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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你看我可不可爱》-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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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

        乔娴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证交到他手里,算是默认。

        老板娘瞅着两人发笑,赶紧办理好以后,说道:“203单间。”

        “好。”盛屿西回头,“走吧。”

        由于是深夜入住,走廊里都是黑漆漆的,乔娴跟在盛屿西身后,两人之间有段距离,她打量着四周,狭窄的过道,散发霉味的墙壁,这个宾馆可以算得上是有年头了。

        盛屿西将钥匙插/进锁孔,微微转动,打开门。

        两张床,一张桌子,一个灯,再无其他。

        倒是比之前盛屿西住的宾馆好一些,盛屿西坐到其中一张床上,试了一下,“这床倒是软。”

        “睡软床对腰不好的。”乔娴坐到了离门口近些的那张床上。

        “我的腰一向很好。”盛屿西眸色转深,盯着乔娴说。

        “那可难说。”乔娴急忙把盛屿西放在脚边的行李箱拿过来,“我先洗个澡。”

        盛屿西看着乔娴蹲在地上,看着她的后背,心像是被那一根根的头发缠住了一样,他耳根泛红,起身说道:“我下去买点吃的。”

        “嗯。”乔娴看着盛屿西离开,心想这人脾气倒还是没改,绅士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其实……你不走也可以的。”乔娴看着那张紧闭的门说道。

        差不多一节课的时间,乔娴从浴室出来,从湿漉漉的发丝间看到坐在桌子前的盛屿西,眼前摆着两碗面。

        她紧了紧身上的睡衣,将毛巾搭到一边,坐过去,“什么面?”

        “炸酱,附近就那一家店开着了。”盛屿西眼前的面已经下肚一半,乔娴把自己面前的推到他的面前,“我吃不上,把你的这份给我。”

        盛屿西瞪她一眼,把乔娴的那一份拿过来,默许了她的任性。

        乔娴低头看一眼,炸酱面里的黄瓜竟然完好无损地放在了一边,她抬头问,“你不吃黄瓜?”

        “嗯。”盛屿西点头。

        她明明记得小时候盛屿西还挺喜欢吃黄瓜的,炸酱面里的黄瓜更是不可能放过。

        乔娴没深想,默默吃起了面,吃到一半觉得口渴,起身从包里拿出两瓶水,递给盛屿西一瓶,“给你的。”

        “嗯。”盛屿西也不多说话,默默把面吃完,然后火急火燎地进了浴室。

        “你吃得还真快。”乔娴冲着往浴室走的盛屿西说道。

        “嗯,想洗澡。”盛屿西又补充一句,“败火。”

        乔娴闻言一下子噎住,不停地咳起来,赶紧喝口水压压惊。

        再回头的时候,两耳立马红得像玛瑙。

        浴室的毛玻璃里映出了一个清晰的男性躯体,每一处几乎都能看清,乔娴赶紧又喝了一口水,可是还是禁不住好奇,脑袋像是电影放慢一样,一帧一帧地往后转。

        她默默咽了一下口水,异样荡涤在心头,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呢?

        盛屿西简单冲洗了一番,乔娴听到门响立马把头转回来,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桌子,将垃圾迅速打包,然后像是被点穴了一样呆呆地坐在凳子上。

        脚步声由远及近,盛屿西看她一眼,直接将桌子上的垃圾拿起,打开门放在了外面。

        然后,关门,反锁,啪地一下,房间瞬间被夺去光亮。

        乔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似乎还有种隐隐的期待,她双手紧紧捏在一起,可是半晌不见盛屿西有动静。

        再回头,听到某人懒懒开口,“快睡吧。”

        “哦。”

        乔娴摸黑爬到自己的床上,看着盛屿西扯去了衬衣,光裸着上身,她立马懊恼。

        这样下去怎么可能睡得着!

        “我口渴。”乔娴朝已经躺下身的盛屿西说道。

        一声失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

        “喏。”盛屿西起身将水给乔娴拿过来,“晚上尽量少喝水,小心明天脸肿了,我之前在剧组工作的时候看他们女演员晚上很少喝水的。”

        女演员?

        对了。

        “你和我讲讲你这两年的事吧。”乔娴坐起身来,将枕头竖起来,后背靠在上面。

        盛屿西翻个身,朝乔娴这一面,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语气轻松,“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在剧组当剧务而已。”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那沈娇娇的事又怎么解释?”

        盛屿西连打了两个哈欠,转过身背对着乔娴,“好了,睡觉吧,再不睡天都亮了。”

        乔娴觉得心里闷闷的,坐在床上,掰着手指发呆,忽然一个黑影闪过来,她立马退到了床边,眼睛瞪着爬上自己床的盛屿西,“你……你干嘛?”

        “不干。”盛屿西闭着眼睛说,嘴角上扬,心情大好。

        “你过来做什么?”

        话语刚落地,盛屿西就直接扯着乔娴躺下,两人中间隔着半个人,盛屿西就这样缓缓睁开眼,看着慌乱的乔娴说道:“对不起,演员我见多了,你是最差的一个。”

        “啊?”

