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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操作来得突然,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还没等我想些不该想的,就听见他抱怨:「你这个包的拉链怎么这么难开?」
刚起的一丝旖旎心思瞬间就消耗殆尽,我无能狂怒:「你要开拉链为啥不去我背后开?」
非得把我整个圈住,把下巴搁我肩膀上开才舒服是吧!?
陈易洱哦了一声绕到我身后:「手机给我,我先回家。一会儿变回猫开不了门,我们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我嘟囔:「谁要和你露宿街头,我可以回自己家。」
他笑了,揉揉我的头:「财迷,钱不要了?」
平时的猫猫眼倒还好,可一旦灵魂归位,陈易洱看人是真要命,一双眼睛像水浸着的玉,温润让人想要触碰,只一缕风就能荡起点点涟漪。
看看看看,我被他蛊的都开始不知不觉吹起彩虹屁了!!
可恶啊,明明朝夕相处了很久,为什么我还是抵御不了他的眼神攻击!
陈易洱拿了手机,戴上口罩走了,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捂着胸口平复心情,告诫自己一百遍桃花眼看谁都深情。
李姐进门就看见我一个人站着傻笑,问:「易洱呢?」
我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他有点事先回去了。」
李姐笑笑,拉着我坐下:「他先走了也好,我们俩聊聊。」
……
李姐当我是陈易洱的女朋友,嘱咐了我一堆事情。
我作为八卦专家自然一早知道陈易洱父母离异,可听李姐说他们长居海外各自成家,已经六年没见陈易洱时我还是惊了,这是怎样冷淡的感情才能让他们忽视自己的儿子这么久?
我心里不舒服,一直到回家脸色也不太好看。
陈易洱给我开门,见我魂不守舍也没说什么,而我也没发现,他变成猫之前恢复神志的时间变久了。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想着陈易洱,手就不由自主地点击了搜索。
在微博广场上大都是他的粉丝在刷屏,可我眼尖,看见一条电视剧微博评论说的是他「出轨」的事:「可能是离异家庭的人心理不健康吧,总觉得陈易洱出轨是被他父母影响了,好恶心,垃圾基因。」
这样的恶意揣测肯定不止一条。
因为工作原因,陈易洱的采访我很多都看过,有一次记者问他会不会看恶评,他说最开始会,后来就不看了,因为不想消耗情绪。
我难过的时候喜欢和朋友聚会,疯一晚上第二天就差不多好了,可陈易洱……
李姐说:「易洱平时总是生人勿进的状态,除了工作不爱出门。他有一只养了十几年的黑猫前阵子去世了,我还担心他走不出来,还好现在有你陪着他。」
他要怎么消耗情绪呢?
在难挨的夜里,他是不是只是开着灯把猫抱在怀里,静静看着夜幕沉沉?
我鼻子一酸,继而怒从心起,在评论区和那个黑粉吵了起来。
黑粉战斗力惊人,脏话层出不穷,我们对战一小时,吵了几百层楼,最后我凭借自己出色的口才……被他拉黑了。
我气得想摔手机,手刚抬起来,就被身后的人捉住了。
陈易洱握住我的手腕:「干嘛?手机坏了可不算工伤,我不报销啊。」
我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可别是看见我为他吵架了吧?
陈易洱没有回答我,长腿一迈一个翻身也坐上了沙发,点点我眼下:「别玩手机了,黑眼圈重得要命。」
我下意识捂住脸。
「现在捂脸有什么用?」他十分好笑地掰开我的手,「别动,给你抹个眼霜。」
该眼霜被陈易洱称为「特别有用焕发眼周第二春超级贵眼霜」,我第一次抹的时候还因为使用错误被他拿爪子挠了一下。
这会儿他倒是不心疼了,挤了一大坨在我脸上,拿指腹缓缓替我揉开。
他的手指在我眼周轻轻按压,动作很温柔,手法……不知道什么手法不手法的,我只知道他再这样揉下去我就不想守法了。
他离我太近了,近得我垂着眼也能看见他嘴唇的纹路,再往下一点是他的锁骨,简直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我被陈易洱涂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我……」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我们异口同声,然后同时抬眼。
目光撞得死死的。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我觉得陈易洱的脸好像红了。
他移开视线:「那什么,谢谢你今天……喵?」
我觉得老天爷一定是在耍我。
陈易洱又双叒叕变成猫了。
我 emo 到不知如何是好,捞起黑猫就把它丢进了主卧:「晚安好梦不用送了。」
可能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提醒我吧,每次都让我及时清醒过来。
陈易洱是水中月镜中花,而我,是那个捞月的猴。
我怎么可能捞住月亮呢?
