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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允白》-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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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顾允白三年的情人,见不得光那种。

      终于有一天,他对我说:“洲洲,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我们……到此为止吧。”

      但我怎么能让他如愿?除过三年的感情不算,他还欠我一条人命债。

      《允白》

      1

      顾允白是影坛新星,演艺圈那种地方,乌烟瘴气的。头两年的时候,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女人往他身上不要命似的贴。

      为此,我挨了他不少女伴的巴掌、推搡、甚至侮辱。

      事毕,顾允白只会呷着一支烟,饶有兴致看着我脸上新添的伤,随口哄上一哄,“洲洲,乖一些。”

      他从不制止这样醋意横生的麻烦,对我更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顾允白是有些洁癖的,他这个人很奇怪,明明抽烟、喝酒、打麻将一样不落,但却没办法在脏乱的环境里睡上一时半刻。

      为了让顾允白睡得安稳,我将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用酒精消毒了一遍又一遍。

      在这儿,我等过他一千零九十五个晚上。主卧的床上,我哭着说过无数次,“顾允白,我疼。”

      他总用手押着我的唇,“忍一忍,洲洲你忍一忍。”

      我同顾允白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酒吧的包厢。

      因为侍应生缺人手,我被主管安排和几个女侍应生去送酒。

      我那时候哪里知道有这样的规矩,酒送了,人还得留下。

      顾允白在一众男男女女中实在扎眼。

      他坐在皮质的小沙发一角,斜倚着小扶手臂,看红男绿女在昏昧的光线里摇曳,人也镀了一层慵懒的意味。

      顾允白——我很早之前便知道他的,自录像里,从影片里,在杂志上。

      我羞耻得想要逃掉,但是为了多看他一眼,我鬼使神差和那些衣着暴露的女适应生留在原地。

      有人关了包厢的门,让他点个人。

      顾允白应承了一声,斜挑着眼,从我们几个人的身上扫过。

      他的视线在我的眉间顿了顿又移开。

      年轻的男人的嗓音自微哑中辟出一丝漫不经心来,“就她吧。”

      我本想说,我只是【创建和谐家园】气氛组的,可他起身走过来,我看着那张被我摹画过无数次黑白铅字画的脸庞,离我更近了些。

      众生似乎颠倒过来,他以色授,我以魂与。

      他俯身贴近我的耳侧,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会抽烟吗?”

      我没有说话,心尖也在颤。顾允白,一笔一划共十九画,我偷了他的名字,在画款上写了一遍又一遍。

      他似乎有些无奈,“点烟总会吧。”

      我讷讷点头。

      2

      那晚,他夸我的眼睛很漂亮。

      其实顾允白的眼睛才是真的漂亮,长睫纤细而卷翘,半眯着眼的时候,能把寥寥夜色融进深眸里。

      顾允白将我带回了家,妥善安置。

      起先他不肯碰我,只抱着我睡。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顾允白睡得似乎都不大安稳,情绪激烈起来的时候,便在梦里死死掐着我的手腕。

      第二天,他红着眼圈看着我腕上青青白白的淤痕,愧疚地对我说,“抱歉,洲洲。”

      顾允白演惯了戏,刻意拿捏起深情的调来,恐怕没有人可以推拒得掉。

      为了艺人的前途,不公开圈外的女友是常规操作。

      我不要名分。

      那个时候,我天真地以为,我只要他能够陪着我就够了。

      3

      大概从他接了一场新戏开始,顾允白变得忙碌起来。

      他这个人一向玩的很花,外面的女伴从未断过,他心情好的时候哄我说那是应酬。心情差的时候,便一言不发在客厅里吸烟,整个屋子烟雾缭绕的。

      有个周末,顾允白说好陪我,却失联了一整天。

      直到他的助理打来电话,支支吾吾说让我别担心,顾允白在希尔顿酒店和人谈一点事。

      我随口问了一句,那酒店是不是在韦什区。

      他的助理似乎很为难,什么都没说。

      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我坐在酒店马路对面的台阶上,给顾允白打电话,他的手机仍是关机。

