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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农家媳的秀色田园-第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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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天,见郑家一如往常,没有传出大熊伤人的事,也没见大熊跑出来伤村里人,就有村民壮着胆子上门了。

      这个村民战战兢兢的在郑家待了快一个时辰,结果就只听到郑家后院传来大熊的叫声和孩子们的欢呼声,连大熊的毛都没有见到一根,终于确定大熊真不会乱伤人。

      在这之后,村里人同郑家渐渐恢复了正常往来。随着每个进入郑家的人,都毫发无伤的回来,甚至还激动地炫耀自己摸到了熊头,村民们就彻底放下了心底的担忧。

      桑叶是新妇,不能随意出来串门子,村里人对她的好奇心却从来没有减少过。确定自身的安危不会有问题后,就有一些小媳妇儿陆陆续续的上门了。

      每天待在家里,桑叶也闷的慌,有人来找她说话她自然欢迎之至。在相互之间不认识,更不熟悉的情况下,聊八卦无疑是最好的亲近方式。

      不出三日,桑叶就跟几个年龄相仿又聊的来的小媳妇儿打成了一片。这些小媳妇儿也觉得跟桑叶相处很愉快,是以拿着针线纳鞋底或是缝补衣裳,就能在郑家消磨大半日。

      如今地里的活计不多,暂时没有到种冬小麦的时间,村里人大多比较悠闲。郑家的田地少,活儿也就少了,有牛帮忙翻地,郑凛一个人就能忙过来,坚决不让桑叶下地帮忙。

      这天吃过早饭,等郑凛去地里后,桑叶像往常一样拿着针线簸箩在树下纳鞋底。鞋底的轮廓很大也很厚实,一看就知道是给郑凛做的。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小媳妇儿过来了,不用桑叶招呼,自发的从屋子里搬出椅子坐下了。

      这两个小媳妇儿的丈夫俱是郑凛没有出五服的堂兄弟,年岁比桑叶稍稍小一点。桑叶对她们的称呼就能随意些,直接按照她们各自孩子的名字来喊,一个叫石头娘,一个叫柱子娘。

      三人一边忙着手里的针线,一边聊着从各种听来的八卦。大多数时候是石头娘和柱子娘在说,桑叶在一旁附和两声,这样往往能让石头娘和柱子娘说出更多有趣的八卦来。

      就在气氛正热闹时,刚刚烧完水的郑春香拿着水壶走过来,给三人见底的杯子满上了。等郑春香添完水在桑叶的道谢声中走开后,石头娘的八卦突然就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你小姑子在你家待了快十天了吧?咋还没有回去?”

      桑叶不会说是她婆婆不想女儿回婆家受苦,想多留她几天过松快些的日子,便找了个比较有说服力的借口:“小姑婆家远,家里有孩子撒不开手,好不容易趁这个机会来一次,自然想让她多住一阵子,等她住腻了再回去。”

      小姑子早就想要回去了,就怕回去迟了又少不得被婆家人打骂。要不是凛哥许诺会亲自送她回婆家,婆婆怕是也不敢泪眼婆娑的劝小姑子留下,免得惹怒了付家人,给女儿招来麻烦。

      石头娘听罢,惊讶道:“她婆家就允许她在娘家待这么久?每次我回娘家,我爹娘最多留我住一日,第二天就赶我走了。就算我赖着不走,石头他爹就火急火燎的跑来接了,说是家里没人烧饭洗衣裳。”

      说到这里,石头娘的脸上隐隐有些得意。想来在她看来,女人洗衣做饭带孩子天经地义,能让自己的男人意识到她在这一方面的重要性,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不说石头娘,这个时代大多数女人都是这般想的,似乎把自己存在的价值完全赋予在了生孩子和繁琐的家务上,认为得到男人或是婆家的认可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回报。

      “得了,别炫耀了,谁不知道你婆婆逢人就夸你贤惠,说自己的儿子有福气,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

