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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侍宠生欢》-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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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娘放任,作为兄长的他在妹妹眼里压根就不算什么。

        谢重华有些失落,又有些无奈,觉得是玉子言抢走了他的宝贝妹妹。

        他心里吃味儿,可奈何妹妹眼里只有情郎瞧不见兄长。

        “唉,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可不想让瑶儿恨我……”

        谢重华自言自语一般咕哝了几句,青叶并未听清,但观他神色便知她的劝说起了作用。

        末了,谢重华看了眼青叶,道,“西越王这两日便该抵达天辰了。”

        青叶微微一怔,目光有些茫然。

        西越王便是曾经的候府五公子,当时许多人未料到西越王会将王位传给外甥,痴傻数年的五公子竟会登上王位。

        青叶下意识摸摸隆起的小腹,思绪很乱。

        见她如此反应,谢重华又道,“他此番前来怕是不仅仅是贺寿献礼那么简单,他到底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你总不能也学瑶儿的陋习,待孩子大了才让他们父子相认。”

        青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沉默片刻,无精打采摇了摇头。

        “他如今是西越的王,再不是曾经的五公子了,他有王后,以后会有后宫佳丽,我……”

        青叶说不下去了,转了话锋,“少主,我可否去探望一下老爷与夫人。”

        如今谢正翊已不是将军而是将军的父亲,青叶对他的称呼也跟着变了一下。

        年幼时,青叶与青影的主子是江暮雪,幼时兄妹俩差点被饿死,得江暮雪所救,将他们带回幽冥谷,活了下来,也有了容身之所。

        谢重华点了点头,道,“若是不愿见穆晋,近日你便留在这里莫要回太子府了。”

        太后寿辰,各方来贺,穆晋乃西越王大可不必亲自前来,只需派特使前来便可,但穆晋亲自来了,事情便没那么简单了。

        穆晋多半是来寻青叶的。

        *

        谢瑶华与祈儿被玉子言安置在将军府隔壁的宅子里,玉子言几乎每时每刻皆陪在母子俩身边。

        在照顾孩子这事情上,玉子言可比谢瑶华耐心许多。

        严父慈母,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恰好相反。

        孩子闹腾得厉害,谢瑶华失去耐心时不免有些烦躁,玉子言却对儿子有求必应,只要他在,儿子便不会有机会去烦扰谢瑶华。

        儿子在父亲怀里‘咯咯’笑,欢快极了,谢瑶华慵懒躺在榻上含笑看着父子俩闹腾。

        “祈儿出生后多半时间是二表兄在照顾,再过两日二表兄也该到了,届时你可得备一份大礼感谢他。”

        玉子言抱着儿子来到榻前,笑吟吟道,“早前听闻幽冥谷二公子妙手回春且还是菩萨心肠,如此说来倒也名副其实。”

        这两年照顾孩子的恩情自然是要感谢一番的。

        谢瑶华打着呵欠,漫不经心道,“后日便是太后寿辰,我这一路累得够呛,没个三五日是无法恢复的,这两日我得好好修养。”

        玉子言笑了笑,唤楚一进来将祈儿带出去院中玩耍。

        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楚一听到能单独陪小主子玩耍,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若是老爷知晓小公子的事,定十分欢喜,这些年老爷一直盼着公子您能早日娶妻生子……”

        “行了,。”

        玉子言摆手打断楚一的喋喋不休,俊眉微蹙,道,“再多说一句,你便

        楚一缩缩脖子,赶忙抱起小主子,转身时偷瞄了一眼自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的女子。

        换上女装的七公子,红衣妖娆,美艳不可方物,与以往的清绝大相径庭,目光却比以前多了几分暖意。

        至少目光落在公子与小公子身上时是温柔的。

        公子的痴情于她,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谢修祈有些不情愿,楚一抱起他,他小脸上满是委屈,快要哭出来了,小胳膊张开要玉子言抱他。

        “爹爹……”

        小脸苦兮兮的,奶声奶气,委屈极了。

        见儿子这样,玉子言心疼极了,忙将儿子接过来,抱在怀里。

        “祈儿莫哭,爹爹在呢。”

        作为旁观者的谢瑶华看着父子俩,张口欲言,终究还是作罢。

        她心知玉子言如今这般溺宠儿子除了疼惜外,更多的愧疚,觉得未能陪在她身边看着儿子出生是他亏欠了她与儿子。

        父子俩初见便如此依恋倒也不是坏事。

        谢瑶华哪里会不清楚自己儿子的性子,出生后便是个能折腾的,在幽冥谷有许多人陪他玩耍,任由他折腾,这小子是个人精,方才不过是装可怜博怜悯罢了。

        儿子的套路她早摸清了,如今这小子开始折腾他爹了。

        楚一意识到自己是多余的,留在此处极为煞风景,很识趣地默默退下了。

        玉子言抱着儿子哄了一会儿,待儿子眉开眼笑后抱着他来到谢瑶华跟前。

        “瑶华,我带祈儿去外面,你好生歇着。”

