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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兄长掌心娇-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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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弯的眉毛拧在一起,显示出她已经十分不悦。阿凝没想到府里的婆子竟然胆子大了这种地步。

        正好绿画带了婆子回来,阿凝转头,“将这俩婆子送去管事那里领罚。”

        绿画点头称是,岂料其中一个婆子转了转眼珠,大声的哭嚎:“大小姐您不能这样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可怜可怜我,饶了我这回吧。”

        一番诉说,好似阿凝仗着是主子欺负她一般。绿画素来稳重也是带了怒气,她朝着阿凝望过去。

        小姑娘身穿茜素色的衣裙,在领口处一圈柔白的细绒,唇白齿红的小脸宛若天上清冷的仙子一般。仙子素来脾气好,却在这婆子几次三番的狡辩中冷了脸。

        她唇角勾了一下,在这个时刻,绿画却不合时宜的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像极了赵忆。

      25. 第 25 章 你还在犹豫什么

        “来人,将这俩婆子绑了。”从外面进来几人,正是绿画叫过来的,她们动作迅速将人绑好。阿凝不去理会身后婆子的哀嚎,径直进了屋内。

        地上,有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仆从低着头,身上五花大绑,嘴里别塞着破布,见阿凝来他迅速的低下头。而苏姨娘就在她不远处,也是被同样的对待,只不过她面色苍白闭着眼。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火,苏姨娘在角落里蜷缩着,晦暗不明的光下看起来虚弱极了。现在安国公不在,只能阿凝来主持大局。她叫人将苏姨娘身上的绳子绑了,咏梅端着热汤回来,服侍苏姨娘用了一碗。

        就在这时,外头吵吵嚷嚷,是柳姨娘来了。

        柳姨娘见苏姨娘坐在床榻旁,面上一顿,随后便笑着对阿凝道:“这等后宅的腌臜事,大小姐还是远离的好,免得惹身上脏东西。”

        说着还甩了甩帕子掩住口鼻,仿若屋里的空气都是脏的。

        阿凝被她的动作气笑了,其实不用细想,这件事定然和柳姨娘逃脱不了干系。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最要紧的是找到洗脱苏姨娘的证据。

        “大小姐,妾身觉得还是应当将苏姨娘绑上,若是她恼羞成怒,伤了大小姐可怎么办。”

        不提苏姨娘性子温婉,光是她现在身子虚弱面色发白,便知她无法伤人。柳姨娘此番说辞不过是在羞辱苏姨娘罢了。一个秀才的女儿,从小便熟读四书五经,最是知道礼义廉耻。

        柳姨娘熟谙打蛇打七寸,杀人要诛心。将苏姨娘的尊严放在地上反复的践踏,比杀了她还难受。

        阿凝抬了抬眼皮,“出了事自有本小姐担着,柳姨娘不必担心。”

        屋里已经点了许多的灯,阿凝端坐在椅子上,眉眼平和面上带笑,宠辱不惊的样子像极了她的母亲。柳姨娘手中的帕子被握紧,她不甘心的低下了头。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行礼的声音,“国公爷。”

        柳姨娘垂头微笑,在安国公进来的时候优雅的行礼,和榻上萎靡的苏姨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安国公先是看了一眼苏姨娘,而后对着阿凝道:“夜深了,阿凝回去歇着吧。”

        阿凝点头,此事她确实不好过问,“爹爹,女儿先告退了。”

        等阿凝走后,安国公肃容而坐,瞥见那仆从缩头缩脑的样子便觉得心生火气。

        “敬忠,将此人待下去审问。”敬忠拎着仆从的衣裳,不顾他的挣扎便将人带走了。

        “除了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出去。”安国公沉声道。

        柳姨娘抬头,瞥见他面色铁青,她柔柔称是,便带着素枝走了。人群退去,咏梅也识趣的去了外屋。一时间,屋内由方才的喧嚣变得安静。

        安国公黑着脸,方才的怒气还未消,说话难免语气严厉一些,“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床榻上缩着的苏姨娘白着脸,闻声朝他看过来,细弱眉眼里有一些光熄灭了。她哑着嗓子,苦笑道:

        “你不信我。”

        在从秋猎回来之后,安国公本来是和众同僚一起商议给边关百姓添置过冬物件。在听下人来报之后,说不生气是假的,虽然理智上觉得苏姨娘不可能做这种事,但是他还是恼怒。

        前几日来她院子歇息,她抗拒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安国公闭了闭眼,怒气在眼里燃烧的比炭火还旺。苏姨娘见他这幅模样更是心凉,面若白纸的脸上又白了几分

        阿凝回了照雪院,半响之后红琴回来了。“小姐,那个仆从是外院洒扫干粗活的,平日里不说话,据旁人说,他很是老实本分。”

        阿凝眉头一皱。

        红琴继续说道,“没人看见他是怎么进的苏姨娘的院子,不过苏姨娘院里那个婆子总是半夜去飘香院,要不是小姐之前便安排丫鬟看着,还发现不了呢。”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苏姨娘是被陷害的,可是此时关系到男人的脸面,最后爹爹就算知道真相如何,他还会如往常一样吗?

