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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侍宠生欢》-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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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重华……”

        “你是重华,为何不肯认我?”

        一声一声急促的喘息,忍着痛苦的闷哼,穆知离猛地转身,将要拔腿又顿住,急声问,“你怎么了?”

        月白头痛欲裂,喘着粗气,执着追问,“你可是重华?”

        穆知离轻叹,“谢家重华正气凛然,驰骋沙场,勇猛无敌,心怀天下,我比不上他。”

        她的心太小,装不下家国天下。

        月白却以为她是不肯与他相认,心下怒气顿生,怒极之下,失了冷静,不管不顾,绕过屏风要与她对质。

        “你愿意在姜弈面前承认你是谢重华,却要在我面前否认……你……”

        月白的恼怒在瞧见屏风后之人的真容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双目圆睁,惊愕望着她。

        青丝如瀑,皓齿明眸,四目相对,那双自幼时便镌刻在心上的灵动双眸此时也有一瞬的错愕。

        是他,却又不是。

        谢重华是谢将军的独子,将门虎子,少年将军,怎会是女子?

        月白怔在原地,忘了回避。

        “重、重华……”

        她未料到他会忽然冲过来,一瞬的惊愕后便恢复如常,来到他面前站定,叫他看得仔细清楚。

        “瞧清楚了,我并非谢重华。”

        月白微微低首,凝望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渐渐与记忆中那张稚嫩的面容重合。

        “你是。”他十分肯定,“去冷宫看我的人是你,带衣物、吃食去给我的人是你,承诺有朝一日定会带我出冷宫却食言之人也是你……”

        后一条罪状让她哭笑不得。

        “你离开冷宫之时我并不在京中。”

        当时她虽不在京中,却也是她向父亲献策,叫父亲上朝时进谏,名正言顺将他从冷宫里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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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又道,“我知是谢将军救我时心中想着定是你功劳,是以每日盼着你会来见我,可那之后你再也未去找过我。”

        不仅如此,之后他时常听说的便是关于谢家公子与晋王府的小王爷交好,赛马蹴鞠、比箭斗鸡,鲜衣怒马,好不恣意痛快。

        而他虽出了冷宫,绶封王爵,却依旧出不了宫门,见不到想见之人。

        这些委屈憋在心里多年,本以为再也不会有答案,所有念想只能独自回忆。

        可此时他才觉得上天待他不薄。

        穆知离自然听出他的委屈,却不多作解释,与他拉开距离,绕过屏风走向床榻。

        “青叶医术尚可,稍后叫她给你瞧瞧。”

        月白抬眼望向她,她已径自放下帐子,阻隔了他的目光。

        失而复得的欢喜让紧张不值一提,月白不愿就这样出去。

        今夜发生的一切如此虚幻,生怕醒来发现只是一场美梦。

        他有千言万语无从说起,默默守着她也是好的。

        她竟然是女儿身,若不是亲眼瞧见,确认她是幼年时那个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她会是女子。

        往后那几年,谢重华随父入军营,上阵杀敌,少有机会回京,入宫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可每一回他都偷偷去观望。

        那道英武挺拔的身影与眼前的她并非同一人。

        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与谢重华……”

        他有太多疑惑,只有她能为他解答。

        她若不是谢重华,那她又是谁。

        每回谢将军携子入宫受封赏,谢小将军的英武又岂会是假的。

        穆知离躺在床上,挑起帐子一角,却只露了一节皓腕,颇为无奈道,“你若再纠缠下去,我便要叫人将你拖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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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知晓她的身份后,月白一有机会便来离苑外晃悠,有时是片刻,有时一晃悠便是几个时辰。

        那之后穆晋来离苑也越发勤了。

        那夜姜弈离开,第二日真的来定安侯府拜访,但穆知离并未去见。

        这些日子她只待在离苑休养,近半月未曾踏出侯府大门。

        这日傍晚,依旧是小厮模样的青叶来向穆知离禀报。

        “主子,三公子与五公子达成共识,将对穆斐出手了,意在将穆斐从世子之位上拉下来,三公子是为了朔月公主,五公子的心思……属下捉摸不透。”

        穆知离执笔练字,漫不经心道,“五哥的心思多着呢,你方才说的只是他想让你知道的,三哥心仪朔月公主,可朔月公主未必也对三哥倾心,这桩姻缘还有得磨,倒是五哥……”

        话到此处,穆知离顿了一顿,笔尖的墨滴落,墨点晕开,她叹了一口气,搁下笔,抬眼瞧了青叶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青叶被自家主子这一眼瞧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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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知离笑意愈浓,忽然道,“五哥可见过你的真容了?”

