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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农家媳的秀色田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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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屋里的人已经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桑老实父子听出有女儿(妹妹)的声音,连忙跑出来看。

      见正被众人担忧的郑凛也在,桑老实顿时顾不得儿子女儿,冲上前拉住郑凛的手臂往屋里拉:“大侄子,你可算回来了,赶紧进去吧,老根叔都快急死了。”

      郑凛不习惯被不熟悉的人拉拉扯扯,只是对方是长辈又无恶意,他便忍着没有甩开,顺从的随桑老实走进屋子里。

      桑叶和桑林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方才话只说了一半,他们还不知道郑凛究竟有没有应对的法子,若是没有他们势必要去一趟方家了,总归买牛一事欠了人家的一份人情。

      李庄父子所在的屋子是医馆隔离出来的一间病房,专门给病重不能移动的病人住的,面积十分狭小。眼下多了桑叶郑凛几个,就更显得拥挤了,连转个身都能踩到其他人的脚。

      这会儿,李庄躺在房间唯一的一张床上,头上缠过着厚厚地白棉布。原本这种天气伤口不该包着,只是他头上的伤口太深了,不包着很难止住血。

      好在大夫让人在屋子里放了个冰盆,屋子比外面凉爽了许多,只要李庄不乱动不出汗,伤口勤换药就不大可能发炎了。

      李庄昏睡了一天一夜,眼下已经清醒了,因失血过多的缘故,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也没有多少精神。

      看到为自己出头的郑凛,李庄挣扎着要坐起来,被眼疾手快的老根叔按住了:“你别乱动,仔细伤口又崩开了。”

      李庄一时心急才没顾到伤口,被父亲一提醒便没有勉强,只是侧头看向郑凛,担忧的问道:“阿凛,你没有吃亏吧?”

      郑凛来到床前微微蹲下,神情柔和的说道:“表叔放心,阿凛不曾吃亏!倒是表叔该好好养伤,等身子好了阿凛再与表叔痛饮。”

      李庄目光向下,下意识的看了眼不能动弹的右腿,掩饰住脸上的苦涩连连点头:“好好,等表叔好了,咱们叔侄俩一定要喝个痛快。”

      倒是老根叔忧心忡忡,不相信表侄孙能躲过崔家的报复,只是当着儿子的面他又不好问。

      正纠结时,老根叔突然感觉手心里多了一包沉甸甸的东西。他低头一看,就看到多出的一物是个朴素的钱袋,钱袋口隐隐露出了一抹亮锃锃的银角,竟是满满一包银锭。

      老根叔吓了一跳,以为这是表侄孙的银子,想也不想就往郑凛手里塞:“阿凛,你这是干啥,快拿回去!”

      郑凛自然不会接,他后退一步说道:“这是崔家给表叔的赔偿,是表叔的医药银子,阿凛可没脸拿。”

      “啥?”老根叔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说这是崔大富的赔偿?”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觉得荒谬:“不可能吧,崔大富咋可能主动赔偿?”

      他们可是亲眼看到崔大富被打的没了半条命,这一大包银子少说也有五六十两,说是郑凛强抢的他们相信,说是崔大富赔偿给李庄的,他们一万个不信。

      事实上,他们猜的没有错,这确实是郑凛从崔家铺子强抢来的,只不过抢的是两件宝贝,在他来医馆的路上就拿到当铺里当了。

      一旁的桑叶瞪大了眼睛,再次刷新了对郑凛的印象。原以为对方只是个会武功、上过战场,还有一颗侠义心肠的好人,没想到撒起慌来完全不打草稿!

      厉害,太厉害了!

      郑凛假装没有看到诸人怀疑的目光,面不改色的说道:“确实是崔大富赔偿给表叔的,阿凛可没有那个胆子敢硬抢,否则方才阿凛去衙门告状,那位张县令岂会放阿凛走?”

