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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那么多大场面,最后连佳期的手都攥不住,一个劲儿地抖。
一群亲友呼啦全围上去,盛砚书便被挤到了外面。
最后屋里只剩下他和佳期的时候,盛砚书伏在佳期枕边,只说:
「不疼了……以后都不让你疼了。」
佳期仰着汗涔涔的小脸,对着盛砚书要水喝。
盛砚书就一勺勺地喂。
俩人腻歪起来,羡煞旁人。
到了佳期嫂子进去,尤川泽直接因院内大声喧哗,被扣光了当月全部工资。
佳期后来笑得肚子痛,别说,表姑还真有点本事。
有了儿子,两人的夜晚就不那么美好了。
盛砚书请了阿姨,尽可能让佳期睡个好觉。
他和阿姨轮番上阵,佳期睡觉浅,总被吵醒,不出半个月,佳期瘦了一圈,补都补不回来。
于是,盛砚书和盛骁的仇就结下了。
盛骁三岁那年就被赶出家门,逼上梁山投奔了不靠谱的舅舅。
尤川泽至今还在记恨盛砚书对佳期下手的事儿,于是和三岁的外甥组成了「反盛砚书联盟」,对盛砚书采去一切仇视态度,绝不妥协。
尤章小朋友在吃着奶嘴的年纪,被迫加入了这个联盟。
这一日,盛骁要吃汉堡。
尤川泽带着外甥和儿子,坐在快餐店里,他给盛骁买了份儿童套餐,给自己买了三份,匀了尤章一口。
爷仨面对面坐着,盛骁指指尤川泽背后:「舅舅,美女。」
尤川泽头都不回,一口咬掉 2/3 的汉堡,「你舅妈不让我看美女。」
尤章小朋友满脸都是番茄酱,对着尤川泽说:「咕咕咕……」
尤川泽把奶嘴塞进尤章小朋友嘴里,「饿了就说,不要学鸽子叫。」
尤章睁着大大的眼睛,咯咯笑起来。
盛骁咽下一口,说:「爸爸。」
三分钟后,尤川泽开始冷笑,因为他明白了,自己儿子刚才想说「姑父」俩字。
此刻,盛砚书和一位年轻的女士背对他们站在一起,亲密交谈。
那个女人一头柔软的【创建和谐家园】浪,披在腰后,好像是最时兴的冷茶色。
好茶!真是好茶!
尤川泽给盛骁使了个眼色,他懂了,下一刻扯着嗓子大喊:「爸爸!」
盛砚书自然听出了自家儿子的声音,一扭头,神色冷漠地看见三个极其神似的面孔望着自己。
大的那个一脸挑衅,两个小的纯属凑热闹。
淡淡的不爽自心底升腾,盛砚书拥起怀里的女人,说:「我们换个地方。」
刚烫了头发的佳期早忘了和盛砚书浓情蜜意,看见儿子的那一刻,乐呵呵地跑过去,「小小!」
盛骁伸出两只手,「妈妈!」
母子相认,感天动地。
尤川泽从最初的愤懑,到震惊,到一脸黑人问号,「你头发怎么了?」
佳期风情万种地撩开柔软的发丝,「好看吗?」
她今天还穿了件碎花连衣裙,肩上披着针织衫,温婉可人。
婚后的佳期,像骄阳之下盛放的牡丹花,滋润又充满生机。
盛砚书双手穿过佳期的发丝,向后拢到一起,勾住自己手腕的皮筋挽了几圈,「不是说热吗,回家再说。」
其实佳期今天只想进来买个冰激凌,然后去尤川泽家把盛骁接回去。
半路遇上,就顺路把尤川泽一起带回了家。
盛砚书性子冷,可对待小朋友极有耐性,任尤章小朋友在腿上坐着吐泡泡。
借此机会,他能看见妻子因为凑近逗弄孩子露出的纤细颈线,和浓密睫毛,因为衣着宽松,还能窥见一点春光。
于是盛砚书第一次跟姚茗姝打小报告,照片里,尤川泽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盛骁被其牢牢堵在角落里,委屈地瞪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
一个小时后,姚茗姝登门,面带微笑,春风和煦,「老公,该回家了。」
尤川泽把手机往尤章手里一塞,笑着说:「尤章打游戏上瘾,我正教育他呢。」
姚茗姝眼睛扫过屏幕,「哦……我们章章真厉害,战绩 15-0。妈妈明天就把爸爸卖了,送你去搞电竞。」
尤川泽当场滑跪,「老婆我错了。」
佳期在心里暗爽,恶人自有天收,她哥自有嫂子收。
客人走后,佳期站在厨房里刷碗,身后的门被拉开,一双胳膊擦着佳期腰上的软肉环在前面,坚硬的胸膛贴过来。
接着,手套被盛砚书撸掉,扔在洗手池里。
佳期被他转了个身,抱起往案台上一放,刚刚好与盛砚书对视。
「喂……都是水啊——」
盛砚书一言不发,捧着佳期的脸颊吻下去。
她几乎零星地蹦出几个字,便被吞掉,不得不抱紧盛砚书的脖子,以防自己滑下去。
佳期穿了围裙,围裙下是宽松的旧 T 恤衫,裤子很短,刚刚到大腿,生盛骁的时候丰腴了一些,捏起来软糯适中。
盛砚书进来的时候关上了厨房门,可佳期还是吓得推他,「别!小小还在外面。」
「他睡了。」盛砚书不留情面地从围裙缝隙里伸进去,触及一片温软。
继而看云雾遮月,山峦起伏,朦胧动人。
佳期只觉得盛砚书疯了,厨房的门没有锁,小小三岁,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贸然推开门,要她怎么对孩子解释?
