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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偷吃月亮忘擦嘴傅明灼倪名决》-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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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不会的。”

      “可是他很不高兴的样子。”

      “他天生面瘫。”

      看着眼前嘀嘀咕咕的两人,倪名决有些头疼,感觉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当初他答应徐忠亮会带傅明灼一起吃饭的时候,哪里想过袁一概真的能忍得了这个扮猪吃老虎的事儿精。

      食堂的饭菜都是安排好的,没得选,饭菜很普通,两菜一汤,芹菜炒肉丝,萝卜炒排骨,还有一碗稀薄的紫菜蛋汤,傅明灼不喜欢芹菜,也不喜欢萝卜,捏着鼻子都挑给了袁一概,她能吃的东西只剩三小块排骨,不小心掉了一块,还有一块全是骨头。

      袁一概风卷残云中,最先吃的就是肉。

      倪名决右手受了伤,左手别别扭扭地动筷,他的餐盘里虽然只有一块排骨,但是是很大的一块,足足占了半个格子。

      他吃了也就算了,他还一直不吃,勾得傅明灼眼红红,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排骨格外香。

      说不定他不喜欢吃排骨。

      这么大一块排骨,浪费了很可惜。

      不能被一概捷足先登。

      “倪名决。”这么想着,傅明灼当机立断开了口,“你不吃排骨吗?”

      倪名决一句话打碎了她的企图:“我最后吃。”

      “哦。”傅明灼干巴巴地应了。

      这时,她对面落座一人。

      林朝笑吟吟,头一次主动、而且还特别热情地和傅明灼打招呼:“明灼,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饭吗?”

      袁一概当时就想笑,这姑娘智商不行,问谁不行,偏要问傅明灼,傅明灼才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能答应才怪。

      但林朝显然很懂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

      为了以后上厕所有人陪,傅明灼一咕噜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不可以”。

      一个事儿精还不够,又来一个,倪名决是真的有点烦了,催促袁一概说:“吃快点,吃完回寝室睡会。”

      林朝并不把他的视而不见放在心上,自娱自乐地哼着歌开始用餐,两碗炒菜里放的葱花都多了些,林朝不吃葱,不同于一般人挑葱都是把从直接夹出来,她挑葱的方式很特别,每吃一口之前,都直接夹着菜去汤里筛一圈,也不嫌筛过以后味道淡。

      倪名决的视线渐渐凝固。

      袁一概也注意到了,狼吞虎咽的动作慢下来,好几次欲言又止地看向倪名决。

      “看【创建和谐家园】吗?”林朝挑眉,大方回视。

      倪名决不语。

      林朝也看中了他的排骨:“靠!为什么你的排骨这么大?!”

      倪名决依然沉默着,却把餐盘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12、第 12 章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下傅明灼不干了,要跟倪名决彻底决裂,而她目前唯一的筹码就是那几样零食:“那我的东西也不想给你吃。”

      她没想到倪名决真的一样都没碰,下午再碰面的时候,他把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傅明灼失去了羞辱他的机会,郁结之气徘徊在胸襟,久久无法平息,幸亏饼干是小包装的,她人又瘦,迷彩服极为宽大,三样东西放在口袋里,倒也看不出来。

      下午的太阳越发毒辣,教官们到底没忍心为难这群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纷纷把训练场转移到了树荫下。

      【创建和谐家园】后的第一件事还是站半小时军姿。

      傅明灼手麻脚麻,脚趾在坚硬的鞋里被挤得又涨又痛,她开始反省自己究竟是怎么被傅行此骗来军训的,站着站着,她感觉有一滴液体“嗒”地落到了鞋尖,挺重,不是雨滴的重量可以比拟的。

      不多时,第二滴,第三滴。

      傅明灼脑门上开始冒冷汗,坏了,一定是酸奶挤破了。

      教官正在围着班级的方队转,眼见就要转到她这里,她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横竖都是死,权衡利弊之下,她选择以不变应万变,万一教官粗心大意没注意到呢。

      她想多了,教官一眼发现了她的异常,盯着她衣角不断低落的白色液体,眼睛像鹰一样犀利:“这什么东西?”

      傅明灼还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可能衣服掉色。”

      衣服是绿的!教官不跟她多费口舌,“口袋翻出来。”

      人赃并获。

      “我上次怎么说来着?”

      检查者和偷藏零食者同罪。

      傅明灼耷拉着脑袋,衣服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酸奶。

      “谁检查的你?”教官又问。

      检查傅明灼的姑娘是傅明灼的后桌,特别喜欢可爱的小孩和小动物,平时对傅明灼特别好,傅明灼不想恩将仇报把人卖了,干脆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那你一个人担两人的罪责是吧?双倍哦。”教官威胁她,大有不揪出同伙不罢休的架势。

      双倍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下傅明灼真的开始慌了,在保全自我和坚持正义之间举旗不定,脑瓜子跟着眼珠子转了一圈,转到某个人影时,唰地停下了,她找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替罪羊。

      倪名决额角一跳,眼睁睁看着她眼前一亮,把手一抬,食指指向他。

      “是倪名决同学给我的。”

      本来就是他给她的,她又没说谎。这么一想,傅明灼连仅剩的一丝心虚都不见了,更加坚定地指认了一遍同伙:“倪名决给我的。”

      她太纯良无害了,教官甚至没有确认真伪,直接给倪名决定了罪。

      面对男生,教官的语气严厉多了:“倪名决出列。”

