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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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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家三口人,老爹心里有主意却有一副病弱的身体,老娘身体不错却太过软弱,一点儿主意没有,只会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她又只有八岁,不说年纪太小,就说这副身体瘦的风都可以吹跑,就知道没多少力气,想要尽快挣得一线生机,这弓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出路,这么一个重要的工具,她又怎么可能真忘记呢?

        把小弓背到背上,又从铁头那里要了十根竹箭,从赵家借了把一把柴刀和一把镰刀,一家人就从赵家告辞出来,慢慢往离村不远的山地走去。

        身后,铁头看着孟彤瘦弱的背景,忍不住喃喃道:“二……孟彤真可怜。”

        邵氏闻言就轻叹了口气,“各人有各人的命,谁叫她是从春二娘的肚子里出来的呢?就孟大那副身子骨,她们娘儿俩这辈子是注意要吃苦的了。”

        赵荣看着三人之中,孟彤小小的身影,声音幽幽的缓声道:“那是个好孩子啊,以后能帮的就顺手帮上一把。

        邵氏和铁头连忙答应了声。

        牛背山很大,从南到北连绵有近两百多里长,养活了好几个村子的人,而靠山村的位置正好位于牛背山的牛尾巴上,许是因为牛尾巴本身就不是个好位置,紧挨着靠山村的这一座山头上听说物资馈泛,野物稀少,平时除了一些鸟雀,白天山上连野兔、山鸡都很难见到几只。因而村子里的猎人从不上这山上去打猎,连山脚边都不愿去。

        在孟彤前身的记忆里,似乎村里的老人都说只要翻过山头之后,那里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只不过一山之隔,山的那一边却是林深草密,不时还能听到深山里野兽传来的嘶吼声。站在山脚都能听到山那头此起彼伏的兽吼声,就凭这些兽吼声,光想想就能知道那山里头的野兽数量有多恐怖,再经验老道的猎人都能吓的腿肚子打转,更别说是一般人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靠山村的村民基本都以农耕为生,村子里实在活不下去的村民,宁愿去外头讨生活也不敢上牛背山找生路。每年农闲时,村中的猎人组织上山打猎,也只敢在村中聚齐了人手,大家一起搭伙在牛背山的边缘地带打些野兔山鸡等小型动物,去镇上换些银钱回来贴补家用,根本无人敢深入牛背山打猎,就怕有命去没命回来。

        孟大分得的那两亩山地,就在牛背山的山脚边上,那里俗称牛屎垛,意为牛尾翘起牛屎落地的地方。

        步行了半个时辰,一家三口就站到了自家的山地前。孟大和春二娘一语不发的望着自家满是乱石,还长了数颗也不知是什么树的山地。孟彤则看着更远处徒峭的牛背山。

        这“牛【创建和谐家园】”的位置果然名不虚传,山上虽然草木茂盛,但那呈七八十度角的徙坡,连兔子走在上面都会打滑,再说那些树也都是不结果的树种,会有动物肯生活在这一面山坡上那才是怪事呢。看这山坡上茂密的树木,孟彤唯一庆幸的是,不用担心下大雨之后发生泥石流。

        自家山地里就有枯枝和树木,明天山地这边就要动工建房了,那些树木横竖都是要砍掉的,孟彤也就不拖着一家往山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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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您这两天就负责把那些树都砍倒,俺负责捡枯树枝,爹嘛……”孟彤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那些长势极好的长草时,不由一亮,转头对孟大笑道:“爹啊,你就负责用长径给俺们搓些草绳出来,一般好用来绑柴禾。”

        孟大的身体也只适合做这些活动量小的工作。

        春二娘听了孟彤的话,把背上的背篓放到一颗大树下,就去找了几块略微平坦的大石头放在树下,然后拿着柴刀去一旁的枯草从里,专挑那些适合编织的剑形草茎割了。孟彤扶着孟大到大石头上坐下休息,就跑去把春二娘割的长草抱过来堆在孟大脚边。

