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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农家媳的秀色田园-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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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今年两头猪都要杀了?”一听女儿的话,木氏的关注点又跑到猪身上去了,不情愿的说道:“这两头猪都是要年底卖的,就算今年情况特殊要杀最多只能杀一头。”

      庄户人家养猪,就指着年底杀了卖了好过年,通常自家很少会杀一整头猪来吃,除非是遇到娶媳妇这样的大喜事,否则就算是杀年猪,也会卖一大半给没有杀年猪的村民,剩下的极少部分才会留给自家人吃。

      光这些剩下的,也大多是不怎么好的被人挑剩的肉,毕竟好猪肉价钱也高一些,至于猪下水一般没人要的话也留着自己吃,凑合着过一个年了。

      往年桑家养的两头猪,价钱最好的时候能卖将近四两银子,是一家人能否过个好年的保障。今年养的两头猪却要自己全部杀了,这三两多将近四两银子就没了,木氏哪里能不心疼啊!

      桑叶噗嗤一笑,给木氏算了一笔账:“娘,生猪便宜才六七文钱一斤,镇上的猪肉却要十七八文。咱们家那头大的差不多有一百八十斤了,要是杀了除去皮毛内脏少说也能落下一百四十斤带骨的猪肉,这么一算可比去镇上买划算的多。”

      关键是盖作坊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干力气活儿的梓人师傅又格外能吃,十个人一天消耗的猪肉至少得五斤,还有自家人也得吃吧,这么一算,一头整猪还有些不够,说不定最后还得去镇上再买一些回来。

      木氏听完,果然默默地计算起来。算到最后她才发现,哪怕自己杀猪去骨去皮也比镇上买的带骨猪肉要划算,至少那些骨头能混着玉米棒子炖好几大锅骨头汤,就是猪下水也能做成待客的好菜。

      再一算盖作坊的工期,最终木氏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把自家的猪杀了更划算,于是当即拍板了:“成,就按你们兄妹说的来,明天就把家里的那头大的杀了,弄好的猪肉就用油纸多包几层掉在井里,这样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坏。”

      桑老实等人也赞成把自家的猪杀了招待师傅们,见木氏都答应了自然没有意见,开始安排起明天杀猪的事宜来。

      “噢噢噢,要杀猪喽,要杀猪喽!”确定要杀猪了,桑果几个激动的大声的欢呼起来。

      要说大人们不怎么喜欢忙活杀猪这事,胆大的孩子们就格外喜欢了。旁观杀猪剃猪毛是一件【创建和谐家园】又有趣的事,只要敢看的都喜欢凑这个热闹。每年村子里有人杀年猪,周围一定有一圈儿观看的小孩儿。

      桑果几个小家伙儿就是这样,加上从小到大只见过别人家杀年猪,还没有见自家杀过,这一次家里难得要杀猪,心里就更多了一份类似于骄傲的情绪,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告诉玩的要好的小伙伴们,邀请他们一起过来看。

      唯有从未见过杀猪的桓儿不明所以的看着哥哥姐姐们,不明白他们为何高兴成这样,难道杀猪很好玩么?

      欢呼过后,小山摇晃着木氏的胳膊,一脸讨好的说道:“奶奶,猪的肚子那么大,里面有不少猪油吧?等明天猪杀好了,是不是就要猪油炼了?”

      木氏哪里不知道小孙子打的什么主意,哭笑不得的戳了戳他的头:“你这小子,一门心思往吃里钻,放心吧,明天猪肚子一开,奶奶就把猪油炼了,给你还有你哥哥姐姐留一盘油渣。”

      小山高兴极了,哄人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冒:“谢谢奶奶,奶奶最好了,小山最喜欢奶奶了!”

      木氏被小孙子哄的眉开眼笑,也就不说他贪吃的话了。

      其他人也被小山逗笑了,尤其是得了奶奶许诺的桑果几个,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能吃到香喷喷的油渣了,对明日杀猪更加期待了。

      ……

      翌日,桑家所有人都早早起来了,吃过早饭就开始准备杀猪事宜了。猪就在院子里杀,院子中央已经提前摆好了两条板凳,只等把猪抓住了按在板凳上杀了,就浇上刚烧开的沸水剃毛开膛。

      猪的力气大,挣扎起来两个成年人也抓不住。于是除了桑家父子三个,桑林还去村子里把两个发小也喊过来帮忙了。

      那两个发小看到猪栏里仰头叫的两头大猪,羡慕的说道:“叔,你家这两头猪去年冬月才抓的吧,这不到十个月就长的这么大了,真不错!”

