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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军师她貌美如花-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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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睡去不到一个时辰,顾念似乎是遭了梦魇纠缠,她额上冷汗直落,惨白的薄唇微启。没一会儿,便被一股强烈的不安所逼得清醒过来。

        酸痛的双目才一睁开,颈上渗出的汗珠便更是冰冷了几分。

        她怔怔地目视前方:油灯早已熄了,将营帐肆意地被黑暗所笼罩,吞噬。

        一切都静得可怕,可似乎又潜藏着一分未被察觉的危险。

        顾念将自己杂乱的呼吸声逐渐平复后,才逐渐辨清了耳边的其他声音。

        一阵平淡如静水的呢喃声响起。虔诚,却又透着一丝哀愁。

        她侧过头瞧了一眼朱盛所在的床榻,这才发觉老军师跪在床榻上,赤.裸上身所缠满的绑带,都已被一小滩血污浸湿。

        在夜色中虽然辨不清血色,污斑却被清明的月色照亮了清楚。

        一小束月光钻入室内,正巧落在了他床前的枕上。那枕上立着一樽小石像,顾念仔细一看,发觉石人脚下还踏着一朵莲花,原来是那位普度众生的【创建和谐家园】。

        顾念怔然地瞧着眼前此景,不禁心下有所触动。

        战场武将,杀人亡命实属常事。纵然手下阴魂无数,仍能在内心深处留存有一分慈,一分悲,却实属不易。

        老军师静静放下了手中的念珠,开口道:“小孩,你不去看看?”

        顾念心有所疑,问道:“看什么?”

        然而才问出口,案上那杯清茶便随着又一阵剧烈的地动之声翻落在了地上。

        千军万马,铁蹄踏血,将月色笼罩下的整片沂安平原从沉睡中唤醒。

        顾念双瞳急骤,冷汗直淌,而心口处的那块白玉凤凰如刺骨寒冰,叫她浑身一震,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赌赢了。

        秦墨之没有骗她——胡人夜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换榜的日子~文文这周上了红字推荐,冲鸭——

      感谢土豪们的雷和营养液(乖巧鞠躬)还请送雷的两位土豪早点睡觉鸭

      于十一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0-11 01:38:00

      沈公子的姨太太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10-11 01:40:29

      读者“二花桑”,灌溉营养液 1 2018-10-11 16:35:52

      ¡¡¡¡¡î¡¢µÚ¶þÊ®°ËÕÂ

        不远处的平原之上,金戈铁马,兵刃相接,震彻入耳。

        “你这死小孩真不去看看?我第一次上战场时,可是偷偷溜出本营去了前线,想着打完了,就由我去数人头,看看我的战术到底能杀多少人!”

        朱盛说这话前,特意将念珠塞入了枕下,又把观音像翻了个面,不想让佛祖听到他的这番透着血腥味的狠话。

        “我马上去。”

        顾念找出那件黑色的披风,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只露出半张脸来。

        她怎么甘愿在此干坐着等待?

        她要去最前线亲眼见识着,战争究竟是怎样的场面。

        朱盛瞧着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兴奋模样,不屑一笑,用力丢去了一副令牌。

        “要去就把这个带上!”

        黑金色的令牌一头绑着一束红缨,在空中旋了一圈,才落入顾念的手中。

        她定睛一看,惊呼道:“将军令!”

        “拿着这个借匹马去。”朱盛落下一句话,便再不理睬她,接着拜观音去了。

        顾念心下感动——朱盛虽然性格刻薄古怪,但却也不是个无情的人。

        她躬身道了一句:“多谢朱大人!”

        说完,顾念便掀起帘子,扯着披风朝马棚奔去。

        营帘被拉开的一瞬间,也让营外寒冷的西风钻了空子,呼呼地就往营里吹来,将艰难积蓄下来的温暖吹散而尽。

        枕头面上本就不平整,遭了这一吹,其上立着的观音像立刻直直倒了下去。见状,老军师忙将它又扶了起来,小心地吹了吹上面无形的细灰。

        前后翻了翻观音像,朱盛看它未粘上尘灰,才展颜松眉,哀哀一叹。

        “后来我到了战场,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士兵,都死了满地。我才发觉,一路数过的人头,都不知是敌是我……”

        他双眼紧闭,一张老脸耷拉下去,嘴里咕哝着模糊不清的话语。

        观音静静地听着,自然是不作声。

        *

        这一晚,夜巡的人员尤其密集,周围的营帐中也都静得可怕,丝毫没了昨日在篝火边打架的热闹样子。

        顾念尽力绕开人多的大路,凭着朱盛给她的将军令顺利通过了夜巡的检查,才总算到了大营边上的简易马棚处。

        有了将军令,一切阻碍都比料想中的要轻松得多——只要手握此令,军中还有何人敢拦她?

        她摇醒了马夫,指向昏暗熏臭的马棚一角,“要那匹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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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半夜叫醒的马夫,一睁眼就看着那块黑金色的令牌在眼前晃悠,活活把他吓了个半死,赶紧起身办事去了。

        他又有些狐疑地瞧了一眼这位身形瘦弱的陌生公子,“时候不早了,大人要这马……是要去做什么呢?将军有吩咐,今晚是不能出营的。”

        军中鲜少有这样瘦弱的男子,还穿着古怪,只露出半张脸来,实在不能怪他多疑!