        春二娘割草的速度很快,孟彤一连跑了四五趟,直到孟大脚边的长草堆了半人高,春二娘才停手,转头去砍树。

        孟彤看了眼已经开始专注搓草线的孟大,再转头往专心砍树的春二娘看去,嘴角不自禁就弯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她这一世的爹娘或许沉默寡言,或许身上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但两人之间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们之间的默契也不会这么好,不用过多的言语,就知道彼此该做什么了。

        孟彤在两亩的山地里面来来【创建和谐家园】,把地上能看到的枯枝木棍儿全都捡了起来,一趟趟的往孟大坐的树下运,日头升起后不久,春二娘终于把一颗成人大腿粗的小树砍倒了,正在她忙着削树干枝叉的功夫,远处传来一声叫唤。

        “大哥,你们这是在干啥子呢?”

        孟彤猛然抬头看去,就见孟大柱和孟七斤背着背篓,往孟大所坐的树下走近,那头春二娘已经停了手中的活计,站了起来。孟彤心中一紧,也顾不得再捡枯枝了,连忙抱着手上的枯枝往孟大跑去。“二叔,三叔,你们这是要上山吗?”

        孟七斤回头看了眼孟彤,又往孟大身边的一堆树枝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小丫头不错嘛,没想到你人不大,干活还挺麻利,这一早上就捡了这么多柴禾了?”

        孟彤顿时警觉起来,她把怀里的枯枝抱到树下与之前捡的枯枝堆在一起,心思电转间已经有了计较,转头时便扮了苦脸,可怜兮兮的道:“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俺家的柴禾还没有着落呢,俺拼命捡也就只捡了这么多,二叔和三叔能不能帮帮俺们,爹的身子不好,干不了活计,只有俺跟娘,就是捡上一个月,只怕也捡不到足够的柴禾过冬啊。”

        帮忙?想得倒美!

        听孟彤说的可怜,孟七斤顿时就把想要顺手拿走那堆枯枝的想法给挥之脑后了,能看到这个平时像刺猬一样跟他对着干的侄女,这么可怜巴巴的求他,他就觉得很值了。再说孟大家里确实没有柴禾了,他们好歹跟孟大是亲兄弟,要是被人知道他们跟病秧子抢柴禾,传扬出去可就不好听了。

        孟七斤抬头看了孟彤一眼,嘿声一笑,一脸爱莫能助的道:“家里的柴禾也不够了,二叔和三叔也要忙着上山打柴去呢,不然冻着了你爷和你奶可就是大大的不孝了。”说着拍了拍孟大柱的肩,示意他走人。

        孟大柱偏头打量了眼春二娘,和她脚边被砍的七零八落的小树,嘴角微微扯了扯,露出一个假笑,对孟大道:“大哥,俺和三弟就先上山干活去了,不过小弟要提醒你一句,砍树做柴禾虽然方便,可这树砍了可就没了,以后你们要想捡柴禾就得跟俺们一样,上牛背山上去打了。”

        孟大面上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俺身子骨差,你嫂子一个人上山打柴俺也不放心,就只能先把这些树都砍了,先凑合着把这个冬天过了。天色不早了,你们要上山就早去早回,小心些。”

        “那俺们先走了,大哥。”孟大柱笑了笑,就与孟七斤勾肩搭背的走了。

        看着他们走的方向,孟彤微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由奇怪,抹着汗走到孟大身边一【创建和谐家园】坐下,问:“爹,二叔和三叔走的方向不是往山上的,他们其实是要去镇上,刚刚是故意转到咱们这儿来看看的,对吗?”

