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还没等她从刚才的心惊中回过神来,后面的护院已经追了上来,她已无力反抗,任由他们将她的手给捆了起来。
跑在最前面的漪月听到了后面的动静,回头一看,却见瑶柯已经被抓,她的面色划过一丝犹豫,又看了看前方的路,一咬牙停了下来,转身默默地向回走去。
那些护院没想到另一个女子会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倒也省了他们不少力气,然后把漪月也给捆了起来,一前一后带着她们回宅院复命。
马车上的男子将手中的弯弓慢慢放下,刚才的那一幕他看得一清二楚,嘴角的弧度不由渐渐扩大,慵懒地斜靠在软靠上,淡淡吩咐道:“刀砚,跟上他们。”
“是,公子。”
马车再次行驶了起来,车厢内的男子将弯弓递给了身边的妩媚女子,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他轻笑了一声。
刚才的那支箭,她竟然躲过了,如此有趣的人,他怎么能错过呢?
——
西郊宅院中,赵拓皱着眉坐在床榻上,任婢女给他上药、包扎伤口。刘财小心地陪侍在一旁,不时用袖子擦一下额角的冷汗,跟着自己的主子这么多年,他深知赵拓的脾性,好色荒诞,而且心狠手辣。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看来是难逃罪责了,一想到这,他的双腿开始微微发颤起来。
药粉擦到伤口,赵拓痛的“嘶”了一声,上药的婢女身子颤抖了一下,手上不敢再有任何差错。赵拓抬眼看向刘财,正要开口训斥,这时,有个下人跑了进来。
“报!主子爷,人已经抓回来了。”下人刚得知消息,就赶紧进来禀报此事。
“带上来!”
赵拓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怒火,吓得那名上药的婢女手又一哆嗦,险些将药撒了。
------题外话------
每天上午十点准时更新,求调戏,求勾引,嘎嘎~
第五章 贵客
两个人被护院给带了上来,瑶柯因为虚弱过度,再加上刚刚又受了箭伤,失血过多已经昏死了过去。而漪月敛着眸子也不言语,被护院强行按跪在了地上。
赵拓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地上的两名女子,在烛火的映衬下,他的整张脸显得狰狞可怖。之前他有试探过瑶柯根本就没有武功,而漪月也不过略懂些皮毛而已,她几次想下手,都被他给挡住了。没想到一时大意,竟让她二人得了手,一辈子都在玩弄女人,结果差点让这两个人把他给废了。
这份羞辱,他岂能放过!
越想火气越大,他伸手一指躺在冰冷黑石地砖上的瑶柯,愤愤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把那个昏死的【创建和谐家园】给我扔到后山喂野狗去。”
几个护院听了快步上前拖着瑶柯就走,这一拉扯,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滴滴答答,随着拖曳在地上形成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慢着!”
清冽的声音响起,漪月抬起头来对上赵拓阴暗的眸子,朱唇轻启:“此事都是我的主意,跟她没有关系,切莫害了她性命,一切由我来承担。”
赵拓怒极反笑,道:“好,你来承担。”接着他手一指站在门口的护院,高声说道:“这个!赏给你们了。就在这里,我要让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尝尝得罪了本公子,就是这个下场。”
漪月的心猛地一沉,眼看着好几个人解着裤带向她走来,她蹙着眉心,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用力地握紧掩在袖笼中的簪子。
正在这时,又有个下人走了进来,高声禀报:“主子爷,门外来了一辆马车,说有人想见您。”
赵拓听了眉梢一挑,道:“可知来人是谁?不认识的爷不见。”
“是我,难道风月公子也不见吗?”