它会走的啊。
我躺在沙发上继续替陈易洱反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朦胧中身上微微一沉接着暖和不少,我掀开眼皮发现自己肩上披了一条薄毯。
有个暖乎乎毛茸茸的小东西对着我打了个哈欠,然后心安理得地挨着我睡下了。
九
陈易洱主演的电视剧爆了,等到庆功宴的时候,他变成人后清醒的时间已经长了不少,不至于在外人面前暴露了。
我本来想待在他的车里等他参加完庆功宴的,可他非要扯着我一起入场:「小助理,你钱不想要了?」
我想说我兜里的钱已经挺多了,其实偶尔也可以不要一次。
于是陈易洱答应我开完庆功宴请我吃火锅。
又是钱又是吃,把我的命脉拿捏的死死的。
我只好往脸上戴了两个大口罩跟着他进会场。
入场前陈易洱把我口罩薅下来了:「不许戴,一会儿柳溪不认识你了怎么办?」
我:???
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让我跟着了,纯属让我挡伤害的。
这柳溪对陈易洱绝对是贼心不死,一整个阴魂不散,庆功宴上眼神没有离开过他,始终在他身边方圆两米内游荡,还时不时对我抛来白眼攻击。
我受不了周围人探究的目光,找了个由头跑到旁边吃点心去了,留陈易洱一人面对女一二三四的围攻。
「你好没良心。」陈易洱眼睁睁看着我走了,在美女堆里冲我比口型。
我耸耸肩,咬了口小蛋糕,真甜。
其实我只是有点不习惯罢了。
陈易洱在我面前是个时而傲娇时而傻缺的男人,可今晚的他光彩夺目,明明没做什么造型,却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睛。他穿着西装站在聚光灯下致辞,像天生的王者。
他优雅自持,他高贵冷艳。
他是我少女时期玛丽苏幻想中的男主,可我早就不做灰姑娘的梦了。
我有些惆怅,连吃了三个小蛋糕,打算消灭第四个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了:「什么时候放年假?」
「快了,我准备辞职了,今年可以在家待久点。」
「哦,那什么时候把男朋友带回家?」
「……妈,你这个话题转移得有点生硬吧?」
「这不是转移话题,这是命令!」我妈冷笑,「你最近朋友圈发什么一会儿伤春悲秋一会儿粉红泡泡的以为我没看见啊?忘了屏蔽我了吧?别跟我打哑谜,看上了就带回来,妈给你把把关。」
「我真没有……喂?妈?」
我还没来得及给我妈解释,她就挂了。
离了大谱。
我上哪找个男朋友给她带回去?
好吧我承认我脑子里有一个人选,恰好他也不会和父母一起过年,不过……
「想什么呢?」陈易洱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
他避开那些女生来到了我面前。
此刻场内的背景乐是 Careless Whisper,萨克斯前奏摇曳,西装革履的男人朝我伸出手,眼中映着闪烁灯光:「想请你跳支舞,姐姐可赏光?」
我被他的笑晃了眼,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我任陈易洱牵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拉近我们的距离。他的手虚扶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说:「别紧张,跟着我的步子走就行了。」
我想说我没紧张,可我眼睛正对着他的锁骨,顺着他的衣领往下就是禁忌画面了,最艰难的就是那个禁忌画面我见过……所以我确实有点难以平静。
不过陈易洱不愧是陈易洱,一句话瞬间就把我给整下头了:「刚才柳溪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假戏真做。」
我呼吸一滞。
柳溪今天穿了一条露背红裙,一颦一笑皆是风情,我都能想象出她靠近陈易洱时的妩媚。
「哦。」我勉强吐出一个字,又觉得太生硬了,加了一句,「你们俩 CP 粉那么多,确实挺般配的。」
陈易洱握着我的手紧了紧:「CP 粉多就般配了?」
「那不然呢?」
「林月十,」陈易洱迈进一步,「我自己觉得般配才行,你是不是傻?」
我随着音乐后退:「那你觉得……」
「我拒绝了。」他打断我,「我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