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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农家媳的秀色田园-第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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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氏闻言,也不勉强,继续将篮子里的鸡蛋往老母鸡的窝里放。说起来也是邪门,老母鸡对孟氏伸过来的手视若无睹,一双圆圆的亮晶晶的鸡眼就盯着桑叶一个人。

      差不多放了二十个,孟氏又来到另一个抱窝的老母鸡旁,把剩下的二十来个鸡蛋往它窝里放。

      那只老母鸡同样乖顺如小奶狗,还会在鸡蛋放下去的那一刻,伸长鸡脖子用脑袋把鸡蛋往一边拱,方便孟氏放更多的鸡蛋,让它孵出更多的小鸡仔。

      桑叶看直了眼,觉得这只老母鸡更通人性,于是跃跃欲试的拿起篮子里最后一颗蛋,试探着往老母鸡的窝里放。

      期初还好,老母鸡只是警惕的看着没有其他动作,等桑叶自信的认为这一次能成功时,老母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长脖子就要去啄她的手。

      幸好桑叶还记得刚才的教训,一直警惕着老母鸡,就在被啄的前一秒迅速的把手收了回来,老母鸡的喙擦过她的手指。

      “呼,太吓人了!”桑叶一脸后怕的拍着胸口,老老实实的把鸡蛋交给了婆婆:“还是娘来吧,我跟这两只老母鸡八字不合。”

      “噗!”孟氏没能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伸手接过鸡蛋放在了老母鸡的肚子下面:“好了好了,你也别气了,等这些小鸡仔孵出来,下的蛋也好,杀肉吃也好,还是进了你的肚子。”

      桑叶无语,她没有这么小心眼好不好?她真的只是郁闷老母鸡独独针对她罢了。

      放完鸡蛋,孟氏就从旮旯里找出两只破碗,放了些水和谷粒进去,就放到了两只老母鸡的中间。这样它们饿了渴了脖子一伸就能吃到,也方便之后的二十天喂食。

      做好这一切,孟氏终于有工夫问起虎头鞋的事:“做一双虎头鞋太费事了,就凭你跟你三婶子,得做多少才能挣到银子?”

      其实孟氏更想说家里不缺这点银子,不需要费神做虎头鞋卖,又怕打击道桑叶的就没有直说。

      桑叶却听出了婆婆话里的意思,倒是没有被打击到,耐着性子解释道:“娘,只要把虎头鞋驱鬼辟邪的名头打出去,肯定能赚到银子。当然,光靠我和三婶子两双手确实不成事,可要是整个村子的妇人都来做鞋,咱们每双鞋给她们算银子,您还担心没人帮着做吗?”

      孟氏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问道:“整个村子做?做那么多卖不出咋办?”

      桑叶笑道:“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卖不出去?娘,您放心吧,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不会乱来的。”

      孟氏有心再劝两句,看着儿媳妇笑吟吟的脸,劝说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只得无奈的摆了摆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就是有一点,莫把自己累着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桑叶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眉眼一片温软:“就是为了这个小东西,我也不会累着自己,娘就放心吧!”

      孟氏见她不是敷衍自己,也彻底打消了劝说的念头,打算等大儿子回来,再跟他提个醒,让他帮衬着些,跑跑腿也是好的。

      回到房间里,桑叶没有像往常那样靠在床上小憩。她坐在书桌前磨墨,开始将虎头鞋的计划一笔一笔的写了出来。

      虎头鞋花样繁多,真要一种一种做出来给小孩儿穿,怕是一个月都不会重样。当然,新鲜的物什一旦出现,也很容易被模仿,虎头鞋难做是难做,一旦有了市场别人肯定会学去,桑叶就没有想过一下子把所有的式样全部做出来。

      其实在生出做虎头鞋生意的这个念头时,她就想过要不要把这些式样直接卖给鞋庄,这样大概能有一笔不错的收入也很省事,但是一锤子买卖总没有细水长流来的划算。

      况且她暂时不缺银子,搭上方家后也不用担心有人眼红找茬什么的,最要紧的是不缺人手。这四里八乡没有几个女人不会做鞋子,能利用空闲时间赚一份工钱只会有大把的人愿意做。如此天时地利人和,她自己大可以把虎头鞋的生意做起来。

      “完成!”

