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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偷香-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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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伊池的脸上涌起了病态的潮红,他没钱没势,连身份都不讨喜,唯独曾经带给他噩梦的身体能帮到六爷。

        他越想越是心惊肉跳,等楼下没了声息,脚步虚浮地往下跑。

        李掌柜的一看方伊池苍白的脸色,就在心底暗叫不好,贺作舟才是要命的那一个,伺候不好谁都不能伺候不好他的太太,于是赶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劝他:“刚刚的话,您甭往心里去。”

        “如今的贺家,是六爷一言堂,刚刚那个啊,是贺老爷子的远方表亲,生拼硬凑来的关系,勉勉强强称得上六爷的叔叔。”李掌柜常年为北平的达官显贵做衣裳,知道的事儿自然也多,现在全拿出来说给方伊池听,“当着您的面儿,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他就是惦记着贺家的家业呢,毕竟老爷子说过,日后贺家要由有子嗣的小辈持家。”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儿,大家族嘛,总不能绝后不是?”李掌柜说顺了嘴,意识到方伊池是男人,连忙轻咳着补充,“贺家那么多人,说句逾越的话,您甭不爱听!但是贺六爷就算打光棍一辈子,贺家也不可能绝后。您就请好吧。”

        方伊池还有些愣愣的,接过李掌柜包起来的衣裳,走到店外去找万禄。

        李掌柜原以为方伊池会愤愤不平地骂上几句,谁料他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心性……”李掌柜笑着摇头,小声嘀咕,“真是绝了。”

        在一旁裁布的小伙计顺嘴来了句:“说不定这位贺太太能生呢?”

        “别胡说八道。”李掌柜笑得更厉害了,“能生的男人本来就少,城里那几个,刚出生就许了人家。”

        小伙计不服气地反驳:“那几个是因为人家有钱啊,穷人家的孩子谁没事儿去医院做检查?”

        “有那个钱啊,还不如多吃几顿肉呢!”旁边立刻有别的裁缝小声附和。

        李掌柜原本还没把小伙计的话当回事,等外头传来汽车远去的声音,拨弄算盘的手猛地一抖。

        哗啦啦,好大一声响。

        小伙计吓了一跳,剪刀没拿稳,差点划破上好的布料:“哎呀,您这是怎么了?”

        李掌柜失神地望着手里的算盘,喃喃自语:“能生的,能生的!贺家这回有的闹了……”

        坐在汽车上的方伊池并不知道瑞福祥里发生的事,他正犹犹豫豫地问开车的万禄:“你们六爷在家里……还有什么长辈吗?”

        他想问的其实是六爷在家里的地位,但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所以换了个问题。

        开车的万禄是贺作舟的心腹,有点城府,话也不少,哪能不明白方伊池的顾虑,当即道:“小爷,您甭害怕,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反正等您和我们六爷成了婚,日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您都会知道。”

        “六爷会不会生气?”他还是犹豫。

        万禄转着方向盘憋笑:“咱们爷疼您还来不及呢。”

        方伊池瞬间有些难为情。

        万禄也不再多话,边开车,边向他讲述贺家的家事。

        贺家是将门之家,往前细数几代,出了无数有名有姓的将军。贺老爷子,也就是贺作舟的生父,当初跟着起义军干·翻了皇帝老儿,膝下无子时便已立了军功无数,只可惜常年奔波战场,没能护住妻儿,让结发妻子和嗷嗷待哺的第一个孩子葬身于敌人的炮火之下。

        “那是贺老爷子的大儿子,尚在襁褓中便已夭折。”万禄说起这件事时,语气严肃,连神情都庄重了不少,“不过知道这事儿的人太少了,老爷子当年也不乐意声张,所以只有少部分家仆还记得当年的事。”

        “后来老爷子续了弦,娶的是扬州盐商之女。”

        “有了发妻做先例,老爷子自然更爱护新娶的媳妇儿,这位太太也争气,头两年就给贺家添了两个大胖小子。”

        “可惜好景不长,战争又打响了,贺家的爷们儿半数上了战场。老爷子惦记着家里,月月写家书,好不容易挨到能回家的时候,军队里却出了叛徒,在老爷子到家前绑架了太太和少爷。”

        “太太是个有骨气的女人。”万禄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眼底的泪,“抱歉……我当时是被太太捡回家的,所以……”

        “没事儿。”方伊池听得揪心,“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

        万禄勉强一笑:“说,怎么能不说?”

