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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言勾唇,轻声道,“难得重华有事求我,自当将他的终身大事放在首位才是。”
瞧他得意的模样,想来事已谈成。
谢瑶华未再多问,反倒是玉子言兴致勃勃,将事情的始末道出。
“沈常青那老狐狸早有盘算,庶女入了晋王府给姜弈做妾,一开始便未打算将嫡女再送到晋王府,他起初谋算的是让沈妙儿当上太子妃,遂才有了先前沈老夫人寿宴上下药的事,他与姜弈达成共识,想一箭双雕算计你我,他却不知除你我早有防备外,沈妙儿也有她的盘算,这才有了姜弈与沈莲儿苟且的那一幕。”
那日玉子言暗中出手只是将姜弈击晕,将他扔在原地,他与谢瑶华皆未对沈莲儿出手,之后姜弈为何与沈莲儿衣衫不整躺在一块儿,起初倒是觉得意外,后来知晓沈妙儿与谢重华的那一段旧渊源后,一切不言而喻了。
也许只有谢重华认为他口中的‘霏儿’无依无靠,柔弱得只能任人欺凌了。
事实上,柔弱无害的小白兔开口咬时出其不意,厉害着呢。
天黑后,玉子言去了沈府,与沈常青道明来意,沈常青不曾犹豫便答应了亲事。
听玉子言将过程叙述一遍,谢瑶华冷笑轻嗤,“老狐狸这是在留后路呢,若姜弈的身世公诸于世便能与你争上一争,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你的太子之位姜弈是争不去的,沈家嫡女入不了太子府,入了将军府也是可行的,谁不知太子与谢将军关系密切,与将军府成为姻亲,便是搭上了太子的贼船。”
他竟成了贼?玉子言哑然失笑,如今这世上也只有她这样大的胆子敢这样说他了。
将怀中柔软娇躯抱得更紧,恨不能将她嵌入身体里,他低笑道,“我这艘贼船只给你搭,别人上不来的。”
谢瑶华被他勒得有些疼了,抬手在他脸上戳了戳,“我这是误伤贼船下不来了,否则……”
“否则如何?”他用威胁的语气问她,力道松了些。
谢瑶华笑道,“奈何木已成舟,反悔已无余地,便只能将错就错唔……”
话未说完,他以激烈的吻堵住她的嘴,未给她留反抗的余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也未闲着迅速解了她寝衣的衣带探了进去。
温热的掌心贴上,肌肤相触,谢瑶华不禁一阵战栗。
她的反应过于真实,原本深深吻着她的玉子言也分了心,唇舌与她纠缠着却笑得一颤一颤的。
谢瑶华恼羞成怒,将头偏开躲开他的吻,还推了他一把。
“你给我起开!”
玉子言停下,并未起开,就这样盯着她许久,喘着粗气,在她将要发作时快速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哑声道,“我等不及了,明日我们便成亲,可好?”
“不好。”谢瑶华懊恼哼了一声,将他给推开了。
玉子言毫无防备,还真被她给推了倒在一边,他欲再压上去,被她抢了先机。
在他将要翻身时,谢瑶华已骑坐在他身上了,姿势颠倒,气势也跟着变了。。
她以居高临下的傲然姿态,抬了抬脚,一只玉足踩在了他的胸膛上,笑靥如花,“堂堂太子,竟学人家翻墙入院,夜探香闺,若被我爹抓到,定会打断你的腿!”
玉子言并不反抗,十分享受的模样,顺势捉住玉足握在手掌把玩,指尖从白皙小巧的脚趾往下,落在滑嫩的脚背上,流连摩挲。
气氛一下子又暧昧起来,谢瑶华想缩回脚,他却抓得更紧了。
“若我不主动些,哪里有咱们聪明可爱的祈儿。”言毕,他执起玉足,偏过头,在脚背上印上一吻。
“……”
又被他掌控了主导权,谢瑶华很是不自在,美目一瞪,却无威慑的气势。
玉子言笑容愉悦,长臂一伸勾住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压下覆在他身上。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谁也未开口,静谧而温馨。
片刻后,玉子言悠悠道,“重华五日后便要成亲了,我却还要多等十日才能娶你,我等不及了,不若将婚期提前与重华同一日……”
谢瑶【创建和谐家园】言,缓缓支起身,讶异道,“你今日去找沈常青,竟连婚期也商议妥了?”
这边谢家还未去提亲,那边玉子言竟替她哥将婚期给定了,这事……
莫名觉得草率荒唐了些。
又或是沈常青有些迫不及待了。
莫不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玉子言观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她这般心思玲珑剔透,又岂会猜不到。
他叹道,“皇叔近来精神不济,圣体抱恙,御医却诊断不出是何病症,以往皇叔虽看重姜弈,却也不若这几日这般言听计从……明日我想请二表兄随我一同入宫为皇叔诊治。”
他口中的二表兄自然指的是江鹤逸。
当年云归去世后,老神医张杏林便消失无踪,也是那时玉子言才知张杏林竟是云归的徒弟,一直在谢瑶华身边名为照看实为监视,谢瑶华一开始便是知情的,却依旧将张杏林留在身边。
江鹤逸在幽冥谷自由研习的便是医术,颇具天赋,其医术怕是要比老神医张杏林还有精湛些。
谢瑶华恢复正色,略作思量后,点头道,“明日我也随你一同入宫。”
而后两人并肩躺着,玉子言握住她的手,温声与她说着话。
“晋王已有谋反之意,姜弈亦不是善茬,我们大婚之日怕是……”
谢瑶华偏头,微笑看着他,“无妨,这不一切皆在你的掌控之中吗?”
