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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已经看不见的背影,谢长宁笑了一下,转身上车。
谢童义正言辞开口,“小叔叔!我的小蛋糕呢!”
“没有。”
“我都听见了,你给糯糯老师买蛋糕了,你太偏心,为什么我没有?”谢童内心暴击,扒着靠背椅说,“你太过分了,打着我的名号送礼物就算了,还不给我买一份,我好想吃那家的小蛋糕啊。”
谢长宁直接无视他,打开车载音乐,直接开车。
可惜车载音乐也掩盖不了谢童的碎碎念,“我的小蛋糕啊,小蛋糕小蛋糕可你等等我,狠心的小叔叔不给我买,我明天就去把你带回家。”
谢长宁握着方向盘,语气寡淡,“等会回去冰箱里的蛋糕如果没有吃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狠心。”
想起家里冰箱被塞得满当当,谢童缩缩脖子,闷声闷气,“那我不要小蛋糕了,我要后天要跟你出门。”
“你在家好好待着。”
谢童脱口而出,“我才不要一个人待着,我也要去爬山!”
谢长宁矜贵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打,他皱眉,“你要闹?”
谢童扁着嘴,低着头掩盖住眼底的黯淡,小声说,“可是我又不会打扰你们,我一定很乖的。”
“你知道你爸妈为什么把你丢给我吗?”
“……”
因为我打扰他们亲亲我我了,我知道你不需要再提醒我,我很清楚呜呜呜。
谢童咬着唇,背过身子哼了一声,你们都去约会吧,我也去图书馆找香香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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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回到寝室就把李伯遇的微信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给他发了明天请他吃饭的消息。
结果这家伙回复的真快, 直接应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 总有一种有人挖好坑, 自己傻乎乎往里跳的感觉。
顾若拿手肘捅了捅看美剧的吕珂,“你跟李伯遇说了我会请他吃饭?”
“说了啊,刚说的。”吕珂摘了耳机,啧啧两声,“可把这家伙高兴坏了。”
顾若叹气,果然是给力队友,什么都帮她算好了。
第二天傍晚, 顾若按时间到了他们约好的地点,服务员领着她走到桌前,果然看见已经早早等着的李伯遇。
李伯遇看见她眼睛一亮,十分殷勤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把杯子往她面前移,“路上累吧,先喝水缓缓。”
顾若下意识躲开他的手,把包搭在椅背, 有些歉意, “不好意思有点堵车迟到了一会。”
“没关系,来了就好, 本来该换个近一点的餐厅,这家餐厅口碑是好,就是路有点远。”
餐厅是李伯遇选的, 很有情调,一看装潢就知道消费一定不低,一个两个服务生妆容精致美艳,穿着细腰长裙,摇曳的腰肢恍若走着台步而不自知。
自己当时怎么就脑子一抽要这个富家公子哥选地方呢?顾若长叹一声,听着轻轻柔柔的音乐声觉得心在滴血,果然资产阶级和她这个小老百姓差别还是很大的。
“我点过菜了,按照你的口味,你看看有什么需要加的吗?”李伯遇把手里的iPad推过去,“招牌醉虾我点了一份,点了个鲫鱼汤,卤水鸭、毛血旺和芥兰,你喜欢吃芥兰不是么,还有一个凉拌菜一个青菜一份甜品。”
顾若撑着头,随意撇了一眼菜单后面的价格,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你决定就好,我都可以。”
看来土都要吃不起了,她绝望搅着手边精致的陶瓷杯,这餐饭哪里是在还人情,分明是在喝她的血啊哭。
“那就先这些。”李伯遇生怕她不满意,又确认了一遍这才叫了服务员。
正是饭点,本就生意火爆的餐厅上菜速度微慢,相比起外面的嘈杂,他们的隔间显得气氛尴尬。
顾若犹豫着还是打破了这层尴尬,她喝了口水润了口腔,“那个,徐银学姐的事情谢谢你帮我。”
李伯遇笑了一下,“我以为按你的性子不会请我吃饭,你不知道我看见吕珂说你要请我吃饭的时候多开心。”
顾若垂着头,手掌依旧撑着下巴,语气没什么感情,“有恩必报而已,和之前的事没有关系,你别多想。”
“嗯。”李伯遇忽然起身,想要伸手触碰了顾若的耳垂一下。
距离还差一点,顾若宛如烫手山芋般推开他的手,两人同时愣住。
“耳环歪了。”
顾若伸手把樱桃耳坠摆正,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哦,谢谢。”
李伯遇凝望着她,“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占你便宜吗?”
