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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侍宠生欢》-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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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弈在原地痴痴地望着,玉子言从他身旁走过,轻嗤道,“小王爷莫要自作多情了,她这人向来如此,从不喜亏欠别人。”

        言外之意是不喜亏欠别人,对自己人另当别论,因为是自己人,所以不会觉得亏欠。

        姜弈稍愣,而后仔细将玉子言打量了一番,想探究面具下的全貌。

        “你究竟是谁?”

        玉子言走出两步停下,并未回头,平静道,“当年人推下水落荒而逃的事这么快就忘了,小王爷果然是贵人多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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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说话间,楚一押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走了过来,一脚将其踹了跪在玉子言面前。

        “公子,这厮冒名顶替您,每日寻欢作乐,好不快活,属下方才找到他时,他身边还躺着两个女人,据她们交代,她们是曾经在您身边服侍过的婢女。”

        男子不肯抬头,楚一揪着男子的头发,迫使他仰面。

        男子顶着一张与玉子言未毁容时一模一样的脸,姜弈迷惑了。

        “他的脸……你们怎会……”

        玉子言并不理会姜弈,注意力全在楚一说的那句话上,眼神冷了几分。

        “将此人净身,那两个女人不必留活口!”

        男人阉了?女人杀了?

        楚一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玉子言如此果决狠辣的一面,愣了一下才应声,但玉子言已经走远了。

        听说要被净身,那人慌了,先是怒骂,后是求楚一给他一个痛快。

        “你个窝囊废!”

        “你曾经所拥有的我皆以占为己有,那两个女人整日向你献媚勾引,你却连根手指也不碰,最后都是我的了!”

        “风月阁那位瑶华姑娘也一样被我弄到手……”

        嚣张狂妄之言未说完,楚一直接一脚踹在那人嘴上,掉了几颗牙。

        而后那人求饶时说话是漏风的。

        “王爷,士可杀不可辱,求您看在我跟随您多年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

        玉子言回头,冷声吩咐楚一,“先将他的舌头割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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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小王爷的短剑一用,完事后必会洗干净再归还。”

        姜弈望着玉子言远去的背影有些无语,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属。

        数年未见,这人变了不少,亦或是以前他的愚笨懦弱其实是装出来的。

        如今又为何在人前露出心狠手辣的真面目?

        思及此处,姜弈脑中忽然浮现一张清绝娇颜,目光变得幽深。

        竟是为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最近实在忙不过来,断更了,今天会更一万字,先更一章,晚一点还有大肥章补偿~

      ¡¡¡¡¡î¡¢26Ïà˼ºì

        云归喜欢掌控别人,让别人臣服于他,手段不外乎便是他最擅长的毒术。

        人人怕死,云归看透人心,以性命要挟,无人敢违抗他。

        除了谢瑶华。

        云归自负骄傲,执念云涯数十载,谢瑶华母女都被他当成云涯的替代品。

        谢瑶华年幼时羡慕兄长能随父亲习武,上阵杀敌,云归耍些手段便哄骗她拜他为师,修习了一身阴邪武功,起先她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她娘训斥她,她不以为意,欲废除她的武功。

        直到三年前,她练功正是紧要关头时收到消息,父母兄长恐有性命之忧,她心急如焚赶去营救,期间便出了岔子。

        走火入魔损了经脉,伤了元气,成了如今这副病怏怏的模样,受制于穆九霄。

        云归早年便在她身上种了一种毒,原本也是想借此让谢瑶华向他服软求饶,在谢瑶华来到西越,进定安侯府时,云归便将手伸向锦绣山庄。

        锦绣山庄的庄主三年前便死于云归之手,而后云归控制了整个锦绣山庄。

        谢瑶华隐约猜到云归为何一直未对玉子言下手。

        玉子言之所以躲过一劫,是因他这几年来安安分分,云归根本未将他放在眼里。

        怕是云归也未曾料到,曾经看不起眼的玉子言会将他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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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子言跟着到风月阁,被谢重华命人拦在外面,不许他踏入风月阁半步。