      等了一夜,早上八点钟,我亲眼看见,顾允白揽着一个女人的腰从酒店出来。

      女人肩上披着顾允白的外衣,他为她开车门,她嗔笑拉过他的手掌,让他陪着她一起。

      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我以为,只要我不问,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这部戏杀青后,顾允白却主动向我坦白,他说,“洲洲,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听他用平静的语气诉说他们因戏生的这一段情。

      “洲洲,我真的很爱她。”

      听到爱这个字眼,我终于歇斯底里,将家里能摔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顾允白从没有说过他爱我。

      他看着我发疯,然后软了口吻,“洲洲,别闹了。”

      顾允白教养极好,陪我熬到很晚,才揉着额角说,“这个房子给你,别纠缠,洲洲”,他抿了抿唇,话里竟有乞求的意味,“你我……好聚好散吧。”

      顾允白离开我了。

      4

      传闻中,宰相的女儿山鲁佐德为残暴的国王讲了一千零一个故事,将其感化。

      而我,则又用了三年——整整一千零九十五天,处心积虑把自己淬成了顾允白的药,一种他离了就活不成的药。

      外面铺天盖地的报道,说那位年轻的影坛新星,他失踪了。

      经纪人程姐联系我的时候,我正转动房门的锁匙,听筒里焦躁的语气迭起,我叹了口气儿,“程姐,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鬼话。

      我知道的。

      我甫一推开门,黄昏的光线就争先恐后去眷顾顾允白的那张脸。

      顾允白此刻正蹲在地上,把一块块玻璃麻将搭成小山堆,他笑吟吟地抬脸,“姐姐,我搭得好吗?”

      我抬了抬鞋尖碰了碰,麻将垒起的小城墙,轰然倒塌,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顾允白似乎很委屈,又不得不露出讨好的笑。

      年轻的男人有一张得天独厚的漂亮面容。

      我将他单薄的下巴挑起,“说,你是我的。”

      顾允白眯了眯眼,有那么一瞬,我似乎嗅到了那种熟悉的、诱捕的气息。但是很快,他的眼睛重新弯下去,笑着对我讲,“我是你的。”

      那笑容诚挚而又纯净,乖得像一只幼猫。

      我忽然有些怅然,那几年,我是顾允白的笼中雀,开了嗓儿,也只能叫上些好听的,取悦他。

      今时不同往日,我在那片白炽灯投下的光里,欺身咬上他的唇。

      半晌,我推开他。

      他扯着红肿的嘴角,小心翼翼问我:“姐姐,我可不可以出去看一眼?”

      我弯了弯唇角,“不行哦,阿允,外面的坏人那么多。”

      我看着顾允白眼里的光一寸寸熄灭,心里有一种报复的畅【创建和谐家园】。

      5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白刃割开皮肉,却没沾上半点血迹。

      眼前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起来,而顾允白就在那片妖白的光里,笑着对我招手,“洲洲,过来。”

      再一帧画面,便是他掐着我的颈子,连名带姓叫了个浑全,“陈洲洲,一起下地狱吧。”

      其实三年前,我从来没打算报复顾允白的,甚至连这个房子都没想着要,一门心思只想着逃离。

      是顾允白口口声声说爱的那个女人找到我。

      女人叫周璐,本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因为和顾允白搭了戏,身价倍增。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拿出一叠资料来,看我的目光带着奇异的悲悯。

      我一页页翻过那沓资料,才知道,原来就连我与顾允白那次酒吧初遇,都蒙了一层欺骗的色彩。

      十三岁之前,我是跟着父亲长大的,为了养活我,让我和其他孩子一样,有着物质充裕的生活。工作之余,父亲他摆过地摊,当过群众演员。

      《痴儿》这部电影,是顾允白二十三岁的成名之作。

      有一个镜头,是男主角北清川遭遇最信任的师弟背叛后,醉酒去捞溺在潭水中的同门尸体。

      因为饮酒外加伤重,本就着墨过多的镜头,需要他一遍遍下水去捞。

      那个饰演同门尸体的群演,就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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