「这里比卧室远。」盛砚书凑近,说完一口啃在佳期的耳郭上,冰凉的触感和牙齿的切磨让她战栗不止。
的确,小小的卧室就在他们隔壁,每每佳期忍得辛苦,大气不敢喘。
可厨房这种地方,怎么可以?
她想躲,被盛砚书圈住双手。
少顷,拨云见月,另一幅直击灵魂的绝美画卷暴露在夜色中。
那方小小的丘壑总是会长的,傲然于平原之上,即将随山海翻覆而变得波澜壮阔。
佳期后背贴在窗台,慌乱中把水龙头拧开了,顿时水流奔泻,湿漉漉的水汽冲入空气中,难驱燥热。
水珠四溅,挂在皮肤上,像衔了露水的花瓣儿,轻颤摇曳。
盛砚书眼中浓如墨色,欲念沉沉,大有疾风骤雨之势。
佳期想去拧上水龙头,突如其来的契合叫她像只受了惊的幼猫,低低哀唤一声,便软了身子。
「浪费啊……」
盛砚书只觉得佳期模糊的咬字都能要自己的命,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拧大开关,说话间含着沉重的喘息,「什么时候你不叫了,我再关上。」
初始佳期还能小声劝一劝,直到某一刻,便再也顾不上讲话了,每说一个字,都在与呼吸争夺空气。
时间慢慢流逝,佳期脑海中的弦越绷越紧,突然她慌乱地喊着:「砚书……砚书……」
这两个字,像在盛砚书的心头狠狠刮过,激起灵魂迭荡,几乎是一瞬间,愉悦在身体中爆裂开,逼得盛砚书将额头重重抵在佳期肩膀处,狠狠地喘息。
佳期颤抖着,鼻音浓重:「我后背都湿了……」
案台上水波四溢,水槽里的手套被激烈的水流冲得面目全非。
佳期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发丝湿漉漉汗涔涔的。
盛砚书姿势不变,看着一脸懵逼的妻子,哑着嗓子说:「佳期,我还想——」
尤佳期猛地捂住了盛砚书的嘴,「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她太害怕了,一个劲儿怀疑自己有没有被小小听到。
盛砚书低低笑了一声,捡了个大号围裙,将她一包抱回了卧室。
这次是彻底把门反锁了。
佳期知道自己难逃魔爪,许久以后,她窝在盛砚书怀里,气鼓鼓地念叨:
「全是洗洁精,衣服不能穿了,床单也湿了,刚换的,明天又要换……你们男人只顾自己爽,不知道我换床单有多费劲!」
盛砚书知道佳期的小脾气起来了,也不戳破。
其实家务活他从不舍得让佳期来干,前几天佳期小犟脾气上来,非要自己换换看,结果还没两天,就因今晚,前功尽弃。
「那我明天帮你。」盛砚书逗她。
「才不用你呢。」佳期抱着他,蹭蹭脑袋,「你最近好忙的……」
盛砚书的心又被重重击了一下,比刚才佳期喊他名字更甚。
谁说小妻子不懂疼人,盛砚书三十出头,正是事业最忙的时候,别人玩笑,说盛砚书精力充沛,白天工作,晚上顾家,要哄老婆孩子,言外之意,一个差了 6 岁的妻子,任性的时候便是负累。
可他的佳期不是。
她吵着接管家务,并非一时兴起。
在佳期心里,盛砚书也是她的宝贝,累了她会心疼,他已经足够优秀了,在她面前,可以适当软弱,这才是家人的意义,才是家的意义。
当年婚礼,佳期曾宣读过一句誓词:「爱意东升西落,浪漫至死不渝。」
后来,盛砚书对它的解读是:「我对你的爱,将无视临床死亡的宣判,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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