        孟大嗯了一声,摸着孟彤的头发,柔声安慰,“别担心,他们就是再【创建和谐家园】也不能来抢咱家这点儿柴禾。”

        孟彤只能苦笑,暗道:孟大还是把他的兄弟想的太好了,如果她之前不装可怜,那孟七斤现在很可能已经把她辛苦捡的枯枝给抢走了。

        “爹啊,俺觉得俺们还是不要把打到的柴禾全都搬回家去好了。”不是孟彤不想相信陈金枝他们的人品,实在是那些没有人品可言啊,不过为了顾及孟大的面子,孟彤还是加了一句,道,“不然等过几天,平九叔把咱家的房子建起来了,咱们还得花力气把搬回家的柴禾再搬回来,那得多累人啊。”

        “累人”两字直接动摇了孟大,这个家里,他是无法出力的那个,孟彤又还小,全家的重活累活都靠春二娘一个人在干,把柴禾搬回老宅再搬回来确实有些不智。孟大想了想,便抬起了头,指着那两亩山地的中间道:“要不就先把柴禾堆到林子中间去,那里草木密,一般也不会有人往里头去,等明后天房子起来了,咱们就把柴禾放到房子里,到时就不怕被人拿走了。”

        这山脚下除了石头就是树和草,也确实没什么地方可以用来藏这些柴禾的,孟彤只能接受孟大的这个建议。所幸平九说建房只用七天时间,七天之后,她们就有地方堆放柴禾了,这个问题倒是不用挂心多久。孟彤把捡到的枯枝用孟大搓的草绳绑好,再去把春二娘劈好的树枝也一捆捆整理绑好,摆到阳光下爆晒。

        太阳升上来后,不时就有人影从远处路过往山上去。这个时节还要上山的,大多都是像他们一样,还没有打够柴禾过冬的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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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子里田地多的人家,光自家收的稻杆、麦杆、玉米杆就够烧一整年的了,根本就不用另外打柴,而家里条件好,在山脚这边又没有山地捡柴的人家,一般也会出几个铜钱买柴禾用。毕竟上牛背山砍柴还是有很大风险的,谁知道山那边的野兽会不会跑到这边山头来呢?

        趁春二娘在支解那颗小树的功夫,孟彤拿着镰刀去边上割杂草去了。山里的草本植物种类极多,长的也极为茂盛,一眼望去全是差不多有大半个成人高杂草。只是这些杂草要割断却并不那么容易,杂草丛中基本伴生有带刺的藤蔓植物,有些草杆子的茎皮也带刺,长的又特别粗壮,表皮还特别的坚韧,用镰刀割起来根本不像是在割草,简直像是在砍小树一样,而且还是颗带刺的树。

        这些杂草用来做柴禾虽然不太经烧,但量变可以引起质变,在木柴不足的情况下,数量庞大的杂草也是可以救命的。

        孟彤矮小的身体在草丛间割一点往前移动一点,此时若有人站在草丛外往里看,绝对找不到她的身影。

        孟彤把割断的杂草按照自己的习惯摆在左手边,等蹲不住了再起站起来,小心的避开杂草中的刺滕,把杂草抱到没有树荫阻隔的空地上整齐的铺开晾晒。

        在树荫下搓草绳的孟大看见,不由起身走过来问,“二丫,你割这些草做什么?”

        孟彤停下手搬草的动作,站在原地喘了口气,才一脸认真的跟孟大道:“爹啊,俺改名字了,你可以叫俺孟彤,也可以叫俺彤彤,就是别再叫俺二丫了,二丫这个名字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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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彤满意的俯身抱起一大捧杂草,一边搬去晾晒,一边道:“今年咱家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足够的柴禾,这些杂草也是可以烧的,先割着晾晒好,万一柴禾不够了,多少也能拿来顶一顶。”

        孟大闻言也想上前帮忙,却被孟彤一把位住,那些草虽然不重,却容易扎手,而且这起来蹲下的活计也是极耗体力的,孟彤可不敢让孟大参与。“爹,这个是俺的活儿,您可不能跟俺抢,您现在要是真没事干,就用草茎给女儿编个箭筒,回头俺把铁头哥给俺的竹箭装在里头,回头背在身上就可以拿着小弓去河边打鸟雀了。”

        一旁劈树的春二娘也出声帮腔道:“你就听女儿的,既然她那么喜欢弓箭,你就给她编个箭筒。”

        “好,俺编。”孟大笑看了眼妻女,便慢吞吞的走回树下,重新坐回石头上,拿起草茎认真的编织起来。

        “咔,啪嗒!咔,啪嗒!”