玉子言也笑了起来,侧过身将她揽到怀中,再一次凑过去吻她的唇。
“能得你依赖,我十分欢喜……”
“便是为了你与祈儿,我也不会输的。”
身为人夫,身为人父,责任更大了,他所顾忌的也多了许多,但这些责任压在他肩上却也是动力。
为了妻儿,他不能输。
这一次,谢瑶华未再闪躲,而是主动迎合他的吻,方才熄下去的热情再一次点燃,玉子言的吻急切却不失温柔。
经过方才的亲昵,两人皆是衣襟半敞的状态,渐入佳境,不多时,身上一切束缚皆抛至帐外,飘然落地。
帐中传出男子带着喘息的深情昵语。
“瑶华,祈儿与我说,他还想要个妹妹,我们努力些,帮他实现愿望可好……”
有了聪明的儿子,他还有些贪心,想要个像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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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谢瑶华与江鹤逸随玉子言一同入宫, 此番她与江鹤逸皆未易容, 以本来面貌示人。
玉子言行事很是高调,他与江鹤逸各骑一匹马,谢瑶华独自乘马车, 待马车在宫门处停下, 玉子言率先下马将缰绳扔给随行的楚一, 而后他便亲自上前去扶谢瑶华下马车。
视她若珍宝, 动作小心翼翼。
非礼勿视,作为旁观者的江鹤逸不自在地转开脸,这俩人皆是没脸没皮的那种人,大庭广众作出亲昵之举,从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真是……
伤风败俗!
江鹤逸时不时瞄两人一下,见玉子言将谢瑶华扶下马车后便顺势将她的手牵住了,大摇大摆往宫里走。
江鹤逸愣了一下, 随即默默跟上。
果然不拿他当外人, 一点儿也不客气。
走出好远,谢瑶华似乎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表哥给忽视了。
她停下, 扭头看,玉子言疑惑,“怎么了?”
她并未回答玉子言,而是轻唤了一声,“鹤逸哥……”
江鹤逸生性温和, 打小便将谢瑶华当亲妹妹看待,哪里舍得与她置气,对上她的眼,不禁微微一笑。
“终于记起为兄还跟着了?”他打趣。
理亏的谢瑶华饶是厚脸皮也不禁脸热,赧然道,“能激起你的气性,倒也不错的。”
玉子言亦笑道,“此番有劳二表兄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俩人一唱一和,还真有夫妻样。
江鹤逸气笑了,一个个的都当他没脾气,好欺负。
但瞧他们这样,他竟有些羡慕。
两情相悦,历经风雨情比金坚,着实令人羡慕。
这世上的恩爱夫妻,大多相敬如宾,夫与妻,恪守本分,在人前不敢有逾矩之举,言行克制。
江鹤逸始终是温和的模样,回以一笑,“殿下言重了,此乃医者本分。”
他与玉子言并不是十分熟悉,很有疏离感。
玉子言笑了笑,未再多言,牵着谢瑶华走在前,江鹤逸含笑跟在两人身后。
来到皇帝的寝殿外,玉子言低声与候在殿外的內侍交谈几句,而后回头瞧了谢瑶华一眼后随內侍一同入了殿中。
不多时,玉子言走了出来,眉头紧锁。
谢瑶华轻声道,“为何愁眉不展,莫不是陛下……”
她未将话说完。
玉子言面色凝重,道,“皇叔虽醒了,却连起身也不能。”
谢瑶华未再多问,压低声音道,“先带鹤逸哥进去为陛下诊治,若连鹤逸哥亦诊断不出是何病症,那情况远比我们预想中的遭一些。”
玉子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江鹤逸身上,两人对视一眼,江鹤逸拎着药箱由內侍引着先进殿。
两人随后也入皇帝寝殿。
望着龙榻上精神不济的皇帝,谢瑶华心下唏嘘,数年未见,这位皇帝陛下竟成了这副模样。
不惑之年却已两鬓斑白,曾经挺拔的身姿早已不在,躺在那里仿佛垂暮老人。
江鹤逸诊脉后站起身,十分困惑,低喃,“奇了怪了,脉象并未有不妥啊……”
不待玉子言开口问,谢瑶华来到榻前,而后朝皇帝伸出手,皇帝睁着眼,却无力抬手。
“陛下,不可……”
內侍想要阻止,被玉子言拦下。
“无妨,我们不会害皇叔。”
此言一出,內侍吓得赶忙告罪。
“殿下息怒,老奴并非此意。”
玉子言面色淡淡,摆了摆手,內侍识趣退了出去,去到殿外,招了招手,不远处一个侍卫走向他,两人低语一番后侍卫匆匆往宫外而去。
谢瑶华俯身,仔细观察了皇帝的眼睛,虽然是睁着的却是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嘴唇轻颤,似是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这种情况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