榆还有月娘的齐心协力下,恶棍被悄悄地运到了一条不算偏僻的街道上。

      这会儿正是中午,少不了有人外出打食,只要有人经过就能发现这恶棍,不至于教这恶棍冻死在冰天雪地里,不然她还是得背上人命官司。

      之所以没有直接去请大夫给恶棍治伤,是为月娘的闺誉考虑。不管她有没有被恶棍得逞,被外人知道了就会认为她被玷污了,这以后要怎么做人?

      三人躲在角落里,很快就看到有个妇人发现了恶棍,跑回家里把自己的男人喊来了。那男人也是个热心肠,二话不说就把恶棍背起来往医馆里跑。

      桑叶稍稍松了口气,扭头问月娘:“你的家人不在家吗?”不然那恶棍哪敢这么嚣张,眼下折腾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出来。

      月娘闻言,眼圈儿蓦地红了:“家、家里只、只剩下月娘一人了……”

      在月娘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桑叶终于知道了月娘的身世和今日这事的前因后果。

      月娘姓杜,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娘亲就因病去世了,一直跟父亲相依为命的长大。

      月娘的父亲十分疼爱她,为她遮风挡雨没有受到过任何伤害,这也养成了月娘娇弱却善良的性子。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半年前杜父一病不起,尽管有月娘这个女儿的悉心照料,还是在一个月前撒手人寰。月娘家没有什么亲戚,杜父的丧事还是邻居们搭把手才办妥的。

      月娘模样不错,也勤快能干,要不是家境太差,还有一个病父拖累,恐怕媒婆早就踩坏杜家的门槛了。

      可是这模样没能给月娘带来好运,反倒让她被恶棍盯上了。那恶棍被称作强哥,在没有结识镇长的侄子,杜父又没有去世之前,他只敢在嘴上花花月娘,不敢真的做什么。

      后来,有镇长的侄子当靠山,杜父又去世了,他竟色胆大包天的上门【创建和谐家园】月娘。

      月娘害怕归害怕,却也小心翼翼的同恶棍周旋,以“没有出孝,碰了她会倒大霉”为借口屡屡从恶棍的魔爪下逃脱。

      今日,恶棍趁着雪天人少,杜家又位处偏僻不会有人经过,竟然再次上门骚扰月娘,无论月娘说什么他都不愿意放过她。

      就在恶棍将要得逞之时,就被踹门而入桑家姐弟打断了,意外的救了陷入绝境的月娘。

      在第一次被恶棍骚扰的时候,月娘不是没有想过把恶棍的恶行揭发出来。可是她一介孤女,身边没有了能做主的大人,就算邻里关系不错,却俱是最底层的穷苦人家,谁敢为了她得罪有镇长当靠山的恶棍呢?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哪怕是逃到别处当要饭的她也不想被恶棍玷污。可是那恶棍却威胁她,她要是敢跑,就去把她爹娘的尸骨挖出来,日日暴晒【创建和谐家园】,让他们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宁。

      月娘被逼的没有法子,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忍受着恶棍的欺辱。这一次如果不是桑家姐弟出手相救,恐怕这会儿已经被恶棍脏了身子,事后她也只能了结自己,以此彻底摆脱恶棍的折磨了。

      说完这些,月娘已是泪流满面,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桑家姐弟说道:“二位恩人的大恩大德月娘感激不尽,只是那恶棍今日吃了大亏决不会罢休,月娘不能连累二位恩人,还请二位恩人速速离开,逃的越远越好,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姑娘,你快起来。”桑榆谨记自己是男子,他不敢去扶跪在地上的月娘,只好劝她快起来。

      桑叶叹了口气,上前把月娘扶了起来:“我说过我有法子脱身,你就不必为我们姐弟担心了!倒是你,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心里有主意吗?”

      在听完月娘的身世,桑叶就对她生出了同情之心。眼下见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劝他们姐弟跑路,她哪里忍心真把人撇下就此跑掉!

      有道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如果可以她希望帮这个可怜的姑娘一把,让她彻底摆脱恶棍的骚扰。

      “姐姐,月娘不知道,月娘真的不知道……”月娘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向来是个没主意的,要不是父亲临去前让她好好活着,在强哥第一次缠上她时,她就跳进河里以死保住清白了。

      桑叶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恶棍只是受伤,等他缓过来势必不会放过我们,倒不如我们先发制人,去镇长家告他入室偷窃,被发现后还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得已我们只好反抗,失手之下把他打伤了。”

      月娘先是一愣,随即思索着其中的可能性,越想越觉得可行,正要点头应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说出了自己的顾虑:“那恶棍是镇上有名的地痞流氓,有一群手下不说还有镇长侄子当靠山,就算咱们先发制人告了他,镇长也不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桑叶的嘴角浮起一抹笑,笑容里透着带着几分冷意:“他有靠山,难道我们就没有么?”

