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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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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个人,大着嗓门喊道:“范逍,你给我过来!去把我的铁将军找回来!”

      叫做范逍的年轻人正手提着木桶,给昨个刚刚补种好的花木浇着水,听到有人叫他,他回头看了一眼,理都没理继续做着手中的事。

      那个小太监见他没理自己,顿时火气上涌,几步就来到范逍近前,双手一插腰,喝道:“本公公叫你,你没听见吗?去!把本公公的铁将军找回来!”

      范逍依旧没理他,只平静地回道:“我只负责管理着行宫中的花草树木,你所说的事情不是我该做的。”他给最后一个树苗浇好了水,转身就要离开。

      那个小太监怒了,抬脚就踹向了范逍拿着的木瓢,别看他身子瘦的像个麻杆,没想到脚劲还挺大,范逍没注意他手中的木瓢被一下踢掉了,滚出了很远。

      范逍愣了一下,脸上也没什么愤怒表情,没有做声,把木瓢捡了回来,顺着小径直接走了。

      那个小太监缓了缓气,在地上跺了一脚,手指着范逍的背影,狠狠道:“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

      碧波湖上的六角凉亭中,祁渊一身玄色暗纹长袍,手持一支狼毫笔,在偌大的一张宣纸上描描绘绘。不时抬眸看看对面的风景,手下不停勾勒出一条条或粗或细的线条,细细着色晕染开,不一会一幅山清水色夏幕图便呈现出来。

      瑶柯在旁边研着墨,边歪着头不住瞧着,见祁渊落笔干净利落,毫无拖沓之意,碰到需着墨较深的地方,他只微微加大手中劲道,画中的山石立刻变得厚重起来,层次分明更加立体。需要轻柔的地方,他只一扫而过,画中轻烟稀薄飘渺,自生成风。

      最后一步完成,他这才将狼毫笔放下,细细端详了一翻,拿起笔在一旁提了句“烟雾濛濛竹林晚,碧波桥畔寂寞亭。”

      整幅画中,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瑶柯从没有看过一个人能将这作画展现的如此气韵不俗,简直到了一个世间无我的境界。她在心中暗暗佩服,忍不住想为他竖一个大拇指。

      瞥见他的额角有了细汗,于是开口说道:“皇上,可是累了,您先坐着,奴婢这就去给您沏杯茶来。”

      祁渊只轻“嗯”了一声,瑶柯退了下去。见她走得远了,祁渊才转头望了过去,九曲回廊上,女子淡粉色罗裙,只在鬓间簪了朵银色珠花,花蕊处嵌着一颗黄色玛瑙珠子,简单却不失灵动,为这炎炎夏日更增添了一抹新色。

      他的嘴角轻牵,再次提起了笔。

      瑶柯迈着轻快的步伐在小径上走着,现在还未到午时,日头却已很烈,这还没走出多远,就已经香汗淋淋,她不由加快了步子,转了个弯,正好看到前面不远处也有一个人在走着。

      第二十三章 画心

      她见那人手中提着一个木桶,桶中的水有些过满,随着他的步子,有许多的水都溢了出来洒在他的袍角上,他却浑然不知。那一个木瓢摇摇荡荡,终是被晃得落在了地上。

      发出“咚”的一声,可是那人好像没有听见一般,脊背僵直,脚下不停地向前走着,似是在想什么出了神。瑶柯走近,弯腰拾起那个木瓢,前面的那个人已经走得很远了。

      “等一下。”瑶柯轻呼一声,那人没有听见。

      她手拿着木瓢小跑着追了上去,谁知这人步子极大,就算她已经小跑着还是没能追上他。一直跟着他后面跑了差不多小半个行宫,前面的人似乎才发觉有些不对。

      他止住步子,转过身来,看到瑶柯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拧眉道:“你是谁?为何一直跟着我?”