      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桑叶就把实施计划大致写出来了,她放下笔在墨迹未干的纸上吹了吹,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喜悦。

      扭着有些酸胀的脖子,她慢慢站起来在屋子里走动起来,又把计划书看了一遍,发现还能更完善一些,就是一时半会儿没有太清晰的思路,便暂时放下打算等想到了再作修改。

      她又提笔将脑海中的虎头鞋式样过了一遍,一个个惟妙惟肖的画在了纸上。得亏前世有个喜欢收藏虎头鞋的朋友,在房价涨上天的帝都腾出一个房间专门打了鞋柜,把多年来收集的虎头鞋摆放其中,二十平米的房间被摆的满满当当。

      桑叶自己也对这种色泽艳丽,造型可爱的鞋子感兴趣,每次去朋友家还会特地去看看。次数多了,大多数式样就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中,这会儿回想起来往纸上画,也没有太大的难度。

      且虎头鞋的大致样子在那里,就算一些细节记串了也没有大碍。就这样一连画了七八张,倒是有一张是她自己无意中画出来的新式样,做出样品来怕也不比其它几个差。

      ……

      当天夜里,郑凛等人没有回来,胖团也没有回来。桑叶早有这个准备,倒不是很担心进山的人。只是身边少了个人,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过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桑叶很早就起来了,一整天除了吃喝拉撒就伏案继续画虎头鞋。画累了就完善虎头鞋的实施计划,或者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儿。一天下来,她记忆中的虎头鞋几乎全部画出来了。

      如果有时间有精力,她还能结合这些虎头鞋的样子,另外画一些新的出来。不过这二十多个花样够用很久了,就暂时没有再琢磨新的。

      只是这一天一家人吃了晚饭,又在前堂等了许久,直到一个个支撑不住回房歇息,郑凛等人依然没有回来。这一晚,桑叶躺在睡的很不踏实,梦里光怪陆离半点不安生。

      等她终于从睡梦中挣脱出来,已是天光大亮了。

      “伯母伯母,您起来了吗?大伯、大伯他们回来了,好多肉,大伯打到了好多肉!”不等桑叶穿戴整齐,外面就传来了多花激动地拍门声。

      桑叶一喜,顾不得头发还没有梳好,急忙跑去打开了房门。

      “伯母,快、快去前院,好多肉,好多肉呢!”多花一路跑的太急了,喘着粗气同伯母说道,红扑扑的小脸儿上带着说不出的欢喜。

      “真的?你大伯真的回来了?”桑叶完全不在乎自家男人有没有打到猎物,只要人平安无事的回来她就满足了。

      “回来了,都回来了,您快去看看吧,好多肉呢!”多花没有注意到大伯母的头发还没有梳好,直接就把人往前院拉。

      桑叶正要跟着走,看着垂在胸前的黑发,又连忙停下来,对多花说道:“你先去吧,伯母把头发梳好就来。”

      要是只有家里人,这么出去了也没什么,问题是还有外人在,又都是男人,就这么冲出去实在是不像样。

      多花这才注意到伯母的头发,就放开了她的手笑眯眯的说道:“伯母你快去吧,我让大伯多留些肉,让奶奶炖肉给你吃,这样妹妹就能快快长大,早点陪我出来玩了。”

      桑叶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多花快去,自己立马回到房间,梳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髻,又用一根簪子固定住,确定没有哪里不妥后,就急匆匆的去了前院。

      此时,前院已经聚集了不少早起的村民,俱是看到郑凛等人带回的大批猎物后跟过来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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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羊和狍子算啥,这头大野猪和刚刚被关到后院的几头野猪崽才值钱,就这两样拉到镇上去,换的银子够你一家一年的嚼用了。”

      “唉,早知道这样,前儿个说啥也要跟去凑个热闹,就算逮不到这些大的,跟在后头捡几只野鸡野兔打打牙祭也是好的。”有人眼热这些猎物,不自觉的把心里的小算盘说了出来。

      郑凛等人正在洗脸,听到这番话不禁有些好笑。他们这么多人特意去山里,就是冲着野羊狍子这些大家伙去的,野鸡野兔确实碰到了不少,只是他们连拉弓的兴致都没有。

      桑叶匆匆忙忙的来到前院,看到院子里围着的人,草草的扫了一眼,就被堆成小山似的猎物惊到了。

      难怪多花这丫头一直嚷嚷着好多肉,这肉确实多,光是野羊都有四五头了吧?