淡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众人听到这个声音都转过头看去,望着那名踏着一地月华而来的男子,面露惊诧。
那是怎样的一副翩然身姿,如谪仙般出尘,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衣襟和袖口处绣着淡淡的墨竹图纹。墨发一半用竹簪束起,一半随意地披散在脑后,恣意闲雅,面如美玉,偏那眼角眉梢处又透着一股清媚,勾唇一笑,天地间黯然失色。
“你是谁?”赵拓神情一滞。
¡°ÎÒÊÇÆîçÇ¡£¡±
ÆîçÇ£¬½ðÓº¹ú¶þ»Ê×Ó£¬³½ÍõµîÏ¡£
素来听闻这位王爷不问政事,随性洒脱,游历民间,行踪飘忽不定,却不料今儿来到了这里。赵拓忙稳住心神,赶紧起身下榻,也不顾头上的伤口,快走几步跪倒下拜。
“草民赵拓,不知辰王驾临,多有怠慢,还请王爷恕罪。”
其他人一听这位乃是当今的辰王殿下,都大吃一惊纷纷俯身跪拜。漪月闻声身子轻颤了下,缓缓抬起头来看到那抹俊逸出尘的身影时,眸中快速地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都起身吧!在外不必拘于这些礼数。”
祁缜说完把视线落在了漪月的身上,刚才漪月那一闪即逝的目光神色他看到了。他微垂下眼睑,眸色加深,有着思索和猜测,然后他笑着对赵拓说道:“早就听闻荆城有位风月公子,阅尽美人无数。今日本王深夜到访,只是向赵公子讨要两个美人。”
赵拓低着头感觉到祁缜的目光正看向自己,虽然是很客气的两句话,但他心里知道这几年自己没少干些丧尽天良的勾当,没想到这位主竟全都清楚。想到这他的头皮就有些发麻,脊背一阵寒凉。
“草民愧不敢当,至于美人,王爷想要几个都可以。”
话一出口,赵拓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不就等于直接告诉祁缜,这里还有的是美人,自己则夜夜春宵嘛!他赶紧噤声,不再多说半个字。
祁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想与他过多废话,只道:“至于其他的美人,还是赵公子自己享用吧!本王就要刚才抓回来的那两名女子。”话一出口,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赵拓心中疑惑不知这位辰王的意图,但口中忙答:“是是是!”,于是吩咐下人赶紧将瑶柯与漪月的绳索松绑。
“如此便多谢赵公子了。”
祁缜说完径直来到瑶柯身边,低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那紧蹙的眉心,臂膀伤口处流出的血已将衣袍濡湿。他弯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不再看任何人,便向门外走去,漪月抬头望着那个背影渐渐走远,她这才起身默默跟了上去。
赵拓一直送到宅院门外,亲眼看到他们上了马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回到屋内,他也不管桌子上的茶已经凉透,端起茶盏往嘴里猛灌了两大口,这才稍稍安定。
折腾了一个晚上,再加上头上又受了伤,一想到那两名女子,他就一肚子火气,奈何王爷亲自要人,他也无可奈何,摇了摇头上榻躺下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遍洒大地。
宅院内却传出了一声声的惨叫,惊起了一片鸟儿,扑腾着翅膀飞向远处。
在院内不起眼的一处角落,有几个下人正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
“你们听说了吗?主子爷今早起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给阉了。”
“啊!真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谁干的呀?”
“依我看那,兴许是昨晚上来的那位吧?”
“哎哎!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出去,那可不得了的!”
……
这边议论地正激烈,而此时的寝房内,赵拓正躺在床榻上,有气无力,面色惨白一片。有郎中正为他处理着伤口,他愤愤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暗道:“今儿这笔账我记下了,祁缜,咱们来日方长。”
——
瑶柯醒来后已是两日后的下午,她睁开眼睛便看到摇摇晃晃地白色车顶,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想要用手揉一揉,刚一动手臂便感觉一阵刺痛,又听到外面传来“哒哒”地马蹄声,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在一辆马车内。
车厢内很暖和,有淡淡地兰香萦绕在鼻端,沁入心脾。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有一只手及时地按住了她的身子。
第六章 主人
“好好躺下,不要乱动。”
听到这个声音,瑶柯忙转头看向此人,激动地说:“漪月!你怎么在这里?”