顾若低头没回答,被他说中了,她刚刚真的以为他想要对她做什么。
看着她这副模样,李伯遇苦涩弯了唇,但片刻墨色的双眸恢复神采,没关系的,一步一步来。
顾若实在是对他没什么话说,经历过刚刚那么尴尬的事情更是没话可聊,好在李伯遇识趣,没有在她耳旁聒噪不停,这顿饭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
餐厅二楼小露台上,灯火通明的大厅人影绰绰,有个人手里夹着烟,透过弥漫着的白雾眯着眼往下看,盯着一处不放,没有人知道他在栏杆处待了多久。
“怎么出来了?”一个男人推开包厢门,见他一个人孤独得很,单手撑上他的肩头,吹了声口哨,“里面多热闹你不呆着,你偏要跑外面来找不自在。”
谢长宁没理他,直着身子靠在栏杆上,眼深似海。
那男人也不觉得无趣,陪着他撑着栏杆,“看什么呢?兄弟找你喝酒不去,唱k也不去,吃顿饭来了还一个人搁着待着,你就不怕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谢长宁生生把手里的烟掐灭了,他立马改口,“嘶,兄弟说着玩的你还动真格啊。”
话刚说完发现对方根本没在看他,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角度正好看见一对小情侣在你侬我侬,不由揶揄他,“怎么?单身多年的谢大佬看见小年轻谈恋爱开始春心萌动了?啧,这不像你啊,我以为你会单身到六十岁。”
眼看着谢长宁面色阴沉,手里那只烟头几乎要被掐碎成渣,男人吞了口唾沫,这家伙看见什么了【创建和谐家园】成这样?
他仔细一看,“咦,这不是李伯贤他那个风流弟弟吗?好家伙,这又出来撩姑娘了,也不知道上次那个闹大肚子的姑娘李伯贤帮他解决掉没有。”
“不过这姑娘长得挺正,这类型我喜欢,可惜了。”
“谢大佬,你跟兄弟我说说呗,这有啥好看的,还能让你目不转睛看这么久?”
这男人聒噪得要命,谢长宁烦躁地将手揣进口袋,按耐住想要直接把他扔下去砸死那一个人的冲动。
两人相对无言,呆的实在有些乏味,顾若起身,拎上链条小包,“我去一趟洗手间。”
李伯遇点头,看着她米白色的背影出神。
“你不会喝醉了吧?”男人看着他半天一句话不说,只是脸色微红,“靠,【创建和谐家园】的酒量什么时候差成这样。”
男人想了想,“咦?不对,你没喝酒啊,难道是中邪了?”
谢长宁没空听他聒噪,看见楼下的身影消失,他甩了甩手,转身,“我去洗手间。”
“嘿你这不爱搭理人的本性是一点都没改啊。”
顾若洗完手,对着镜子补好口红,刚走出洗手间就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人敢强抢民女?顾若刚要一脚踹过去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学长?”
谢长宁抿着唇,把她拉到最靠边的杂物房,一把将她摁在墙上,一双深邃的眼眸对上她的,面色阴沉。那是顾若从来没有见过的他的样子,似乎暴怒的像野兽,又好像冰冷如锥子。
四目相对,谢长宁欺身而上,薄唇附上她的,冰冰凉凉,简单粗暴的唇与唇的碰撞,啃食着唇瓣,如野兽般撕咬,扼住呼吸侵略性的吻将她吻的无法呼吸,涨的脸通红。
顾若伸手推搡他,可惜整个人软成泥,力气根本不够看,只能伸手攀附着他的肩头。
不知过了多久,吻开始变得温柔缠绵,男人一遍又一遍细碎的亲吻着她柔嫩的唇瓣,往下一步步流连到嘴角、脸颊乃至颈肩锁骨不肯离开,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颈窝。
男人压着她,声音沙哑到不像话,“他刚刚动你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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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杂物房内漆黑一片, 微掩的门缝透出几丝光线, 顾若无助的拽着男人的衣服, 感受到他急促低沉是喘息声, 热气滚烫着【创建和谐家园】的肌肤,晕红一片。
昏暗中她对上他的视线,那人幽深的眼眸里尽数是自己的倒影,美人无骨般攀附着男人,胸脯微微浮动,尽显娇态。那眼仿佛有魔力般让她失了神,一时不答。
见她不答, 那人低头用力往锁骨处啃了一口,眯着眼再次重复,“他刚刚碰你哪儿了?嗯?”