        阿凝不想将自己的爹爹放入一个这样的境地,但是阿凝没把握。想了想,阿凝决定还是麻烦赵忆,所以她披着衣服就走了出去。

        没成想,到了赵忆的院子却不见人影,无法,阿凝叫了长风几个,安排了一番。

        留香阁,乃是巨石城最有名的销金窟,赵忆板着脸坐在三楼的雅间。虽每个房间都做了隔音的措施,但赵忆耳聪目明,将一旁旖旎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他面色越发的沉。

        等了半响,门开了,那日见的老者面带笑容的进来,似是笃定他一定会来。

        “你到底是谁?”赵忆棕色的眸子望向老者。

        老者笑笑,疤痕狰狞可怖,“你该问,你到底是谁?”

        等赵忆出了留香阁,天已经微亮了。他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个叫李凌海的老人,他的话还仿若在耳边。

        “十九年前,罗列国为了表示诚意,送小公主前去万朝和亲,嫁给了当时的八皇子。后来八皇子登基成为皇帝,充纳后宫广洒雨露,成为丽贵妃的罗列公主因心病日渐消瘦,最后用尽生命诞下皇子,谁料当时的皇后根本容不下这个失去母亲的孩子,派人毒杀他。”

        “丽贵妃的心腹们费劲心思,引了一把火造成皇子已死的假象,将皇子送出了宫。然而天不遂人愿,护送皇子的人在路上都死了,只剩下一人将皇子留在农家门前,然后自己抱着皇子的衣物,在敌人面前跳下山崖。”

        李凌海就是那最后的一个人,他在山崖下修养数年才得以见天日。他说,如今罗列国的皇帝是他的亲舅舅,想让他回去罗列。

        李凌海又道,“回去是最好的选择,你还在犹豫什么?”

      26. 第 26 章 赵忆眼神如刀朝他看过去……

        回去之后便是皇亲国戚,留在这里只是安国公府的云卫。回去是最好的选择,还在犹豫什么?

        赵忆闭眼躺在床上,眼前闪过小姑娘的脸,慢慢的这个姑娘长大了,亭亭玉立的站在那,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

        过了会,又闪过一张画像,画里的女人慈祥的望着他,那是他的生母,愿意为了自己豁出去性命的母亲。

        赵忆剑眉紧蹙,面露痛苦。

        去往书院的路上,阿凝感觉到赵忆有些心不在焉,她抿了抿唇未言语。下午从书院回来,阿凝见他还是那副样子,担忧道:“你怎么了?”

        赵忆抬头,见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看的他心都软了。他勾唇,“饿了。”

        阿凝这才绽放出一个笑容,将桌上的糕点推到他那侧,“先垫垫肚子。”

        回到府里刚换好衣裳,被调到照雪院的徐倚晴进来,手里拿了一封信交给红琴。面色如常的道:“是长风侍卫送来的。”

        阿凝瞥了徐倚晴一眼才接过信,等看完之后眉头紧锁。

        信上说那个仆从家境贫寒自己赡养老母亲,入了国公府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并没有什么异样。

        那他为何要这样?阿凝一时没了注意。

        出了这档子事,安国公将知情人都控制起来,这才没让许多人知道。阿凝进屋的时候便见到咏梅在劝解苏姨娘,等她上前之后,阿凝大吃一惊。

        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苏姨娘肉眼可见的憔悴,不复往日的精致恬静模样。咏梅见阿凝似见了救星,“大小姐,您劝劝姨娘吧,她一天滴水未进,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苏姨娘听见动静睁开眼,朝着阿凝笑笑。然而阿凝说的口都干了,苏姨娘也只是笑,大有哀伤之意。无奈,阿凝只能离开再想法子。

        心里憋闷,阿凝在府里散步。过了会她转身朝着赵忆的院子去了,绿画跟在后头眉头一皱。

        敲门进房间,见赵忆正在喝茶,阿凝也不客气,坐下之后拿起茶壶自己倒了一杯。“唉,你说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想害另一个人呢?”

        阿凝玉手托腮,眼巴巴的看着赵忆道。

        赵忆思虑片刻,答道:“利益,感情,无非这两种。”

        那仆从家里并未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他母亲也没有受到胁迫。阿凝小脸严肃正襟危坐,那若是感情,他为何要恨苏姨娘?