        言罢,也不等他表态,直接接着说了下去:“太太不愿沦为要挟老爷子的筹码,趁歹徒不注意,一头撞死在了墙上。”

        “六爷……六爷当时亲眼看着母亲自裁,当时他才屁大点,竟然发狠般抢了一把枪,把害死母亲的叛徒一枪崩了!”

        时隔多年,方伊池听起这段悲惨的过往仍旧出了满背的冷汗。

        要知道,亲眼看着亲人死去是多么痛苦的事!

        半大的孩子又是如何学会杀人的?

        万禄说完,陷入长久的沉默,片刻后故作轻松地继续说:“别看六爷叫六爷,他顶上只有一个瘸了腿的哥哥和一个已经出嫁的姐姐,所以啊,您安心地嫁吧。这贺家,早就是咱们爷的天下咯!”

        此话不假,只是更深层的东西万禄不敢对方伊池讲。他是六爷的亲信,自然知道六爷手上沾过多少血,也知道方伊池在六爷心中的分量。

        所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总有杆秤。

        方伊池把万禄的话当成了安慰,同时被贺家的家事所震撼。

        六爷为什么只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因为别的都战死在了沙场,成为一缕又一缕英魂。

        直至此刻,方伊池方明白市井调侃贺家家风严谨是多么刻薄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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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家业是一回事,驰骋疆场又是另一回事,方伊池读过书,识得字,知道“忠义”二字有多沉重,对六爷的感情又多了份浓浓的敬重。

        这份敬重直接让处理完马队的事儿,急匆匆赶回家,想要执行家法的贺六爷乐开了花。

        因为他家小凤凰【创建和谐家园】了衣服,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双含羞带怯的眼睛瞧他呢!

        作者有话说:当事人贺老六情绪激动:事情发生得太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回家,我太太就【创建和谐家园】了在等我。大家记得点我的头像,关注一下专栏好不啦……明天周日,扒拉一下存稿看能不能更一章,如果没更……下周见!周末愉快哈。

      第二十四章 弱点

        先不说六爷来回用了多久,且说方伊池回了贺家,实际上心里是在打鼓的,毕竟在瑞福祥里听了那么一段,已经知道人家家里不待见自个儿,现在上杆子往上凑,肯定是热脸贴冷【创建和谐家园】,讨人嫌。

        不过他运气好,跟着万禄走到北厢房,竟然半条人影儿都没瞧见。

        实际上方伊池的运气还真就不错,今儿个贺老爷子带着大部分家眷出门去了,这才让他白得一个清净。

        方伊池进了屋,万禄帮忙把壁炉点了,然后麻溜地跑没了影儿。他杵在屏风前欣赏了会儿屏面上描金的翠竹,心里七上八下的,还在想贺家的家事。

        依方伊池来看,贺家的家产给贺作舟的哥哥或是姐姐,那绝对没问题,但要是落在贪财的外姓人手里,可就不好了。

        别人嚼起舌根来,都会为六爷感到不值,更甭说他这个……他这个欠了六爷许多人情的服务生。

        方伊池跺了跺脚,像是要驱散莫名的念头。

        怎么着,不就是报恩吗?现在轮到他帮贺作舟了,难不成还露怯了?

        方伊池赌气似的跑到屏风后,脱了外衣,穿上一件薄薄的衬衫,哆嗦着将床铺好,继而乖觉地坐在床边等六爷回来。

        可冬日天冷,就算点了壁炉,他只穿一件衣服,最后还是冻得脱掉衬衫缩进了被子里。

        于是就有了贺六爷看见的那一幕。

        贺作舟美滋滋地脱了衣服往被子里钻,方伊池本能地躲。

        六爷胳膊一伸,把他搂回来,这才发现方伊池没脱干净,屁·股上还有一条藕色的小裤。

        藕色的小裤松松垮垮,遮住半拉嫩豆腐似的双瓣儿,贺作舟用手随便一拨弄,顿时荡漾起涟漪似的细纹。不过六爷可不敢使劲儿,因为一用劲儿,方伊池身上就能多开一朵【创建和谐家园】嫩的梅花。

        “今儿怎么这么听话?”贺作舟低头嗅他的脖颈,跟狼似的张嘴,用牙比量,“我可是记着的,上回欺负你,你还骂我有两副面孔。”

        方伊池窝在六爷怀里,心脏怦怦直跳,却又有那么一丁点贪恋这种温暖,便悄默声地把脚丫子贴在了贺作舟的小腿上。

        贺作舟“嘶”了一声,直接弯腰去握他的脚:“操了,想冻死我?”

