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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间逸散着浓重的酒气,连红的跟喜服有一拼的桑叶反倒不那么紧张了。她嫌弃的拂开脸上的大手,指着房门对着明显喝高的“二傻子”说道:“赶紧洗澡去,不洗干净不许进来。”
二傻子郑凛先是茫然,随即想到了什么,兴奋地一把揽住媳妇儿的腰,直接把人往外搂:“走,一起洗!”
阿勒,一起洗?
桑叶的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桌角,瞠目结舌的瞪着激动地脸色发红的男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要不是两张脸长的一模一样,连声音也分毫不差,当然给她的感觉也是一样,她都要以为这是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的臭流氓在冒充自己的新婚丈夫!
“媳妇儿,你怎么了?不是说要洗澡吗?”
郑凛的力气大,哪怕喝醉了也不是桑叶能抗衡的,可哪怕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对自己的媳妇儿使用蛮力。发现用力搂了半天媳妇儿一动不动,他疑惑的扭过头,就看到媳妇儿抓着桌角瞪着自己,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桑叶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告诉自己不要跟醉鬼一般见识,一遍松开一只手去掰腰间的大手:“我之前洗过,你一个人去洗就好了。”
郑凛的脸上闪过失望之色,眼神就带上了几分可怜:“媳妇儿你不去,那谁给我搓背?”
桑叶一听,火气“蹭蹭蹭”的就上来了,语气不善的质问道:“难道你娶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搓背?”
哪怕处在醉酒之中,郑凛的警觉性也是一等一的。意识到自己惹媳妇儿生气了,他立马打了个激灵,赶紧抱着媳妇儿补救:“不是不是,为夫娶你回来,是为对你好。”
不假思索的话往往最真实,桑叶的脸绷不住了,微弯的眼角泄露了她眼底的笑意:“是这样么?那你还不赶紧洗澡去,想故意熏死我是不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郑凛找不到别的理由要求媳妇儿给自己搓背。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媳妇儿腰,磨磨蹭蹭的往外走,还不忘扭头拿眼睛瞅桑叶,盼着她开口跟自己一道去。
桑叶默默地把头扭到一边,假装没有看见。
新婚第一天就搓澡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她怕搓着搓着自个儿忍不住把人先按在桶里吃了。
郑凛不知道媳妇儿的想法,终是打开房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桑叶松了口气,才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她不肯承认这是自己太怂给紧张的,只把责任推到了嫁衣太厚上。
想到嫁衣,她连忙坐在梳妆台前,开始给自己的卸妆。将头上的饰物一件件取下来放到盒子里,又把盘在脑后的发髻放下来,用一根红头绳绑成最简单的马尾垂在脑后。就这么一拾掇,原本沉甸甸的脑袋顿时轻松了一大截。
看着脸上的胭脂和白白的粉,桑叶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见没有洗脸架,也没有水盆帕子等物,就打算起身去外面找盆子打水,这时,房门再次被打开了,却是去而复返的郑凛。
郑凛端着半盆清水走进来,把水盆放在了桌子上,欢喜的说道:“媳妇儿,这是我去厨房给你打的洗脸水,水是温的一点也不烫,你快过来洗吧!”
桑叶张了张嘴,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要洗脸,只是看着一脸期待的男人,她什么都没问,走到桌边开始洗脸。
洗脸水温度适宜,不烫也不冷,难为这家伙醉成这样还能记得这些细节。
桑叶心里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等她洗好脸,擦净脸上的水珠后,就看到男人一脸讨好的看着自己,张嘴就道:“媳妇儿,以后为夫每天给你打洗脸水,你就帮为夫搓背好不好?”
桑叶:“……”好想一盆洗脸水扣在这家伙的头上怎么破?
感受到来自媳妇儿的杀气,郑凛吓的落荒而逃。直到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心里还委屈的不行,不明白媳妇儿为什么不愿意给自己搓背,难道是嫌弃他?
他哪里知道,那位不给搓背的媳妇儿此刻也是满心无奈,想不通他为何对搓背的执念这么深,不惜给她打洗脸水。
天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只有妻子给丈夫打洗脸水的份儿啊!
想不出个所以然,桑叶也懒得浪费脑细胞。不过,这会儿外面还在喝喜酒吧,那家伙又是怎么逃离酒席摸到房间里,还能自由进出去洗澡的?