      按捺住心头的震惊,她连忙朝着已经洗净手脸等着吃饭的男人走去。她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男人没有受伤后,悬了两天两夜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看着微微喘气的妻子,郑凛皱紧了眉头:“跑过来的?”

      桑叶一愣,心虚的躲闪着男人不赞同的目光:“没、没有,就是、就是走快了些。”说着,她又觉得没有说服力,下一刻语气就变的凶巴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挺着肚子走两步就喘,还问什么问。”

      郑凛无语,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纠结这个问题,见妻子精神头不错,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样子,决定等没人了再仔细算这笔账。

      于是他指着地上的那堆猎物说道:“快去挑挑,喜欢吃哪种就留下来,待会儿宰了让娘做给你吃。”

      桑叶老远就闻到猎物身上传出来的腥膻味,闻言嫌弃的摇了摇头:“我不吃,你都拿去卖掉吧!”

      郑凛却没有听她的话,自顾自的说道:“那头赤麂不错,张大哥说孕妇吃了对身子好。”

      桑叶倒是没有反对,左右这么多猎物肯定要留下来一些,留这个什么赤麂也是一家人吃:“你做主就好,就是这么多的猎物,拿去镇上能卖掉么?”

      郑凛摇了摇头:“这会儿赶不上镇上的集市,几家酒楼吃不下也卖不上价,我跟张大哥他们打算吃完饭拉到城里去。”

      桑叶看着男人眼底的疲惫,刚想说让张大哥他们去卖,你留在家里休息,猛地想到人家也是一样辛苦,这种话就说不出口了。

      “也好,待会儿就套马车去,这样来回也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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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看热闹的村民们散去,郑凛张牛侩等人就开始吃孟氏先给他们下的面条和蛋饼。虽然带了足够的干粮进山,但是比起硬邦邦的没有味道的干粮,家里的白米粥都显得格外美味。

      大概是饿狠了,没过多久四人就把满满一锅面条吃完了,连十几张蛋饼也吃的连渣都不剩。吃完后,郑凛就去后院套了马车,同张牛侩等人一道将猎物搬到了马车上。

      郑凛把之前说的那头麂子留了下来,又留了一只不大不小的野羊和野鹿,说是晚上要露一手,就在院子里做烤全羊吃,到时候把桑家的人也全部接过来聚聚。

      丈夫猎到好东西还能记得娘家人,桑叶自然高兴,已经打算亲自回娘家,跟爹娘兄嫂们说一声了。

      至于抓到的几只野猪崽,还小的很卖了太可惜,便留下来看能不能像家猪那样圈养。要是能养大,到了年底能自家杀了吃也能留着卖银子。

      去城里用不着四个人,猴子和大包就留下来了,郑凛和张牛侩两个人去。毕竟张家在县城有一定的人脉,这么多猎物就容易出手,也不会轻易被人压价。

      郑凛和张牛侩打了声招呼,就赶着马车往城里的去了。猴子和大包两天两夜没有睡觉,早已经累极了,就是身上汗黏黏的难受,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才回客房休息了。

      剩下的人还没有吃早饭,桑叶就帮孟氏打下手,烙了几张饼熬了一锅白米粥,就是一家人的早饭了。孟氏特意给桑叶蒸了一碗蛋羹,桑叶只要了一小半,剩下的就全部进了多花姐弟俩的肚子。