      桑老实也很高兴,乐呵呵的说道:“都是小二他妹妹养的好,舍得费工夫给它们找爱吃的草料,有时候还给它们吃三顿,这才长的这么快。”

      自从桑叶回来,家里两头猪大多是她在管。靠着植物沟通异能,桑叶总能找到肥美的猪草,猪特别爱吃。吃多了自然就长的快还容易上膘,比别人家的猪愣是大了一圈儿。

      这时,木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催促道:“水已经烧好了,你们赶紧去杀猪,待会儿还有的忙呢!”

      桑林等人听罢也不再扯皮聊天了,拿着一旁准备好的绳索朝着猪栏里走去。

      很快,大一些的那头猪,后脚就被桑林用绳索捆住了。许是知道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那猪张开嘴发出凄惨无比的嚎叫,叫声尖锐又刺耳,让人听的格外难受。

      最难受的还是桑叶,她是心里难受,亲自喂养了这么久的猪就要被杀了,到底有些不忍心。她窝在灶台下面继续添柴火保持锅里的水温,没有像娘亲还有两个嫂子那样站在厨房门口看。

      倒是桑果几个格外不怕,早就拉着小伙伴儿们站在屋檐下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了。直到猪的惨叫声响起,让他们不得不捂上被吵的嗡嗡作响的耳朵,眼睛却还是直直的盯着。

      桓儿对杀猪也很好奇,也站在人群里看,只是看到曾经逗弄过的猪就这么被人按在地上惨叫,心里也有些不落忍,他想去找娘亲玩,结果被小山硬拉住,非让他陪着一起看。

      很快,大肥猪的四个脚都被绳索结结实实的捆起来了,四人合力把猪抬到了板凳上,拼命的按压着还在挣扎的猪。

      板凳下面也就是猪脖子的位置,已经摆上了一个硕大的瓦盆,待会儿白刀子捅进猪脖子里,就会有猪血流到瓦盆里。

      这猪血是十分滋补的好物,到时候放一点盐到盆里等猪血凝固了,再用刀切成一块块的,无论是做汤还是爆炒,都是一道滑嫩可口的美味佳肴。

      负责杀猪的桑老实握着早早磨好的杀猪刀,瞅准了猪的喉咙一刀捅了进去。

      杀生本就是件损阴德的事,只要不是变态杀猪的时候都会选择一刀毙命,这样猪也能少受些罪,不至于死的太痛苦。

      当然,也有人失了准头或者力道不够,没有一刀把猪杀死不说,还让猪给跑了。在这种情况下,杀猪人会放弃在这天杀猪,再另外选个好日子焚香祭拜了神灵再杀。

      不止是猪,鸡鸭也是如此。

      桑老实的动作快狠准,这一刀下去,猪脖子上的鲜血哗啦啦的流到了瓦盆里,一点也没有喷洒出来。板凳上的猪更是连挣扎也没有,很快就没了声息。

      “快快快,快上水,趁猪还是热的,这样刮毛最干净。”木氏连忙招呼着于氏和刘氏去锅里舀开水,婆媳三个就在厨房院子里忙开了。

      屋檐下,有个小孩儿拍着巴掌惊叹道:“哇,桑爷爷好厉害,一下子就把猪杀死了,猪动都没有动呢!以后我家杀猪也请桑爷爷去杀,去年请的人一点也不好,在我家猪的脖子上捅了三刀才把猪杀死,可把我家的猪疼死了!”

      小山与有荣焉,抬着小下巴骄傲的说道:“那是,我爷爷最棒了,我爹还有我二叔也棒,他们力气大没有让猪乱动,我爷爷才扎的准。”

      “那我家过年杀鸡也要请桑爷爷,我爹杀鸡也总是杀不好,经常让鸡跑了。”

      “对对对,我爷爷杀鸡也跑过,还让我去追,可把我累坏了!”

      “……”

      一群小孩儿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谁也没有发现桓儿正虚弱的靠着墙,小脸儿上惨白一片没有一丝血色,几乎站都站不稳。

      就在刚才白刀子桶进猪脖子的那一刻,不知怎的,桓儿的小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一副十分残忍的画面:他看到很多人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地上也淌满了红红的血,还有十几个断掉的手和脚,有的人在地上挣扎着爬着,哭喊着要逃出去,可是他莫名觉得那些人逃不掉。

      鼻息间似乎能闻到那股难闻的血腥味,桓儿脸色发白不自觉的呕了一下,却什么东西也没有呕出来,身子却愈发的瘫软,渐渐地滑落下来连坐也坐不稳直接躺在了地上。

      那边,背对着桓儿正在同小伙伴们说话的小山想让桓儿也来说两句,结果他喊了几声也没有听到桓儿回应,便扭过头找人,就看到桓儿斜着身子、闭着眼睛躺在地上,顿时吓得扑在桓儿身上哇哇大哭:“桓哥儿,你咋了,你这是咋了?”