这似乎又是一个自己难以解开的问题,桑叶小小的琢磨了一下,就没有心思跟这个问题死磕了。趁这会儿没有人在,她打开箱子开始清点起嫁妆来,尤其是明早敬茶要用到的礼物,得提前拿出来放在显眼的地方,免得明早急急忙忙的疏漏了。
郑家给了桑家十抬聘礼,桑家拿出一小部分后,就把桑叶的嫁妆全部添了进去,等今日抬到郑家,依旧是沉甸甸的十抬,险些亮瞎一路围观的人的眼。这十抬嫁妆还不包括全套的家私,十几套被褥以及六百六十六两的压箱银。
这份丰厚的嫁妆,明明白白的把桑家的财力摆在了台面上,也完完全全的撑住了郑家的脸面,让原本那些在背地里笑话郑家傻的人,彻底闭上了嘴巴。
当初盖房子时,郑家的院子是根据三房的人口来盖的,加起来有十多个房间。每个房间很宽敞,除了满足起居需要,还能单独辟出一间小书房,一间小库房。
屋子又是郑凛盖的,盖好后郑凛把正房让给了爹娘,自己选择了剩下的房间中最大的一间,就是如今的新房了。
新房的面积确实够大,桑叶的十抬嫁妆并家私棉被等全部装下了,也丝毫不显得拥挤杂乱。嫁妆和暂时用不上的被褥等放在了后面的小库房里,家私等就直接靠墙摆上了。
如今喜床也好,衣柜也好,但凡入眼的东西全是从桑家抬过来的,在桑叶和郑凛拜堂的时候,被郑家这边的亲戚安置妥当了,放了贵重物品的箱子也在,上面挂着大锁倒也不怕人多眼杂,把里头的东西弄丢了。
桑叶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就顺利的穿过喜床摸到了后面的小库房,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其中的两口箱子,从箱子把明天自己要穿的衣裳鞋子以及之前给郑老头和孟氏做的一并拿出来放在了架子上。
从另一个箱子里将郑凛的侄儿侄女准备的礼物也拿了出来,是三个大红色的荷包,每个荷包里装着一块银质的长命锁,唯一的区别是上面的花纹不一样。
嫁妆太多一时半会儿整理不完,确定箱子对数没有被打开的痕迹,桑叶就重新把箱子锁上了,回到了前面的房间,坐在喜床上等洗澡的某人回来。
只是坐下去的那一刻,【创建和谐家园】就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想到刚被送入洞房时,似乎有人在床上撒了不少干果,桑叶连忙掀开被子,果然发现了不少散落的红枣、花生、桂圆等物。
想也知道这些干果的寓意,桑叶的脸又渐渐地升温了。身上似乎也燥的厉害,她忍不住伸手解开了脖子处的盘扣。感觉不那么热后,她就趴在床上开始清理床上的角落落。
这些东西不弄掉,今晚就别想睡个好觉。此时,桑叶没有想到,就算她把床上的干果清理干净了,也是不能睡好觉滴!
匆忙洗完澡,确定不会熏到媳妇儿的郑凛悄悄推开房门,就看到心心念念的媳妇儿跪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躬起的身子呈现出诱人的曲线,带着某种暧昧的暗示直击他的大脑,让他刚刚清醒些的脑子又变得混沌起来,只余一双火热的眸子如猛兽盯上猎物一般盯紧了床上的人。
桑叶没有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等她终于清理掉最后一颗花生,正准备下床时,整个人被直接扑在了床上。
“啊——”
桑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等她惊魂未定的被人翻过来,刚看清压在身上的人是谁时,一阵淡淡的酒香袭来,将她喊出一半的声音堵在了喉咙里。
郑凛压在桑叶的身上,一手撑床,一手稳住她的头,凭着本能和内心的渴望毫无章法的啃着她的唇,那股子狠劲儿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桑叶瞪大眼睛一脸懵逼,完全没有料到身上的男人这么猛,连一点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她就直接下手了。她想象中的新婚夜,分明不是这样的!
嘴唇多么柔嫩,哪能承受住如此粗暴的对待!不一会儿桑叶的嘴唇就被咬破了,顿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郑凛毫无所觉,闭着眼睛怎么吻都吻不够。可他也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老【创建和谐家园】,只知道叼住两瓣嘴唇不放,压根儿不知道换个地方。
桑叶是底下的那个,姿势上不占任何优势。她奋力的挣扎过,却被轻易地镇压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继续放任下去,她的嘴唇肯定会烂掉,明天就不用出门见人了。眼下见挣扎无用,她尝试着慢慢引导他,让他不要那么粗暴,至少得给她一个喘口气的机会。
郑凛是个好学生,在桑叶的引导安抚下,被勾起的火苗渐渐平息下来,也慢慢的掌握了亲吻的诀窍,变得和风细雨起来。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黏黏糊糊的亲了好一会儿,直到桑叶的嘴唇实在是受不了,用手掰开他的头,才终于停了下来。
“媳妇儿~”郑凛一脸餍足,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唇,只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
桑叶伸手用力的把人从身上推开,一脸的嫌弃:“重死了,胸都快被你压平了。”
郑凛闻言,急急地说道:“哪里哪里,快给为夫看看!”说着就要去扒桑叶的衣服。
桑叶死死的捂住胸前的衣服,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她忍了又忍才没有一脚踹过去,把这货变成林平之。
自己选的精分丈夫,跪着也要过下去!