      倒是这一次出了大力的胖团格外老实,就躺在屋檐下懒洋洋的晒太阳,没有像以前那样扒着人的腿要食吃。

      桑叶以为它累着了胃口不好,猴子解释后她才知道这家伙在回来前,吃下了郑凛奖励给它的一整头野鹿,眼下无论如何也吃不下了。

      据说,这家伙的捕猎能力极为不错,从最开始只能撵鸡追兔,到后面能配合郑凛等人把猎物赶到包围圈。不然就这短短两天的工夫,四人也不可能顺利的猎到这么多的猎物。

      郑凛二人回来的比桑叶预料中要早,申时刚到没多久就就驾着空荡荡的马车回来了。那一批猎物还算新鲜,被张牛侩熟悉的一个大酒楼包圆了,还卖了一个不错的价钱。

      就这一趟,挣了整整四十两银子。

      不过在郑凛的眼里,这四十两银子算不得什么,张牛侩三人就更是图个捕猎的乐趣。如今乐趣得到了,这四十两银子他们一文钱也不肯要,只说是给郑凛和桑叶俩的成婚贺礼。

      这份迟来的新婚贺礼,也着实简单粗暴,十分符合这三人的性子。

      郑凛和张牛侩累惨了,见麂子野羊野鹿被猴子和大包处理干净,等到了晚上直接能架在火上烤,便趁着这个空档,洗了个战斗澡跑去房间休息了。

      郑凛以没有媳妇儿在睡不着觉为由,耍赖似的把桑叶拉到了房间里。

      桑叶睡过午觉根本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她心疼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男人,便顺从的躺在他的身边,被他紧紧地搂着睡了。

      许是男人在身边心里就安稳了,原以为睁着眼睛等男人醒的桑叶意外的睡着了,直到男人醒来惊动了她,她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这两天我不在,家里没有别的事吧?”见外面的天还是亮的,郑凛便没有立即起来,侧躺着身子看着桑叶。

      “没有别的事,就是家里有两只老母鸡抱窝了,我给它们放鸡蛋的时候被其中一只啄了一口。”桑叶闷闷的说道,还把被啄的右手伸出来,指着虎口处给郑凛看:“就是这里,当时就有个红色的印子。”

      郑凛握住她的手对着光看,见虎口处一片光滑什么也没有,就放在唇边吻了吻,安慰道:“那只鸡肯定嫉妒你有为夫这个好丈夫。”

      桑叶白了他一眼,不满他拿自己当小孩子哄:“你又不是那只老母鸡,怎么知道它嫉妒我?再说了,你很好么?我怎么没有发现?”

      郑凛点了点她的鼻尖,浑厚的声音故作不满:“小没良心的,为夫才两天不见你,就想的心慌,恨不得把你拴在腰上,走到哪儿就带到哪儿,难道你没有一点感觉么?”

      桑叶心尖一颤,强迫自己不去看男人的脸:“没感觉,你不在的这两天,我一个人好吃好喝好睡,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半夜里动手动脚让人清梦了。”

      郑凛气结,忍不住在她的鼻尖轻咬了一下,一只手不老实的从衣摆下方钻进去,在她滑润的肌肤上慢慢的游走:“快说,到底有没有感觉?有没有想为夫?”

      桑叶孕后的身子比孕前敏感的多,加上四个多月没有行房,就算心里不想如今被男人这么撩拨,也有些受不住了,身子比心尖儿颤的还要厉害。

      她咬紧牙冠不让自己叫出来,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不想,就是不想,你个、你个老不正经的流氓!”

      “老流氓?叶儿不就是喜欢为夫流氓,嗯?”郑凛故意凑到女子的耳边喃喃低语,喷洒的热气仿佛了到了女子的心上。

      “老流氓”这三个字,郑凛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最初他很不服气,以为妻子真嫌弃自己老,后来才发现跟年龄毫无关系,甚至是妻子对自己的一种别样的褒奖。如今一听到这三个字,他就止不住的兴奋,只想把这三个字在妻子的身上狠狠地贯彻到底。

      ……

      最终,桑叶败下阵来,面色潮红的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一条脱水的鱼。等她终于恢复体力,她扭过头凶狠的等着一脸餍足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这个老流氓哄着做了那样羞人的事。

      明明,明明她在提防着……

      郑凛细细的擦着媳妇儿额头上的汗珠,假装没有看到她脸上的羞恼,凑上去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一只手不忘抚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起伏不平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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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那只被拍开的手又落在了她的背上,只是这一次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桑叶无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急急地往床里侧挪躲避着似乎怎么爷躲不开的手,警惕的瞪着男人:“够、够了啊,你再这么胡闹,晚上我就跟我爹娘他们回去,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这一番威胁果然有用,郑凛停止了耍流氓的举动,手一伸就把溜远的媳妇儿重新拉到了怀里,倒是没有再做出别的举动。

      桑叶身子僵直,始终没有放松警惕,直到确定男人不会再胡来,她的身子才渐渐软下来,抱怨似的嘟囔道:“火气这么重,真不知道在与我成亲前,你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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