      瑶柯也算是服了这个人了,喊了好几次,他竟愣是没听到,也不知这人是真的想事情出了神,还是故意装聋。她叉着腰喘了半天气,这才看向此人,见他剑眉豹子眼,肤色黝黑,一副敦厚老实人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随便捉弄人的。

      见瑶柯不说话,范逍作势要走。

      “等一下!”瑶柯才把气理顺,说道:“你落下东西了,给你。”说着将那个木瓢递给了范逍。

      范逍看见了木瓢这才反应过来,脸不觉红了,好在他的肤色黑,所以不是那么明显,他伸手接过,道了声谢:“多谢姑娘!方才是我误会了,言语有些莽撞,还请姑娘原谅。”

      瑶柯看他这么谦逊耿直,刚刚跑了一肚子的不满也就全消了,她笑着回道:“不必谢我,我也只是顺路帮忙了而已。我还有事,这就先走了。”

      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给祁渊的茶还没有送去,她不敢再做耽搁小跑着走远了,范逍一直见她没了踪影才转身回去。

      一处的牡丹花丛中,一名女子伸手拨开牡丹枝桠,看着瑶柯刚刚消失的地方,低声对身旁的人问道:“她就是瑶柯?”

      “嗯,不错,她是皇上身边唯一的贴身婢女,有这等福气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旁边的人一脸的艳羡表情,拽了拽有些【创建和谐家园】的女子,道:“快走吧,这花瓣也采完了,日头怪毒的,一会就要晒伤了。”

      “唯一婢女……”女子口中还在念着刚刚听到的这句话,再次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便消失在花丛中。

      ——

      瑶柯步上亭子的时候,祁渊还站在那里,凝神赏湖,神态淡然。她小心翼翼地轻步上前,将茶盏递给祁渊,“皇上,请用茶吧。”

      祁渊转身接过茶盏,见她发髻有些凌乱,鼻尖上还渗出细密的汗,他眉梢一动,浅饮了一口,问道:“可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瑶柯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低头解释道:“方才在路上碰到一个花匠,替他拾了掉在地上的东西,这才耽搁了时间,皇上请恕罪。”

      祁渊放下茶盏,向她走近,伸手竟拿出一方帕子来,轻轻地为她擦拭着鼻尖额头上的汗水,动作温柔,面色从容。突然这个样子的祁渊,倒把瑶柯弄得僵在了那里,都已经忘记阻止他的手了,那帕子上的龙涎香味道淡淡,闻过之后竟一扫刚才的闷热之感。

      侯在一旁的李全突然看到面前两人如此亲昵的动作,顿时将头深深低下了,安静地好像他只是空气一般。

      瑶柯呆呆地,直到祁渊收好帕子坐在石凳上继续喝茶,她才尴尬地轻咳了几声。祁渊侧目看了她一眼,淡淡笑而不语。

      一阵清风和缓,穿庭而过,桌子上的那幅山水图被吹送了下来,正好落到了瑶柯的脚下。瑶柯弯腰拾起,这一展开就愣住了。

      刚刚她明明记得这一幅孤山空林晚充斥着几分萧索孤凉的情境,怎么现在那空空的桥头上正背站着一个粉衫女子,这个颜色在这所有的暗色调【创建和谐家园】别突显,让人一看就会先注意到这个女子。墨发及腰,鬓间的银色珠花十分显眼,裙衫飘渺,正翘首以盼着,不知是看着远处的风景,还是在等待着什么人归来。

      整幅画因多加了这么个女子,给人的意境马上变得不同起来。

      可是这个女子的背影为什么这么眼熟?待一细想,随即恍然,这画的不是自己吗!

      她突然变得有些无措起来,慢慢起身将画放回到了石桌上,却听祁渊在旁开口道:“在上面写上你的名字吧。”

      瑶柯不解,忙道:“这恐怕不好吧,奴婢字迹丑陋,不堪入目。”

      “无妨,只不过是一张画而已。”祁渊倒是没有理会她的这些推托之词。

      见他如此说,瑶柯不好再说什么,提笔在一角写上了‘瑶柯’两个娟秀小字。在她小的时候,她是练过毛笔字的,虽然隔了这么多年,再提笔难免有些生疏,但也还算可以入目的。

      祁渊站起身来到她的身侧,认真地看着她写的那两个字,嘴角扬起淡淡弧度,然后拿出自己的印鉴就这样盖了上去。

      简单的一个‘渊’字,附在了瑶柯两字的上面,一黑一红交织在一起,确是那么的和谐。

      祁渊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大好,他仔细地收好画交给了一旁的李全,吩咐道:“小心收好。”李全领命接过。

      接着他转身对瑶柯道:“朕还有事,你自己先回忘忧殿吧,等晚膳的时候,朕会回去。”