见媳妇儿一脸悲愤的瞪着自己,郑凛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是第一个反应就是认错:“媳妇儿,为夫不看了,不看了,你别生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桑叶忍不住磨牙,戳着他的胸口恶狠狠的质问道:“你说,你到底有几面?不喝醉的时候还是个正常人,一喝醉酒就嬉皮笑脸跟个流氓似的,你这是跟谁学的?”
这一回,换成郑凛懵逼了,茫然无措的看着怒火中的媳妇儿,觉得自己很冤很委屈。
见他不说话,还一副自己欺负他的模样,桑叶又是一口老血涌上来,暗骂自己昏了头竟然跟一个醉鬼斤斤计较。
不过,这家伙儿脑子不清醒,一个吻都让她招架不住,今晚肯定不能洞房了,她可不想被他折腾残了,明天连床也下不来。以后不能让他喝酒了,喝酒就不许进房间。
想到这里,桑叶坐直了身子,指着床里侧说道:“你睡这里,我先出去看看桓儿。”
郑凛是喝醉了,不代表脑子不清醒。一见媳妇儿要走,他哪里肯!不等桑叶下床,他又一伸手重新把人拉回来压在了身下。
他还记得刚才桑叶抱怨胸被压平的事,这一次他只是悬在上空,并没有真的压着,嘴巴却没有空,一边亲吻她的嘴唇一边恳求道:“桓儿那边有娘陪着,不会有事的,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留下来陪为夫好不好?”
看着男人可怜兮兮的模样,桑叶深深地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桓儿还小,又是第一次来这里,除了爹娘他谁也不认识,肯定会害怕,我只是去看看他,不会留在他那里,等看完了就回来陪你。”
今晚是两人的新婚夜,就算她不准备跟他酱酱酿酿,也不会跑去跟桓儿睡,新婚一个月内,夫妻不能分房睡的规矩,她还是知道的。
见媳妇儿一脸坚决,郑凛知道自己拦不住,他想了想说道:“那为夫跟你一起去,看完桓儿就马上回来。”
桑叶才不想跟这个醉鬼一起去,免得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吓到桓儿,于是声音更加轻柔忽悠道:“床上还有花生红枣没有捡干净,你先帮忙找一找,不然待会儿没办法睡觉了。”
一听“睡觉”两个字,郑凛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眼神噌的一下亮了起来,孩子似的直点头:“那你快去快回,为夫等你回来一起睡。”
桑叶狠狠地松了口气,奖励似的主动亲了男人一口:“好,我快去快回。”
郑凛捂着被亲的脸颊,再次露出二傻子式的招牌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目送媳妇儿离开。
站在陌生的院子里,桑叶缓缓地舒了口气。听着从前面传来的喧闹声,她知道喜宴还没有结束,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桓儿,也不好直接闯到喜宴上去问人。
屋檐下挂着一排红彤彤的灯笼,将黑暗也照亮了。桑叶四下里看了看,没有看到一个人,便只好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看能不能遇到个人,问问桓儿在哪里。
不凑巧的是,一直走到摆喜宴的地方,也没有碰到一个人。桑叶站在角落里张望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到桓儿的身影,只好失望的往回走。
重新回到新房,桑叶故意在窗户外面站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动静传出来,她才轻轻地推开房门,悄悄地走了进去,果然看到某人直直的躺在床里侧,似乎已经睡熟了。
桑叶暗暗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慢慢的解自己的衣裳。她尽量放轻了动作,就怕把人吵醒了不好收场,等她终于脱的只剩下亵衣亵裤,正准备脱掉鞋子时,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突然从被窝里伸出来,直接揽住了她的腰身。
不等她惊呼出声,下一刻,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拽到了被窝里,被压在了一具光溜溜的身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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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夫妇的日常,大概就是甜甜甜了!