      ------题外话------

      突然觉得桑二哥的内心戏好多,然后楠竹也不老实啊……o(╯□╰)o

      正文 第五九章 隐情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郑凛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能在砸了崔家铺子、打伤崔大富又到衙门状告崔大富卖假货后,还能从衙门里安然无恙的走出来。

      不是不好奇,只是见郑凛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众人识趣的没有多问。

      对郑凛最为了解的李庄倒是知道这个大他七岁的表侄子是个有本事的人,见父亲和大姐忧心忡忡担心,便开解道:“阿凛是个有分寸的,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这次他上门为我【创建和谐家园】连县太老爷都不追究了,崔大富就翻不起风浪,爹和大姐就莫要忧心了。”

      老根叔见儿子都这么说了,只得按捺下心头的不安,对郑凛充满了感激:“阿凛,今日你帮表爷爷解决了【创建和谐家园】烦,要不是你姓崔的怕是要让表爷爷一家家破人亡了,表爷爷真不知道该咋谢你。”

      郑凛摇了摇头,温声道:“以前阿凛在道观里修行,日子清苦又无趣,多亏表奶奶和表叔年年去看望阿凛,还为阿凛做衣裳鞋袜,现在帮表叔也是阿凛该做的,表爷爷莫要记在心上。”

      “你、你这孩子……唉——”

      老根叔没料到表侄孙竟然会多年前的那点情分,一时间百感交集。既庆幸当年拉扯了这孩子一把,又觉得心疼,心疼这么好的孩子,却遇到了那样糊涂的爹娘,好在一切苦难都熬过去了。

      桑叶听的迷迷糊糊,只是看着神色淡然的男子和一脸疼惜的老根爷,直觉告诉她其中的隐情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想法,看向郑凛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没有恶意的猜度。

      事情得到了妥善的解决,李庄也没有了生命危险,李家村诸人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回去的时候,郑凛特意雇了三辆宽敞的大马车送他们,他自己还有事情,便没有一道回去。

      李家村诸人顶着被牵连的风险跑这一趟,固然是看在老根叔的情分上,虽然没有帮上忙,但是这份心意难得,郑凛将此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众人原本觉得不好意思,不想让郑凛破费,只是到底没能扭过郑凛和从旁劝说的老根叔,一个个只好上了马车,心里对有大本事又会来事的郑凛,好感蹭蹭蹭的往上涨。

      男女有别,马车又够多,桑叶就同要回娘家照顾母亲和弟妹的李桂莲单独坐了一辆马车,剩下的八个人就分开坐了另外两辆马车。

      虽然桑李两家的关系很亲近,但是原身出生没两年,李桂莲就嫁人了,二人隔了辈分又不熟悉原本没什么可聊,不过李桂莲是个健谈的性子,桑叶又是什么话题都能接的人,聊着聊着倒也慢慢聊开了。

      李桂莲在农忙之后就回过娘家,从娘家那里知道桑叶死了“丈夫”身边只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便小心的避开了一些敏感的话题,只问起了她们母子的喜好,在李家村习不习惯等。

      从字里行间听出桑叶对儿子的疼爱,李桂莲由衷的说道:“有孩子在身边啊,就不觉得无趣了,只要看着他壮壮实实的长大,这当娘的就啥遗憾也没有了。”

      桑叶认同的点点头,用手比划着:“光是看他那么大一丁点,慢慢长大成人,心里就只有欢喜,觉得以前为他付出再多的心血也值得。”

      “哎哟,可不是!”李桂莲像是找到知音似的,一把拉住了桑叶的手:“咱们女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再养几个孩子安安稳稳的到老?就是男人也盼着婆娘孩子热炕头,谁愿意累了回到家里只能对着一堵墙?”

      说到这里,李桂莲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小心的觑了桑叶一眼,见桑叶的脸色并无异样,微微松了口气,连忙转移了话题:

      “可也不是谁都跟咱一样,就说我那个表侄儿,今年都二十六了,却死活不肯成亲,家里的媒婆子来了一拨又一拨,就没有一个能让他点头的,不说我那表哥表嫂愁白了头,就是我爹娘也急,却是谁也拿他没办法。”

      桑叶心里一动,不知怎的就多了一句嘴:“许是没到时候吧,等郑家大哥想成亲了自然就不会把媒人往外推了。”

      李桂莲叹了口气,发愁道:“要真是这样那就好了,我就怕阿凛有心结存着一个人到老的念头,才一直拖着不肯成亲哩。”

      桑叶一听,不由得猜测这心结就是方才在医馆老根叔未言明的事。

      李桂莲没有注意到桑叶的异样,自顾自的说道:“也是我那表哥表嫂糊涂,当年听信别人几句风言风语,就把才满月的阿凛送去了道观,可怜的阿凛小小年纪没有喝到亲娘的一口奶,被师傅一口一口的羊奶喂养长大……”

      桑叶愣住了,从未想过那样舒朗豁然的男人,竟然在如此幼小的时候被亲生爹娘送去道观!