      “是。”瑶柯目送着祁渊走远,脑袋里还乱糟糟地,刚刚这种感觉就像是已婚夫妇一般,丈夫出门叮咛,妻子在家等待。

      想到这她马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赶走了这突如其来的荒唐想法,静了静心,举步回忘忧殿。

      可这路才走了一半,在一旁的小径上突然闪出一个人来,扑通一下就跪在了瑶柯的面前,低声请求道:“瑶柯姑娘请留步。”

      瑶柯先是一惊,待看清了来人发现是名女子,她才开口道:“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女子顿时悲泣出声:“还请瑶柯姑娘相助,帮奴婢一个忙。”

      第二十四章 借故

      “奴婢叫云婉,是这避暑行宫中的普通宫女,还请瑶柯姑娘通融一下,让奴婢有机会能够跟随皇上回宫,多年前皇上曾救过奴婢一命,奴婢只想做个粗使婢女留在皇上身边,以报皇上圣恩。”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我见犹怜,言辞句句恳切,那露在外面的皓腕上依稀可以看到有许多淤青痕迹。

      瑶柯见她这等模样,不由出声问道:“你可是在这行宫中受了什么委屈?”

      云婉止住悲声,神色有些躲躲闪闪,嘴唇嗫嚅着,“没……没什么,奴婢很好。还请姑娘可怜一下奴婢,云婉定不忘瑶柯姑娘的大恩。在此叩谢了!”

      看她有些吞吞吐吐,似不敢说些什么,瑶柯沉思了片刻,方道:“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好勉强,只不过我虽是皇上身边的随侍婢女,但我只负责皇上的一些日常起居膳点等,其他的事我是从不会提及的。见你这般模样,想必其中定有什么隐情,那我试着在皇上面前提及一下此事吧,不过你也不要抱有多大期望。”

      云婉见瑶柯应了此事,忙笑逐颜开,随即马上又道:“多谢瑶柯姑娘!不过还请瑶柯姑娘帮奴婢隐瞒此事,您应该知道皇上虽然性子随和,但他一向不喜旁人随意接近的,姑娘只问承安殿需添个人就可。”

      瑶柯微点了点头,这么长时间了,她也熟悉了祁渊的性子,知这位宫女所说的不差。她将她扶起,浅笑道:“好了,我这里还有事就先走了,你等我消息吧。”

      云婉又给瑶柯福了下身,这才目送着瑶柯离去,见她走得远了,她伸手抚了抚手腕上的淤青,嘴角不经意地轻勾了一下。

      ——

      祁渊这个人一向很准时,暮色将至,晚膳刚备好,他便款步在外面走了进来。

      净了净手,坐在膳桌旁,看着瑶柯为他布菜、盛汤,一脸笑容可掬的模样。瑶柯偷眼瞧着,觉得他从午间碧波亭中离去自到此时,心情一直很是不错,她在心里想着,该不该这个时候开口提及那事。

      祁渊低头默默地用着膳,似知道瑶柯此时的心思般,淡淡开口:“看你一直神色游移的样子,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瑶柯这心里头正琢磨着,被祁渊的这一句话呛了一下,她忙“咳咳”地咳了起来,憋得脸红脖子粗,样子十分狼狈。

      祁渊轻笑了出来,道:“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瑶柯顺了顺气,窘迫地正襟站好,低眉回道:“皇上果然神算,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问皇上一声,承安殿可还缺人?”

      她从没有在祁渊近前问过其他的一些什么事,今日这样开口,虽面上还算镇定,但心中早就擂起了鼓,“咚咚”地跳个不停。

      祁渊放下碗筷,抬眸看她,问道:“怎么今儿个突然想要给承安殿添个人,可是碰到了什么中意的?”他的眸色暖暖,看得瑶柯微微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不错,今日确实碰到了一个十分可人的女子,她容貌娇俏,言语凄凄,谦卑有礼,一看就是个忠心的女子。”瑶柯绞尽脑汁地将云婉的好都详细地说了出来。

      “呵呵……倒是从没听你这般夸过一个人,如果她与你聊得上来,性子不错的话,那就跟着一起回宫吧,免得你整日在承安殿中孤寂,除了莘鱼,朕看还没有能与你走得近的。”祁渊意态闲闲地说完,继续用着膳。