顾若轻“嘤”了一声,男人的唇依旧在肌肤上流连忘返,整个人酥麻不已,撩动着神经里的每一根心弦。
“没人碰我呀。”她双手虚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几乎柔成水。
谢长宁对上她单纯的眼,伸手捂住, 薄唇再次附上她的, 冰冷刺耳的声音从唇角溢出,“要我提醒?那个和你吃饭的男人, 他的手碰哪儿了?”
顾若被他困在怀里,身后是冰凉的墙壁,她微微张嘴, 青涩地回应他,一阵唇舌交缠的热吻停止后,她才知道他嘴里的人是李伯遇。
“我耳环差点掉,李伯遇刚刚想帮我带耳环来着,不过没碰上被我躲开了。”顾若眨着眼,安抚性的往他唇角一吻后快速离开。
谢长宁扶住她,语气依旧冷冰冰的,“哪边?”
顾若侧头,将一边的樱桃耳钉给他看,证明自己没说谎,弯着眼睛笑吟吟道,“你看,我新买的耳钉,掉了怪可惜的,好看吗?”
谢长宁凝着看了一秒,不知那句话刺到他,忽然轻嗤一声,原本握住她的手倏然松开,语调又恢复平日的淡漠,“你嘴里的有事就是今晚约了他吃饭?”
顾若一时失重,幸好用手肘撑了下墙面倒不至于摔跤,看了眼他的脸色,看上去平淡的似乎没有任何情绪,一贯平静的表情简直让人觉得与刚刚那个温柔缠绵的男人般若两人。
想到自己刚刚莫名其妙被拉着走没有一句安慰就算了,迎面袭来的一句又一句的质问,顾若鼻子一酸,明知道他是吃醋却偏偏忍不住要【创建和谐家园】他。
身高的差距使得她必须抬着头看他,“是,我就是特意约了他吃饭。”
顾若看着他,猜想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她有点后悔说出去的话了,可覆水难收。
他应该会生气吧?会愤怒吧?
如果他生气了自己就上前环住他,给他解释给他道歉,她会向他告白,把自己的所有所有事情都告诉他,快乐的苦涩的烦恼的,一切一切,以后就把他当成肩膀依靠,然后他们就在一起。
嗯,就这样。她在心里轻声说道。
她期盼着他朝着自己暴怒,那说明他是真的在乎她的。可是没有,没有动作没有话语,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那个男人,平静的没有半点情绪,整个人如同帝王一般矜贵地转身离开,果断又决绝地踏离了这件逼仄狭窄的杂物间。
那个身影逆着光,打破了顾若的所有幻想,她整个人瘫靠着墙,垂着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却没发现离开的男人滚动的喉结下那双早已紧握成拳的双手。
待顾若回到桌前,菜早已经上齐,李伯遇给她点了一杯椰汁,席间,一直把她照顾的十分周到。
可是顾若有些魂不守舍,夹个菜都能出神半响,根本没太在意这些小细节,所以也没拒绝。这便让李伯遇瞬间死灰复燃,看见了希望,他觉得自己之前为博美人一笑,吃得苦头似乎也不算什么。
一顿饭有人欢喜有人郁闷。
吃过饭之后,二人并肩同行,走出餐厅。
李伯遇便走便对着她说,“这个地段不太好打车,地铁要转好几条线,还是我送你回去方便一些。”
顾若没听见他说话,只怔怔看着不远处那辆黑色奥迪的车主人,正将手揣在口袋,一双墨色眸子微挑看着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