      月娘眼睛一亮,以为恩人身份不简单,背后有比镇长更为强大的靠山,顿时放心下来,感激涕零的说道:“月娘多谢姐姐的搭救之恩,等此事了结,月娘当牛做马报答恩人的大恩大德。”

      桑叶当这话是小姑娘的激动之言,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提醒道:“在这件事情了结之前,对外你就说我们姐弟是你的干亲,不然没法儿解释我们为何出现在你家又正好打伤了入室偷盗的窃贼。”

      “嗯嗯,都听恩人姐姐的。”月娘知道其中的利害,二话不说点头应了下来,心里莫不想要是真有这样的干姐姐,她做梦都要笑醒了。

      看了看天色,桑叶对桑榆和月娘说道:“咱们这就去镇长家,就走那条最长最繁华的街道,记住,你们俩要哭的大声些,最好把整个镇上的人哭到镇长家去。”

      月娘不解其意,疑惑的看着恩人姐姐。

      倒是桑榆猜到了大姐的打算,笑着对月娘说道:“听大姐的没错,待会儿咱们哭的越惨烈越好。”

      月娘听罢,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倒不如一切听恩人姐姐的安排,左右她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题外话------

      话说,前文中小叶子没有见过强哥是吧?啊啊啊,我忘了小叶子究竟有没有见过,记得是没有见过的,所以这一次小叶子乍然看到,并不知道强哥是谁,不然肯定会补上一铁锹把强哥这个【创建和谐家园】+恶棍给打死。

      第一卷 第117章 反咬一口

      在大庆朝,镇长通常由所辖村落的村长里正联合推举或是上一级县官直接任命。县官以下不设品级,也就是说镇长连末流的九品小官儿都不是,不仅不能掌管所辖的人口赋税,而且没有审案判案的权力。

      不过镇长也有镇长的职权,只要所辖的范围内没有出现人命官司和重大案情,像偷盗、打架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由镇长出面解决。当然,要是解决不好或是涉及数额巨大,就要请示上一级也就是隶属的县衙。

      表面上看,当个不入流的镇长似乎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可是事实上只要跟官家搭上关系,光是积累下来的人脉就能让一方镇长获得莫大的好处,不是普通的民众能参透的。

      就拿桃源镇镇长赵坤来说,别看他在镇长的位置上待了四十年,几乎没有再往上升的可能,他的小儿子却因着他的关系,即便没有考中秀才也得到了入县学的名额,没准儿以后就考中进士了,这让那些寒门苦读的学子羡慕不来。

      另外,整个桃源镇的产业有小半姓赵,剩下的大半中又有一半就算不姓赵也跟姓赵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以说在桃源镇,赵镇长就是这片地方的土皇帝,他要是想跟谁过不去,那么这个谁只要待在桃源镇一天,就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跺跺脚,桃源镇就要抖三抖的人物,临到年关了却遇到了一件很不如意的事。

      “……镇长大人,外面都说您铁面无私一心为民,今日民女斗胆携弟妹前来状告桃源镇人士刘强入室行窃之罪,还请镇长大人明察。”

      赵镇长特意辟出用来办公的镇务堂前,已经围满了被月娘的痛哭声吸引而来的民众。桑叶站在堂下,恭敬地向赵镇长说明了强哥也就是刘强“入室行窃”的始末,包括她“害怕”之下失手将人打伤这个插曲。

      甭管赵镇长是不是铁面无私,一心为民,这两顶高帽子先给他扣上,没人不愿意听好听的话。

      “啧啧,这刘强真是胆大包天,大白天的都干跑去别人家偷东西,活该被打!”