      “皇上,你这是答应了吗?”瑶柯喜出望外地又给祁渊多加了一些菜,心中这个石头总算落了地。祁渊轻“嗯”了一声,将她夹得菜吃得尽光。

      如同往日一样,用过膳之后,祁渊还会再看一会书,方才歇下。瑶柯忙完了这一切,觉得今日的心情非常不错,躺在榻上了无睡意,于是她披起件衣服便出了忘忧殿。

      ——

      原居所

      这里是行宫中侍卫居住的地方,因与主殿离得远,所以这里显得偏僻了许多。

      范逍手提着木桶一路回到这里,轮岗的侍卫们都已睡下。他径直来到饭堂,却见今日的饭汤都被吃得一干二净,四处找了找,只在一处破碗中找到了两个有些发馊的硬馒头,这还是两日前剩下的。

      范逍倒是没嫌弃这两个馒头,拿起它们手端着一碗凉水,一路出了院子来到一方石凳上坐下,就着凉水吃着馊馒头。他的目光平淡,望着四周的夜色怔怔出神。没过一会儿,就听一旁的小径上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他皱眉转头望去。

      四五个小太监在远处走来,看到范逍坐在这里,其中一个小太监冷冷笑道:“好啊!正愁找不到你呢,去,把他带走!”说话的这个正是白日里为难他的那个人。

      众人一拥而上将范逍的水碗打翻在地,馊馒头也被踩在了脚下,范逍怔愣,忙道:“你们抓我做什么?”

      几个人没理他将他反手捆好,领头的那个小太监这才道:“叫你不识趣,敢得罪本公公,拉你去见李总管。带走!”

      一行人带着被捆绑结实的范逍顺着小径一直来到碧波亭,远远地便见亭中的一人正悠闲地喝着茶,夏日夜晚的避暑行宫,星月朗朗,清风带着竹香徐徐吹过,便觉浑身惬意舒爽。

      来到近前,领头小太监忙邀功道:“总管大人,就是这个卑贱下人偷偷地在背后说您的坏话,奴才给您把他带来了。”那人点头哈腰,一脸的讨好相。

      李全又喝了一口茶,这才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用目光打量着被人强摁跪在地上的范逍,阴恻恻地尖声说道:“看你长得虎背熊腰,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这胆子倒是不小。不知在背后瞎议论本大人是什么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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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搭救

      “你胡说!”小太监急的跳脚怒喝道:“总管大人,他是在污蔑奴才,确实是他在背后说总管大人治理无方,他本是行宫守卫,如今却沦落到给花草浇水的地步,还说总管大人不明是非,贪赃枉法……”

      “够了!”李全重重地拍了一下石桌,胸膛起伏着,平息了下,这才再将茶盏拿起,不紧不慢地说道:“照老规矩办。”

      几个小太监得令,纷纷向范逍聚拢,范逍脊背挺直地跪在那里,看着垂着眼皮不再发一言的李全,高声道:“总管大人不能只听小人的污蔑之词啊,还请——”话没说完便被人用布堵住了嘴巴。

      一阵拳脚相加纷纷打在了范逍身上,别看这一个个干瘪瘦巴的小太监,他们可不是花拳绣腿,虽然没有常人那么大的力气,可是他们专往人身体脆弱的地方下手,一看就知是平日欺负人欺负惯了的。那一下又一下的击打,不多时,范逍的额头上就疼得冒出了层层冷汗。

      待打得累了,他们几个人竟合力给范逍身上绑上石块,欲将他推入湖中。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传来一声“住手”,几个小太监忙止住了手中的动作。

      瑶柯披了衣服出来走走,这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这边一阵吵闹,范逍刚刚的那一声喊,她听到了,也猜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看他们竟敢公然要将一个活人给沉入湖底,她忙快步走来,出声制止。

      李全闻声抬头,一见却是瑶柯,他起身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笑道:“怎么瑶柯姑娘还没有就寝休息,深夜出来,怕是皇上醒了找不到姑娘就不太好了。”

      瑶柯走近看到被绑的人正是白日所见的那个花匠,这才转眸看向李全,也笑道:“我是睡不着出来走走,却不料这么晚了,李公公还在忙着。不知此人犯了什么事情,需要用投湖来解决。”

      李全笑着再次坐下,眼看着瑶柯不紧不慢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这人乱了行宫中的规矩,老奴也是秉公处理罢了。快!还不动手等什么?”他一挥手示意众人继续。

      “扑通”一声,范逍被他们扔进了湖里,只冒了几个水花就不见了人影。

      瑶柯心中一急,忙道:“李公公你可是犯了大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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