        方伊池赶忙往后缩,六爷哪里能让他如愿?他直接攥住脚踝,往自己腿间一夹:“躲什么?哪里有你爷们儿身上暖和。”

        “我也是……我也是爷们儿!”方伊池不服气地抬起头,撞进贺作舟满是戏谑的眼眸,又不甘心地闭上眼睛,“六爷,您逗我呢。”

        “我可没逗你。”贺作舟去摸他的手,“说吧,怎么回事儿?”

        贺六爷原本还以为方伊池被自己感动了,动了心,要老老实实做贺太太,谁承想,方伊池哼哼唧唧半天,憋出几个字:“我要谢谢您。”

        “……”

        他清了清喉咙,试图让自己在贺作舟身边躺得规矩些:“六爷,我今天在瑞福祥里听见了您家里人说的话,知道您的父亲只会把家产给有子嗣的小辈。”

        贺作舟听了,懂了,也气着了,当即一个翻身,将方伊池死死压在身下:“啧,敢情你乐意给我生孩子,就是为了家产?”

        “我不要您的家产!”方伊池也急了,伸出双手搂贺作舟的脖子,“我只是想报答您。”

        他这么一搂,松松散散的被子下立刻露出半截细瘦的腰,白花花的,在六爷眼前晃悠。

        “我妹妹的病,还有那些衣服……”方伊池越说越乱,越说越慌,“原本我想着退婚,可已经登了报……但那天您也发现了,我是个能生……”

        “得了吧您。”贺作舟听得头隐隐作痛,他活了二十八年,头一回被个小家伙气得想骂娘。

        六爷生起气来,不会忍,直接把方伊池捞起来,按在腿上,打原先掐都不舍得掐的【创建和谐家园】。

        其实还是没用劲儿,遭不住打的次数多,方伊池不疼也臊得满脸通红,背着手去扯自己的小裤,结果手也被贺作舟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得,方伊池满心的感激又被“揍”没了,一个鲤鱼打挺,拽着被子缩到床角愤愤地瞪贺作舟。

        贺作舟见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又瘦又窄,回味起方才落掌的手感,心里酥酥麻麻地痒。

        要不怎么说小凤凰勾人呢?

        “过来。”贺作舟叹了口气,眼睛刮了一下他的胸口,“再不过来,我就过去!”

        方伊池自知斗不过六爷,委委屈屈地爬回来了,但还不乐意靠得太近,背过身去嘀嘀咕咕。

        贺作舟凑近一听,差点又气厥过去。

        方伊池在说什么呢?

        他在抱怨自个儿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贺作舟嘴角一扯,把他揽进怀里:“方伊池,我图你能生吗?”

        他浑身一僵。

        “我之前就说过,你不喜欢我,成,感情咱们结了婚慢慢培养。”贺作舟帮他盖上被子,冷哼,“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怜!”

        “你能不能生老子不在乎,老子在乎的是你这个人!”六爷说得咬牙切齿,着实是被小凤凰气疯了,心里的旖旎散了个干净,看着诱人的小裤,现在只想狠狠地揍上几巴掌。

        不过六爷气归气,还是拉方伊池躺下了。

        感情的事儿强求不来,就算是他贺作舟,也没办法逼着方伊池立时三刻就对自己情根深种。他想通了自个儿放不下方伊池,不是也用了三年五载吗?

        急不来的事儿。

        贺作舟把自个儿安慰顺了,又觉得刚刚方伊池拽着被子往墙角躲的样子好玩儿:“你怕我?”

        方伊池摇摇头,心里却想:北平城谁不怕您六爷?

        贺作舟也看出他没说实话,干脆拉着小凤凰的手往自己胯下按。

        都是男人,方伊池愣了几秒,瞬间反应过来,腰立刻绷紧了,想也没想就要挣扎。

        贺作舟想要安抚,话到嘴边却还带着气:“刚刚还说要报答我,转眼就变卦了?”

        方伊池瞬间红了眼眶,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咬牙卸力。

        摸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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