      桑叶故作不满,适时的表露出几分羡慕来,心里却无端的有些庆幸。

      她庆幸在自己男人的眼里,是一个独立的人,哪怕他跟大多数男人一样有大男子主义思想,却发自内心的尊重她,甚至兑现新婚夜那晚的承诺,每天准时给她打洗脚水。

      虽然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了,她打心眼里不认同石头娘的思想,可是她也知道这种思想不是短时间内或是凭借一人之力就能发生改变的,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改变谁。如今看到石头娘的样子,也只是在心里感叹一声。

      “就是,见天儿的就听你炫耀,真叫人恨不得拿针线逢住你的嘴。”柱子娘却是真羡慕了,她自问自己跟石头娘一样,家里家外一把抓,却得不到婆家人的认同。

      尤其是她的婆婆,对她倒不是多么可恶,可是总喜欢在外人面前挑剔她的不是,她男人就算知道自己的亲娘说的不对,也不敢为她说一句话。这么一比,真是呕死人了。

      “哎呀,哪里呀,女人嘛,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石头娘听了,嘴角的笑容更是难以掩住。

      不过她知道分寸,就算每次有意炫耀也不会过火,免得招人恨,于是又把话题转移到了郑春香的身上:“你小姑子这个人吧,挺老实的一个人,可就是太老实了,就算娘家离的远,也不可能几年不回来一次,也就这两年还算正常。”

      就算郑家从来没有在外面提起过,郑春香在婆家不受待见这件事还是有人能猜到。正如石头娘所说,娘家离的再远,几年不回来就是不正常。在郑家不知道的时候,村里人私底下不知道议论了多少次。

      这番话桑叶就不好接了,只是笑道:“我这刚嫁进来,具体什么个情况也不知道,不过我这小姑子真是个勤快又孝顺的人,长了眼睛的人都不能看不到这一点。”

      石头娘和柱子娘只知道郑春香很老实,当姑娘的时候也是家里家外一把抓,至于去了婆家又是个什么样,她们也不知道。

      这会儿听桑叶这么说,柱子娘嘴里自然就附和起来:“是呀,咱们女人力气小,不能像男人那样在外面卖力气活儿挣钱,也只有把家里操持好不让男人分心了。”

      基于好些人不待见小姑子这种生物,石头娘很意外桑叶会为小姑子说话:“看来你这小姑子是真不错,我家小姑子就不行了,每次回来就挑剔我的不是,还在我男人和婆婆面前挑唆,我面上不说什么,可要是有人说她的不好,我肯定不会为她说话。”

      “小姑子确实很好,对我这个嫂子很敬重,也从来不在婆婆面前挑拨,我都羡慕付家能有我小姑子这么个好媳妇了。”桑叶对老实本分的郑春香确实挑不出一丝不好,真要说有哪里让她不认同,也就是性格了,太软太没主见。

      可是这样一个缺点在当下绝大多数人眼里,根本算不得问题,甚至在婆家人眼里,是不可多得的优点,好掌控不怕翻出手掌心啊!

      这一次,她竭力在外人面前说小姑子的好话,也是希望在外人面前为小姑子博得美名。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小姑子迟早会跟婆家彻底翻脸。

      要是真有这么一天,小姑子势必会回到婆家来。以她的性子,到时候外面的流言蜚语都能淹死她。要是能在这种事情发生前,为小姑子塑得美名,那么就不会有人议论小姑子的不是了。

      到时候他们夫妻俩把责任往自己这边揽一揽,在外人眼里只会觉得小姑子无辜,对他们夫妻却没有什么妨碍。

      石头娘和柱子娘不知道桑叶算计的那么长远,见她真心实意的夸郑春香这个小姑子,很容易就相信郑春香是真好,一时间反倒羡慕起桑叶来。

      三人说说笑笑的忙活了一个上午,手头上的活计也没有耽搁,桑叶更是一口气纳好了一只鞋底,就是手出了大力气,一时间还真有些疼。

      在孟氏和郑春香准备烧午饭的时候,石头娘和柱子娘也收好东西回家烧饭了。直到这个时候,她们对桑叶有一股发自内心的羡慕,要知道在她们嫁到婆家后,厨房里的活计婆婆就甩手不干了,再忙再累烧饭洗衣的也是她们。

