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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眨巴眨巴地望着我。
我懂!
我立刻熟能生巧地将蜜饯递过去,却被他躲开了。
「怎么了?」
「你没有夸我。」
我想了想,福至心灵:「乖~」
「……不是这种语气。」
那是什么语气?
我试探道:「好乖?」
他摇一摇头:「不对。」
「真乖?」
「也不对。」
「乖死你了呢!」我没了耐心,勾过他的脖颈强塞蜜饯,「吃了吧你!」
他没有防备地张开嘴,滑软的舌尖不小心扫到了我的指腹,我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的缩回了手。
他的反应更大,一个踉跄退出半米之远,一张清涟出尘的脸唰的红了个彻底,神色慌张,语无伦次:「失礼了,冒犯了,唐突了,对不住,在下……」
我忍不住笑,看着他那纯情到极致的羞涩模样,忽然兴致大起,将指尖点在他的唇瓣,轻轻嘘了一声:「你我夫妻,不必如此见外。」
他登时定住,怔怔地瞧着我,眸色深凝若海,明明沉静,却又恍似动魄惊心。
好像有些撩过头了……
我心里正有些打鼓,护卫军的领将走了过来。
我赶紧问道:「人抓住了?」
「是。」
「谁派来的?」
他神色有些为难:「是……」
话未说完,就被一声娇喝打断:「是本公主的人!」
须臾,韶华公主走到近前,一双美目森森望来:「本宫说过,除了我,谁跟我抢男人谁死,你也不例外。」
哦豁!
傲娇变病娇?!
可以可以!
惹不起。
要不杀了吧。
我轻咳一声,微笑开口:「公主殿下想必知道,我嫁的不止霍宁川一人,所以他每月都会空余二十天出来,不如殿下……」
我把话头停的恰到好处,轻轻挑眉,果然见她目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下一秒,猛地抽出袖中匕首我刺来。
我偏身躲开,一手顺势将她的手臂反剪至身后,另一手攥住她的腕子将刀刃抵在了她的颈间。
「俗话说日出江花红胜火,做人不能太自我,我邀公主共事一夫,公主却想我死有余辜,是不是多少有些过分了?」
她挣扎不过,嘴上却不饶人:「能死在本宫手里,是你的福分。」
我挑一挑眉:「那将这福分给你如何?」
她不屑地讥讽:「你想当街屠杀公主?」
我轻轻一笑,伏在她耳边低语:「你假冒公主,行刺皇后,按律当诛,被我当街正法,以儆效尤,这个理由如何?」
她冷嗤一声,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继续道:「就算事后再为你验明正身,可木已成舟,又能把身兼三职的我怎么样呢?」
她愣了愣,目色一慌,色厉内荏地瞪向我:「本宫是先帝最宠爱的嫡女,皇上的同胞亲妹,国师预谶的天降福星,你敢动我!」
淦!
真是失算!
我竟然忘了国师还在这儿!
我瞟了他一眼,笑得灿烂如花:「公主这刀,可真是个好宝贝。」
我说着就松了手,一步跳出几米远,躲到了她绝对扎不到的距离。
不料她手腕翻转,直接把匕首当飞镖朝我甩来。
但是被小国师挡开了。
我躲在小国师的后面朝她做鬼脸:「真是每次杀人你不行,装腔作势第一名。天若赐你太辉煌,做人不能太猖狂。」
她大怒,抬手抽出旁边侍卫的配剑就朝我刺来。
然后就被一只手掐住了脖子,一把举到了空中。
霍宁川冷冷开地看着她,口中似是含着血腥:「我警告过你,别碰她,会死。」
公主脸色涨红,声音嘶哑:「霍宁川,你敢……」
霍宁川神色微沉,眸光骤然一厉,只听咔吧脆响,公主的脖子断了。
随即他的手一松,公主便如断了线的木偶,毫无生机的跌落在地。
这操作能震惊我前半生!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霍宁川,灵魂震颤,身心荡涤。
君子如玉变成了将军疯批,臣妾搞不赢啊!
他并未察觉我的目光,只寒声对众人道:「此人假冒公主,刺杀本王王妃,按律当诛,死有余辜。」
嗯???
这是我的词儿!
我忍不住朝着小国师看:你不管管?
小国师立即会意,指尖微动,一张黄符祭出,便见公主的尸身瞬间化成了灰烬。
?!!
有一说一,我常常因为不够疯批,而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可我是这个意思吗我?
你们都是啥小学鸡的理解能力?
这时,霍宁川又看向我,微笑着开口:「你买的花灯呢?」
我没买,那我能说吗?
我能,但我不敢。
我不止不敢,我还把刚才打斗中掉地上的驴灯往角落里踢了踢,然后大言不惭地说花灯掉水里了。
他静静地看我半晌,看得我直发毛,才缓缓开口:「捞上来。」
「好嘞。」我应得干脆,转身就要下水,心里琢磨着要不直接从水道逃跑得了。
却听见他低笑道:「不是让你去,我怎么舍得你受半分委屈。」
话音未落,他的侍卫已经脱完衣服跳入水中,而我的心里哇凉哇凉的。
不过幸好水里真的有一个花灯,侍卫把它举过头顶游了过来。
我偷瞄着霍宁川的花灯,暗自祈祷兔子兔子兔子,一定要是兔子!
「不是兔灯。」侍卫的话一瞬间将我打入地狱。
我完了我死了我要升天了!
我赶紧护住脖子说道:「不是,你听我狡辩,啊呸,你听我解释。」
「看不出来是什么。」侍卫又说。
说话不要大喘气!
我才觉得死里逃生,就听霍宁川轻声道:「告诉我,你买的什么花灯?」
这话问的我心里一突突。
说实话吧,我不敢。
说兔子吧,我不甘。
我想了想,试探道:「要不你猜猜?」
他勾唇浅笑:「我猜你心里有我。」
哥,你真的油到了我。
油的我脑瓜子嗡嗡的。
我得怎么说,才能让他既明白我的意思,又不会对我的脖子意思意思?
见我不言声,他并不勉强,只凑过来拉起了我的手。
我心头猛跳,反射性想要抽回来:「干嘛?」
他目色温和:「回家。」
有一说一,我的病娇 ptsd 告诉我它有点害怕。
跟他回去,我怕他对我不利。
不跟他回去,我怕他跟我生气。
那我就再也没机会问他当初断联的原因了。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执念,跟我的小命比起来……不值一提!简直不值一提!!
于是我当即说道:「我不回去。」
他极为耐心地点点头:「好,那就再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