漪月坐在她的身侧,替她将额前的碎发掖到耳后,轻轻一笑,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得救了!”说着她抬起了目光,“是公子救了我们。”
顺着漪月的目光望去,瑶柯的心一下子漏跳了半拍。
只见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跪坐在那里正轻轻地替男子捏着肩膀,而那名身着绛紫色软袍的男子斜靠在女子的身上,手执书卷,低垂着眉眼,安静的仿佛周遭地一切都未听见,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一般。
瑶柯的眼中先是惊艳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充满了戒备,不禁喃喃出声:“你是谁?”
刚说完这句话,妖媚女子就向她投来一记凌厉的眼神,那样子好像她要再敢多说一个字,她会立刻让她消失一般,瑶柯的手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我是你的主子。”祁缜头都没抬,淡淡说道。
瑶柯赶紧避开了妖媚女子的目光,一转眸,便瞥见了挂在车壁上的弓箭,想到那至今令她心有余悸的一箭,她的臂膀不觉又开始疼了起来。
看到这,她猛然想起了那夜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还有那道淡淡清冷注视着她的目光,难道那个人就是他?瑶柯不可置信地看向祁缜,心中不免又有些疑惑起来。
为什么明明想要杀她,却为何又救了她呢?
感受到了瑶柯那疑虑的目光,祁缜似知她心中所想,他放下书卷,直起身子向她近前凑了凑,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直看得瑶柯感到脸上有些发烧,他才道:“没有为什么,只是能从我手中捡回一条命的人,你是第一个。”说罢魅惑一笑,瞬间晃花了瑶柯的眼。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安静时如仙人,闲雅出尘;微笑时似妖孽,魅惑众生。
½Ó×ÅÓÖÌýÆîçÇ˵µÀ£º¡°¸Ï¿ìÑøºÃÉí×Ó£¬ÎÒÕâÀï¿É²»ÑøÏÐÈË¡£¡±Ëû˵Íê±ãÌÉÔÚÁËÑýÃÄÅ®×ÓµÄÍÈÉÏ£¬ãØÉÏÁËË«ÑÛ¡£
就这样,马车好像没有目的地走了七八日,车内缺少吃时应用时,便会到途径的城镇采买。瑶柯的伤势也已好了很多,由于吃食好,她现在面色红润,身子也不似之前那般羸弱了。
虽然名义上她和漪月已经算是祁缜的婢女了,可能是因为借着养伤,祁缜并没有实质性地吩咐她俩做什么。朝夕相处下来,再加上之前一起经历逃亡,她和漪月地关系已经变得无话不谈、密不可分了。
只不过祁缜身边的鸾心,那个妖媚女子时不时地望向她们的眼神中带了几分厌恶、几分凌厉。
这日清晨,瑶柯还在朦朦胧胧地睡梦中,突然车身猛地一震,马儿长长地嘶鸣起来,把车厢内的人都给惊醒了,接着就听到刀砚冷冰冰的声音,
“公子,车轮陷在坑里了,恐怕一时走不了了。”
瑶柯用手揉了揉撞痛的脑袋,刚侧头就瞥见祁缜面沉似水的俊颜,她轻轻扯了扯漪月的袖子,漪月会意,两个人先后钻出了车厢。刚出车厢,便见到天地间一片银白,天空灰蒙蒙地,雪花还在簌簌地飘落着。瑶柯跳下马车,伸手接过那片片雪白,感受着它落入掌心渐渐地融化,一片沁凉。
她刚想转身帮忙推车,就见一抹红色的身影翩然跃下,触地无声。祁缜身披猩红色的斗篷,手执白色玉箫,眉眼如画,踏着一地银白向远处走去。
望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渐渐地走远,瑶柯微微有些失神。