      饭熟后,桑叶就从杂物间里找出一个手提篮来到了厨房里,见婆婆正在往一个空碗里装菜,便出声说道:“娘,饭菜多装一点,我送去地里跟凛哥一起吃。”

      孟氏愣了一下,还是听了桑叶的话又往碗里装了好些菜,还不忘提醒道:“你喜欢吃锅巴粥,待会儿我把粥留在锅里,你回来了别忘了吃。”

      “嗯嗯,谢谢娘!”桑叶笑着道谢,揭开锅盖盛了两大碗饭放到提篮里后,又把提前凉好的开水放了进去,跟婆婆和小姑子打了声招呼就送去地里了。

      桑叶提着分量不轻的提篮走过了好几条细细的田埂,终于到了郑家的地头。此时郑凛还在赶牛耕地,已经耕好了大半,等吃过饭休息一会儿再继续,下午就能耕完了。

      见媳妇儿亲自来送饭,郑凛很是高兴,当即停了下来,将辔头从牛的脖子上取下,把牛绳圈在它的脖子上就让它自己去找草吃了。

      地里的稻子早就收完了,留在地里的茬子翻出了尺长新芽。牛最喜欢吃这些新芽,被放开后就哞哞叫着冲下田了,长舌一卷就开吃了,根本不用担心它会跑走。

      “走,到树底下去。”正午的太阳还有些毒,郑凛看着媳妇儿被日光晒的有些泛红的脸,一手接过她手里的提篮,一手牵着她往不远处的大树走去。

      坐在大树下面,确实阴凉了不少。等郑凛洗净手回来,揭开饭菜上盖着的盖子,见有两双筷子就知道媳妇儿这是要陪自己吃饭,高兴的一口亲在了她的脸上。

      “德性,赶紧吃饭!”桑叶嗔了他一眼,拿起一双筷子塞到他的手里,把饭碗菜碗上的盖子也揭开了。

      郑家的伙食很不错,主食一般是大米和面粉,有时想换换口味就掺些红薯进去煮成红薯饭。吃的菜是自己种的,放足了油也十分美味,也少不了肉食,几乎顿顿能见到荤腥。

      夫妻俩默契的给彼此夹喜欢的菜,普普通通的一顿饭愣是让他们吃出了甜蜜。吃完后,两人就着不远处的一池水,把碗筷洗干净了,重新回到大树下,靠着树干闲聊。

      可是就在两人准备分开,干各自的事时,多花矮矮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出现在视野里,远远地就听到她焦急的喊:“伯父,伯娘,有坏人来家里了——”

      ------题外话------

      艾玛,写了好几篇种田文,貌似只有这一本楠竹会种地,也真正的下地了(*^__^*)

      第一卷 第209章 霸气侧漏,醒悟(二更)

      见多花一副受到巨大的惊吓的模样,桑叶和郑凛什么也没问,一个收拾东西一个去把牛拴住就急匆匆的往家里赶。

      多花是个七岁的姑娘,已经很懂事了,一路上抽抽噎噎的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全部说了出来,桑叶和郑凛一边听一边分析着她的话,渐渐弄清了事情的始末。

      吃过午饭后,多花就带着两个弟弟在院子里玩,玩了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在门外一边拍门一边大叫。多花没有多想就跑去开门了,结果冲进来三个气势汹汹、她根本不认识的人。

      这三人中,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两人的年纪看起来要比郑老头和孟氏大;剩下的是一个看起来跟郑凛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见三人看起来很凶,多花大着胆子问他们是谁,就被人一把推开了。等她从地上爬起来的死后,三人已经闯进屋子里,揪住正在哄妞妞睡觉的郑春香就是一顿暴打。

      郑春香本来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被三个人摁着打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叫都不敢叫,更别提求饶了。