      想到在医馆里,男人提起往事却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她的心里蓦地有些不舒服。这丝不舒服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只以为是想到了曾经的桓儿。

      当初那样艰难,艰难到她每次累倒前,做好了再也活不到明天的准备,她也坚持把桓儿带在身边没有把他丢下,郑家的那对夫妇也是真的心狠。

      前面的两辆马车上,同样围着着郑凛在议论。尤其同桑老实乘坐一辆马车的几个人,八卦起来简直比村里的三姑六婆还厉害。

      几个人说的火起,不知是谁先歪的楼,歪着歪着就歪到了郑凛的终身大事上,一人说到兴头处,猛一拍大腿遗憾道:“郑家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有大本事的,要不是我家没有闺女,我一定不要聘礼招他当女婿!”

      ------题外话------

      据说,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感情,很多是从心疼开始的……讲真,渣作者27岁没有遇到喜欢的男银,是不是因为渣作者长了一颗石头心,不会心疼人啊o(╯□╰)o

      正文 第六十章 一念起

      说话之人是老根叔的本家,名叫李金,年龄比桑老实要小一轮,有好几个儿子就是没有女儿。

      李金的话一出口,越发调动了众人八卦的【创建和谐家园】,另一个名叫李三柱的村民故意打击道:“幸好你没有女儿,要不然你女儿长的像你,怕是要恨死你了,哈哈!”

      李金的长相确实不大好,若是男子也就罢了,有一把子力气能干活就不愁找不到媳妇儿,要是女孩长成这样确实有砸在手里的可能。

      桑老实赵树根等人忍不住哄笑,也是关系都还不错,相互之间开开玩笑谁也不会当真。

      李金兀自郁闷了一会儿,自己也笑开了:“那也是我媳妇儿争气,一口气给生了四个儿子,要真有个女儿长的像我,那可要把我愁死了,只能多给她存嫁妆给她找个不重色的夫婿了。”

      这副炫耀的语气,让家里只有一棵独苗苗的赵树根和李三柱羡慕嫉妒恨。赵树根酸酸的说道:“儿子多不见得就是好事儿,女儿就是越来越好了,就说我家桂花里里外外一把手,对我这个爹也贴心,比整日只知道捣蛋的臭小子强多了。”

      李三柱也不甘落后,赶紧附和:“就是就是,咱们仨儿女双全,将来女儿嫁人了还能吃上女婿献上的节礼肉,就你要为儿子孙子劳心劳力一辈子,嘿嘿,有你羡慕的时候。”

      李金顺着二人的话,想到了四个已经能下地干活,过两年就要接连娶媳妇,自己要努力干活给他们攒钱起房子的儿子,忍不住伸出手臂心疼的抱住了自己:“唉,儿女都是债啊!”

      这话说的几个人深有同感,倒是李三柱不太认同,看着桑老实羡慕的说道:“儿女也不全是债,就像桑老哥的大女儿,这才回来大半年不就跟素心斋搭上关系,让桑老哥家的日子越过越好了?”

      桑老实没想到话题会落到自己头上,对上另外三人看过来的目光,他心里既为女儿感到骄傲,又没有得意忘形,只是谦虚的说道:“我家三丫是争气,可也是有她两个哥哥帮衬才跟素心斋做起了生意。”

      桑叶“寡妇”的身份太过敏感,不论她在外面跟什么人搭上了关系,桑家对外也只会说是桑树桑林两兄弟的功劳。这么做是桑叶交代的,桑家其他人觉得这样不会让人胡乱议论女儿(妹妹)就默认了这个办法。

      赵树根等人都知道鲜花酱是桑叶做出来的,倒也没有怀疑桑老实的话,心里愈发的羡慕:“有一门手艺到哪里都饿不死,大侄女会制酱就是你们家的运道来了,以后肯定会越辣越好。”

      桑老实憨厚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金却是想到了什么,纠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桑老哥,大侄女还年轻呢,你跟桑大嫂总不能就这么让她耗在家里吧?”

      桑老实明白李金的意思,不想被人误会他们两口子故意耗着女儿,把女儿当摇钱树,便半真半假的解释道:

      “三丫被村子里的长舌妇坏了名声,她自己过不去那道坎儿又带着孩子,担心孩子受欺负就不想改嫁这茬了,我跟你嫂子愧对她又哪里敢强逼她改嫁!”