        这话什么意思?

        “现在可以睡了吧?”盛屿西问道。

        乔娴痴痴点头,盛屿西满意一笑,转过身去背对着乔娴,“快睡吧,记得订个闹钟,八点左右就行。”

        “嗯。”乔娴听话地订了八点的闹钟,之后盯着盛屿西的后背出神,慢慢困意上头,再次睡了过去。

        盛屿西听着身后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默默叹了口气,从桌子上捞起来水,咕咚咕咚猛灌几口,随后打开手机,屏幕上安安稳稳躺着一条信息——

        我和乔娴已经分手了。

        盛屿西笑了,低头看着保持婴儿睡姿的乔娴,温柔说道:“我的娴丫头还是傻啊。”

        乔娴梦里梦见了一个小人,狠狠地压在她身上,越来越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勉强从梦里醒来,看一眼,原来自己的身上盖了两床被子,怨不得那么沉。

        再一转头,盛屿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还没有醒来,他身上就盖着个大衣,整个身子都蜷缩着,看样子应该很冷。

        “傻子。”乔娴低低骂了一声,关掉手机上的闹钟,扯过一条被子走过去,刚给他盖上去,手腕就被狠狠遏住。

        “疼。”乔娴嘶地一声,这人在梦里也这么戒备吗?

        盛屿西恍惚醒来,盯着乔娴,反复确认了几遍,才从梦里彻底清醒过来。

        “什么时候起来的?”盛屿西问。

        “刚醒。”乔娴坐下身来,“被你那两床被子压起来的。”

        盛屿西调整了一下状态,搓搓脸试图清醒,“这屋子后半夜不知道怎么的,变得特别冷。”

        阿嚏——

        乔娴摊手,“冷我倒是看出来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打喷嚏。”

        盛屿西揉揉鼻子,“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行了,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回去。”

        “好。”

        车站距离小安庄不远,两人拖着行李箱往那边走。

        乔娴侧过仰头看向盛屿西,问道:“这次回来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想去的地方?

        好像是有那么一两个特别想去的地方。

        “这里没有,我倒是想去你学校再看看。”

        乔娴心下一动,神情立马来了个反转,佯装无事笑笑,“学校有什么好看的,再说吧。”

        她的语气异常地稳定,却也印证了她的心虚。

        “还没有放下?”盛屿西直接脱口问道,丝毫没有顾及乔娴的慌乱,他明白,乔娴这样的人需要的是一针强心剂,必须将事实硬生生搬到她的面前,她才会彻底醒悟。

        乔娴的脑海中忽然飘出一个身影,她立马停住步子,拧眉看向盛屿西,半晌后又摇摇头,自言自语,“怎么可能呢。”

        “什么?”

        “没什么。”乔娴继续摇头,脚步没停。

        当初跟着冯霓去她工作的酒吧,那时候看到的那个人……

        “是我。”盛屿西大大方方承认,乔娴再一次震惊,“你……”

        你就这样承认了?!

        说到这里,话题已经远离正轨,盛屿西索性承认,“是我,我回国以后就一直和她有联系,想通过她找到你。”

        “你找我做什么?”

        盛屿西耸耸肩,“我找老朋友叙叙旧都不行?”

        算了,从他身上也问不出什么正经话来,乔娴压下心中的疑问。

        再者来说,当年冯霓的事情她只告诉了盛屿西,和自己有关系并且他也认识的人恐怕也只有冯霓一个人了,他不找她还能找谁。

        只是说起冯霓来,乔娴觉得心底压了一块大石头,当年被迫辍学,本以为是救了冯霓,只是现在看来她要好好估量估量了。

        一路无话,专心赶路,很快两人就停在了小安庄外,这两年得政府支持,这里修建了一条汉文化街。

        庄子外修起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门,通体刷着正红朱漆,顶端悬着一块匾额,两个烫金大字映入眼底,门里道路两旁栽满了樱花树,只是此时花叶都已凋敝,枝头挂满了雪,风起幻动,景致清丽,让人顿时脚步慢下,想一赏这人间佳景。

        连盛屿西都忍不住开口,“这里修得还真好看。”

        “对啊,我记得老爷子过世我回来的时候是同事陪我回来的,当时她还说这里不好,结果才一年就变化这么大,真想拍个照片给她看。”

        每个人对自己的故乡都有一种纠结的情感,即便它再怎么破烂不堪,也不许别人说它一分不好。

        大抵,这就是护短,自己的东西又岂容他人评判。

        荔桥近在眼前,盛屿西忽然停下,眼睛里有着不安定,乔娴也陪他站在不远处,她看着那座桥,想起了当年。

        一转眼,不见经年,他们竟然长大了,再回来,每一处的光景里都有童年的记忆,这里是属于二人的梦里乡。

        不敢看,不敢回,盛屿西无数次梦见小安庄,也梦见了那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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