        劈柴声规律的在四周回荡,孟彤仍在跟一片杂草较着劲,树下的孟大编一会儿草绳就抬头看一眼妻女,这场景看着温馨又甜蜜,可其实真的没什么可甜的。

        风吹日晒的努力做活,孟彤又累又渴也不敢停下来,怕自己一停下来就再也没有勇气再干下去了。

        在将自家山地清理出一片空白区域之后,孟彤累的直喘粗气,抹着汗抬头望了眼天空,她在心底默默估算了下时间,便走离孟大所坐大树不远的地方,用石头堆出一个简便的灶台。她从背篓里把两个陶罐拿出来,把装剩饭的陶罐里倒上适量的水,搁到灶台上,点上火开始煮粥。又拿出碗,倒了半碗清水送到树下给孟大。

        孟大喝了两口水,便不肯再喝了,对孟彤道:“给你娘喝。”

        孟彤很想翻白眼,心说,俺娘又不差你这一口水。不过他们夫妻情深,她这个做女儿的也不好吐槽。给碗里蓄满水,这才端过去给春二娘喝。

        山上不差柴禾,孟彤牺牲了自己早上辛苦捡的一捆枯枝,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终于把粥给煮了出来。粥煮的不算稀,三人一人倒了一碗,陶罐里都还剩了小半罐,这让孟彤很高兴。端粥给孟大和春二娘吃时,还笑眯眯的告诉两人,“陶罐里还有很多,一会儿爹和娘你们两人分分,吃饱了才好干活。”

        孟大和春二娘看着孟彤快乐的样子,向来愁苦的脸上也不觉有了丝笑容。

        孟彤飞快的把自己碗里的粥吃完,抹抹嘴巴就拿起自己的宝贝小弓,把铁头送的十支竹箭用自己的旧袄子一裹,用草绳绑了绑就背到了背上,对孟大和春二娘道:“爹,娘,俺去这四周看看有没有小鸟,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吃了饭先歇一歇再干活啊。”

        春二娘看着孟彤只笑不说话,孟大笑着嘱咐她,“就在这附近走走,记得别往山那边去。”

        “哎,俺知道了,就在咱家山地附近看看。”孟彤地上捡了一根三尺长的粗树枝,一边回答着孟大的话,转身就飞快的钻进了茂密的草丛。虽说十月的河北府天气已经极冷,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应该早就冬眠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孟彤不敢大意,一边用手里的粗树枝打草惊蛇,一边直直往前,直延着山地走出近百米,才转道往大山的方向跑去。

        一个早上的时间,她借着捡枯枝和割草的时间仔细观查过附近,这山地附近的林子里别说是山鸡野兔了,就是鸟儿,一个早上她都只听到了几声。倒是牛背山上,她几次抱草起身时,都看到有鸟儿往那边飞。

        孟彤知道自己眼下这样做有些冒险,但她必须去确定一下牛背山上有没有生机,否则冬日将近,他们一家没有厚衣裹体,没有足够的柴禾取暖,就算在这山地上建了起了新屋,有足够吃一年的粮食又能如何?以孟大那副残破的身体,是肯定熬不过去的。

        孟彤在前身的记忆里没有找到曾到过牛背山的记忆,再加上靠山村的人对牛背山的忌讳,孟彤也不敢直接上山,她先在山脚处四处转了转,查看树上是否有鸟巢,地上是否有兔子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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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野兔在野外是无处不在的,靠山村的村民说这里没有野物,可能是出于对牛背山的惧怕不敢靠近的认真查看造成的。孟彤在山脚附近发现了好几处兔子洞,也找到了兔子的粪便和活动的痕迹,可却没看到野兔的踪影,实在是奇怪的很,不过在山脚这边的树上倒是终于听到鸟鸣声了。