      小山的哭喊惊动了孩子们,也惊动了厨房、院子里正忙碌着的大人。

      听到小山唤的是桓儿,桑叶吓得当即丢了水瓢从厨房里跑了出来,透过人影见桓儿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飞快的冲上前拨开围在桓儿身边的孩子,把桓儿从地抱了起来:“桓儿,你怎么了?快给娘说句话好不好?”

      桓儿的小脸儿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十分惊惧,直到感受到娘亲熟悉的怀抱,他才安稳了些,渐渐睁开了眼睛断断续续的说道:“娘,血,好多血,死人,地上躺着好多死人……”

      桑叶脸色骤变,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桓儿,声音打着颤语无伦次的说道:“那些都是假的,都不是真的,桓儿不要胡思乱想,你说的那些都不存在,都不是真的,桓儿不要害怕,娘在这儿呢,娘会好好保护你,桓儿也相信娘会保护好你的是不是?”

      桓儿依赖的抱紧了娘亲,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小脑袋点了点没有说话,也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一旁的桑林见外甥不对,连手上的血和脏污也顾不得擦,直接跑出院子去找大夫了。

      “小叶,桓儿这是怎么了?”木氏爱怜的摸了摸外孙的额头,见头上冒出了一层黏黏的汗,触手却十分冰凉,心里的担忧和不安越来越大。

      桑叶很清楚桓儿如此的原因,却不能把实情告诉家里人,只能摇头:“这孩子刚刚还好好的,早上也没有吃不好克化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其他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沉默下来只能等大夫过来看大夫怎么说。

      没过多久,桑林就把大夫请来了。

      这大夫就是李家村的人,在李氏一族排行第七,小辈见了多是称呼一声“李七爷”。严格来说李七爷算不得大夫,他只是年轻的时候去医馆当过药童,因没有学医的天分,没过几年就被大夫打发回家了。

      虽然如此,耳濡目染之下,李七爷识得许多药材,以前身子骨好的时候也是以采药为生,也能配上几副治治脑热打喷嚏之类的药材。

      桓儿发病太急,却没有发烧,也没有别的病痛,暂时只能请半桶水的李七爷看看了,要是桓儿没什么事就好,要是真有个什么还是得赶去镇上找大夫。

      李七爷先是摸了摸桓儿的脖子,又掀开桓儿的眼皮看了看,最后还让桓儿伸出了舌头,只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有些迟疑的说道:“这孩子大概是吓到了,待会儿我开一副安神药你们给他服下,再有人陪着让他安心睡一觉,兴许就没事了。”

      桓儿方才的反应太大了,桑家众人明显不相信这个答案。倒是桑叶知道大夫说的是事实,于是抱着桓儿站起身道谢:“那就有劳李七爷了。”

      李七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看着虚弱的桓儿提醒道:“孩子要紧,你这当娘的警醒些,要是不对头,就赶紧把孩子送镇上去。”

      小孩儿受到惊吓可大可小,弄不好陡然发起烧来能把脑子烧坏,这种事四里八乡也不是没有。

      桑叶连声应下,就算没有大夫交代,她也会好好守着儿子,只希望儿子不要像那次那样病的连水都喂不进,几乎是她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一条命。

      ------题外话------

      记得小时候家里杀年猪,四分之三是卖给村里人,剩下的四分之一,大概有四十多斤才是留着过年的,不过杀猪的场景太血腥了,从小到大都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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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88章 寻找,不请自来

