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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害怕,甚至因为害怕就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可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不是,最起码黎安还在他的身边。
他心疼的抱着黎安安慰她,给她拿纸,给她擦鼻涕,又不停的吻着她。
这一夜,黎安哭了好久好久,整幢房子都能听到她的哭声,她没再问周颐年过多的细节,有他那几句话黎安觉得就够了。
她若一味的只会怀疑他,那么他们的感情还能叫做感情吗。
保姆们在各自的房间瑟瑟发抖,想不明白这两人又是怎么了呢。
因为黎安一直在哭,周颐年原本想做的事情也没有做成,直到黎安哭累了睡着后,他才轻轻的将黎安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靠了上去。
黎安柔软的身躯窝在他怀里,他心脏的位置紧贴着黎安的后脊,这样近的距离,昭示着他们之间毫无缝隙。
周颐年几乎是一夜未眠,一直盯着黎安的睡颜观赏,时不时他会止不住的露出笑容,可时不时他又稍露愁绪。
次日一早,黎安醒的很晚。
她在睁开眼的刹那猛然想起来了昨晚的事情,随后心慌意乱的朝身旁看。
周颐年恬静英俊的面庞上微微闭着眼,似乎是觉察到黎安动了,他这才把眼睛给睁开,露出一片深情。
两人毕竟争吵了一年,厮杀了一年。
这突然间解开了问题当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黎安还有点不习惯了。
她呆呆的看着周颐年眨巴了两下眼睛,竟是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周颐年眉眼含笑的看她。
黎安触碰他到眼神后也跟着下意识低头看,再抬头她愤然羞红了小脸儿,伸手在他脸上胡乱揉了一掌。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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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就够了,还要什么脸呢。"
黎安听到周颐年的话下意识愣了。
她慢慢抬头打量他,周颐年从前不会说这些话的,他对黎安的好全部都用实际行动证明。而非浪漫的言语。
他在感情中也是沉默的,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沉默的。
可黎安喜欢这样子的周颐年,他从不花言巧语,却又愿意听黎安胡侃八侃,无论何时何地,他从来都是临危不乱,稳如泰山的,可他也极端,也要生气,甚至会故意带女伴【创建和谐家园】黎安,还会经常做一些正常人不会做的惹女孩子伤心的事情。
黎安转过身打量他,想要看看他到底为何变化。
周颐年却伸手在她饱满的唇瓣上轻轻抚摸,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要你就够了,只要你就够了,安安,相信我。"
他这趁人家刚睡醒时候突如其来的一番表白,惹的黎安顿时红通了眼眶,继而眼泪就又止不住了。
周颐年手忙脚乱的又开始忙活给她擦眼泪。
黎安仿佛要把这一年的委屈都给化成眼泪流出来似的,哭了半个多小时。
一直到刘姨来敲门告诉周颐年有人来送请柬,黎安这才停止了哭泣。
周颐年没开门同刘姨道晓得。而后宠溺的问黎安:"饿不饿?该吃饭了。"
昨天从医院回来,黎安连晚饭都没吃,哭了一晚上加这一会儿,哭也是消耗体力的呢。
待到两人洗漱好下楼的时候,满屋子的保姆看到他俩时都被吓得不轻。
因为他俩是手拉着手下来的,且黎安一瞬间变成了个满面笑容和煦的小猫咪,在没有从前的冷若冰霜,好像谁都欠她八百吊钱一样的那种表情。
他们俩挨着坐下,刘姨上菜的时候面上的神情感慨又动容。
她是见证过两人从好到不好再到现在的人,这个家终于重归太平了。
老刘这时递过来请柬同周颐年汇报。
"先生。这是督军府送来的请柬,说是督军过五十岁大寿。"
周颐年接过来请柬看了一下,日子在一个星期之后。
他和颖城的督军仅有几面之缘,算不得太熟。
他是从北平来的,且大都在幕后操纵,出面的人几乎很少是他,所以没有特别需要他和督军接触的原由。
黎安也有些纳闷顺嘴问他:"怎么会给你送请柬?"