      “对,就是活该!就他这种整日偷鸡摸狗,还仗着镇长侄子的势到处调戏大姑娘小媳妇儿坏到流脓的【创建和谐家园】,老天爷把他收了才好。”

      “哼,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姓刘的坏胚子有镇长侄子当靠山,这回倒霉的肯定是这姐弟仨。”

      “……”

      围观的民众在路上就听说了月娘可怜的身世,心里对这小姑娘充满了同情。尤其是在得知刘强连这么可怜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更是气的火冒三丈。

      这会儿全是议论怒骂刘强的,要是他本人在场少不得要被人当面唾骂,足见刘强平日里不干好事,早就引起了众怒。

      听到民众们的议论,在无人看到的角度,桑叶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她故意把事情闹大,闹的整个桃源镇人人皆知,就是不想让赵镇长把这事糊弄过去,不然最后真会如这些民众猜测的那样,倒霉的是他们“姐弟仨”。

      “肃静!肃静!”这些议论声络绎不绝的传入赵镇长的耳中,气的他连声大喊,心里恨不得再次把这群刁民全部撵出去。

      之所以说再次,是在这之前已经下令撵过一次,可是他手下的人统共就只有十来个家丁,哪里能赶走几乎半个镇子的人,最后这些人又全部围拢过来,还口口声声指责他的侄子。

      指责他的侄子,不就是指责他么?

      “别说了,别说了,都安静下来,咱们先看看镇长咋处理这事。”民众们想知道赵镇长究竟会怎么处理这桩入室行窃事件,渐渐的倒也安静下来,各自的心里都盼着这位赵镇长能公正严明一次,把刘强那个坏胚押到县衙大牢去,让他好好吃顿教训。

      赵镇长见状,心气儿顺了下,看着站在堂下的桑叶沉声问道:“你说刘强入室行窃,可有他入室行窃的证据?”

      桑叶一听,故作疑惑的说道:“民女、民女的亲弟弟还有义妹亲眼所见,难道这还不算证据?”

      赵镇长哼了哼,嗤之以鼻的说道:“这只是你们姐弟三人所言,本镇长哪里知道是不是你们同刘强有嫌隙,故意合起伙儿栽赃陷害陷害于他?”

      似是被赵镇长的言论【创建和谐家园】到了,桑叶激动地说道:“镇长大人,您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民女义妹家,探一探那院子里是否有一处血迹,沿路的积雪上是不是有被拖拽的痕迹,还可以找送刘强前往医馆的街坊求证,民女如有半句虚言,任凭镇长大人惩罚。”

      桑叶的话让堂外的民众们不约而同的附和起来:“是啊赵镇长,想知道这位小娘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您派人去杜家的院子看看不就清楚了?”

      “是啊是啊,要是姓刘的真没有入室行窃,人家无缘无故的哪里会胡乱攀扯人,嫌姓刘的是好惹的么?”

      “哎呦,都别说了,没准儿赵镇长就是想偏袒姓刘的,故意这么说想让这小娘子知难而退呢。”

      “哎呀妈,这也太黑了!这赵镇长要真是这么打算的,就不怕犯了众怒?这姓刘的干的缺德事早够吃牢饭了。”

      “……”

      赵镇长听的面色发黑,心知不派人去杜家看看,恐怕这群人真以为他心存偏袒跟姓刘的蛇鼠一窝了。

      为日后着想,哪怕知道刘强是自家侄子的狗腿子,赵镇长也不好明着偏袒了,于是随手点了两个家丁充当的办案人员交代道:“你们且随堂下之人去杜家看看,看是否如她们所言。”

      “是,老爷。”那两个家丁听得命令,连忙来到桑叶等人面前,示意她们带路。

      担心在这个空档刘强得到消息会跑到这里反咬一口,桑叶想了想对桑榆和月娘说道:“你们俩带他们去家里看看,我留在这里等候你们的消息。”

      “嗯,我们这就去。”桑榆月娘倒也没有多问,很听话的带着赵家的两个家丁走出堂外,朝着杜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围观的民众大部分想去现场看看,于是纷纷离场黑压压的跟在了桑榆等人的后面。

      剩下的一小半人担心镇长会为难告状的桑叶,自发的留下来看着,他们还真信不过赵镇长和他的那位不干人事的“好”侄子。

      不得不说在镇上生活多年,民众们确实很清楚赵镇长的尿性。赵镇长也确实有让桑叶不要追究刘强入室行窃的罪责,不然一旦刘强的罪名坐实,他那跟刘强交好的侄子,名声又能好到哪里去?