      李金知道桑叶被村里的长舌妇传作“克夫”的不祥人,可他一点也不信这个,人家朝廷还鼓励寡妇再嫁呢!虽说提起这茬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更多的是好意:

      “桑老哥,那不能一辈子就这样吧?你跟桑大嫂该劝的还是要劝,大侄女是个好妮子,可不能让她被那些风言风语耽搁了。”

      桑老实没有察觉到李金的小心思,摇头苦笑。咋就没劝过啊,三丫瞧着温顺性子却倔的很,他们老两口也担心她改嫁了,人家不肯待她好,哪里还舍得逼她?

      倒是赵树根察觉出李金不对劲,狐疑的问道:“大金子,你这么关心桑老哥家的大侄女,是不是有啥好事要说给她?”

      李金摸了摸鼻子,在桑老实怀疑的目光中,道出了实话:“我媳妇儿的娘家有个隔房侄子,因爹娘接连去世要守孝就耽搁了亲事,我媳妇儿觉着他跟大侄女年岁正合适,就想当这个媒人。”

      说到这里,李金连忙提醒赵树根和李三柱:“这事也就我媳妇儿提了提做不得准,你们俩听过就算了可别到处瞎嚷嚷。”

      赵树根和李三柱知道李金的顾虑,白了他一眼笑骂道:“你当我们是村里的那些长舌妇咧,把你的心放回狗肚子里去吧!”

      李金松了口气,又去看桑老实的脸色,见他似乎没有生气,赶紧趁热打铁:“桑老哥,我那侄子除了闷了点不爱说话外,人勤快又本分,你要是瞧的入眼,我敢打包票他绝不会亏待大侄女。”

      李金的为人桑老实还是相信的,只是这件事没有经过女儿他绝不会胡乱开口,便委婉的说道:“金子,你也知道三丫是啥情形,这事我得先回去跟她娘说一声,成与不成不影响咱两家的关系。”

      李金就没想过桑老实会直接应下,爽朗的笑道:“放心吧桑老哥,这事我也就先跟你吱个声,就算咱们两家成不了亲戚,可这些年的乡邻情分不是假的,不会影响到咱们两家的关系。”

      桑老实松了口气,觉得李金那个隔房侄子要是真是个好后生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还是要先过问女儿的意见,女儿自己愿意了才行。

      此时,靠在车壁上假寐的桑叶压根儿不知道有人要给自己说媒,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这会儿她就只想把鲜花酱的生意做大做好,没有心思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回去不像来时那样赶,马车行驶的速度就不是很快,却也比慢吞吞的牛车快多了,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回到了李家村。

      马车在村头停了下来,一行人下来后就各自道别回家了。桑家诸人刚走来家门口,意外的看到了本该在镇上学堂里念书,这会儿却站在门前翘首以盼的桑榆。

      ------题外话------

      欠你们的桑小弟出场鸟,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正文 第六一章 桑小弟

      桑榆是桑家最小的孩子,是个还不满十五岁的小小少年。

      少年皮肤白皙,长得眉清目秀,是桑家五个孩子中,同桑叶长得最像的那一个。若是褪下一身学子长袍,梳上女子发髻,谁也不会怀疑他是男儿身。

      可是作男儿打扮,又只会显的文雅,一看就是读书人,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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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桑家刚从老宅里分家出来,家里的日子十分艰难连饭都吃不饱,连带着桑榆也没有奶水喝,饿的跟只小奶猫似的。

      小桑叶舍不得弟弟挨饿,每天想尽法子为弟弟找吃的。可她能有什么法子呢,只能用背带把弟弟固定在背上,拿着小锄头去别人掘过的番薯地里,一寸一寸的寻找着可能被漏掉的小番薯。

      若是运气好,在一双手磨出水泡后,小桑叶能找到几个比自己的小拳头还要小的番薯。她宝贝似的把小番薯带回家,小心的削皮切的碎碎的,然后和水放进锅里煮烂,再用勺子把烂熟的番薯一点点碾碎,同煮番薯的汤水一道变成了浅黄色的清糊糊。

      在弟弟饿极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小桑叶就会小心的将番薯汤水给弟弟喂上两口。

      番薯不好消化,五六个月大的奶娃娃消化不好更是不能沾,可是小桑叶没有办法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好在番薯碾的很碎,每次喂的量也少,小桑榆倒是没有出现消化不良的情况,没有在大人都快撑不下去的情况下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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