督军找上门攀关系可并不是什么好事呢,能想到的就是缺钱,谁让周颐年有钱呢。
老刘见到黎安肯关心周颐年的事情,他的心里也悄悄的跟着开心。
周颐年若无其事的放下请柬给黎安夹块排骨。
"自然是想要结交,现在全国各地的人都往颖城来,督军的权利也愈发大了。"
要打仗了,唯有叫的上来名字的那么些净土即便也在颤抖,可总比阴霾笼罩下的地域要好许多。
权利大了,需要扩张兵力,自然需要敛财,除了各种实业,钱生钱的周颐年怕是督军更想要结交的。
黎安没有多说什么,闷头吃饭。
周颐年瞧了一眼她的脑袋说:"伤养好了再去上学吧,也怪我这次没有打听细致,太赶巧了。"
他之所以给黎安转到这所学校,是因为学校的师资力量正规雄厚,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混进去教书的。
黎安闻言,也想到了金华乾,那个心理情绪都发生巨大改变的人。
她点点头表示同意,且她和周颐年算是和好了,她时时刻刻都想要陪在周颐年身边。
接下来的一周,黎安果然得偿所愿时时刻刻都和周颐年待在家里,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可后来黎安有点后悔自己的这种想法,因为周颐年缠的她全身都疼。
如胶似漆的日子过的甜蜜也快,一眨眼时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到了参加督军府晚宴的这天白天,尊妙妙不知道抽了什么疯跑了过来,出奇的是又在门口碰到了董濯。
更出奇的是尊妙妙竟然没有缠着董濯,而是进门就往黎安身边凑。
黎安和周颐年的关系正在慢慢修复,她的脾气便没有那么暴躁。
所以尊妙妙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没有很不给尊妙妙面子,还挺耐心的听着尊妙妙吹牛皮。
尊妙妙讲她看好了一件衣裳想要买给黎安。
"就是不知道你穿着合身不合身,要不你同我去看看,用不了多久时间的呀。"
每次她这么说就是又想要钱了,她这人想要东西套路可多了呢。
周颐年端着咖啡笑笑说:"待会儿我让九福送您去吧,您看好了直接帮安安买了就行,我们晚上还要去参加个晚宴,安安怕是没有时间陪您逛太久。"
尊妙妙竟然听这话还不愿意了。
"我给她买,这是我送给她的,我不要别人陪我去。"
她话落,满屋子的人都很好奇的打量她。
爱钱如命的尊妙妙竟然拒绝了巨额钱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黎安不悦的皱眉头。
"你又闹什么,别没事情找事情行吗?都说了让九福送你去,你还想怎样啊?"
"我让你陪我去,我就要你陪我去!"
尊妙妙的娃娃脸上又急又严肃看着黎安,话音连点转圜余地都没有呢。
黎安被她的反常给气到想要发飙,周颐年也面露不解。
一旁的董濯思来想去没有办法,露出了一个舍我其谁的表情,开口的声音支支吾吾的。
"要不,我,我陪阿姨您去?"
周颐年和黎安皆是震惊转头,董濯这是真仗义啊。
结果尊妙妙连看都没看董濯一眼,根本不松口。
"我不用,我就要黎安陪我去,就得今天去。现在,立刻,马上,除了她谁都不行!"
客厅内针落可闻,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声音,全部静悄悄的看着尊妙妙。
饶是她平时再过胡搅蛮缠,也不会这般不讲理,尤其是在周颐年面前,周颐年就代表着钱,尊妙妙只会乐的合不拢嘴。根本不会这样坚持到底什么事情。
黎安这个时候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周颐年赶在她生气之前问尊妙妙。
"阿妈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忙解决?"
尊妙妙太过反常了。
黎安听到周颐年的话也就没有发飙,而是等着看尊妙妙能说出来啥。
结果大家期待半晌,尊妙妙竟然开始掉起了金豆子,她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搞得客厅里面乌烟瘴气的。
"她从来都不认可我,更不尊重我,我就这么点要求,她推三阻四的,我是谁啊,我可是她的阿妈啊,我能害她吗我……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黎安无比郁闷又烦躁的看着尊妙妙,太阳穴被她气的突突跳,眉间拧成个深深的川字,痛的黎安自己一只手掐腰,一只手不断的拧着。
周颐年放下咖啡杯走到黎安身边安慰她,将她小手儿拿下来不让她拧。
"去擦些凉油,别拧了,都红了,越拧越痛。"
黎安深深的看了一眼尊妙妙,小时候的回忆便接踵涌上心头。
尊妙妙找的那些个男人,也不知道是她眼光太差还是那些男人一般黑,尊妙妙同每个人都要吵,大事小情的吵,吵完了撒泼哭闹,有的呢会同她继续在一起,有的则同她分道扬镳。
黎安小时候不懂为什么她家的生活永远这样水深火热,因为尊妙妙同她也吵。
尊妙妙骂黎安是拖油瓶、扫把星、灾星,还让黎安去死……
所以小黎安的心里一直很伤心,为什么阿妈要这样对自己呢。
可尊妙妙也有偶尔好的那么几天,她会开心的带着小黎安上街,给黎安买好吃的桂花糕,买好看的珍珠项链,更会开心的抱着黎安转圈圈在空中飞舞。
她给黎安扎漂亮的小辫子,给黎安涂脂抹粉打扮的像一个小公主,她说:"真漂亮,我的安安就是个公主,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公主呢,安安放心。此后我们娘俩相依为命,谁也别想欺负我们。"
就在黎安恍惚觉得自己掉入美梦中不愿意醒来的时候,尊妙妙好景不长又会犯病。
她又开始情绪激烈的指着黎安的鼻子让黎安去死,问苍天为什么要有黎安拖累她。
久而久之,黎安便懂得了,尊妙妙有病,她也不再对尊妙妙抱有任何幻想。
她跟着师傅学习功夫,开始尝试着赚钱自力更生,有人欺负她,她便更加刻苦学习功夫下次打回去。