        青叶一愣,随即摇头,“不曾,青叶谨记主子之言,在侯府中不能暴露身份。”

        穆知离又叹了一声,摇头失笑,“五哥惯会装疯卖傻,便是两个青叶也斗不过他的,你是女儿身,五哥怕是早已知晓。”

        经自家主子提醒之后,青叶忽然想起一些怪异之事,顿觉后背发凉。

        “不、不会吧……”

        穆知离但笑不语,高深莫测,复又执笔练字。

        青叶更加惶恐了,可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样,她又无法说出口,羞愤不已,面色青红交加。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登徒子!

        半晌未听到青叶再出声,穆知离抬头,将她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在眼里,心下了然,却装作不知。

        “可还有别的事?”

        青叶这才想起正事,正色道,“主子,月白公子最近似有不妥。”

        “有何不妥?”穆知离无意识蹙眉。

        青叶凑近,低声道,“先前主子您命我对他施针封住记忆,可昨日我发现他似乎是察觉了,他头上的三根金针只余两根了。”

        青叶是施针之人,自然明白其中的蹊跷,金针入脑,若不是施针之人或是医术精湛之人取出,那便只有被施针之人自身运力逼出。

        给月白诊治过的只有老神医与青叶,而两人皆是穆知离的人,一切听她吩咐,不会擅自为月白拔针。

        眼下唯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月白自己将金针给逼出了。

        强行逼针,稍有不慎性命不保,青叶知晓这月白公子对主子而言意味着什么,可不敢倏忽了。

        穆知离搁下笔,坐回椅子上,只觉眉心隐隐作痛,难受得紧。

        思忖良久,她终是做了决定。

        “你寻个机会将余下两根金针取出,他那人瞧着是个没脾气的,实则是个钻牛角尖的极端性子,既已逼出一根,多半是猜到了,只是无法肯定与我有关。“

        若已确认是她,早来她面前胡闹一通了。

        然而,除了她,目前为止大概也无人知晓月白的有多聪明。

        青叶前脚离开,后脚便有小厮来传穆九霄的话,叫穆知离去前厅会客。

        时隔半月再次见到姜弈,穆知离仍旧是冷淡模样,寡言少语,若无必要从不主动开口。

        生疏客套,却又不失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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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远道而来是贵客,只是知离这孩子身子骨不争气,近日又旧疾复发需卧床静养,恐无法作陪了,不如让老三、陪小王爷在陵城逛逛,老三虽整日里不务正业,但对陵城却是最熟悉的,定会让小王爷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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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侯爷美意,我与七公子投缘,便只想与七公子同行游玩,若七公子实在不便,我便不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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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九霄被拂了面子,心中不悦,面上却丝毫不显,笑道,“小王爷快人快语乃真性情。”

        两人你来我往,客套聊着,姜弈在侯府待了一个多时辰,期间穆九霄应付了半个时辰,而后便交由穆斐应付,穆知离全程陪同,却很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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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与小王爷是旧识,此番他定是认出你了,此人年纪轻轻却极为难缠,你可有应对之策?”

        穆知离不解,“非亲非故,又无深交,何须什么应对之策?”

        穆九霄一噎,仔细寻思了一下,觉得是她说的这个理,怒气顿消,摆手道,“是为父多虑了,你早些回屋歇息,近几日便安心在府中休养。”

        “知离明白。”

        穆知离拱手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但她知道身后跟随着一道凌厉的目光。

        穆九霄可不像穆斐那般容易对付,有野心也有城府,老谋深算,她需得小心应付。

        回离苑的途中,她碰上了慌不择路逃窜的穆晋,一见到她,穆晋便如同救星,慌忙躲到她身后。

        “七哥哥,青叶很凶,方才不仅打我的脸,还用脚踹我的肚子……”穆晋一脸委屈地告状,再配上无辜才痴傻的语气,着实令人同情。

        穆知离无奈又好笑,“若不是你招惹青叶又岂会挨揍,她憋了这许久才对你拳脚相向已实属不易,定是你又惹她了才会挨揍的。”

        这侯府里哪有一个省油的灯,穆晋扮猪吃老虎,与青叶玩闹,只要不是太过,穆知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未瞧见。

        穆晋对青叶究竟是什么心思,她多少能猜到几分,至于青叶是如何想的,她眼下无暇问这些。

        定安侯府的五公子分疯疯癫癫才是常态,挨揍更是常见,也无人会管这闲事。

        说话间,青叶已追到跟前,气势汹汹,朝穆知离行礼后便一把拽住穆晋往一边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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