      没准儿让人以为刘强就是仗着有侄子,侄子又仗着自己这个伯父,才敢胆大包天的在大白天里行窃,还让人当场抓了个正着。

      这对于死要面子,一心掩饰太平的赵镇长来说,绝对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

      眼下还有这么多人在场,赵镇长就是想私底下找桑叶说话也不成了。他气恼的盯着堂外的那些人,暗骂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喜欢多管闲事。

      见赵镇长的脸色难看无比,桑叶略作思索便猜到了其中的缘由。不禁庆幸自己这一步走对了,事先把民意抓在了自己手里,让这些民众主动替自己鸣不平,要不然真有可能让这位赵镇长粉饰过去。

      镇务堂里一片静默,都在等待前往杜家搜集人证物证的两名家丁。可是就在这时,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道乌鸦般难听的声音冲入了堂前每个人的耳中:“镇长大老爷啊,求您老人家为小民做主啊!”

      站在最外围的民众们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们循声看去,就看到一行四人抬着一张门板走了进来。定睛一看,这门板上抬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被他们唾弃,恨不得暴打一顿的“入室行窃”的刘强。

      “镇长大老爷,小民冤枉啊,求您为小民做主啊!”被抬到大堂中央,脑袋包扎了一圈白细棉的刘强故作虚弱的从门板上翻下来,跪在地上哀求赵镇长为他做主。

      “嘶——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还敢喊冤!”

      人群里突然迸发出一阵唏嘘声,他们已经在心里坐实了刘强“入室行窃”的事实,一个个巴不得他快点受到惩罚,这会儿听刘强还有脸喊冤,一个个气不打一处来。

      “完了完了,这赵镇长该不会偏袒这个二流子吧?”有人担忧的问。

      “哼,咱们就在这里看着,只要待会儿那两个家丁拿来人证物证,如果镇长真要偏袒姓刘的狗杂碎,也要问咱们这些人愿不愿意。”有人撸起袖子不客气的说道。

      这话瞬间得到了旁人的响应:“嗯,这主意好,咱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想来赵镇长没那么蠢敢公然偏袒刘杂碎。”

      这会儿赵镇长已经顾不得旁人说什么了,见刘强喊冤顿时来了精神,急急的说道:“你有何冤情,快速速说来。”

      刘强一看赵镇长的脸色,就知道赵镇长是偏向自己的,他得意的看了桑叶一眼,眼里闪烁着深深的恶意:“回镇长大老爷,小民无故被这刁女所伤,这刁女为推卸罪责故意陷害小民入室行窃,求镇长大老爷为小民做主。”

      赵镇长瞟了桑叶一眼,干咳一声责问道:“桑氏,刘强说你伤人在先,诬告在后,你可有话说?”

      桑叶嫌辣眼睛,看都没看刘强一眼,镇定的说道:“回镇长大人,民女事先与这人素不相识,亦不曾结怨,要不是他入室行窃,民女如何会伤他?至于伤人,民女之前说过乃失手所致,此外敢问镇长大人,若是有贼胆敢入贵府行窃,贵府是任他为所欲为,还是震慑阻止?”

      当然是震慑阻止了,不光要阻止,还要打的窃贼连爹娘也不认识,看他还敢不敢犯到太岁爷头上!赵镇长在心里默默地想,嘴上却问刘强:“桑氏所言你也听见了,你可有话说?”

      刘强一听,抬头看着赵镇长,见赵镇长竟然在给自己使眼色,眼珠骨碌碌乱转,下一刻额头猛地触在地上,大声嚷嚷道:“启禀镇长老爷,小民有罪,小民方才没有说真话,求镇长老爷恕罪。”

      这一幕没有逃过桑叶的眼睛,她的心里划过一抹强烈的不安,在赵镇长接话之前抢先一步对刘强说道:“姓刘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入室行窃未遂,最多挨一顿板子,要是你还犯了别的,到时你磕破头都没用。”

      对上桑叶冷冽的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刘强下意识的打个哆嗦,刚刚想到的那番攀扯的话竟是连说出口的胆气也没有。

      赵镇长见状,不满的说道:“桑氏,你莫要阻挠本镇长办案。”

      桑叶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害的笑容,愧疚的说道:“是民女无状,还望镇长大人赎罪。”

      赵镇长见她识趣,大庭广众之下便没有追究,继而对刘强追问道:“你方才说没有对本镇长说真话,究竟是何意?”

      刘强摸着隐隐作痛的头,正想说什么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双阴冷如恶鬼一般的眸子,一时语塞竟是忘了要说的话。

      赵镇长看着关键时刻竟然当哑巴的刘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欲继续追问,突然发现家中的一名仆从急匆匆的挤进堂内朝着自己走来,十分不悦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仆从没有明言,只是附在赵镇长耳边悄声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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