        夜里,电闪雷鸣下起了雨。

        谢重华陪着谢瑶华,在她屋里待到深夜才离开,听着风雨声,谢瑶华辗转反侧,唤了青叶进屋。

        “子言可还在外面?”她揉眉问。

        谢重华离开前叮嘱过青叶,不许与她提玉子言还在外面淋雨候着的事,更不许放玉子言进来。

        青叶一脸为难,不敢开口回答,默默点头。

        见青叶如此,谢瑶华心中了然,起身下床,青叶赶忙上前伺候她穿衣。

        谢瑶华道,“不必了,拿披风来便可。”

        系上披风,谢瑶华便往楼下而去,青叶打着灯笼跟在一旁。

        风月阁的大门打开,相似的一幕,只是这一次不同。

        上一次他在外淋雨想要见她表白心意,是青叶开的门,最后伤心离开。

        这一次是她亲自为他开门。

        在雨中摇摇欲坠的玉子言在见到谢瑶华的那一刻忽然来了精神,脚步虚浮,却走得极快,大步来到她面前。

        门里门外,他在她面前站定,心中的欢喜藏不住,从眼神里溢出来了。

        “你没事,我放心了。”

        谢瑶华伸手去摸他的手,他愣了一下,欢喜还未散开,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赶忙将手移开藏于身后。

        他想解释,谢瑶华率先开口,“已让人备了姜汤,随我进去。”

        “嗯。”玉子言心中欢喜,藏于身后的手回到身前,另一只手摩挲手背。

        她的手很温暖。

        谢瑶华亲自将他带进去,无人敢拦,玉子言跟着去了她的屋,房门未关,青叶去拿了套原本备给谢重华的锦袍来给他换,细心的青叶还拿了一双新靴,同样也是给谢重华备的。

        青叶将衣物送到后便在门口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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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他上完药,谢瑶华将衣物塞给他,但他拿着衣物未动,一脸羞涩,时不时偷瞄她。

        谢瑶华一脸莫名,“自行找地儿换去,盯着我作甚?”

        玉子言支吾道,“我、我可否、可否在你屋里换……”

        还未等到她点头,玉子言便自行去将房门给关了,而后便在屏风后宽衣解带。

        谢瑶华许久也未想明白他脸红个什么劲儿,活脱脱一个大姑娘……

        玉子言换下湿衣,青叶在外敲门。

        “主子,给月白公子煮的驱寒姜汤送来了。”

        不等谢瑶华应声,玉子言便道,“我去拿。”

        谢瑶华无言,看着他开门自青叶手上接过托盘,而后他快速将门关上,欲言又止的青叶被隔绝在门外。

        喝姜汤时,玉子言无意中瞧见挂在角落架子上的大红嫁衣,眸光微动,若无其事将姜汤喝完。

        谢瑶华解了披风在床上躺下,感觉有些倦了,闭目养神。

        谁也未出声,屋里静悄悄的。

        良久,在谢瑶华即将入眠时忽然感觉异样,睁开眼,床前杵了个人。

        玉子言悄无声息来到她床前,见她睁眼,他便在她床边蹲下,含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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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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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因为她选姜弈不选他的失落阴郁一消而散,喜不自胜。

        谢瑶华不自在别开眼,翻身背对他。

        “我倦了,你出去吧。”

        玉子言替她盖好被子,又在床边守了许久,待她入睡后,轻手轻脚走到墙角,从架子上将嫁衣取下拿着往外走。

        门外的青叶见他从屋里拿着嫁衣出来,好奇想问,但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青叶别说话。

        青叶知晓自家主子向来浅眠,在门口说话怕是会将主子吵醒,遂跟着玉子言走远了一点才开口。

        “公子您这是?”

        这件嫁衣是主子的外祖母亲手所绣,意义非凡,主子之所以未丢弃,想来也是留着当个念想。

        玉子言道,“瑶华叫我拿走的,你莫要声张。”

        青叶不疑有他,心想这件嫁衣是云归那老妖怪逼主子穿的,主子不想见到也是正常的。

        主子待月白公子与待旁人不同,嫁衣交给他也说得过去。

        于是,玉子言就这样将嫁衣带出去交给一直在风月阁外守着的楚一,不多时他空着手回来,又回了谢瑶华的屋。

        翌日一早,谢瑶华醒来,睁眼便瞧见趴在她床前熟睡的男子,心生恍惚。

        他怕是在此守了她一整夜。

        她正要起身,玉子言便醒了,揉了揉眼睛,而后伸手去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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