PS:目前全网禁黄,船戏不能写,写了会被屏蔽滴,所以亲们根据文中内容,请自行脑补,(*^__^*)
第一卷 第202章 敬茶风波
从被压住的那一刻起,桑叶跟咸鱼似的被翻来覆去的煎,就在她觉得正面快煎糊时,又翻了个儿开始煎反面,就这样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直到她再也受不住很没出息的哭求出声,才被放开了。
恍惚间听到鸡鸣声,桑叶也不知道这一夜究竟被煎了几次,只知道自己差不多变成一条废鱼了,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直至身子被人从头到尾的擦洗了一遍也没有醒过来。
看着脸上残红未褪的妻子,郑凛忍不住在她嫣红如血的唇上轻啄了好几下,而后抱紧了她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初秋的清晨,微风中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一束温柔的天光倔强的穿破层层薄暮洒在屋顶上,给窗棂涂上了一层暖暖的浅黄。
往常这个时候,郑老头和孟氏已经起来了,只是这阵子连轴转,秋收刚忙完紧接着就是办喜事,身子骨就有些吃不住了。如今好不容易把儿媳妇儿接回来,老两口终于能歇一口气,今日就晚起了半个时辰。
孟氏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后面隔开的小房间里看望孙子孙女。看她们有没有醒,有没有尿床。要是醒了就给他们穿起来,要是尿了就得赶紧换上干净的衣裳和被褥。
许是昨晚闹过头了,平日里早就醒来的三个孩子还睡的跟小猪似的。孟氏把手伸进被窝里探了探,没有摸到潮湿的地方,又摸了摸三个孩子的【创建和谐家园】,也是干干爽爽,就知道他们昨晚没有尿床,便笑着给他们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小隔间。
这会儿郑老头也穿好了衣裳,坐在床沿穿鞋子,看到老伴儿出来了便说道:“老大和老大媳妇儿怕是起不来,早饭你就晚点烧。”
ÃÏÊÏÒ²ÊÇÕâô´òËãµÄ£¬±ãÒ»¿ÚÓ¦ÁËÏÂÀ´£º¡°Äã°ÑÂíºÍţǣ³öÈ¥ÁïÁÎÒÏȰÑȦ¶ùÀïʰ¶Þʰ¶Þ£¬µÈÄã»ØÀ´ÁËÔÙÉÕ·¹¡£¡±
郑老头没有意见,走出房间就去后院把马和牛牵了出来,打算找个青草多又有水的地方溜溜,回来的时候就把它们拴在那里吃草,等天黑了再去牵回来。
庄户人家养牛马羊,多是处在半放养的状态,让它们吃到更多新鲜的青草,这样才上膘快好熬过接下来没有青草吃的冬天。牲畜珍贵的很,就算放养也是在村子附近,本村的人没有谁会冒着被戳脊梁骨的风险干顺手牵羊的事。
至于会不会有外村人起坏心,把拴在野外的牲畜牵走,那也是不可能的,在地里干活儿的乡亲们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不然眼睁睁的看着人把牲畜牵走,让人知道了就别想再在村子里混了。
郑老头牵着马和牛一走,孟氏就拿着粪桶、铁锹来到圈儿里,把昨晚马和牛拉的粪便铲到了粪桶里,铲干净后又从厨房里掏了草木灰把马和牛尿湿的地方厚厚的撒了一层。
草木灰吸湿的效果极好,用这个法子能祛除圈儿里的潮湿,也能减少异味,这样牛睡到地上,就不用担心它的腿患上风湿,不能下地干活儿了。
孟氏打理好牲畜圈儿,又把昨晚喜宴散后来不及打扫的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等她开始打扫院子的时候,日头就已经升到二尺高了,阳光照在身上有了些微的暖意。
这时,昨晚留在郑家吃完喜宴来不及回去亲戚也陆陆续续的起来了。孟氏的娘家大嫂徐氏见小姑子汗水涔涔的打扫院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儿媳妇儿都接回来了,这些杂活儿你该把她喊起来做,你这个当婆婆就该坐在屋子里等她伺候才是。”
孟氏是个本分人,不会说那些弯弯绕绕的话。见大嫂这么说,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些活儿不重,我又不是不能做,再说阿凛媳妇儿昨儿个累着了,咋能让她起来做这些!”
徐氏撇了撇嘴,拉着孟氏开始传授自己的婆婆经:“儿媳妇就不能惯着,你看你以前惯着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把她们都惯成啥样子了?要不是阿凛回来,你跟妹夫能住上这大房子,能有人给你们养老送终?”
见小姑子怔住,似乎听进去了,徐氏更来劲儿了继续在她的耳边嘀咕:“可阿凛放着好好的黄花闺女不要,硬是要娶一个带娃儿的小寡妇,可见这小寡妇是个厉害的!趁这小寡妇刚过门还没有站稳脚跟,你不赶紧给她个下马威,让她知道你这个当婆婆的厉害,你还想等着她骑到你的脖子上拉屎屙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