      多花和她的两个弟弟以及还没有睡着的妞妞,皆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嚎啕大哭。在后院整菜园的郑老头和孟氏听见孙子孙女的哭声,急匆匆的跑到了前面,就看到女儿被人摁在地上打。

      郑老头和孟氏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那三人虐打,当即冲出去阻止他们,却被那三人粗暴的推开了。

      郑老头的身子不好,被推之下直接摔在了地上,额头还磕到了床脚上。孟氏也被推倒了,脚踝骨扭伤,无力再阻止那三人对郑春香施暴,只能看着郑春香继续被打。

      最后还是睡在桑叶和郑凛屋里的胖团被吵醒了,循着声音找过来,才把那三个施虐的人吓的不敢动。多花就趁这个空挡,跑到地里来喊人了。

      待多花惊恐不安的说完,桑叶和郑凛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没做多想就已经知道来家里【创建和谐家园】的是谁了,夫妻俩的步子不禁又加快了几分。

      多花人小腿短走不快,桑叶也担心胖团无法挡住无法无天的付家人,就对郑凛说道:“凛哥,家里怕是不大好,你走快些,我跟多花随后就来。”

      郑凛也有跟妻子一样的担忧,闻言便点了点头,直接迈开腿飞跑起来,不一会儿就冲进村子里不见了踪影。

      等这一大一小气喘吁吁的回到家,还没有跨过院门走进去,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声凄惨的求饶声,声音中还夹杂着其它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不少人。

      听出这一声声惨叫不属于家里的任何人,桑叶松了口气默默地为自己的男人加油。除了他之外,她想不到还有谁能把闯入家门的人打的嗷嗷乱叫。

      等她牵着侄女的手跨进院子里,果然看到不少村民围成一个圈看热闹。

      桑叶站在人群外面,踮着脚尖往里看,就看到场子中央,脸色冷冰冰得丈夫,一脚又一脚重重的踢在满地打滚意图躲避的男子身上。

      “你【创建和谐家园】断子绝孙的玩意儿,你打老娘的儿子算啥本事,你有种冲老娘来,老娘不怕死,你有种冲老娘来啊,来啊——”

      “日你【创建和谐家园】龟孙子,短几把玩意,敢欺负老子的儿子你咋不去死?老子日你姥姥日你八辈祖宗!”

      人圈之外的屋檐下,一个老头一个老太跳起脚来骂郑凛,几乎所有难听的骂人的话全部被他们骂了出来。要不是胖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不让他们靠近郑凛半步,他们能生生的活撕了郑凛。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甘心看着儿子被打,数次抬脚意图把胖团踹开。胖团也不是好惹的,每次有脚伸过来,它就抬爪挠一爪子,只把两人的裤腿和鞋子挠烂了。

      这两个嘴巴奇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郑春香的公公付癞子和婆婆钱鸡婆,被郑凛打的哇哇乱叫的人则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付贵。

      付癞子打小就不是个好的,长大后更是坑蒙拐骗样样在行;钱鸡婆年轻时是暗娼馆里的娼妓,付癞子就专门给她拉皮条。

      后来两人赚够了钱就成亲了,回到了付癞子的家乡,一口气盖了大房子和三十亩地,打算过安稳富足的日子。

      只是这两人太不安分,经常在村子里挑拨是非,跟人骂架打架。没过多久,就有人发现了发家致富的手段,很快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嘲笑过后,村里人就分别给两人取了“癞子”和“鸡婆”的绰号。至于真名,早就被人忘记了。

      对于这些恶毒的咒骂的话语,郑凛充耳不闻,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就逮着滚了一身灰的付贵继续猛踹。他就不用手打,嫌打这种猪狗不如的东【创建和谐家园】了自己的手。

      桑叶却无法容忍付癞子和钱鸡婆这两个为老不尊的东西骂自己的男人,她松开多花的小手,绕过人群出现在钱鸡婆的面前,在钱鸡婆反应过来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挥手重重的扇在了她的脸上:“不要脸的东西,你算哪根葱,连老娘的男人也敢骂?”