        父子俩皆是烦人精,谢瑶华乐得清闲自在,含笑点头,“祈儿喜甜食,但不可多吃,你莫要一味迁就,常言道,慈母多败儿,我瞧着祈儿怕是会给你宠坏了。”

        “咱们的儿子,自当享受万千宠爱,只要是他想要的,我全给他。”

        “……”

        一时之间,谢瑶华竟无言以对,瞧着儿子纯真的笑颜,她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初为人父的喜悦正旺,她何必在此时给他泼凉水扫他的兴。

        谢瑶华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只小半个时辰便醒了,玉子言未归,

        她开门出去,飞霜正好从外面回来。

        “主子,您醒了。”

        谢瑶华疑惑道,“祈儿在哪儿?”

        飞霜笑应,“殿下命人搜罗了许多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方才殿下带着小公子院里玩耍呢,后来少主来了,要将小公子带回将军府,殿下亲自前去相送。”

        说话间,玉子言自院外而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飞霜见状低头笑了笑默默退下。

        玉子言踏上台阶,朝谢瑶华走近,自然而然揽着她回屋。

        郁闷是真的。

        “重华说岳母大人想祈儿了,遂将他带回将军府,我怎觉着重华是以岳母大人为托辞将祈儿拐走呢……”

        这一声‘岳母’可是叫得很亲切。

        谢瑶华莞尔,道,“有娘照顾祈儿你不必担心,祈儿夜里很少闹腾的,昨夜你多半也体会到了。”

        孩子很乖,并不认生,只要是与熟人待在一块儿他便乖乖的,很少会闹腾吵着要娘。

        否则江鹤城也无法将他从江鹤逸手上偷走,还一路将他带到了郾阳城。

        玉子言拥着她,有些吃味地道了句,“儿子与谁都亲近,我是他爹,他待我却与旁人一样,哪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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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受不了他,又掐醋了。

        玉子言顿时撑起笑颜,将她拥在怀里,温声道,“你的道理便是我的道理,咱儿子聪明得紧,长大了必成大器。”

        谢瑶华笑了笑,叹道,“我只期盼祈儿平安康健,安稳长大,不要如你我一般经受颠沛流离,受人役使,不让他受你我受过的那些苦。”

        家破人亡,受人制肘,每日在生死边缘挣扎,受尽苦楚。

        玉子言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在她颈间轻蹭,动容道,“往后我会保护好你们,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离。”

        分离之苦,失去之痛,他承受不住第二次。

        谢瑶华转过身与他相对,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嫣然一笑,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嗯,再也不分开了。”

        玉子言愣了一瞬,低头看她,目光顺着她的眉眼而下落在莹润的唇上,眸光微动,抬起她的下颌,低首覆上。

        急切索取,辗转啃咬厮磨,抵死缠绵。

        温软触感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无数个夜里他在梦中品尝,醒来却是无尽的失落与绝望。

        她不在的这些年,他了无生趣,梦醒之后有过无数次轻生的念头。

        这世上若无她,他便再也无牵无挂了。

        好在她回来了。

        谢瑶华被他的热情淹没,整个人晕乎乎的,只能倚靠着他,忽然身子腾空被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而去,她的意识回笼,察觉他的意图,她娇笑打趣,“太子殿下,白日宣,淫甚是不妥。”

        白皙的俊颜泛起情潮,染上红晕,无比诱人,他只盯着她,眼里只容得下她。

        他道,“春宵苦短,并无不妥。”

        将她放到床上,玉子言压了下来,覆在她身上,三两下扯了腰带,长臂一挥帐幔落下遮掩住帐中春,色。

        喘息声渐急促,衣物一件一件飘落在地,帐幔后时不时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昵语。

        “瑶华,你欠我的日日夜夜,自今日开始补偿……”

        “身子要紧,太子殿下可要悠着点儿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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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收雨歇,情潮未退, 鸳鸯交颈, 低喘诉衷情。

        “可还好?”

        玉子言觉得方才他失控了,在他的潜意识里她身子娇弱,如何能经得起他的折腾。

        谢瑶华被他搂在怀里, 呼吸不稳, 开口时声音有些哑。

        “我无碍, 倒是你……伤口裂开了。”

        他身上的伤不止一处, 手臂上的伤口已裂开,纱布被鲜血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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