      又是这两个人,上午刚罚过,下午又要罚了,教官斟酌片刻,到底没忍心再让傅明灼跑上几圈,连带着给倪名决也放了水:“待会别人休息了,你们两个继续站。”

      大半个小时后,教官宣布班里解散休息,一片劫后余生的欢庆中,唯有傅明灼和倪名决被留在了原地,开始罚站。

      两人都觉得是对方害了自己,怨气冲天,中间隔了老大一段距离,视线一个朝左,一个朝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树荫随着太阳的移动转移了方位,傅明灼渐渐暴露在阳光下,不一会就被晒得满头大汗,汗珠滚落,夹杂着防晒霜的成分,流进眼睛里,又辣又痒。

      傅明灼忍不住开始拿手背揉眼睛,奈何手背也抹了防晒霜,越揉越痒,越痒越揉,形成恶性循环。

      教官远远看到,以为她不老实,不肯好好站军姿,结果走近一看,她的一只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肿了起来,被【创建和谐家园】得泪眼婆娑。

      “傅明灼,别揉眼睛了。”教官马上制止她,并吩咐倪名决跑腿,“你带她去一趟军医处。”

      路上傅明灼还是不停揉眼睛。

      倪名决实在不明白自己好端端读个高中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祖宗,吃饭要他带,辫子要他梳,一次两次给他惹麻烦拖他下水,现在还要他带着去看医生。

      这一切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

      明明不想操心,但她越揉越起劲,摩擦间,眼珠子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倪名决忍无可忍,破功了:“别揉了。”

      “可是我眼睛很痒。”

      “忍着。”

      “……”傅明灼做不到,刚放下的手又要抬起来。

      “傅明灼,我问你。”

      倪名决的话暂时吸引了傅明灼的注意力,她皱着半张脸,紧紧闭着那一只眼睛,用剩下的那只眼睛望向他。

      “开学第一天在老徐办公室,你真哭假哭。”

      傅明灼坚决不承认:“【创建和谐家园】嘛假哭。”

      倪名决信她才怪。

      吃个饭就哭,罚跑五圈却不哭,罚站站到眼睛发炎也不哭。

      一肚子坏水的丫头片子,演技挺好。

      接下来两人都闭了嘴,一路无言来到军医处。军医处空调开得凉飕飕,一走进去宛如来到天堂。按理来说倪名决既然陪傅明灼过来看医生,完全有正当理由留在这里蹭空调,但这种挥之不去的、提前十年当爹、操碎一颗老父亲心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傅明灼看着穿白大褂的人就不自觉发怵,想要倪名决陪着壮胆,单方面跟他休战和好,在他要走之际一把拽住他的衣角:“你说医生会把我怎么办?”

      倪名决看一眼外头柏油地面反射的阳光,终是向空调妥协,在她旁边坐下来,说起了风凉话:“凉拌,清蒸,煲汤,油炸。”

      医生:“……你们把我当什么?”

      屠夫。傅明灼在心里说。

      虽然眼睛遭了点罪,但傅明灼因祸得福,接下来的几天,她获得特赦,大部分时候都只需要待在树荫底下悠哉悠哉地乘凉,看蚂蚁搬家,捉捉蚂蚱,旁观同胞们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几天的魔鬼训练下来,所有人都黑了一圈糙了一轮,只有她幸免于难,白【创建和谐家园】嫩,在人群中像块嫩豆腐。

      徐忠亮问她需不需要回家休养。

      傅明灼想在傅行此面前争一口气,所以拒绝了徐忠亮的好意。

      徐忠亮当着全班的面把她狠狠夸了一顿,夸她以身作则,号召大家向班长学习,还选了她担任最后一天下午军训汇演的举旗手。

      最后一天午饭时间,倪名决、傅明灼、袁一概、林朝照常一起吃饭,自从军训第一天中午开始,倪名决就默认了林朝跟着他们吃饭,虽不刻意等,但从不驱逐。

      “你们班是林朝当举旗手吗?”袁一概最先吃完饭,闲来无事八卦一把,各班不约而同都选择了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当举旗手,他下意识认为七班应该是林朝当选。

      林朝抬头,很无所谓的样子:“不是我。”

      “我我我。”傅明灼手指自己,“我们班是我。”

      袁一概“噢”了一身,倒也并不觉得奇怪,以傅明灼的长相,举个旗当然不在话下,严格说来,林朝只是长得有韵味,而傅明灼的五官是实打实的漂亮可爱,但是谁让她太小了,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可爱,班花这种词,放到她身上总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违和感。

      饭后,四人兵分三路回的宿舍——倪名决和袁一概一路,傅明灼和林朝各一路,虽然她们俩人顺路顺得不得了,但没有一起走。第一个夜晚之后,傅明灼就吸取了教训,睡前不敢再喝水,每每一觉睡到大天亮,再没喊过林朝陪上厕所。

      蝉鸣无休无止,空气掀不起丝毫的风,燥热异常。袁一概在三楼楼梯口叫住了还要继续上行的倪名决:“匿名。”

      “啊?”倪名决停下脚步。

      “军训结束你回家么?”两人家在同一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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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午后,倦意滋生,倪名决打了个哈欠:“他那自在。”

      “他怎么样?”

      “老样子,半死不活。前几天喝多了把我当成林昭。”倪名决又打了个哈欠,跟袁一概告别,“走了。”

      “匿名。”袁一概看他提林昭提的一派风淡云轻,这才敢把纠结了一路的话说了出来,“你真的不去看昭昭吗?”

      倪名决的背影一动不动。

      “她一定在等你。”袁一概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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