        兔子是群居动物,一窝少则三四只,多则七八只都有可能,她家的房子眼下还没建起来,把兔子带回孟家祖宅显然是极为不智的,孟彤便歇了抓兔子的心思,专心注意起树上的鸟儿来。

        树林里的鸟儿,个头一般要比麻雀大,有全黑的,也有白头灰毛的,孟彤对鸟儿没有研究,只知道会叫“布姑”的是布姑鸟,会飞入院子啄食吃的是麻雀,不过它们现在在她的眼里都是香喷喷的肉。

        “扑棱棱”一声翅膀扇风的响动,一只鸽子大小的灰鸟儿就停在了孟彤十步外一颗树的树枝上。孟彤动作极轻极慢的把小弓拿在手里,从背后抽出一根竹箭搭上弦上,搭弓拉弦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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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鸟儿惨叫着从树上掉了下来,在地上扑腾着垂死挣扎,孟彤高兴的差点儿没跳起来,正想冲过去捡猎物,谁知正在这时,草丛一阵“嗽嗽”晃动,一只灰影似受了惊般从中一蹿而出,往孟彤的左前方蹦跳了几步就停住了。

        孟彤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就怕把那只肥大的兔子给吓跑了。可她不动,不代表掉在草丛里的那只垂死的鸟儿也不会动,鸟儿扑腾的声音,惊得野兔钻进草丛就逃的看不到踪影了。

        孟彤僵在原地愣了足足三秒才决定放过那只肥兔子,跑到草丛里,把那只鸟儿给捡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时候未到。

        她有那么一个刻薄的奶奶,和两个巴不得她们一家倒霉的叔叔,现在逮兔子回去,并不是个好主意。

        她只要知道这里有野物可抓就行了,今天她只探查了这么一点儿地方,就找到了好几个兔子洞,其他地方的兔子洞肯定也少不了,等自家的房子建起来了,她再来把这几窝兔子一起端了,让自家爹娘冬天也能多几口肉吃,好歹把这个冬天先熬过去再说。

        拎着打到的鸟儿,孟彤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回到了自家山地附近。远远的孟彤就听到了杂乱的人声,她心下一惊,连忙飞奔了回近,跑近了才发现那些人她都认识,那些都是村子里的青壮年,而赵平九正站在树下跟孟大和春二娘在说话。

        孟彤心下一松,脸上便有了笑容,大叫着就往孟大和春二娘跑去,“爹,娘,俺打到了一只鸟儿!”

        山地上的一众人闻声便往孟彤望了过来,见她手里拎着的鸟儿,都觉惊奇不已。几个年轻些小伙子的都已经围了过来,打量着孟彤手里的鸟儿。

        春二娘一脸惊奇的迎了过来,拉过孟彤手里的鸟儿看了看,又笑着转身递给了孟大。

        平九有些不可思议的打量了两眼那只鸟儿,便扭头对孟彤笑道:“行啊丫头,没想到还真给你射到猎物了。”

        孟彤学着一个八岁孩子兴奋时该有的样子,笔手画脚的笑着说道:“俺正举着弓想射树上的鸟儿呢,它自己突然就飞了下来,就停在俺十步外的地方,俺一箭就射到它了。”

        众人闻言,都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大概都认定了孟彤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对孟彤能射到鸟儿也不觉得那么惊奇了。

        平九则哈哈大笑起来摸着孟彤的头道:“没事的时候多多练习,等以后准头练上去了,以后俺们孟彤兴许还能成为打猎的一把好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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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九为了尽早给她们家把房子建起来,特地叫了村子里有空闲的青壮年一起来帮忙,下午要先把山地这里收拾出一块足够大的地方,好让大家明天着手地基。