        顾念刚想找借口解释,却又心思一转,压着嗓子道:“上头的事,莫问。”

        马夫听了,立刻被唬得老实了,赶忙就为她牵出了那匹宝马来,哪里再敢出声多问。

        少女握住披风的手微微松开,飞身跃上了马背,便朝着峡谷的位置飞驰而去。

        衣袂舞起,一道倩影略过眼帘,叫身后的马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

        这位大人的身影为何如此像一位……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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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蹄踏黄沙,掀起千层浪。

        不用近身,顾念便可感受到那股远远传来的肃杀之气。凌冽无情,还带着鲜血的腥苦味。

        猎猎西风席卷而来,极大地消磨了她的体力。四下一望,平原大漠寸草不生,似乎生来就是一片死地。

        黄沙之上,一匹奔腾的白马载着一位扬鞭的少女,向着那杀气最为沉重的战场中心奔去。

        为了不被冷风吹裂了肌肤,顾念将身子埋在了马背之后。她微微侧身,抬眼望向大漠的边际,映入目中的便是漫天沙尘,与沙尘之中的金戈残影。

        顾念抽出一只手将耳朵捂上——马蹄之声未停,反倒是愈来愈响,震耳欲聋了,想来陆晔和那位老伯带的队是已经诱出了敌军。

        她心里真是后悔极了:就不该睡什么觉!早早地溜出来观战该多好!

        好在她挑马的眼光不差,这匹雪白的马儿的脚程竟是能与飞鸷相比较,很快便载着他来到了弓箭手所埋伏的土坡附近。

        那坡上震耳欲聋的震彻声盖过了所有细碎的响动,让藏身于附近的弓箭队并没能发现此处悄悄靠近的一人一马。

        顾念悄悄将马儿拴在了坡下的一块巨石上,自己则披着漆黑的披风悄悄躲在一处背坡,悄悄向着坡上探头张望,想从被追击的队伍中找到陆晔的身影。

        她都没见过陆晔打仗呢!从前原主上不了战场,就只能在陆府里等着那少年乘胜归来的战报寄来,甚至连陆晔身披玄甲舞棒弄枪的模样都未见过几回,实在是可惜了。

        然而,当顾念真正爬上土坡的一瞬间时,她才真正明白了一件事。

        战报上的白纸黑字,同人血相比,总不是一个颜色的。

        ——人血的颜色,该是此时此刻,溅落在她脸上的这一抹红才对。

        一个骑兵就在她眼前被砍断了手臂,从马背上直挺挺地摔了下去。沉闷一声响起,他的后脑勺狠狠砸在了坚硬的沙地上,竟是在一瞬之间死透了。

        腥臭的鲜血从断肢一端溅出,顾念微微皱眉,觉着脸上忽然一热。

        她颤手伸出,轻轻触了触脸颊,果真染下一滴温热的液体来。

        执剑杀人的男子骑着一匹棕毛的烈马,烈风呼啸,青丝狂荡。一对剑眉星眸,一眼便瞧见了冒出半个脑袋来的少女。

        只一瞬的对视,便叫顾念向后一退,险些从坡口滚下。

        她额间渗出几滴冷汗来。

        人……是他杀的?

        面孔半遮的男子淡然落目,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乌眸隐隐划过一道厉色,像极了那崖边高呼的狼王。

        “也真是……缘分不浅。”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脱发好严重,屏幕前才敲了一会儿字= =回过头发现满地是头发……而且不止我,室友也在疯狂脱发,好奇怪??

      ¡¡¡¡¡î¡¢µÚ¶þÊ®¾ÅÕÂ

        顾念动作一滞,后背渗出丝丝冷汗, 竟是惊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马背之上, 一位男子墨发飞散半遮面,黝黑的衣袍轻舞,将这簌簌寒风衬得足够凄冷。

        秦墨之剑上滴着血, 在坚硬的沙地上落得‘啪嗒’直响, 叫人听得心里发毛。

        顾念喉里梗了梗。

        这还哪像是什么执笔挥墨的文官?这分明是……

        “玉还在吗?”

        秦墨之倏然开口, 语调平常, 似乎是在说一件家常事般。

        “……在。”顾念指了指心口处。

        “嗯,你……”

        “那里有什么吗?”

        一声熟悉的胡腔响起,打断了秦墨之未说出口的话,也吓得顾念立刻缩回了坡下,活像只受惊的小老鼠,再不敢再冒出头来。

        元戚的一头乱发浓密得很,在这寒风下倒是起了保暖的作用。他跨在黑马背上,一手扛着一把锋利的快刀, 一手拎着一颗滴血的人头, 浑身都透着一股可怖的杀气。

        “……没什么。”

        男子摇了摇头,剑锋一甩, 鲜血便都整齐地飞溅而落。

        秦墨之收剑回鞘,作势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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