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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关于我夫君是断袖这件小事-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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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壳疼。

      我的头上绑了厚厚的纱布。

      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亚子。

      沈祐端着米粥从门外走进来,“醒了?”

      “我怎么在这里?”

      “你应该庆幸还在这里。”沈祐白我一眼,又问:“怎么不带人出宫?”

      “……忘了。”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准备装成萧逢堂去逛青楼,所以才支开其他人的吧?

      我扯开话题,“沈粒粒呢?”

      “在佛堂跪着,她偷溜出宫,连带着你也遭罪……”

      “是我自己掉以轻心,关她什么事?我要去看她。”

      沈辛苦虽然嘴毒,但我被人偷袭时,她眼里的慌乱与急切比珍珠还真。

      更何况我还没挖到她和萧逢堂的料呢。

      “喝碗粥再去。”

      沈祐坐到床边,舀了一勺白粥放在我嘴边。

      他显然没干过伺候人的活,连吹都没有吹一口就送过来,这不是摆明要烫死我吗?!

      得,我知道了,他肯定嫌我没死成,没能给萧逢堂腾位置。

      沈祐见我没动,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那勺白粥送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几口。

      “不烫了,吃吧。”

      他低头的模样煞是好看,眉眼俱净。

      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故作不满道:“就吃这个?”

      “太医说了,这些天饮食得清淡些。”沈祐的声音轻柔,“乖,等养好伤了我让小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我疯狂点头。

      乐得我吸溜了一大口粥,烫得我又全部吐到了碗里。

      他骗我!明明烫!

      沈祐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都是我自己的口水,我又不嫌弃。

      我摇头晃脑,“君子一言。”

      沈祐接道:“驷马难追。”

      我开开心心地送走了沈祐,找到了正在佛堂里……啃鸡腿的沈辛苦。

      不是,这差别也太大了,明明我才是受伤的那个!

      沈辛苦见我来,丢了鸡腿,右手往身上一擦,“你醒了?”

      啧,有些女孩子,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其实背地里擦手都不用手绢,而是用衣服。

      我应了一声,坐在她身旁的蒲团上,“还有鸡腿吗?”

      “没了。”

      我四十五度角仰望佛祖,眼泪却不争气地从嘴角落了下来。

      沈辛苦瞥我一眼,“你在干什么?”

      “把眼泪憋回去,让它逆流成河。”

      “就为了一个鸡腿?”

      “嗯,鸡腿。”

      沈辛苦上下打量着我,“不是吧,二皇兄对你这么苛刻?”

      “嗯,苛刻。”我眨巴着眼睛,试图挤出几滴眼泪以博同情,“他不让我吃肉。”

      “真可怜。”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沈辛苦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

      看来这一板砖也不是白挨的。

      “下回来我宫里,我那儿有肉。”

      我眼睛一亮,顿时觉得头也不疼了、肩也不酸了,“我想吃红烧狮子头、糖醋鱼、板栗烧鸡……”

      “行了行了,别数了,把我给数饿了。”

      明明她的嘴巴油光发亮。

      这时我终于想起了正事,“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说又?”

      “我说什么了?”

      “……”

      我只记得那个“又”字,一时之间竟然也想不起来她说了句什么话。

      “行了,不逗你了。”

      沈辛苦扑哧一笑,连眉梢都染上了暖意,原来她是一朵漂亮的太阳花。

      “在很久很久以前,萧逢堂买通他人,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我忿忿,“呸!这个萧逢堂太虚伪了!”

      沈辛苦也跟着我呸了一口,在这一夜,我们因为厌恶同一个男人而有了共同话题。

      在惹人厌这方面,萧逢堂一直颇有心得。

      7

      我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

      练琴这事,虽迟但到。

      沈祐好狠的心,我纱布还没拆呢,他就抱着琴走来了。

      我只恨伤的不是手,是脑袋!

      不然就不用弹琴了!

      “今儿吐蕃进贡了些果子,你若弹得好,我就让人端过来。”

      沈祐老画饼【创建和谐家园】了。

      我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古琴前面。

      沈祐将曲谱递给我,道:“对了,那块令牌暂时放在我这里。”

      “你凭什么!那是我婆婆给我的!”

      我说我的令牌怎么不见了,还差人去宫外寻,原来是被沈祐这小贼给拿了。

      “就凭你一出宫就伤了脑袋。”

      我总觉得他在拐着弯儿骂我蠢。

      我很愤怒,稀里糊涂地弹着琴,“铮”地一声,琴弦断了。

      沈祐的脸黑了。

      我的苍天啊!我的大地啊!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当朝太子最喜欢的琴,铁定不便宜。

      他整日往上头抹油,瞧他那宝贝的劲儿,没准这还是萧逢堂给他的定情信物。

      我咽了咽口水,顿觉眼前发黑,人生无望,只能弱弱地为自己辩解一句,“是你让我弹的……”

      沈祐看了眼罪魁祸首——我的右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手没事吧?”

      我含泪摇头,爱屋及乌这词,我懂。

      “大喜。”沈祐喊了第一声。

      “大喜。”沈祐喊了第二声。

      “大喜!”沈祐喊了第三声,站在门口神游的大喜这才回过神,将耳朵里的两团棉花掏出来。

      沈祐非但没呵责他,还低笑了一声。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主仆二人,摆明了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沈祐道:“去库房搬琴来。”

      大喜心领神会,小跑着离开了。

      我泄气,“过几天就是太后寿辰了,我根本学不会啊!”

      沈祐没说话,娘的,他是铁了心让我去丢这个丑!

      我又道:“不弹琴行不行?”

      “不弹琴你还会什么?”

      这个问题把我问倒了,我思考一番,试探性地问:“要不我给大家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吧?”

      我看着他,故意眨巴着眼。

      他不至于伸手打笑脸人吧?

      沈祐的表情僵了僵。

      “年年都是琴棋书画,太后没准也想看点新鲜玩意儿呢?宫里还没人表演过胸口碎大石吧?我一出场,没准太后还觉得我十分特别……”

      我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年轻人嘛,就要敢于打破传统。

      “太子妃,请停止你危险的想法。”

      我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舞剑吧,逢堂说你学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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