        山地这里不但石头多,最讨厌的还是四周长着的稀稀拉拉的树木,那些石头还可以搬到一边,等建好了房子用来打围墙,树却是全都要砍掉的。

        十几个青壮年干起活来,那效率可不是春二娘一个女人能比的,不过一个多时辰,半亩山地的树就都砍干净了。砍下的树被横七竖八的扔在一旁,那些村民热火朝天的清理着山地里的石头,一边抬着巨木桩子,把整理出来的地撼平垒实。

        春二娘忙着把那些砍倒的树劈成适合燃烧的柴禾,孟大笑容满面的坐在旁搓着草绳,孟彤则在一旁把春二娘劈好的柴禾用草绳整齐的捆好。

        未时中,邵氏带着铁头过来送水,孟彤就把猎到的那只鸟给邵氏带了回去。

        孟彤原是不想在众人面前暴露这只鸟儿的,因为只要暴露了,陈金枝和孟大柱他们一知晓,肯定少不了又是一翻口舌。可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在这个时候,把这只鸟儿拿出来,让孟大、春二娘和村里的人对她会打猎都先有个底。这样以后她再要打出门打猎,孟大和春二娘也不会过多阻止,等打到猎物换了银钱,他们也不至于太过惊讶。

        冬天的天黑的早,一直忙碌到申末时分,大家就收拾起东西,收工回村了。孟彤和春二娘忙碌了一天,劈好捆好的柴禾,平九让几个村民帮忙,搬了两棵还没劈的树给压住了,以防有人过来顺手牵羊。

        晚上仍旧是在赵家吃的,因为今天就开工了,晚上要给过来帮忙的村民吃一顿晚饭,邵氏得了孟彤和孟大的托付,请了村里几个能干的媳妇儿帮忙,早早的就把晚饭给准备好了,众人一到,洗了手就上桌开吃了。靠山村的习俗,有客在的时候,女人和孩子是不能上桌吃饭的。

        村里人都知道他们在建的房子其实是孟大的,因此孟大与赵荣、平九一起坐在主桌上陪大家吃喝,大家也不觉得突兀。春二娘则坐在灶房里,与几个媳妇们一起架了小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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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彤你忙活了一天,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可想着今天发现的那些个兔子洞,她心里热烫的很,在饭碗上头夹了足够的菜,拖着铁头到躲到一旁一边吃饭,一边问他去镇上的路线,和镇上野物的行情。

        “镇上?”铁头嘴里含着一口饭,歪头打量孟彤一眼,模糊不清的道:“去镇上不就是延着村口的道儿往东走三里地,上了大道再往南一直走,不就到了吗?你问这个干啥?想到镇上去?”

        孟彤的借口张口就来,“俺们家不是被俺奶分出来单过了吗?俺明儿还要去山地附近看看,要是能再打到些什么,拿到镇上换了铜钱,俺想给俺爹和俺娘都做身暖和点厚棉衣,眼看着天就要准起来了,俺爹穿的袄子还是好几年前做的呢,那棉花都实的穿不暖和了,天要是再冷上一些,他只怕就要撑不住的。”

        铁头顿时默然了,心中知道野物并不是那么好打的,可看孟彤这样子,他又不忍心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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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头不想扑灭孟彤的希望,便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镇上的酒楼收野物价格要高些,山鸡一斤能收到三十五文钱,野兔肉差不多要二十文钱一斤,不过兔子皮就收的低些了,一般只有六十到七十文钱。俺爹往年打到的猎物都是直接卖给镇西的吴屠户的,他家的山鸡收的要便宜些,只给三十文一斤,野兔肉也只给十八文一斤,但是皮毛他是不赚钱的,一张能给八十文钱,而且是俺爹送多少猎物去,他就收多少,俺爹说他人豪气,做生意也爽利,所以一打到东西就喜欢给他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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