      房间里的小床上,喝完安神药的桓儿在桑叶轻柔的安抚声中渐渐睡去。

      桓儿睡的并不安稳,小眉头紧紧的皱起,小嘴里无意识的呓语着什么。

      桑叶坐在床头一步也不敢离开,她轻轻地握着桓儿的小手,视线也一丝不离盯着他,思绪却不知不觉的飞到了去年桓儿生的那场大病的时候。

      那时,察觉到危机到来,她提前恢复了自由身,带着假死的桓儿逃离京城。原本的计划万无一失,只要她带着乔装过后的桓儿混出京城就安全了。

      谁知道府上出了敌方的细作,这一番精心安排最终被泄露出去。时间紧迫想要变更出逃计划已经来不及了,最后主家只能安排一百名精锐死士护着她们二人逃离。

      自从出了京城,接二连三的追杀就没有停止过,哪怕有一百名死士暗中保护,在杀手们源源不断的追杀下,不到三个月就死伤大半了。

      要不是她有异能撑着,能根据植物们的情绪变化推测出杀手们的动向,继而小心的避过去,只怕剩下的死士根本支撑不了那么久。

      可是即便如此,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逃跑的路上危机重重,在最关键的时候,还不满四岁,却一直风餐露宿的桓儿病倒了。

      这一场逃亡就是为了桓儿,若是桓儿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将没有任何意义,她不得不同剩下的死士暂时停止逃亡,在一个偏僻的小镇落脚找大夫给桓儿看病。

      或许是桓儿的病让她失去了冷静,或许是连日来的逃亡让她失去了判断力,明明观察过的暂时没有危险的小镇,却在当天夜里,迎来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虐杀。

      那一晚,小小的医馆被人放了一把火;那一晚,医馆里手无寸铁的大夫一家死于非命;那一晚,仅剩的二十个死士全部死于敌手;那一晚,昏迷中的桓儿突然醒了过来,见证了他自出生之日起,最残忍最血腥的一幕。

      也是这一幕,让桓儿病情加重,一连数日高热不醒。后来侥幸被她采集到的灵药治好了,却忘记了过往的一切,包括那一夜。

      原以为桓儿年纪小,又忘了自己的身世,那一夜将永远不被想起,然而仅仅是一场杀猪,却勾起了他无比残忍的回忆。

      或许桓儿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忘记那一晚,只是在他最虚弱的时候,被自己屏蔽掉了,所以才会有今日再次受惊。

      就在桑叶出神之际,木氏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见小外孙已经睡着了,木氏悬着的心瞬间安稳了许多,她把饭菜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对桑叶小声的说道:“娘来看着桓儿,你先去吃饭吧!”

      桑叶没什么胃口,刚要说等桓儿醒来一起吃,却被木氏不由分说的拉起来按在了桌边。

      “桓儿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你要是不吃饭哪来的力气照顾他?”木氏把筷子塞到桑叶手里,催催她动筷子:“这肉刚出锅,味道好着呢,赶紧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桑叶已经嗅到了肉香味,哪怕没有胃口也不想让娘亲担心,只好接过筷子慢慢的吃了起来,视线还不忘往桓儿那里看。

      木氏摸了摸桓儿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耳朵和手心,确定桓儿没有发烧后,欣慰的说道:“看来是没事了,以后家里杀猪杀鸡的,可不能再让这孩子瞅见了。”

      之前李七爷说桓儿受到了惊吓才会如此,除了桑叶之外其他人都以为桓儿见不得血腥儿才会这样,就一直自责着。

      尤其是硬拉着桓儿看的小山,自责的扑在娘亲于氏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今日这事,也把他给吓坏了。

      “嗯,我以后也会注意,不让他看到这些了。”

      知道娘亲误解了,桑叶没有解释,左右以后不能再让桓儿见到杀猪杀鸡的场面,除非哪天他自己走出来,能面对这样的事了。

      木氏给桓儿掖了掖被角,随口说道:“桓儿怕这些,你这当娘的事先也不说一声,不然哪里还有这事。”

      桑叶戳着碗里的米饭不做声了,发生这种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木氏也就是一说,倒不是真怪女儿没把外孙当回事。她不等桑叶回话,又唠唠叨叨的说起了别的事。

      说到后面,木氏突然想到了什么,猛一拍大腿说道:“你老根爷和庄子叔今儿个回来了,是郑家小子雇马车去接的……要娘说啊,郑家这孩子重情重义还有本事,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要是娘还有女儿,你还有其他的妹妹,娘一定招他当女婿。”

      说着,木氏偷偷地瞥了瞥女儿的神色,见女儿只顾着扒饭跟没听见似的,顿时一口闷气别在胸口不上不下,恨不得拿个锤子敲开女儿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啥。

      桑叶比木氏更郁闷,幸好嘴里没有饭,不然铁定喷的满地都是。

      关于郑凛,关于嫁人这些话题,她娘隔三差五的就要在她面前刷一遍。起初她还能耐心的回两句,次数多了就已经习惯了,反正无论她怎么说,她娘总能把她和郑凛两个人扯到一起,最后索性什么也不说了,反而能落个耳根子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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