        阿凝实在是想不通,索性开口道:“你能帮我查查那个仆从吗?”

        苏姨娘对阿凝甚好,她出了事阿凝自然是焦急的。只不过没得吩咐不好插手,如今阿凝请他帮忙,他自然是要应下的。

        在阿凝走后,赵忆去了关押仆从的柴房。阴暗潮湿的房间早就荒废弃用,仆从缩在墙角,将头埋在膝盖间,连进来人也没动。

        赵忆扫了他手腕一眼,上头有鞭痕,然而此事还是没个定性看来他没说有用的信息。赵忆俯视他,用只有他们俩个能听见的声音道:

        “得不到便想毁了,是吗?”

        角落里的人动了动,并不言语。赵忆挑眉,看来让他猜中了。

        “大门大户的规矩,若是出了什么事也只能处死以净门风。”赵忆冷眼看着他,嘴里的话没有丝毫的温度。

        话音刚落,仆从抬起头,眼睛里尽是疯狂。他早就打听过了,就算苏姨娘遭了厌弃也顶多发配到庄子去。

        一见他这幅模样,赵忆便心里有数了。他蹲下身子和仆从平视,淡淡开口道:“喜欢一件美玉,并不是要将其攥在手里毁坏,而是保全它最美的模样。”

        仆从一愣,眼神迷茫了一刹而后又恢复了疯狂,“若是不攥紧,永远都得不到那块玉。”

        赵忆:“你听过一句话吗?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完,他直起身子转身离开。

        天色擦黑,长廊里仆从正在点灯,一盏一盏明亮的烛火点燃,却是怎么也追赶不上他的背影。他一身黑色与黑夜融为一体,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如脚下的影子般张牙舞爪将他吞噬。

        回了房间的赵忆察觉到不对,房里有生人的气息。他摸向腰处,那里有一把匕首。黑夜之中,能隐约见到桌边有一道人影。

        匕首出鞘,闪动着冰冷的光。人影微动,赶忙开口道:“是我。”

        赵忆一顿,将匕首放好之后点燃了烛火。李凌海赞赏的眼神看向赵忆,当年他从山崖下上来之后,便片刻不停的去寻人。谁成想那户人家说将孩子转送了另一个村的人,辗转几次之后终于打听到他的消息。

        只不过等他去的时候,说孩子已经没了。李凌海悲痛欲绝,岂料多年之后能从颜永安那里得到一点消息。抱着一点可能都要来看看的想法,李凌海来了,也顺利的找到了小主子。

        细看赵忆的眉眼,像极了公主殿下。

        “你来做什么?”赵忆面无表情的问。

        李凌海一噎,这性子和公主殿下差的有点多。他挑眉问:“自然是想问你何时回去,眼看着便是新年了,陛下还在等着和你过春节呢。”

        赵忆垂眸不语。

        李凌海眯着眼,“你不会是想留在这吧?”

        赵忆掀了掀眼皮,依然不言语。

        “这有什么好的?”李凌海不解,“若是你想当侍卫,那回去在皇宫里给你安个御前侍卫,乃是侍卫之中的最高级,如何?”

        说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反应,李凌海急的脸上的疤痕都要纠在一起了。正当他还要言语的时候,听见院子外响起脚步声,赵忆抬头,李凌海已经闪身藏起来了。

        不过一会,便听见熟悉的声音,“是我,”

        赵忆道了声进,阿凝便拎着食盒,后头跟着红琴进来了。将食盒放在桌子上,阿凝亲自摆放好,里面是一盅熬的浓香的人参鸡汤。

        “瞧着你这几日面色不好,喝点鸡汤补一补。”说着便要亲自去盛。

        刚出锅不久的汤水还冒着热气,她手上娇嫩嫩,若是不小心碰了便会留下红印。想也不想,赵忆将东西接过,自己盛汤。

        屋内床上没有帐子,因此李凌海只能藏到床底下,见赵忆熟络自然的动作,他咧嘴笑了笑。早就调查清楚,说安国公府嫡女拿赵忆当兄长,关系很是亲近。如今一见,确实所言非虚。

        盛完汤后,阿凝双手撑脸,大有要看他喝的意思。赵忆放在膝盖上的手收紧,将那处裤子都弄起了褶皱。若是往常他喝便是,可今日屋里有旁的人,赵忆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对了,”赵忆似是刚想起什么,“仆从可有招供?”

        阿凝叹气一声而后摇头,“他好像不怕死一样,听说都皮开肉绽了他还是不肯开口。”

        赵忆:“我倒是有个法子。”

        阿凝眼前一亮,催促他快讲,一时也忘了鸡汤的事情。等阿凝走后,李凌海从床底下爬出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忆道:“大小姐对你不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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