      一巴掌还不够,桑叶像是不知道手疼似的左右开弓,几巴掌下去直把钱鸡婆打的晕头转向毫无还手之力,那张厚厚的抹了几层粉也盖不住老年斑和皱纹的老脸,被打的变了颜色,看起来反倒好看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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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鸡婆拼命的想护住自己的脸,哪里还顾得上咒骂打她的宝贝儿子的郑凛?可是她的两只手腕被桑叶死死的钳制住,力气又没有桑叶的大,只能站着任由重重的耳光扇在脸上。

      倒是站在钱鸡婆身侧的付老癞反应过来,见老伴儿挨打,也顾不得骂人了,举着拳头就朝着桑叶的面门打去。这副凶狠的模样,丝毫没有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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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团不是成年的棕熊,一熊掌的力气不至于把人拍成重伤。只是力道再轻,付老癞也是个土埋半截脖子的人了,这一掌下去又摔了一跤,直接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就眨眼的工夫,付老癞和钱婆子就被一人一熊收拾了,似乎连空气都瞬间干净了许多,只有付老癞和钱婆子一声叠一声的【创建和谐家园】,跟付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倒是和谐的很。

      此时,看热闹的村民们鸦雀无声,一个个瞪大眼神情呆滞的看着继续抽耳光的桑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暴揍付贵的郑凛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桑叶什么时候过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冲到钱婆子面前抽她耳光的,等他们听到钱婆子的惨叫声,才震惊的发现了桑叶的所作所为。

      原本人声嘈杂的院子里,在这一刻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石头娘傻愣愣的看着霸气侧漏的伙伴儿,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唉呀妈呀,这是桑嫂子?我没看错吧?”

      一旁的柱子娘亦是两眼眼发直,吞了口唾沫后狠狠地点头:“没有看错,就是桑嫂子,就是桑嫂子在【创建和谐家园】。”

      说罢,二人面面相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看起来温柔又和气的小伙儿竟然藏着这样一副暴脾气,真是……真是她们眼瞎啊!

      扶着门框站稳的郑老头和孟氏也一脸错愕的看着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往钱婆子的脸上抽的儿媳妇,哪怕知道她曾经提刀把坏人追砍好几里路,也在儿媳妇接回来后,被她处处显露出来的温柔迷惑住了,让他们忘记儿媳妇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看了看被胖团一掌拍的不能还手的付老癞,又看一看被儿媳妇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钱鸡婆,两人的心里奇异的涌起一股浓浓的快意,对于儿媳妇表现出来的凶悍意外的没有一丝排斥。

      孟氏更是拉过抱着外孙女瑟缩成一团的女儿,指着毫不顾及旁人眼光的儿媳妇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你的大嫂,谁欺负她,她就欺负回去,就娘知道的敢欺负她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她自己不怕落得凶悍的名声,没出嫁的时候就是四里八乡出了名的能干,现在嫁到咱家来还被你大哥当成宝贝,你说女人是不是就该像你大嫂这样,该强硬的时候要强硬一些的好?”

      换作一年前的孟氏,她绝对不会给女儿灌输这种违背传统的思想。可是在经历过被两个儿子抛弃的事情后,曾经为儿女而活的她,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思想渐渐发生了改变。

      最后一问,孟氏与其说是问女儿,还不如说是提醒自己。在桑叶成为她的准儿媳后,桑叶的所作所为就被看在眼里。不管是去年提刀砍贼人,还是今日暴打钱鸡婆,她终于意识到女人太过软弱只会受欺负,反而强硬一些,对自己只有好处。

      如果当年她能早些明白这个道理,在面对苛待她的婆婆的时候能强硬些,她不可能送走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骨肉;要是她能把女儿教的强硬些,这些年来就不会被付家任意磋磨,就更不会出现今日这种事了。

      能得到这样的领悟,对于孟氏来说,都是血和泪换来的。这一刻,她发自内心的希望女儿能够强硬起来,不要再被付家任意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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