“瑶柯!想什么呢,快来呀!”漪月地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她赶紧“嗯”了一声,转身过去查看。原来驿道中间有个很大的坑,由于被雪给覆盖住了,这才没有发现,右边的车轮有一半陷在了坑里。
于是刀砚在前面驾着马车,瑶柯和漪月在后面使劲推。两人用尽全力试了好几次,这才将车轮推出,马车往前一走,两人随着惯性都趴在了雪地上,等直起身子互相看到对方鼻尖上沾着的雪时,都忍不住笑了。
瑶柯调皮地捧了一捧雪向漪月身上扬去,漪月也不示弱,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地嬉闹起来,欢快、清澈地笑声响彻天际。
站在不远处的祁缜闻声转过身来,衣袂随风轻轻飘动,他静静地看着那两个娇小的身影,在漫天素白的天地间奔跑着、嬉闹着,笑得那么简单、纯粹。似受到了感染一般,他的眸底也有了些许笑意,浅浅地几不可见。
拿起玉箫轻抵在唇边,默默地吹奏了起来。箫音低回婉转,没有太大的起伏,让人听之不悲不喜,却又仿佛有一湾清泉静静地淌过心间,净化了心中所有的愁与忧。
听到远处传来的箫声,瑶柯渐渐停止了嬉闹,心中却莫名涌起了一抹酸涩,她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她想家了!想起那个对她漠不关心、时不时对她打骂的母亲,尽管她对她再不好,可是有母亲在的地方才是一个家。然而在这个时空,她便似那浮萍般,四处漂泊着。
她不知道她走后,母亲有没有再被那些要债的人为难,身在异世,怕是无缘相见了!
刀砚抱着胳膊冷冷地站在一旁,不经意间看到瑶柯不断变化的表情,她不禁皱起了眉,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怎么一下子能变换这么多的表情。
一阵清风吹来,刀砚的耳朵动了动,突然她眸色一凛,一把抽出随身佩剑,身子向前一纵,双臂一展,剑锋直向驿道边的荒草从中横扫而去,只听“叮”的一声,刀刃相碰。
这时就见驿道两旁地荒草丛中窜出来许多手执长剑的白衣人,要不是刚才听到枯枝的断裂声,她也不会发现这里竟然有埋伏。由不得细想,刀砚手舞佩剑,动作果断迅速,招招毙命,不多时就有十多个白衣人命丧黄泉。
有几个白衣人试着向祁缜靠近,小心地试探着,身子紧绷随时准备发动进攻。
第七章 遇伏
箫声戛然而止,祁缜面上波澜不惊,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四周,抿紧薄唇,化玉箫为利刃,辗转腾挪,身似蛟龙。身子一旋,猩红色的斗篷便带起一片雪雾,瞬间迷了试图靠近的白衣人的眼。箫抵咽喉,喉骨寸断,瞬间毙命。
站在他身后的鸾心也手执银针,瞬息间便放倒了好几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雪还在下着,很快便将地上的血迹掩盖,好像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
瑶柯和漪月偷偷地躲在马车旁边,紧张地看着眼前血腥地一幕。虽然祁缜他们个个功力不俗,奈何白衣人的数量太多,缠斗在一起,一时竟难以脱身。
瑶柯微微侧目,瞥见旁边有一个白衣人悄悄地向她们靠近,手中的长剑泛着寒芒。她没有多想,伸手一用力将漪月给推向了一边,紧跟着身子一偏,堪堪躲过寒芒利刺。她摔倒在地上,眼见长剑紧随而下,急中生智就势一滚躲进了马车底下。
那个白衣人有些恼怒,猛地一踹马腹,马儿吃痛跑了起来,这下瑶柯彻底暴露在了白衣人的眼皮底下。白衣人眼露凶光,长剑直直向她刺来,她的瞳孔一缩,就在剑尖离她不过三寸的时候,长剑突然掉落,白衣人的脸痛苦地一扭曲摔倒在地,捂着手腕不住地闷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